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看小虎停下就开口:“接着说!”
“之后去过十一二次,每次一千两,另外有给她银票,多的时候是一千两,少的时候是五百两。”
“这次是谁蛊惑你去赌坊的?”
“是绣庄东家的二儿子,他说带我们去见识见识。”
“大满哥,你们呢?去过花楼几回?是自个儿去的还是跟着别人去的?”
“我们只去过两三回,都是小虎带着去的,这次也是!”
“那!照这么说来,人家的主要目标是小虎!”
二丫后来因为怀孕生子,没有时间盘账。一直都是由小虎大满他们自己打理,没想到事情就弄的这么不可收拾。
在后世还可以说是孩子。但是在这里,他们都已经是成家立业的大人了。怎么还会受不住别人的蛊惑。
嗨!好奇害死猫,说的就是他们。
吴凤刚则不解的问大满:“大东家的,你们都会武功,怎么还会被他们给困住了?”
大满低沉着声音说道:“我们自己要逃脱是容易,就怕他们找到我们家报复,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可不能受到惊吓!”
二丫低沉了半响,才抬头对小虎、大满他们说道:“你们先去吧!蔡宝成、吴凤刚、刘文柱、孙化文、李立家,你们几个留下来!”
“是!”
等小虎他们走后。二丫让他们关上门,小声的吩咐他们:“吴凤刚,你找秦花楼花魁牡丹的贴身人,不惜一切办法收买过来。然后搞明白那个山头的地契在谁的手里。”
“是!”
二丫接着吩咐:“刘文柱你跟着蔡宝成,在暗处认识绣庄东家的二儿子,然后暗中调查他可是与人暗中合谋想要谋取我家的家产。”
“好!”
“是!”
“孙化文、李立家,你们专门盯住赌坊二楼楼梯口的第一个房间,有什么人进出,你们就装作无意的打听一下。凡是跟茶叶、绣庄、布庄、毛皮。一类的都要多留意。尤其是如果发现绣庄二公子、秦花楼的花魁牡丹过去,要格外留意。”
“是!”
二丫拿出带来的银票,一人发了一张,说:“给你们一人一张。明天一早就行动。我明早把他们几个和孩子们先送回去,下午就会过来。
你们要小心着些,如果只是小喽啰倒还好。要是背后是个大的,那就不好办了。只能认栽!”
二丫叹了一口气,就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家子都红肿着眼泡子,相互无言的看看,就低了头。
骑马的骑马,坐马车的坐马车,一队人又往回走。
到了镇上,二丫交代护院把住处和作坊之间相通的那道门拆了,码上砖头封死。并且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守寡的妇人和孩子们的住处,硬闯的就直接打断腿。
又特别交代孩子和守寡的妇人们,不得随意出住处。
为了不让她们闲的没事干,就让她们织单纱内衣。论斤称,不论男式、女式、孩子的、上衣或裤子,织完一斤纱线,就给一两银子。
安顿好那些妇人和孩子,就直接回家。
大伯娘、二婶看见孩子们都平安的回来了,就知道抹泪,不知道是打好骂好!
大伯和二叔逮着各自的孩子,要拿棍棒责打。
棍棒对准脑袋的时候,两人可能怕失手打死儿子,顿了一下,转而对准后背,打了两棒子又心疼,又转而对着腿想要敲下去,可能又怕真的打断了儿子的腿,又向上抬了抬,冲着屁股闷了几棍子。
大满、大宏、想子几个不敢动,低着头任由爹爹打,娘亲数落。
小虎也站在其中,没有人数落他,也没有人拿棍棒打他。
二丫没有理会大伯家的热闹,回了自己的家。
乳母正在哄着哭闹不停的文越,已经长成大人的红果在一边带着老大文超。
这个乳母其实就是后世的保姆,原本二丫是想从哪些守寡的妇人中选一个过来帮忙带孩子。
后来不想让人说闲话,就直接在县城的人牙子那儿买了这位婶子回来,只要帮忙带孩子,洗洗涮涮。喂奶都是二丫自己来,有时也会喂羊奶。
所以现在这孩子哭闹,带孩子的乳母,除了喂羊奶,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丫走过去抱起文越,刚刚还在干嚎的小家伙,立马就不哭了,还咧着嘴冲他娘笑,乳母见了苦笑着摇摇头。
已经三岁的文超看到娘亲,颠颠的跑过来,抱着娘的腿,问:“娘、娘!昨天去哪儿了?我都没有找到你!”
红果跟上,问二丫:“嫂子!哥哥们都回来了吗?”
二丫点点头,弯腰问文超:“昨晚跟谁睡得?”
“跟红果姑姑睡得!”
红果笑着道:“昨晚好半夜才睡。哭着闹着要你。”
“文越昨晚哭了吧?”
“哭!我娘和齐婶子,两个人都哄不好他!我娘急的跟着他一起哭。”
二丫笑着点点文越的小鼻子。文越发出咯咯的笑声。
“婶子!你赶紧的去做饭,我吃过饭还要去省城一趟。”
二丫又转头对红果说:“你跟你娘今晚再过来一趟。不然小虎带不了孩子。”
“行!我一会跟我娘也说一声。”
吃过饭,二丫又拿了些银票带着,匆匆的骑马去了省城。
又在同一个客栈歇息,太阳才下山,吴凤刚就回来了。
吴凤刚看到二丫,忙打招呼:“东家娘子过来了!”
“我过来有一会了,你怎么回的这么早?可有什么消息!”
吴凤刚无奈的笑笑,带着不可思议的口气说道:“东家娘子,说了您都不相信。这事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二丫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吴凤刚叹了一口气,打开话题:“这事吧,其实都是那花魁牡丹搞出来的。
她那贴身婢女,根本就不需要我们收买她。她说她就是他爹被人引诱赌博,输了全部家当不说,还把儿女也给抵了,她被那赌坊卖到了花楼,她弟弟还不知道在哪。因此上特别痛恨那诱惑人赌博的。
当初听到牡丹跟人商量要蛊惑二东家赌博的时候。她还好几次,趁着倒茶的时机,提醒过二东家,只是二东家从来就不理会。
这次听说二东家真的输的倾家荡产。就恨得牙痒痒,那个牡丹还得意的在她面前炫耀说:‘过不了多久,就能够让二东家主动为她赎身并且还会娶她进门。’
这婢女没别的要求。只求东家娘子能够找到她弟弟,帮着赎身。至于银钱。她会慢慢还!”
二丫也是恨得牙痒痒,无论内心是怎么样的翻腾。但是面上还是没有显出什么。只是平静的问:“那山头的地契和其他契书在哪?”
“那个婢女说她不清楚。不过她知道,昨晚那个赌坊的人来找过牡丹,还给了东西。具体是什么她没见着。”
二丫思索了一会,就跟吴凤刚说道:“这样,晚上你去找牡丹绊住她,我去找找看!”
吴凤刚笑着说:“东家娘子!何须如此麻烦,我去直接买那牡丹一晚,暗地里问问那婢女,知道在哪!我顺手带回来就是。”
二丫摇头失笑,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不用教!
“行!那就照你说的做吧!你要当心些,别露了马脚。等你得手了,就回来,我立马过去给那婢女赎身。对了,那婢女叫什么?”
“小红!原本名字叫祝金玲”
“我知道了,注意,不要暴露了那婢女。”
“放心好了,这个我知道!”
直到天黑刘文柱、孙化文、李立家、蔡宝成,他们才回来。
孙化文和李立家看到二丫,抢着打招呼:“东家娘子过来了,今天没发现有什么人进那屋,我们还赢了好多银钱。有人不让走,我们差点干起来了。嘿嘿!”
刘文柱和蔡宝成也摇摇头,说:“今天从早晨就守在绣庄那儿,都没有见着人。他家我们都不认识!”
二丫笑着安慰道:“不用了,你们先歇歇吧!这事应该有眉目了。”
几人吃惊的问:“这么快?是吴大哥探到的?”
“嗯!是我太阴谋论了,把事情想的过于复杂。你们俩可有查到那赌场是什么背景?”
孙化文回答道:“真正的主子是谁不知道,反正不是在里面的人。
听他们的意思,那真正的主子,除了刚开场子的时候去过几次,后来就没有明着到过赌场。”
二丫暗暗庆幸,看来那水是不浅的,幸好那个看场子的,被震住了,要不然还真不好收拾。
“你们都去休息吧,有事再叫你们!”
“好嘞!”(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旱情来临
子时不到,吴凤刚就回来了。发现二丫还在等着他,就忙把偷到的东西拿了出来。
“东家娘子您看,除了毛线衣作坊契书没有,其它的都在,还有上万两的银票,我想着这肯定是二东家给的,就顺手拿回来了。”
二丫接过来,仔细的看看,的确都是自家的,就放心的收起来。
接着交代吴凤刚:“这事就你知我知,不要再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大东家、二东家他们。
这些银票你拿着,在将军山的深处建几处房子,再到各地去把所有活不下去的孤儿、弃儿、乞儿都给带回来。
你就带着他们在那儿生活、练武、学习,平常就帮着维护维护茶园。
谷雨收茶时,他们帮忙摘茶的,我也会跟你们当初一样,给工钱。
等到他们都学成本事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还有他们的原籍一定要保留,要是有那学习好的,想要考学,就帮助他们回去考学。”
吴凤刚感动了,哽咽着嗓子:“东家娘子,真的谢谢您,愿意为我们这些孤儿费心神。也要谢谢您相信我,把这么大的事交给我来做。”
二丫挥挥手,“别的话就不用说了,我现在要过去会会那个女人,你去叫上刘文柱他们,先把那婢女赎出来,我好动手。这是一千两的银票!”
吴凤刚走后,二丫关上门,把自己重新打扮打扮。穿上随身携带的男装,扎上头发,用白色脂粉掩饰住耳眼。等了差不多的时间,就直接奔去秦花楼。
花了一千两的银票,见到了这个让自己差点倾家荡产的恶妇。
牡丹还没有发现二丫是女人。就娇羞带怯的上前来,问:“公子,是要听奴家弹曲子,还是要看奴家跳舞?”
二丫一句话不说,狠狠的对准牡丹的右脸甩过去一巴掌。
牡丹一声尖叫,跌坐在地上。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接着又吐出几颗牙齿。
“你、你为什么打人?”受伤的牡丹有些吐字不清。
二丫一句话不回,弯腰又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左边的脸上,这次尖叫声更大更长。
牡丹不再是嘴角流血了,那血已经从她紧闭的嘴里漫出来。
她咳了一声,几颗牙齿顺着满口的血一起流了出来。
花楼的老鸨听到牡丹第一次的叫声,就开始召集打手,第二次叫声刚落下,就带着打手。慌慌忙忙的冲上来。
“天啦!这是哪来的短命鬼,把我们的姐儿打成这样了!”
二丫还是不说话,又冲着牡丹的鼻子,狠狠的一拳锤过去。
这下那花魁倒是名副其实的花魁,脸上的血流的更多。红的血白的脸,倒是花的很。
老鸨气急败坏,自己在这儿还敢动手,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冲着身后喊道:“还不动手!等什么呢?”
站在门口的打手。连忙进来要与二丫动手,二丫冲着他们的裆部。一脚踹倒一个,根本就不给他们上前动手的机会。
他们或许闹的太过了,好多房间里的人,都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跑出来,一看是有人闹事,就势看了一会热闹。又回了房间。
几个打手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老鸨也傻眼了。只色厉内荏的责问二丫:“你、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打我们的姑娘?”
二丫拿出手绢慢腾腾的擦着手,冷冰冰的说道:“那就要问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老鸨疑惑的看向牡丹,牡丹流着泪和血,摇头!
“还请公子说说。她怎么得罪您了,我好教训她!”
“那好!老娘我就好心说给你听听!
我的男人,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了她的初夜、又时常花个上千两的银子买她一夜、还另外每次都要给她千两银子做小费。
可这女人竟然还不满足,胆敢勾结赌坊,设计我男人,骗的我男人倾家荡产。
老娘今天没有打死她,还是看在你秦花楼的面子上。”
老鸨两眼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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