《种田吧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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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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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彻底底的一血前耻!

    “不需很麻烦,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贵妃不以为意的摆手,“首先你就露出愉悦聊天的表情就行了,别和我们在一起跟受刑似的。对你师父嘛,不许叫他傻子,否则一切就露馅了,记得人前人后叫师父。”

    杭玉清表示和她们一起露出愉悦聊天的表情不是件很难的事好么?

    一行人进村的时候夕阳才要落山,家家炊烟袅袅,都正准备做饭,大人孩子们三三两两的都聚在门前,嘻笑玩闹声不断。

    驴车是从村头西边驶进来,一路过来就收获了无数惊掉的下巴,笑闹声也没了,东家长西家谈的闲话也停了,恨不得炊烟都只朝杭玉清方向刮。

    贵妃低声冲杭玉清道:“笑。”

    杭玉清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立马扯出八颗小白牙,虽然他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光凭想像也能大概齐知道自己这表情是有多蠢多傻多锉。

    “此仇不共戴天,我早晚找你算帐,你知道的哈?”他一边假笑给人看,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给贵妃听。

    (未完待续。)

102 坑了个连环

    贵妃拿杭玉清的话当放屁。

    柴榕在手,天下我有,她怕他才怪。

    正所谓会咬人的狗不叫,像他这样还没等实施就嚷嚷着天下皆知的,一般都是突发性狂犬病,时间短效果猛,但过时不侯,说出来就当做了,纯粹快活快活嘴。

    他说了一万遍她等着了,可她等到的就是替便宜相公找了个便宜徒弟的结果……

    她也就姑且听听吧。

    “我给你个良心的建议,你觉得好吗?”她摆出笑盈盈的一张脸,道:“你要将你师父的武力值考虑进去,综合评估一下你的胜算,然后再行定压这到底是不共戴天之仇,还是完全可以的一笑泯恩仇。”

    这的确是良心建议,木墩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纠集了大量的守城士兵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他要再想找人替他出气就只能往上找,守家卫国的将军人家在边关忙着估计没功夫跑个往返替他打架,再者他们主要打的是团体战,单人武力还不知道是个什么规模。如果他财大气粗能请动江湖杀手,或者朝堂锦衣卫秘使之类,他觉着或许还有一拼,否则还是乖乖眯着认倒霉的省心。

    只是他这便宜娘惯会的草蛇灰线,埋伏千里,不说凡事无利不起早,但做事情的目的性还是很明确的。

    调|教一个愣头青神经病官二代,她还没有那么善心义举;替顾琼玖出头不假,但有其它一万种别的办法。不一定非得软硬兼施的要他拜师;话里软中带硬,硬里又含软,绝不把事情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说是包藏祸心可能太阴谋论了些。但是如果杭玉清不是县令的儿子,估计她也不会使这么看似合情合理,但后续实则后患无穷的一招。

    正如杭玉清所说,一声师父好叫,可是被别人知道了,这辈子他都是傻爹的徒弟了——桂花村的人没见过世面,县令在他们这就是天大的官。天的儿子管他们村儿的傻子叫师父这么稀罕的事,不嚷嚷的十里八村都知道就出奇了。

    如此一来,以后杭玉清要找他们柴家算帐分分钟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欺师灭祖——他相信。就算没人懂那成语,他家娘娘免费也会教给他们的。这还是轻的,都只是面子工程,和县令的儿子挂上钩。就是和县令间接有了关系。姑且不说村里人看待他们的眼光,就是以后走商道多多少少也会让不明真相的人有所顾及。

    他家娘娘这是坑了杭玉清个连环啊,一坑套一坑,坑坑不走空。

    杭玉清叫声师父损失不了他什么,可是影响却是深远的,既深又远——且相当深相当远。

    似是心有灵犀,贵妃眼神过来正的木墩儿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跟四面漏了风的破寒窑似的那叫一个冷嗖嗖凉瓦瓦的,心有余悸状。特么他是刻心里。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家娘娘,否则让人算计到骨头渣子里,指不定脚下什么时候多了个坑都不知道。让她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娘,你累吗?你饿吗?”他顺手攥起小拳头就给贵妃敲上腿,脸上说不出的谄媚。

    他想像不出这些古人平时在宫里是有多寂寞,尽琢磨着算计人了吧,练就的一番炉火纯青的功夫,让他一个各种厚黑学充斥熏陶的现代人都防不胜防。

    只能说,理论到底不敌实践啊!

    不管车上谈论着什么,外人看上去总是谈笑风生状,贵妃不需要在村里巡街似的逛一圈让所有人见识,她相信桂花村村民的实力,几个人就能搅的天下皆知。

    驴车直接绕过陆家门前径自拐到了顾家,一行人在顾家卸车。

    吴青云一辈子读书人,对当官的人虽尊敬还是不会因为内里忐忑的心而失了气节,强撑着不明就里微微颤抖的小心肝和县令家公子打声招呼,就自恃长辈不便与小辈套近乎回了主屋。

    倒是顾耀祖见认了群架的盛况,没有任何阶级意识,纯粹拿杭玉清当柴榕的手下败将来看,完全没个大小尊卑地闹,给杭玉清烦的肝疼,但碍于是毒妇的亲弟弟,深怕一个爆发就挨了拳头,忍的他各种想死。

    “师父,把你小舅舅家的狗牵走,能别让它一直舔我鞋吗?很贵的。”最后杭玉清忍无可忍地道:“师娘啊,咱到底啥时候出去亮个相,天都快黑了,我还要回家温书呢。”

    噗!

    顾静姝一口茶全喷地上了,这神经病官二代撒谎也不撒个圆乎,他温书?狗都能上树。

    “我说小美人,看着点,喷我身上了。”杭玉清还是很诚实的,上次看顾静姝假小子的装扮要多丑有多丑,今日倒是让了开了眼,的确——很漂亮,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如果没遇到毒妇,而是见到她,没准他会把她纳回家当小妾,可是在见识了毒妇之后,暂时他对任何美的事物都产生了恐惧感,敬谢不敏。

    顾琼玖回家就各种忙活晚饭,不出半个时辰就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端上了桌。

    贵妃那一两银子不得不说解决了很大问题,他们家也能想吃点儿啥做点儿啥了。

    “我就不吃了吧,我要回家,咱们有点儿效率——”

    贵妃一筷子递到他嘴边,好像杭玉清再说就直接插进去,于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先吃饭。”

    “招娣啊,这样不太好吧?”吴青云颤巍巍地反驳,话音还未落就听杭玉清忍不住笑喷了:

    “你叫——招娣啊?”

    “招娣……”他捧着肚子就笑开了,忍也忍不住,连肠子都笑拧劲了。“招娣!”

    满桌子没一个人理他,闷不吭声吃饭,等杭玉清笑够了,抬眼再一看桌子,风卷残云已经就剩菜汤了,偏这时他肚子饿了,咕噜噜起了反应。

    贵妃看看他,“要吃就泡点菜汤,要是不吃,你现在就和陆铁牛回他家,和陆家二老打声招呼,就说借他家驴车送你一趟。”

    杭玉清呆了,“就……这么简单?”

    早说啊,这么容易的事他之前的誓死抗争又算什么?!

    “得嘞,师娘你就擎好吧!”说着饭也顾不上吃了,拽着陆铁牛就往他家奔,一路上欢天喜地就跟坐了两百年牢终于得见天日了一般,年画娃娃似的脸上满是喜庆,到了陆铁牛家也是喜笑颜开地打了招呼,把贵妃交待他的话说了,还白送了几句好听话,看也不看目瞪口呆的陆家二老一眼,乐颠地尥着蹶子就直接跳上了停在门外没进来的驴车上。

    “我说师娘他妹夫,你快点儿,我急着呢。”

    陆家二老一把扯住陆铁牛:“这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什么师娘——怎么这祖宗又和你们凑一块儿了?”

    陆铁牛把贵妃交待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道:“我们去城里又遇上这祖宗了,他是瞅柴榕身手好,功夫高,非说什么不打不相识,缠着他要认师父让他教给他功夫,这不都跟回家里来了,不答应他人家就不走了。”

    “那——就这么认了师父?”陆老爷子五十来岁,满是皱纹的手哆哆嗦嗦。

    “那可不,不答应他就不走,谁能和他耗的起——”陆铁牛听杭玉清在外面直催,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便趁机脱身:“我先给他送回去吧,不然几里路他得自己走回去——”

    “快去!快去!快去!”

    陆家老太太不拉着陆铁走了,反而往外推他:“可不能让县令大人的宝贝儿子走回去,再累坏了,你慢慢的驾车,咱那驴车不稳,路上石子又多,可委屈了人家了……”

    陆家二老跟出门外直接送到村口,看着远远驶去的驴车总算松了口长气。

    这算怎么回事?

    堂堂一个县令的儿子认个傻子做师父,官家的处事作风果然不是他们小老百姓能够看得懂想的通的。

    “他爹……”陆老太太深沉地叫了一声。“咱这算不算和县令也攀上了亲戚?”

    (未完待续。)

103 憋屈

    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甚至远远超乎贵妃的想像,几天一个太阳下去又上来的时间,整个桂花村就吹起了八卦的小风。

    对于‘县令大人家的公子’的热度持续加持,简直成为村里但凡你不知道就落伍了的标志,经过无数次的添油加醋整件事已经变得越发出奇,无数个版本四面八方地传播开来,没几天就席卷了十里八村的餐桌地头,成为孝昌三年以来最热点事件。

    贵妃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论传播速度舆论规模以及花样翻新的技能,那都是宫里不能比的。

    不过,事情虽然脱离了她的控制,却一直在向她希望的方向行进,这就像丢了芝麻捡了个芝麻饼,谁知还附赠了个西瓜,贵妃乐见其成。

    唯一令她不爽的就只是某一些人的故事里把她当做了桃色女主角,和年画娃娃形容的心领神会暧昧不清的,完全偏离了认师父这个主题。要知道她一向视名声如命,就和她便宜儿子视钱如命一样,那是打碎了骨头渣都不能丢掉的东西,现在……她居然也只能默默地忍了。

    问题是她不忍又有什么办法,这是她一手炮制出来的。

    舆论从来都是把双刃剑,你在享受利益的同时,必定要承受损失一些东西——比如她最珍爱的名声!

    而更加超乎贵妃想像力之外的,此件事的效应持续加热,大有农村包围城市之势。经过人民群众的口耳相传,透过各家丰富的关系网呈辐射状就向各县镇城市蔓延。

    半个月之后,杭县令就在妻子的口中听到了不下五个版本的事情经过。长年审案,他最习以为常的就是听原被告双方截然不同的说辞,他并不惊讶这种很可能是天差地别的差异,不等杭夫人抱怨完,他就叫老家丁把杭玉清给叫到了跟前。

    大晌午,杭玉清从书院回来正趴床上晒屁股,熏熏然正欲来个午睡。让家丁简单粗暴地叫起来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再听杭大人的转述,顿时怒从心头起。都没等杭大人把话给说完,他就炸了,跳着脚隔空把贵妃就是一顿臭骂。

    “我看上她,想和她套近乎才认的那傻子做师父。想欺师灭祖?我呸!我这辈子就是打光棍。世界上就剩她一个女人我也不带找她的!不过就是个村妇,一肚子坏水,就知道使用暴力,我眼睛瞎了也不挑她!”

    从来就没看过自家儿子气性这么大,脸红脖子粗,分分钟都要爆血管的节奏,可把杭夫人给心疼坏了,上前又是给他****顺气又是跟着他一块儿骂:

    “老爷。你看我就说不是这么回事,外面就乱传我们家宝宝。以后咱宝宝是要考状元进仕途的,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名声毁了,你得为宝宝作主!”

    杭大人扯着胡子,头才叫一个疼,问题是她家宝宝就不是她眼里省心的那货,不知多少次他暗自庆幸自己这官小在他们家倒是一家小事,就杭玉清那事头不过是个县令的儿子就作威作福,成天勾搭良家以及非良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他官儿再大点儿还不直接开抢啊?

    “你跟爹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捕风捉影也得有风有影,你什么都没做,我就不信舆论能传成这样。”

    他刚才也叫衙役去外面打听了,结果根本不用打听,一堆一伙的衙役就没有没听过的,不过是顾忌着他县令的面子,并不在衙门里东家长西家短,讲县令家这些事儿。

    由此可知,这事儿的传播速度之快,辐射范围之广,已经远超乎他的想像。

    杭玉清这才气呼呼地把事情原原本本给学了一遍,“——我不是打不过那傻子吗?我要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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