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需要工作,作为医生,不能带着疲惫去给人看病啊!薛从良最终还是强迫着自己的,钻进了被窝。
他的梦里,也全都是伏龙山的全貌图,并且,梦里的黄金路和鸳鸯坡早已经找到了。在鸳鸯坡上,薛从良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李美玉,另一个是田青,还有几个美女,也在如同仙女一般,从黄金路上走来。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副图景,薛从良就像是一个皇帝一样,接受着这些美女们的献身,薛从良的嘴角,流露出微笑……
第116章劳燕分飞
美梦往往与现实相反,当薛从良还在美美地享受着,心满意足地为了这样的好事,而流着口水的时候,李美玉却给他发来了短信。
薛从良突然被短信铃声,惊醒了。一看表,已经早上的七点半了。以往这个时候,薛从良早已经起床了。
他打开手机一看,是来自的李美玉的一条短信:
薛医生,很抱歉,我经过一夜的考虑,最终决定,不在您的诊所工作了。我另找了医院实习了,尽管离得有点远,但是人家发工资。你保重,再见。
这条百余字的短信,却像是重磅炸弹一样,在薛从良的心中炸开。他看了短信,捂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有些喘不上气来。
不知是心中着急,还是因为伤心过度。反正,一阵眩晕,让薛从良无比难受。
难道就这样离开了,没有任何的征兆,也没任何的留恋?薛从良觉得,李美玉离开的也太突然了,让他真是措手不及。
已经是上午的八点了,薛从良终于没有等来李美玉的身影。那个曾经那么熟悉的倩影,今天居然没有出现。薛从良很不适应,像是丢失了什么似的。
以前,当李美玉在的时候,薛从良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在意李美玉的重要作用。现在,没有了李美玉的帮忙,薛从良忽然发现,自己连场子都照顾不了。
外边患者需要接待,里面的患者需要打针,还有药方,需要有人抓药,结账的地方需要有人收钱。
薛从良像是一个陀螺一样,在诊所里的前前后后,忙个不停。
当忙到中午的时候,薛从良忽然想起,前一天给田青的约定,早已经被他忘记了。
“老妈,午饭我不吃了,我得赶紧出诊,我有个病人还在等着。”薛从良给老妈打了招呼之后,舀了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走,又骑着电车,去田青所在的村子。
还好,距离并不算太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
中午的时候,正是路上人少的时候,薛从良把电车骑得飞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到达了田青所在的村子。
按照田青所留下的地址,薛从良问了一位老乡之后,终于找到了田青的家门。
红墙鸀瓦,一个小院子,看上去,还像是个富有人家。
“叭叭!”按了按喇叭,只见田青从门口跳了出来。田青穿了件贴身毛衣,把秀美的胸部,非常自然地突出了出来,纤细的腰身,更是抓人眼球。
“恩呀,薛医生,你怎么刚过来呀,吃饭了吗?快进来!”田青刚刚把午饭吃完,桌子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干净。
薛从良在院子里看来看去,对着陌生的院子,充满了兴趣。
“咦?你怎么一个人在家呀?”薛从良有些奇怪地问道。
“哦,是啊,我爸在外面做生意,这个家里,只有我和我妈在家,刚才,我妈已经吃了饭,去东院照顾我nǎinǎi了。”田青说道。
“我吃过饭了,上午一直忙碌,没有腾出时间过来,真是抱歉啊!”薛从良说道。
“没关系,你来了就好了,我nǎinǎi的病,就有救了。”田青双手握拳,抱在胸口,看上去很清纯的样子。
田青的举动,让薛从良稍微紧张的心,镇定了下来。看来,这田青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李美玉总是叫人家狐狸jīng,真是冤枉人家了。
“对了,你nǎinǎi在哪里呢?我们赶紧去看看!”薛从良急着去看病人。
“嗯,好,那我就不给你倒水了,我们现在就去我nǎinǎi那里。”田青一边说,一边穿上的外套,又把桌上的碗,收拾了,放进盛着清水的池子里。然后,带着薛从良,走出了大门。
步行几十米的距离,在田青的院子东边,果然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看上去就有些破旧了,院子正中间,有三间瓦房,门虚掩着,薛从良看了看,里边黑乎乎的一片,人在哪里呢?
走进这个房间,薛从良就闻到了一阵尿sāo味和发霉的气味。可见,这里有多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
薛从良在农村,见过贫穷的人家,可是,没有见到过这么贫穷,又这么肮脏的人家,这和普通的人家相比,相对落后了些。
薛从良深吸了一口气,跨进房间,在一个只有脸盆大小的窗户下边,看到了一张床。
刚从外边进来,眼睛竟然有些不适应,薛从良没有看到脚下,只听得叮叮当当,一个铁盆子被薛从良踢翻在地。在地上疯狂地滚动。吓得薛从良差点蹲在地上。
“哎呀,薛医生,你没事!”在黑暗处,一个中年妇女从床边,起身站了起来。
这个中年妇女,前几天曾经跟着田青,到过薛从良的诊所,一看就是田青的老妈了。
“我没事,阿姨!”薛从良故作镇定地说道。
在床头,躺着一位老妇,她看上去,迎着窗户而坐,借着微弱的光线,薛从良看到,这位老妇人面sè凝重,双眉紧锁,传递着身体的疼痛。
薛从良看得都有些难受,这样的环境,人要是能正常,那才怪呢!
“薛医生,这位就是我nǎinǎi,她病了很久了,哎,没办法,找了很多医生,都说没有办法。”田青说道。
“我给你们倒开水!”田青的老妈,向外边的厨房走去。
“老nǎinǎi得了什么病?怎么了?”薛从良问道。
“得了好几样病呢?开始的时候,是腿疼,有医生诊断说是风湿病,后来,就吃不进去饭,而且,还有头晕。以前,还能在门口活动活动,太阳好的时候,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现在,完全离不开床了。”田青说这些的时候,有些难过。
当田青说这些的时候,这位老nǎinǎi脸一直朝着里边,并没有什么反应。
薛从良给这位老人把了把脉搏,果然,脉搏跳动虚弱,甚至有些迟滞。这是并入膏肓的迹象,随时都会有出事的可能。
薛从良的脑海中,突然略过了一个场景:
那是薛爷倒地不起的情景,凡是脉搏虚弱迟滞,都表示无药可救了。
按照这么长时间得来的经验,要对这种病人,立刻放弃,最好的借口,就是让家属去找其他高人。
显然,这位老人是诸多医生踢皮球之后,一路传下来的,估计,病人家属,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老nǎinǎi今年多大年龄了?”薛从良问道。
“nǎinǎi今年六十七了!”田青说。
“来来来,薛医生,您喝水!”这时候,田青的老妈,正好从外边进来,给薛从良递了一杯茶叶水。
“谢谢,阿姨!”薛从良看着茶叶在开水中起起落落,心中有些矛盾。老人才六十七岁,一般的老人,都能够活到八十多岁,这六十七岁,是不是太年轻了,如果就这样放弃,有点可惜。
薛从良那悲天悯人的情怀,又重新占了上风。
现在的薛从良与以往不同,他如今已经掌握了五行神器,不论是还魂水,还是驱邪针,都能够对并入膏肓的人,起到神奇的作用。
薛从良现在正在想的是,对于这样一位老人,是否值得去动用驱邪神针,驱邪神针的驱邪能力,对于疑难杂症有神奇的作用,它不仅对于金血病有疗效,同时,对于各种综合xìng病症,也有显著效果。
“来,来,来!你们过来一下。”薛从良想了想,把田青和她的老妈,叫到了外边。
“怎么了?薛医生?”田青跟着薛从良,走到外边,疑问地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对于这位老nǎinǎi的态度,你们是否愿意尽全力拯救?”薛从良问道。
当说了这句话之后,这母女两人面面相觑。
薛从良立刻明白,她们在犹豫些什么?
第117章金不外露
“薛医生,你能不能等我们一会儿?”田青的老妈说道。
“好的!”薛从良突然发现,田青的老妈竟然有些憔悴。
之后,这两个人,舀起电话,给另外一个人,打了一通,很显然,这是给田青的老爸打的电话。
两个人在电话里,有争执,有吵闹,甚至还有些歇斯底里。她用的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薛从良只见她一直在发疯似的说话,但是,具体说些什么,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几分钟之后,田青的老妈,面sè有些低沉,然后,给薛从良说:“薛医生,刚才,我们当家的说了,你尽力治疗,只要能把***病治好,费用我们负担。”
薛从良听了这句话,心中有谱了。看来,这老人有救了。
当然,薛从良不会收他们太高的费用,只不过需要浪费点时间而已。
薛从良前期治疗,准备采用驱邪神针的疗法,首先利用五行的力量,借助驱邪神针的威力,驱除老人体内的毒气,只有这样,人体内的各个系统,才能够正常循环。
现在,薛从良每次出诊,都会把五行神器中,能够随身携带的,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次,薛从良就舀着驱邪神针。
当薛从良把驱邪神针从包里掏出来的时候,这枚金蛋蛋,竟然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把这件本来黑乎乎的房间,照的几乎是金碧辉煌了。那灿烂的光芒,立刻引起了田青的注意,她的目光,迅速地移到了金蛋蛋的上面,目光里流露出贪婪的眼神。
当薛从良看田青的时候,她立刻把目光移了过去。
可以理解,任何人看到这金灿灿的金子,都会眼睛发直的。何况,这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呢!
薛从良打开金蛋蛋,随着刺啦啦的声音,一枚金针,被薛从良谨慎地舀了出来。这是薛从良第一次把金针用在别人的治疗方面,所以,自己也稍有紧张。
“薛医生?这是什么?怎么金光闪闪的?”田青好奇地问道。
“这是驱邪神针!”
“这枚针,看着不像是一般的银针呢!”田青把脸凑上去仔细地看。
“当然不是了,这东西,一般人没有,现在,只有这东西,能够治好你nǎinǎi的病了。如果想要救活她,就要靠这枚金针了。”薛从良咬着下唇,紧张兮兮地说。
“啊?这么宝贵呀?它是用金子做的吗?”田青对于这东西的材质,更加好奇。
“当然了,这东西不仅是金子做的,同时,这外壳更是金子做的。”薛从良顺着田青的话,就说了下来。话说出了口,但又觉得不妥,可是话已经说出来了,收不回去了。
薛从良把金针刺进老人的穴位,只见从来没有动弹的老人,现在突然悸动了一下。
薛从良体内悄悄运行五行守恒技法,把五行能量,通过这枚金针传输进老人的体内。
经过十分钟针刺和能力的传输,薛从良收了功法,查看效果。
果然,经过这一番治疗之后,这老人的气sè,明显好转了许多。从刚才的苍白脸sè,到现在的红润气sè,她干枯的脸,又重新浮现出血sè来。
薛从良感觉到一阵疲惫。运行五行技法,对薛从良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体力消耗,所以,也需要休息。
“好了,第一疗程到此结束,不过这并没有完成,所有疗程总共分三次,等第三次的时候,老人就可以下床走路了。”薛从良说。
“啊,效果这么明显呀!”田青的老妈说道。
“当然了,这是人间唯一的疗法,再无其他了。”薛从良把金针消毒,然后重新装进那个金蛋蛋里,当他把金蛋蛋装进包里的时候,屋内金光,也随之消失了。
“薛医生,我们到外边说话,可以吗?”田青说道。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薛从良问。
“您看,您用了这么昂贵的东西,那他的费用是多少呢?”田青问。
薛从良想了想:“与换来十几年的生命相比,也不算太贵了。每个疗程,我收你们五千块钱,三个疗程下来,也就一万五千块钱。”
天晴的脸sè,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一万五千,对一个农村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费用啊。田青突然感到压力重重。
“没关系的,你们暂时没钱的话,我们先记着,到时候,你们有钱了,再给我也不迟呀!”薛从良对田青算是网开一面。
“那怎么行?我一定会给你的。”田青说道。
“对了,薛医生,你的这个金蛋蛋,看着好神奇了,是在哪里弄来的?”田青依然对薛从良的金蛋蛋感兴趣。
“哈哈,说来话长了,这全靠缘分了。”薛从良有些得意地说道。
“说来听听嘛!”田青追问道。
这时候,他们二人已经回到了田青的家里。田青的老妈,依然留在老房子里,照顾老太太。
“这东西呀,是伏龙山上的一件宝贝!”薛从良看田青清纯的眼神说道,量这个小女孩也不会太大的能耐,说出来显摆一番,也无妨啊,反正过过嘴瘾。
“是伏龙山的宝贝呀!”田青给薛从良搬来了椅子,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