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你的烟给我一根。”陈浮生很顺从的递给了裴戎戎一根,顺便连那个画着赤。裸。女人的廉价打火机也给了裴戎戎,裴戎戎犹豫了一下,点燃,只是还没习惯抽烟的她好像有点接受不了这刺鼻的烟味,深吸了一口的她被这辛辣的味道刺激的咳嗽了一声,皱了皱眉的裴戎戎硬生生的压了下去这股辛辣的味道,只是明显不再去抽那根烟,此刻的裴戎戎多了一丝女人气息,至少不再那么冰冷。
陈浮生说道:“你抽不习惯这烟,还是给我吧,女人抽烟总归有点风尘味。”裴戎戎看了陈浮生一眼,把烟和火还给了陈浮生,陈浮生接过那根裴戎戎抽过一口的烟,毫不客气的放进了自己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嘟囔道:“味道不错。”裴戎戎的脸上居然罕见的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刚才把烟递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只是陈浮生的动作太过敏捷,没有让她来得及拿回,也怪裴戎戎的耳朵太过好使,居然听见了那声嘟囔,然后她自然而然的理解成了陈浮生是在说她,毕竟那根烟她抽过,也算陈浮生间接的接触了她的嘴唇。
幸好是晚上,这一点点红晕并没有被陈浮生察觉,而陈浮生也继续吞云吐雾,好像根本不在意,可是天知道陈浮生心里的那猥琐念头是不是老子总算沾了点这娘们的味道,裴戎戎似乎觉的这些并不该在自己身上出现,恢复了她的冷淡,淡淡的说道:“这场比赛平手,我说话算话,给你机会,至于你能不能追到手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陈浮生脸上总算浮起了一丝笑容,只是还没等他的笑容彻底绽放,裴戎戎就继续道:“你让董赤丙去做的那点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就奇怪能和裴家搭上关系对你那么重要么?舍得拿自己的命赌?如果我不停车的话你不还是输?你就那么断定我会停车?”
一口气问了这么多,裴戎戎也好像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立刻闭嘴,陈浮生笑了一声道:“我虽然是个农民,但能爬高一点我绝对不会选择往低走,更何况如今以我的资源想要和裴家搭上点关系机会确实不多,难得你给了这么个机会,我不拼一拼怎么可以?至于你停车确实在我的意料之中,即使你考虑不到钱家和裴家的关系,以你的性格也一定会停车,从你一路上的飚品我就能肯定。”这一记不声不响的马屁拍过去,裴戎戎冷哼一声,心里想道:“要不是最后我让你,你也还是输。”只是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至于让他的原因一个是那个女人,另一个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或许是那个男人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狠劲让她欣赏吧,毕竟这年头敢这么癫狂的爷们确实少了点,即使是裴戎戎身边那些出类拔萃的男人能做到这个份上的也少,当然这除了她那个狼性十足的父亲。
而陈浮生嘴角一丝不着痕迹的苦笑一闪而过,他当然知道裴戎戎让了他,让他沮丧的是他的小手段都奏效了也还是没有赢,当然这丝苦笑的味道也包含着陈浮生那点身为男性的自尊,只是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还不会让他2b到对着裴戎戎豪气的说这场比赛我输了,毕竟差点搭上性命才换来这么个结果,打死他也不会放手。
裴戎戎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淡淡的问道:“怎么?没赢了我很失望?”陈浮生点了点头,说道:“那当然,赢了你就能泡到你,你说我没赢了是不是失望?恐怕是个男人就会失望。”裴戎戎笑了笑道:“你赢了我我是答应你能泡到我了,可你想没想过我还能再踹了你。”一句话让陈浮生哑口无言,暗叹道:“古人诚不欺我啊,难怪孔老夫子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陈浮生指了指自己的那辆奥迪a4道:“我的车是废了,只能坐你的车回去了。”裴戎戎冷笑一声道:“你自己想办法,我的这辆车上还没有其他男人坐过。”陈浮生丝毫没有被拒绝的觉悟,一脸苦相,说道:“那你总不能让我走回去吧,好歹请我到上海住一晚也成啊。”裴戎戎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你自己走回去吧。”说完上车,陈浮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厚着脸皮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裴戎戎似乎也早料到了陈浮生会这样,皱了皱眉,冷冷的说道:“你要不下车,我可不敢保证你能不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陈浮生咬了咬牙,只能灰溜溜的下车,毕竟黄丹青说过裴昌雀和浙江澹台老佛爷交情不浅,如果裴戎戎一狠心让老佛爷身后的那个瘸子阉了他就有点不划算了。
裴戎戎看着陈浮生下车,嘴角挂起一丝笑容,毫不客气的扬长而去,陈浮生看着车尾灯消失在他的视野,恶狠狠的骂道:“草你大爷!”至于那点想对裴戎戎皮鞭滴蜡的龌龊心思可没敢说出来。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二十章 一见钟情
?陈浮生垂头丧气的返回自己的那辆已经报废的a4上,点燃一根烟,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手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那枚硬币,内心的那一丝痛还是如潮水般袭来,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刚才看着裴戎戎离去的那一瞬间,脑子里不由的再次想起了和蒹葭在上海的那番对话,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a4旁边停下一辆车,车头明显有撞击的痕迹,董赤丙从车上下来,看着抽烟的陈浮生欲言又止,陈浮生平静的说道:“不是有句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么,这次划算多了,你不用有什么愧疚心理,这辆a4想办法弄回去让大叔再鼓捣鼓捣差不多还能用。”说完上了董赤丙的那辆车,返回南京。让陈浮生再换一辆车确实有点肉疼,毕竟这辆车可是陈圆殊白送的那辆悍马换来的,没有自己掏钱。
上了车的陈浮生闭上眼睛,思考着着南京的一系列事情,虽然现在接手了青禾,但是还有很多事情还无法展开,而再有几个星期的时间上海皇后那边就要开业,这一系列事情让他焦头烂额,摆在他面前的首先是还在南京的唐植德,她还没有竹叶青的那魄力,让人去干掉唐植德,毕竟钱老爷子的能量也是有限,如果引来唐家的全力反扑,那后果现在的陈浮生还有点承受不起,可是他还没有个好办法解决,而再剩下的就是接手青禾必然需要彻底换血,他还没有一支足够能运作青禾的团队,苏青婷那边还有很多事情。
唯一让陈浮生欣慰的就是山西那边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已经慢慢步入正轨,更重要的是陈庆之上次打来电话想让他见一个人,听探花的口气似乎是让他见个女人,对于兄弟的终身大事,陈浮生必须得头等重视,可是现在的烂摊子他还不能走开,而离开南京孩子也还是个大问题,想着这些眉头就皱了起来。
两个星期的时间确实是仓促了点,他现在才感觉身边的人手是越来越不够用了,尤其是这种智囊性人物,迫在眉睫的还需要一支精炼的团队,不知不觉就回到了他们住的地方,陈浮生手里拿着蒹葭留给他的那个硬币,翻来覆去把玩,虽然对于现在的陈浮生缓解紧张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但是拿着这个硬币还是能让陈浮生安心。
王虎剩大将军正在桌子旁边吞云吐雾,看着陈浮生紧锁的眉头,嘿嘿一笑,说道:“输给那个娘们了?可惜啊,那么一个水灵娘们,屁股也翘。”猥琐的面孔和那一丝不苟的中分让王虎剩大将军的笑声显的格外阴森,要不是在座的各位已经被王虎剩锻炼出来,一般人还真有可能被雷到,陈浮生说道:“那娘们让了我一局,没输也没赢,总算没有白费我一晚上的功夫。”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一颗苹果狠狠咬了一口,说道:“现在时间太短,事情太多。”王虎剩大将军自然也知道南京的形势,摇了摇头说道:“当务之急就是接手青禾,实在不行让象爻做财务,不是还有个邻家小妹妹么,原来就是青禾的员工,以你的实力拿下她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说完瞄着陈浮生的下半身,陈浮生看着王虎剩大将军猥琐的眼神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把那个吃了一半的苹果扔了过去,王虎剩大将军身手灵活的接住,不管不顾塞进自己的嘴里。
陈浮生仔细想了一下,王虎剩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让单纯的象爻担这个担子确实有点难为,况且这怎么也得象爻自己和陈庆之同意,李青乌的话陈浮生到是有把握能说服,可这也还是不够,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王虎剩大将军继续说道:“至于唐植德,你根本不用担心,有苏北那么一个太子爷在,坐下来谈谈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坐镇南京,钱老爷子那边现在应该是稳固了,方家这边再下点功夫,至于陈圆殊现在已经彻底上了你的船了,让人打点好陈家那边就可以了,另外我看陈大小姐对你可是不一样了啊,那么极品的女人现在不拿下,会遭天谴的,当然你要不愿意,我上也行,我可是对那挺翘的屁股垂涎已久了。”说完还不忘甩一下他那能直接秒杀观众眼球的中分,一脸的淫笑。
只是还没等他笑完,陈浮生就一颗苹果准确无误的砸在了王虎剩大将军那颗标志性的汉奸头上,这让王虎剩大将军一阵哇哇大叫,还不忘嘟囔道:“你不上还不让我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只是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就已经踩着飘忽的脚步躲到了王解放后边,陈浮生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你大爷!”大将军立刻惊为天人,手脚灵活的根本不像一个伤员,拉着王解放坐到自己旁边,唾沫横飞的说道:“真是孺子可教也,也不愧为师栽培你,能把为师我的口头禅学到炉火纯青,练到化境的也就你一个了。”
陈浮生强忍着把王虎剩千刀万剐的冲动,说道:“状元有什么软肋或者爱好?”王虎剩难得的正色道:“没有听过,以他的性格,肯跟在你身边就暂时还不会离开,让状元为你所用急不来,到是现在南京急需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既然姜子房不肯的话你还是亲自跑一趟内蒙再丧尽天良一次把乔家那个小姑娘召唤回来,那女的不仅脑袋灵光,乔家的资源也掌握了不少,至于你能不能降服她就看你的实力了,如果你不行,我替你出马也成。”话还没有说完陈浮生就已经跳到桌子上一巴掌拍在了王虎剩大将军的脑袋上,骂道:“你就应该被老板娘和王语嫣一起推倒,玩个一龙战双凤。”
王虎剩大将军估计是想到老板娘和王语嫣的吨位,脑海里又演练了一下两个重量级的人物推倒他的场景,立刻打了个哆嗦,连带着那双猥琐的眼睛也左顾右盼了起来,好像真怕老板娘和王语嫣突然从哪个地方窜出似的,经过这么一闹,陈浮生的心思也略微缓解了一点,说道:“得尽快把南京的事情搞定,还得去山西走一趟,毕竟庆之的终身大事要紧。”王虎剩点了点头,说道:“让解放先去上海吧,我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陈浮生也点了点头。
山西阳泉,一对男女坐在一家咖啡馆,男人出神的望着窗外,从侧面就可以看出男人的英俊脸庞,儒雅不凡,有一种读书万卷后沉淀下来的底蕴,可那双狭长凉薄的眸子和猩红如血紧抿的嘴唇却尽显他的阴柔刁戾,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个男人的一身气焰却阳刚到跋扈,这样阳刚阴柔糅合在一起的男人走到哪都是焦点,已经有不少女人在偷瞄这个男人,对面的女孩子也同样望向窗外,一只手支着下颌,女孩容颜清淡,一件白色上衣和嘴角的那丝笑容让女人张扬着一股与世无争的气质,温婉动人,脸颊淡淡的红晕犹如邻家有女初长成,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可气氛却没有丝毫的尴尬。
过了一会,男人说道:“静萱,过几天我带你见个人。”说起那个人的时候男人猩红如血的嘴唇轻微扬起那么一个弧度,女孩人如其名,安静温婉,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个陈浮生吧。”男人点了点头,说道:“要不是这边暂时还走不开,我就带你去南京看看象爻。”女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想起和这个男人初次相识的那天,女孩就被男人身上的这股气质所吸引,脸上的红晕也加重了一点,把对面的男人都看的呆了一呆,女人确切的说不是那种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美女,但是有一种女人确实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如酒一般,越看越美,而女人恰巧就属于后者,那股与世无争的淡雅让人安心,而灵动的双眸犹如画龙点睛般将女人的与世无争淡化,多了点世俗的味道,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经得起岁月的沉淀。
男人自然是白马探花陈庆之,女人名叫马静萱,太原马家的独女。
太原马家,当得是大姓,家主马文涛,省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副主席,而马文涛的父亲马云天也就是马静萱的爷爷更是曾经出任过一省封疆大吏,文革期间差点被折腾散架,但文革结束后被平反,先后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