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幻旭的话,奚宁依照幻旭的指示破阵,这才走出了桃花阵。一路急行,在第三天时飞出了那片黄沙。此时几人已是精疲力竭,因为走的太着急,没有带水和干粮不说,还要一路用轻功飞行。
“陛下,前方有一辆马车。”威虎惊讶的说道。
“去看看有没有人?”奚宁靠在缪任身上,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能动了。而伊森的状态稍好,这一路也都是威龙背着他在飞行。
“陛下,有封信。”威虎来到近前,将信呈给奚宁。
“女皇陛下亲启”奚宁看到这几个大字觉得奇怪之极,疑惑的打开信,信上仅有五颗大字:马车赠与你!
奚宁左右看看,伊森和缪任双双摇头,意思是他们也猜不出是何人。她知道多想无用,便将信折起来装进怀里。
“威虎,车里还有什么?”奚宁挂在缪任怀里问道。
“还有两个包裹和几袋水。”威虎望着奚宁干裂的嘴唇,知道这一路她已经到了极致。
伊森掀开马车帘,拿出水壶,率先喝了几口,在感觉自己没什么不适后,这才递给奚宁饮用。
“伊儿!”奚宁蹙眉瞪伊森一眼,转过头对缪任说道:“小狐狸,抱我上车!”
威龙也是摇着头看着自家主人,伊森不解的望望威龙,再看看手中的水壶。宁儿为什么生气啊?他抬头看见威龙摇着头对着自己叹气,他学着奚宁的模样,蹙眉瞪威龙一眼,把手中的水壶扔威龙怀里,自己转身上了马车。
威虎抢过威龙怀中的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又将水壶扔给威龙,而他自己坐在马车驾驶位上。威龙左右望望,又看看水壶,生气的扒开壶盖,仰头将大半袋水干光了,这才解气的坐上驾驶位。
“好了就启程回京!”缪任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威龙威虎扬起马鞭挥舞而下。
在马车扬尘离去后,从道路旁的树林里走出一男一女。男的面戴黑色面具,身着白色长衫,女的童颜水蛇腰,正是魂髅髅主魏霖友和燕子髅。
“髅主,她们离开了!”
“嗯!她受伤了!”魏霖友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说道。燕子髅不以为然的憋憋嘴说道:“我们是否现在回去?”
“再等等!”魏霖友转身望着沙漠的方向说道:“鬼髅回消息了没?”
燕子髅腹诽着诅咒奚宁不得好死,竟然将髅主迷成这样,心想着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自己的心腹都救不了,若不是髅主及时出现,她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为男人神魂颠倒的女帝,哼,也是个昏君罢了。
“我问你鬼髅是否来消息了?”魏霖友转过身沉声问道。
“尚未送来消息。”燕子髅一惊,急忙回道。
“有些事不该你问的别问,不该你得的别想。”魏霖友说完继续注意着沙漠中的动向。
燕子髅也望了眼沙漠的方向,她眉头深深蹙起,髅主是在等待看是否有追兵吗?他是想连追兵都帮那女人解决了吗?难道他爱上她了,那么这天下他还要吗?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
在燕子髅心中的恶魔正在撕咬她的理智之时,奚宁乘坐的马车正在马不停蹄的赶路。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了两天,缪任也吐了两天。
此时,缪任斜依在马车的角落里,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奚宁在他身边帮他抚着背,而伊森躺在一边似是很不舒服,即便睡着了也是紧蹙眉头。
奚宁望着身边的两位男子,不由得感叹: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啊?一个孕妇还要照看两个大男人。
“呕”缪任快速将头伸出马车窗外一阵干呕。
“威龙,找个地方休息。”奚宁抱着无力的缪任,担心的轻轻拍打他的背脊,不时用手心探探他的额头。
“小狐狸,你这是怎么了呀?”奚宁担忧的自言自语,虽是听说过孩子爸爸会出现孕吐的,却不知道会是这么严重,她最担心的还是怕缪任怀上了。
“伊儿”奚宁轻轻的拍拍伊森的脸,伊森睁开眼,微眯着眼睛望着奚宁,她赶紧说道:“伊儿,你看看,小狐狸是不是怀上了?”
伊森一听也觉得很有可能,便坐起身,揉揉太阳穴,拉过缪任的手臂,搭脉检查。
“没有,很正常。可能你的妊娠反应到了他身上。”伊森也是很无力的靠在车壁上说道。
“伊儿,很不舒服吗?”奚宁腾出一只手抚上伊森的脸颊。
“头很痛,似要炸开了一样,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符号在脑子里转。”伊森揉着太阳穴说道:“宁儿,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等过几天我适应了就好了。”
“乱七八糟的符号?你试图去读。”奚宁心想着会不会是墨闫故意留给伊森的,当时那种情况,这是极有可能的。
“读?”伊森眨巴几下眼,试着去理顺那些飞舞的字符,竟发现自己真的能看懂,这样静下心看的时候,头也没那么疼了。
“炙巫族活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令人尴尬的场面
炙巫族活经记载着所有炙巫族巫术,甚至将从古至今的修仙之术都有一一记载。伊森找到阅读此书的方法之后,便将其粗略的过目。那些神秘的符号与他体内的火焰之灵相融合,那些知识好似本就是属于他的一般,丝毫没有构成阅读障碍。
伊森这一打坐就是一天一夜,马车继续驶向京城。缪任的症状有增无减,这两日他是滴水未进,喝两口水都会吐出来。奚宁见此更是担心了,一直抱着缪任无力的身体,催促着威龙威虎再快些。
马车在官道上飞驶,威龙手中的马鞭不停歇的挥动。
“小奚”缪任在奚宁怀中睁开眼,他的手缓缓升起抚上奚宁的脸颊。
“小狐狸,怎么了?”奚宁急忙俯身问道,她的手贴紧缪任的脸颊,心里的担忧随着马车的颠簸愈加剧烈。
“小奚,我……”缪任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干呕,他的身体在抽搐,最后直接跌进奚宁怀中不省人事。
“小狐狸!”奚宁摇晃着他的身体,然而缪任却是毫无反应。她一咬牙,看了眼依旧沉浸在自己识海中的伊森,褪下缪任的外衣。此刻,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下一刻伊森醒来,她也要救小狐狸。
奚宁知道此时不是最合适的时机,但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要等到何时,所以不管了,她将自己的衣物褪去,抱紧无意识的缪任。将他最后一件遮羞布拉开,她的手一寸寸滑下,轻抚着他最**的部位……
一切水到渠成,奚宁呼吸见粗瘫软在缪任身上,侧头看了眼还在静坐的伊森。她摇头轻笑,在缪任唇瓣上轻轻一咬。
“小狐狸,我什么没做过的都做了。”奚宁将脸颊贴在缪任身上,拉过一旁的外衫盖在自己背上。
马车驾驶位上的威龙威虎面红耳赤,他们也很想不懂这事,但是就连飞驰的马蹄声都掩盖不了的春色。让他们如何无视。
缪任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他慢慢睁开眼,看见奚宁正枕在自己的胸口熟睡,而俩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的位置一片柔软。他笑着侧头看了眼伊森,看到伊森还在静坐。又回头将滑落的衣衫拿起。轻轻盖在奚宁赛雪的背上。
而搭在他腰间的小手又不安份的向下滑去。缪任赶紧抓住那只游移的小手。
“小奚,不可!”
奚宁抬起头,用一双迷蒙的双眼望着缪任。大眼眨巴几下,粉嫩的嘴唇被贝齿轻轻咬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在她眼眶中聚集。缪任快速放开手,将双手举过头顶,轻轻摇头,由点点头。那佯装可怜的小女子,一个饿虎扑食,咬住他胸口粉色的小葡萄……
威龙威虎双双向后一望,同时惊愕的睁大眼,又赶紧看向一旁。
吱吱呀呀的响了一路,伊森再淡定也真的受不了了,实在装不下去了,愤怒的睁开眼。他本想狠狠的说奚宁一顿,但是看见眼前的春色,他只有吞口水的份。奚宁眼神迷离的与伊森对视,在午后的阳光下,马车内春光乍现。她正骑在昏睡的缪任身上,她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粉嫩的唇瓣,缓缓靠近伊森。伊森的喉结咕嘟一滑动,奚宁滑腻的小舌已经滑进了伊森因为震惊而微启的口中。
“呜……宁……”伊森在奚宁的一番挑/逗中把所有要说的话咽回肚中。
再分开,伊森只有喘气的力气。奚宁邪魅的一笑,将缪任粉色的外衣盖在他身上,而她自己随手拉起一件衣物遮住身体,慢慢挪向伊森怀中,抱着他的脖子,下颌抵在伊森肩头,在他耳边做着深呼吸的动作。
“宁儿”伊森抱紧奚宁的腰低诉道:“宁儿,你是在惩罚我吗?”
“说说,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奚宁在伊森怀中不安分的扭动。
“我……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伊森委屈的说道,此时的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全世界就剩下奚宁的呼吸声。
“是吗?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奚宁轻轻咬住伊森的耳垂,将伊森所有的坚持和伪装一瞬间击溃。
“宁儿,求求你,别这样惩罚我。”伊森将头埋进奚宁的颈窝处,深嗅着她的体香,轻轻合上迷醉的双眼。
“你故意被擒是其一,自愿献上生命是其二,无视我的痛心是其三,自以为是的对我好是其四,害我焦急担心是其五,害的影子死在我怀里是其六,不懂的照顾自己是其七,不懂我有多爱你是其八,看到你被悬在空中生命渐渐消失,还有受尽别人威胁是其九……你是想看我心疼死才甘心,对吗?”奚宁一桩桩的列举,伊森的身体一寸寸冰冷。
“宁……我……”伊森觉得此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怀中的女子在颤抖,他觉得自己的心被奚宁狠狠攥紧,他的眼泪不争气的吧嗒吧嗒直流。
原本平躺着的缪任闭着眼睛翻身侧躺,他的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牙齿间,一滴泪顺着他的脸颊轻轻滑下。
“宁儿,我该死!”伊森抱紧奚宁的腰哭诉道。
“是啊!你该死!让我如此心疼,伊儿,你一直在挑战我的极限,是不是要看着我消失了,你们猜能懂一点保护自己的重要。”奚宁的声音在颤抖,数次经历生死都未能让她滴一滴泪,而身边的男子们,一个比一个懂得如何让她心疼,到底前世是谁欠了谁?
“不是的,宁儿,不是那样的!”伊森急忙捧着奚宁的脸,他流着泪摇头辩解。
“我累了,伊儿,我很累!”奚宁不想听他解释,双手滑过伊森的腰,抱紧他纤细的要射,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说道:“不管你想我怎样,如果下次别人再拿你的生命威胁我,我会让你后悔的。你要相信我说到做到。”
“不会有下次,不会的。我只是……”奚宁肩头的衣物滑落,眼角的泪水直接流进伊森的心口,伊森感觉到奚宁的身体一软,头偏向一侧,他急忙低头看去,奚宁眼睫毛上的水渍未干,脸颊上的泪痕预示着她的伤心。他紧紧抱着她,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他想说:宁儿,我只是不想连累你,我没有故意献上生命,只是……我只是被骗了,只是……我能说,我错了吗?
“森哥哥,你真的是故意的嘛?”缪任转过身红着眼睛问道。
“不是的!我……那天你追出去之后,宁儿也随即离开,我担心有诈,便向着宁儿消失的地方追去,看到一个和宁儿穿一模一样衣服的背影,一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因为她是背对着我的,又因天太黑,我来不及判断,那女人就威胁我,让我把她扔过来的药服下去。当时我看着那把剑割破了宁儿的脖子,情急之下,我一口吞了那药丸,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记得了,自己的意识一直停留在那片荒漠中,如何也走不出来,感觉越来越累,又渴又饿……”伊森轻声低诉,那些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
“那些奸诈的小人!”缪任愤怒的坐起身,看了眼熟睡的奚宁,在伊森的眼前开始一件件的套衣服,边说道:“在炙巫族我损失部分生命力,应该是被那墨老头吸走了。一路又不停的吐,不知道怎么就昏倒了,小奚应该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嗯!我知道!”伊森紧了紧手臂,将奚宁抱的更紧了。
“主子,前面就是‘望月城’了。”威龙的声音传来。
“嗯,进城找家客栈休息一晚。”伊森说话间拉起奚宁的衣服为她套上,缪任在一旁给他搭手。
“嗖啪”一支羽箭呼啸而来,钉在房间的柱子上。一位白衣男子抬脚来到柱前,拔下羽箭。羽箭的尾部绑着一封信,他快速打开一看,哗啦揉成一团。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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