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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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农家- 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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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钱有事做,儿子又出息了,怕甚!

    当她再一次面对张士斧的时候,就不像之前那么怯懦了。她微仰着头略带自豪的看着男人,张口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打听清楚了就跑过来胡说八道!我一没偷人、二没改嫁、三没让孩子改姓、四没卖孩子为奴,你凭什么骂我荡妇?又凭什么告我拐带孩子?我家儿子只为了一个红薯就被他大伯娘狠毒烧坏了手,要不然他现在说不定都是举人将来就是当官的身份了。我没有回去告她们伤我儿子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还要去告我?你去告吧!我倒是想看看官府是判你有理还是我有理?”

    张士斧毕竟是当过十年兵,比起从来没有出过门也没有离开过父母,只一味的只有爹娘好的农家汉可就明理多了。儿子手被他大伯娘烧伤的事他的确不知,媳妇在这儿他也没有想到。因为他打听到的说这儿只收孤儿,就想当然的以为只有儿子在这儿。所以一看到孩子娘也在的时候才会意外并且恼火,却并没有细想太多。这会儿媳妇一声声的责问,他反倒觉得自己理亏的慌,一句话也不敢接,只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新婚之初还唯唯诺诺的媳妇儿,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彪悍又咄咄逼人。不过,家人对他刻意的隐瞒和恶意的误导,更让他异常的愤怒。

    这会儿又自觉理亏,刚来时理直气壮的气势一下子就被打了下去,可怜兮兮的看着媳妇,小声的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知道你跟儿子在家受苦呢!爹和娘没说,就连庄子里也没人跟我说。都只说看见你抱着孩子去了县城,之后就没有回来。我、我就想着你肯定是因为年纪轻轻的守不住想男人,就偷偷改嫁了!”

    张氏倒是还记得东家娘子的话,也没生气男人说什么守住守不住的瞎话,只照着自己的意思说道:“你现在别说那些你知道不知道的事,我只问你到底想怎么着?儿子马上就要成亲,这边房子家具新房的东西,东家都给置备好了。要是跟你回家你那边有什么?至于我,要是你愿意分家出来,我还会考虑考虑跟你过,要是让我回去再跟着那恶毒婆娘一口锅里吃饭,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自己考虑清楚了再回答我!”

    张士斧自从听了媳妇说儿子的手叫大嫂烧成了残废,这心里的怒气就蹭蹭的往上冒腾,恨不得立马回去找他大嫂狠揍一顿。分家另过是一定的,只是他从军队带回来的二十两安置费以及这几年打零工的钱都交给了他娘,这分家的话如果由他来提,只怕那钱是要不回来了。他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没吃家的、也没喝家的,就这么白白的全归了他们,他这心就疼的慌。他铁青着脸紧皱眉头想着怎么着能把家分了,还能把自己个儿的银钱一文不少的要出来!

    而张氏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一看孩子爹这模样就以为他是不想分家,心下好失落的说!她还以为这孩子爹能够千方百计的找过来,是想要跟自己和儿子好好过日子的呢!

    她收拾收拾自己失落难受的心,站起来说道:“你先回去想想,等永安回来,我就请人给你送信,你再过来,看永安怎么说!现在都是永安在当家,我基本上不管事。只是我自己的事我还是刚才那句话,绝不回去跟你大嫂那恶毒人在一家过日子。至于你爹娘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孩子手都化脓了,人又发烧,找他们要钱给孩子治病,竟然理都不理。这还不算,为了显得他们不拿钱有理,就敢红口白牙的说我儿子偷红薯,就该吃吃亏记个教训。

    啊呸!你大嫂家孩子烧红薯吃就行,我家儿子烧个红薯,就活该被烧手还要说成是小偷。天天骂我懒婆娘我就忍了,还骂我跟孩子白吃白喝。去他娘的,你去服兵役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我跟孩子吗?还不是为了他们那一大家子的男丁!他娘的,一个个都是混蛋、王八羔子。。。。。。”

    张氏越说越恼火,以前她不懂呢!所以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跟孩子是占了家里的便宜,真有点白吃白喝的惭愧,所以孩子大伯娘一天到晚对她和孩子骂骂唧唧的,她一直都是忍着、受着。后来到了这儿,跟着孩子学到的东西多了,也明白了是他们一大家子占了孩子爹的便宜,反倒过来嫌弃他们母子俩。这心里的恼火一直没出去,这会儿越说越愤怒,要不是旁边还站着个保护她的护卫,她真的好想破口大骂,彻底把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气恼都发泄出去。(未完待续。。)

    ps:  昨天收到起点给与的惊喜!原本上个月临到月末,却因为登陆不上而缺更一天。心里有些恼火,总觉得因为这个失去全勤奖太冤了,还有种没处说理的感觉。只是没想到昨天稿费到账发现,起点依然给算了全勤。真是意外惊喜!

第三把十八章 张家挫败

    张士斧越听媳妇儿怒骂家人,这心里也跟着越是愤恨,分家、要钱两不误的心思就更加强烈。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个个笑脸相迎的亲人,原来背地里待他的妻子幼儿竟然都是这么无情无义。好!既然你们能不顾我为了家人在外当兵孽待我的妻儿,做的了这初一那就别怪我跟你们来十五。

    他一拍桌子,蹭的站起来,绷着脸对媳妇说道:“不用等儿子回来,我这就回去跟他们把事情处理清楚。”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别说张家目前还没有秀才,而张士斧还是个当了十年兵的老油子。

    他回到家里父母哥嫂弟弟们问什么他也不回答,一句话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就专瞄着几个侄孙儿和小侄儿。终于在吃过饭后至晚饭前的时候,看到大哥家的大孙子、二孙子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烧红薯在吃,他跨步上前,一手抓着一个就要在正烧着火的锅洞里,烧两个孩子的手。两个孩子吓得大声哭喊,正在厨房里做晚饭的两个孩子的娘莫名其妙的看着二叔公。

    “二叔!您这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这两孩子偷红薯吃,按照张家的家规,就应该把手烧了!我现在正在执行家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孩子的手往火里撩着。孩子痛的大声嚎叫,他们的娘也吓坏了,跑到锅洞前,一边扯着二叔公一边尖叫着喊丈夫和婆婆来帮忙。

    张士斧也不过就是以此为因头找事。见她们娘三个吓得尖叫,把家里其他人都给招了过来,也就放了手。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看着慌慌张张跑过来、惊魂未定的大嫂,冷冷的笑道:“大嫂!咱们这家规定的好不好?”他又将目光投向他爹和娘,问道:“你们觉得这家规怎么样?”

    这时候,他们要是还以为老二不知道他家儿子的手被他大嫂烧坏的事,那可就蠢到家了。但是他们什么话也不敢说,这么几年下来,虽然老二不怎么在家。但是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张士斧见他们不说话,只木呆呆的看着他,也不耐烦跟他们多纠缠。直接说道:“爹。当初我家儿子不过四、五岁,跟着他几个哥哥们学,烧了一个红薯,就叫大嫂把他的手给烧残废了。你们还不给医治。说他是偷红薯。自当应该接受教训。我想着这个应该就是我们张家的家规吧,今天你们阻拦了没事,总有一天这家规我是要为他们执行的,你们拦是拦不住的。没得只有我儿子一个要受这家规,而他们就不需要了。”

    他大嫂和大侄媳妇满脸惊恐的看着他,头上汗水没一会儿就顺着下巴往下滴。他爹和娘也是满脸肃穆的对着他,想说什么却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能让他真的去执行那个什么狗屁家规。

    “老二!你想要怎么样明说,别拿这个作伐子。”他大哥终于忍不住先张口问出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孙子遭受那罪。

    张家老爷子这才明白老二这是找事呢!他也跟着问道:“你要做什么就说吧!你儿子当初烧了手,我们也是事后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真的就让你大嫂做这事的。毕竟那也是我的孙子!”

    张士斧见他爹这会儿倒是不隐瞒了,却把话说的够漂亮,心里更恨。所以说起条件来也是狠得很:“那好!既然你们认了,那我也不用客气。我之前当了十年兵,把妻儿交给你们代养。如果你们养好了,咱们一笔勾销。可是你们没给养好,反倒叫我好好一个儿子成了残废,那我们就来算算这账。

    我在外十年,以一月工钱五百文算,一年就是六两。除去妻儿还在家时的前三年,你们应当付我七年四十二两银子的补偿。另外还有我带回来的二十两银子,还有我回来之后做工的工钱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多两。一共有八十二两银子要付清。

    还有我儿子原本是做官的料,却叫你们害的现在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这个你们要赔。他不能干活养活自己,你们就得供养他到老,一个月按最低的算,三百文钱,供养他到八十岁,一共得要三百两银子。还有我这个做老子的生活应当有儿子来奉养,所以我们的养老也要由你们来承担。我也不多算,就从我六十岁干不动活的时候算起,活八十岁,你们要付我七十二两银子,加上他娘的生活需用,两个人就是一百四十四两银子。。。。。。。”

    后面的没等张士斧再算,他爹已经气晕过去了。其实那是装晕,不晕不行啊!由着老二算,把他们一家子都卖了那也给不起。

    张士斧大哥一边对张士斧如此野蛮的算账方式气愤不已,一边又担心他爹真要气个好歹,就没有人能够护着他的孙子了。

    张士斧见他爹晕了,倒也没有着急忙慌的跟着料理,而是对两个吓得浑身发抖的侄孙说道:“你们爷爷和太爷爷在今晚天黑之前不给个确实回答,明早我就给你们俩烧手。”说着,他又摇头说:“算了,不烧了,太麻烦,要是化脓发烧什么的,说不得你们太爷爷、太奶奶还要为省银子,费神找借口。不如直接剁了你们的四个指头,留着大拇指,就跟我儿子一样,治不治都死不了。你们也不用怕,我儿子不就是没花钱就好了么!你们也会的。”

    别说孩子吓成什么样了,单单他们的娘亲和奶奶就已经吓得要尿裤子。尤其他们奶奶,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来偿还当初一时冲动所作下的孽。可惜,张士斧且能让她自剁手指还清,那且不是太便宜她了。

    张士斧就是说给他爹和大哥听的,自然把声音放的大大的,他爹和他大哥当然也都听到了。他爹发现自己即便装晕,老二也不会就此罢休,便索性不装了。当即回到堂屋正厅,坐在上首,让儿子们都坐到一起,跟老二讨价还价起来。

    首先说的是他在当兵时期的补偿,“老二!当初即便拿银钱换兵役也不过是三十两,你现在要四十二两,不觉得过分么?”

    张士斧****的回道:“那行啊!我不过分,你们就照三十两给我,我接受。”

    他爹直觉的心口堵着一口气上不来,闷得慌。

    又说到生活费:“一斤最好的大米也不过是九文钱,一天半斤大米足够了。哪里就要的了三十文?”

    “半斤大米哪里够!我儿子一天就得要吃一斤大米,还得要一斤鱼肉补着,冬天要棉衣棉被。我还没跟你们算娶媳妇、生孩子的钱呢!怎么?你们想给!”

    顿时谁也不吱声了!

    想要赖着不给,看张士斧有什么办法?切!张家他们敢吗?他家哪个孩子能做到不去烧红薯?他们又有哪个敢保证老二会说了不做?

    张老头心里更是惶恐,原以为这老二是个孝顺的,回来后挣得每一文钱都会一五一十的交到他娘手里,哪知道这一翻起脸来,连爹娘都不认啊!老二当了十年兵回来,连附近的赖子们都怕他,这几年偷鸡摸狗的从来没有光顾他们家,怕的也是老二的凶狠劲儿。这样的老二他们还真不敢跟他硬顶硬。

    张老头不敢放着老二说的话不理,但也没办法完全照着他要的给。他们父子几个又说不过老二,只好求助到张家族老。张家是大户,家族意识也很强,族规当然也多。可是张士斧只在族老面前说道大嫂伤害张家子嗣,以至于一个好好的官人苗子叫她给毁了。如果族老说这是小事,那他就不追着要赔偿,只按着族老说的小事‘照葫芦挖瓢’,给家里侄儿侄孙们也如此得来,到时候可别在他面前叽叽歪歪的。

    族老叫他一番话堵的,预备好满满一肚子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关于张士斧儿子的传闻他也听说了,但是究竟怎么样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合浦镇的孤儿考中了很多个进士并且都已经当了官的事情,他倒是没少听说。既然张士斧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得到东家重用,说明他是个有本事的,要不是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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