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下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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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下婢-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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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洞房花烛夜呢,难道还让人空等?”张谆不知怎,脸不由红了,老刘正好进来听见,呵呵一笑,兰花啐他一口:“笑什么,赶紧收拾了,我们回家去。”

    回家好,回家妙,老刘笑又大了,兰花见他这样笑,脸也微微一红,打他脊背一下:“傻样。”老刘又是呵呵一笑,张谆心里开始紧张起来,竟觉得去往房那一点点路,十分遥远艰难。

    但不去是不可以,张谆手握成拳给自己鼓劲,一步步往房去。老刘瞧着张谆背影,凑到兰花耳边:“你说,舅舅会不会不知道这事怎么做?”兰花被丈夫耳里热气一喷,不由就觉得身软起来,听他这么说就伸手扯住他耳朵:“以为你是个老实人,谁晓得也会说这样话,还不赶紧去给我屋里屋外瞧了,要有那来听房小孩子,就给我赶走。”

    老刘连声应是,接着悄悄地兰花耳边道:“你也赶紧收拾,我们也好些回去。”就是个不正经,兰花别过身,老刘自往外面去瞧,见房里红烛闪耀,从墙角处寻出两个调皮娃儿,把他们都赶回家,见兰花都收拾好了,两口子也就相携回家。

    张谆进了洞房,绿丫已经卸下妆容,但那小脸还是红红,也不晓得是红烛映还是这脸自己红,张谆细细瞧一瞧妻子,这才慢慢地走上前。

    绿丫这屋里坐了一日,记得了许多周嫂那日说话,心里就跟揣了个小兔子似,一直不停地扑通扑通跳,等人都散,收拾好了坐窗下等着时,那心跳就厉害,听到门声和着脚步声,晓得是张谆进来,那脸越发红了,竟不敢转身去瞧他。

    张谆走到绿丫身边,想开口说话可竟不晓得说什么好,红烛高烧,那烛光绿丫脸上跳动,让绿丫容貌越发显得娇美。绿丫果真是个美人,张谆此时加肯定了,而且她还长高了些,可是身量却苗条了,不过,张谆从绿丫脸移到脖子处,再从脖子处转到胸口处,这里就是书上说软香温玉了吧?

    绿丫见张谆迟迟不说话,也不动作,心里羞涩越来越深,可也没有娘子先说话理,此时屋外传来老刘呵斥小孩子声音,两人齐齐抬头看,眼神正好对上,张谆这才如释重负:“我听说有小孩子会这样,可没想到,”话没说完张谆又道:“我还是出去瞧瞧,你,你先睡吧。”

    说完这几句,张谆就匆匆出门,总算是搭上话了,绿丫心里暗自一笑,接着就骂自己,真不知羞耻,可这先睡,是像平常一样脱掉衣衫睡呢,还是和衣睡?脱了衣衫睡,那岂不是……,绿丫不敢往下想,可这和衣而卧,又觉得太做作了些。自己和谆哥哥,已经是夫妻了,是夫妻,就总要做那些事。

    绿丫脸如火烧一样,张谆已经重走进来,笑着说:“他们已经走掉了,连姐姐姐夫都走了,我们睡吧。”这个院子,现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虽说兰花出嫁后那几日,这院子也只有他们两个,但那时两人忙碌着而且分房睡,并没多少羞涩,现,张谆说完要上前吹蜡烛时候,想到要和绿丫躺一张床上,也有些羞涩起来。

    两人站床边,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这个意思谁先上床。后还是张谆开口:“绿丫,我们,睡吧,我,我先睡。”说着张谆把外衫一宽,鞋子一脱,就进了被窝。

    绿丫见张谆这样睡,也把外衣脱了,要进被窝时心里又升起一股羞涩,张谆闭着眼都能感觉出绿丫羞涩,睁开眼把被子掀开一角,绿丫缓缓地躺下去。

    虽一张床上,可两人之间还剩足有半尺宽。张谆闭了会儿眼,可怎么也睡不着,身边多了个人是其次,鼻尖总能嗅到一股淡淡幽香。张谆想翻身瞧瞧,可又怕惊扰了绿丫,想着想着偷偷睁开一只眼,却看见绿丫也睁眼瞧自己。两人眼又撞一起,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还是张谆先开口:“绿丫,我们成了亲,怎么就变生分了?”是吗?绿丫见张谆翻身,自己也屈起胳膊瞧着他:“我觉得,是谆哥哥你害羞。”两人这一动作,已经是脸对着脸,张谆忍不住伸手捏一下绿丫鼻子:“害羞?绿丫,我们认得也有好多年了吧?”

    嗯,有五六年了,绿丫伸出手计算,看着她纤细手指空中比划,张谆忍不住伸手握住她手:“那时候我总想着,这双手虽然这么小,可怎么比我力气大多了。绿丫,你那时候想什么呢?”

    “我那时候想,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绿丫被张谆握住了手,周嫂讲那些话未免又涌上心头,微带一些羞涩地说。张谆听了低头看她,见她一双眼亮晶晶,小脸绯红,精致唇瓣还闪着淡淡光。毕竟是少年人,心中悸动是藏不住,张谆忍不住摸上绿丫脸,这脸和自己不一样,果真特别好摸。

    绿丫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身体开始变紧张,既期盼着张谆往下摸,可又害怕张谆继续。张谆手从绿丫脸慢慢往下,来到下巴上时候忍不住捏了捏绿丫下巴,绿丫睁眼瞪他一下。

    既有了开始,那后面就顺利多了,张谆忍不住张开双臂把绿丫抱怀里,绿丫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很就服帖地偎依张谆怀里。她真娇小,张谆觉得自己绿丫面前,就是个真真正正伟男子。能感到绿丫心跳很,一种从没有过感觉张谆心中升起,直冲到原先忽视地方。

    张谆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热,而绿丫身体也同样开始热起来,身上衣服都有些穿不住了,张谆伸出一支胳膊把中衣脱掉,现就光着膀子了。

    烛光之中,绿丫看见张谆光着膀子,他身体和曾偷窥过屈三爷那胖丑身体并不一样,有些瘦弱,但皮肤白皙,而且,看起来很好看。绿丫觉得自己手已经碰到张谆光|裸肌肤,想缩回去,但又忍不住继续摸一摸。真是有些不知羞,绿丫又心底说自己,可是周嫂说过,夫妻做这种事,总要全身光|裸,肌肤相凑才叫有趣,若穿了衣衫,只得要紧处接触,那有什么意思?要紧处是哪里,绿丫想到自己那日问,周嫂附耳旁说,顿时觉得从那要紧处有些湿润,甚至有些莫名烦躁。

    张谆脱了一件衣衫,觉得舒服了许多,低头见绿丫闭着双眼,一张小嘴红艳艳地十分诱人,忍不住用嘴凑上,一次两次,先是蜻蜓点水,接着就深了些,第三次时候绿丫眼张大一些,感觉着这从没有过触感。

    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下,张谆才算把绿丫小嘴放开,呼吸也变急促,绿丫这才发现,自己手臂已经紧紧环张谆腰上,抱那样紧,简直就跟分不开似。这实是没脸见人,绿丫想躲,可此时竟躲无可躲,再躲,只有把脸埋张谆胸上,这样,岂不害羞?

    张谆觉得心中有一把火烧,绿丫身上衣衫也有些碍事,可要叫绿丫脱好像不大对,那就自己动手?张谆心里想着,手已经把绿丫衣衫带子解开,能看到绿丫戴一个鱼戏莲叶肚兜,还有那肚兜下正起伏不定丰盈。

    张谆和着肚兜摸到丰盈处,突然一阵恶心泛起,当日屈家后院时,正躺床上,屈三娘子就扑到自己身上,还拉自己手去摸她丰盈处,那样恶心一辈子都忘不了。

    张谆只觉得有盆水从头泼到脚,所有火热和悸动全都消失,剩下,是无穷无恶心。正等待张谆下一步动作绿丫没有得到回应,睁开眼看见张谆脸色突变,接着张谆放开她,从被窝里伸出脑袋干呕几下。

    这下吓到绿丫,她急忙拍着张谆背:“谆哥哥,你怎么了。”张谆干呕了两声,什么都没呕出来,只觉得心里舒服了些,这才抬头对绿丫笑一笑:“我没事,只是……”

    只是一想起,就觉得恶心,所有火热全都不见了。即便离开屈家,那样恶心感一直都消失不了。绿丫听到张谆叹息,顾不得羞涩就抱住他腰:“谆哥哥,没事,没事,你只是累了。”张谆抓住绿丫手,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闭上眼对绿丫说:“对不住,绿丫,我实是……”

    绿丫把枕头往张谆那边挪一下,看着张谆道:“没事,谆哥哥,我明白你。”绿丫真好,可是这件事总要做,张谆看着绿丫眼,忍不住又亲了亲她小嘴:“我们,明晚再试试?”

    这话里意思让绿丫脸不由一红,声音细如蚊蝇地说:“周嫂子说了,这婚头一夜,不成功人多了去,顶要紧,娘子别太拿乔,还说……”说着说着绿丫又不好意思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张谆忍不住捏捏她下巴:“周嫂子还说什么,你些告诉我。”

    绿丫把张谆手打下去,嗔怪地说:“就会逗我,我不理你了。”说着绿丫把被子兜头一盖,翻个身把背对着张谆。张谆不由哈哈一笑,索性把绿丫连被子一起抱怀里,绿丫被这样一抱,觉得燥热难当,偷偷地把脑袋伸出来,看见张谆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唇不由往上一撅:“坏人。”

    张谆把绿丫被子掀开,自己把她整个人都抱怀里:“坏人是你,只有一床被子,你全盖走了,我外面冻死了。”绿丫伸手一摸,果然摸到张谆手是冰冷,哎呀了一声,忙用被子把两个人都盖起来:“那盖着被子暖暖就好。”

    被子里热烘烘,张谆把手放到绿丫胳肢窝里:“那好,你要把我暖手。”绿丫唇边现出笑容,啐他一口没说话,今日是真累了,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绿丫打个哈欠就睡着了。张谆听着绿丫声音,手渐渐暖了,这身体也开始热了,很想再试一次,可方才恶心感又出现了,算了,明晚再试。

    这样想着张谆把绿丫抱紧一些,娶媳妇回家就可以抱着睡,冬日里,真是暖和极了。

    绿丫和张谆这边都没什么亲人,到了第二日,前来贺喜,只有兰花两口和邻居们。周嫂来时见绿丫一张脸红扑扑,不由笑着说:“这媳妇和姑娘就是不一样,瞧瞧绿丫,这张脸越发好看了。”兰花心里却是一个老大疙瘩,毕竟当日屈家时,屈三娘子曾对张谆做了些事情,兰花听说有人被这样一弄,就再做不了丈夫,瞧见绿丫神色如常,想来他们夜里还和谐,这么一想兰花就点头:“这也是周嫂子你教好,不然啊,我们都是些没娘教。”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被人抽啊,然后严肃地说,双处就算是现代,也常有搞好几个月没搞成功,所以,大家别着急,我们小谆哥儿以后是会变成一夜七次伟男子。咳咳。

 第48章 贵客

    ……

    “唉哟;我们这才一天没来;兰花;你就认起干娘来了,快些过来;先叫声婶子听听。”吴嫂正踏进来;听到这话就打趣。周嫂啐她一口:“不要脸的,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还做婶子呢,我瞧啊,等明年兰花和绿丫都有了喜信,生下孩子,那时再叫你婶子。”

    “好嫂子;我不过就说这么一句;怕的是绿丫害羞,为她破破闷呢,你怎么就这样说我,要不,我给兰花赔个不是。”吴嫂说着就要矮身下去,兰花忙扶住她:“好嫂子,你这样,岂不折死我了?”兰花虽嘴里和人说笑着,却没忘记方才听到有喜信时,绿丫脸上闪过的一丝叹息。

    都是熟人,绿丫也不来做什么新娘子的羞涩,说了一会儿就自进厨房烧火做饭,好招待这些周嫂她们。吴嫂见兰花也要跟着出去,就笑着说:“兰花这一去,我们可是又有口福了,你昨儿做的那丸子,我真是从没吃过,这菜还生生做出肉味来,赶明,我得让我兄弟媳妇过来和你学两手,她现在去了老太太的小厨房,总不能一辈子做个在厨房切葱打下手的吧?”

    周嫂自然要问几句吴嫂娘家的事,兰花趁此进了厨房,见绿丫在灶前烧火,红红的火光在她脸上跳动,这真是个美人。兰花心里赞了句,走到她身边拿起葱剥起来:“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昨晚谆哥儿他太粗鲁了?你可不能因为害羞不说他,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这做了妇人,怎么说话就开始无忌惮起来?绿丫的脸不由一红,小声说:“那事,没成。”没成?兰花的手在那一抖,葱都差点掉在地上,往里外瞧瞧,见只有她们两个才凑到绿丫的耳边:“是不是害羞,还是你怕疼?”这都问到什么啊?绿丫的脸红的已经不能看了,伸手捂住脸。

    兰花刚想再问,见绿丫这样也晓得她害羞,毕竟才嫁过来呢,只扶着她的肩对她小声道:“这种事,总是难免会疼的,那日周嫂子也和你说过了,不过我怕,怕的是屈家那个烂货原来对谆哥儿……,只怕谆哥儿心里记上了,才……”兰花说的吞吞吐吐,绿丫这才放下双手,瞧着兰花欲言又止。

    兰花觉得自己只怕猜中了,把葱从地上捡起来,打一瓢水洗一下就在菜板上切:“这事,都怪我,当初若不是我没地去,谆哥儿也不会被那块烂货盯上,现在变成这样。”绿丫脸上的羞涩慢慢褪去才走到兰花身边安慰:“兰花姐,这事怪不得你,说句正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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