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心知现在不是玩的时候,毕竟要抓紧时间啊——下地下河、取黄金、回大姑家、回我家等,我的乖乖,这一轮下来天还没黑吗?
我虽然不怕夜路,但新年大头的,谁不想走得光明正大的?非得要在黑夜里行走?老子又没有做对不起谁的事,何必锦衣夜行?
我只保留着屏蔽记忆,其他依然保持这开放的状态,毕竟下来虽然说我是主力,但三不像也是绝不可少的助力啊——没有他,我的小命可就没有保障啊。
“好玩吗?不玩了?继续啊!”三不像怒气冲冲,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对我质问。
也对!他虽然孤苦寂寞,不说以前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但即便现在也是蛇岭的万蛇之王,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存在,几曾何时被人这么玩过?
我过了吗?
难道这么点小玩笑都不能开?哪他么的以后怎么开开心心地一起闯荡天下?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我的心思,还是怎么着,三不像语气迅速转变道:“呵呵呵!好了!演戏完毕,马上开工!”
呃!这他么演的是哪一出?
“咳咳咳……哥!你在演戏?逗我玩?”
“不然呢?”三不像语气满是不屑!
我靠,这老狐狸!得,亏老子还以为玩了他玩得过了火,还心生暗愧,没想到最后还是他玩了老子!
也对!这远胜千年乌龟万年王八的家伙,又怎么可能哪么容易生气的呢?唉!终究还是我太嫩了!不过下次么?嘿嘿,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
我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小内内包着小pp,虽然四处没人——除了三不像这不是人的货,但依然觉得不太好意思,没办法,说到底我还是个正常人,该矜持我还是会矜持、该羞涩我还是会羞涩,要想毫无顾忌地放得开,还真他么的不容易。
不过我是谁?我的精神世界可是比阿q先生还要强大n倍的,因此我想象这里是一处满满皆是泳衣男女的海滩——呵呵,这样的地方我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通往地下河的石洞虽然不大,只有一米的直径,但是也不是垂直往下的,而是大约四十五度角的斜坡缓缓而下——马丹,还不如直接与地下河直接九十度角我手脚交叉迅速而下呢,现在这样角度的石洞搞得我头在前不行、头在后不爽,只能像蛇一样一点点地蹭下去——呃!挖这洞的可不就是蛇?它们可不就是根据自己喜好方式来打洞?
这个洞不长,也就不到100米,可是我竟然磨蹭了差不多十分钟——
“呵呵!小子,你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看!某位躲在我识海之中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又来冷嘲热讽了。
“我叫关五一!哥!你可以叫我五一,但请不要‘小子、小子’的叫!好吧!?否则人家会以为你很没素质的。”
和这货比年龄,自然人人皆是‘小子’,但咱文明人为人处世要有礼貌,人家有名有姓的,何不以名相称?
“呃!好吧!五一小子!”
“你——得!好过你连名字也没有!”
狗嘴吞不出象牙,说的就是三不像这种,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善茬,自然而然反唇相讥。
“……”
呃!没出声?戳中要害了?还是激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哥!要不你还是先取个名字用着吧!?这么无名无姓的一直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大不了等你想起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再改回来呗!你说是不是?”
叫这个老家伙为“哥”我自然也乐意,但好像总觉得哪里不对,就是有一种对着虚空喊话的感觉,目标对象不明确。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也行吧!万一哪天我实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在世间行走,没有名字也不方便。得!哪你给我来一个?”
三不像本来想继续推脱,可是这货一个恍惚突然不知道跳过了多少年,竟然想到了世间行走的那一步了,这种信心——真是忒自信了。
冠名权免费给我?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啊!
“你现在就是一团团淡淡的小黑影,就叫‘小黑’如何?”
汉字是象形字,那么我给你来个“象形名”如何?挺名副其实的嘛!
“‘小黑’像狗名,更有来自非洲的嫌疑,这个不好!”
我晕!怎么就像狗名了?你家的狗叫“小黑”啊?不过好像陈五叔的狗还真叫“小黑”,这个也太巧合了吧!?来自非洲怎么?非洲朋友和中国人民可是好朋友的关系呢!即便有人不小心误会了,也是把你当作国际友人看待,可是抬举你了!真是!
“那就叫小白,如何?”
小黑像狗名,小白可不像了吧?现在反其形色而取之,应该也是可以的!
“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像个猫名。”
我晕!哥!这是要闹哪样?小黑是狗名,小白是猫名,你家的名字都给宠物取了啊?
“小白就小白!我喜欢猫,猫漂亮;我讨厌狗,狗吃尸米,恶心。我就叫小白好了!”
你喜欢猫就喜欢猫,干嘛这么说狗?不知道我喜欢狗吗?真是——
“那行!我姓关,你暂时和我同姓如何?”
有名了,得有姓。就像有家了,就得有房子,否则就永远如漂泊不定的浮萍,没有归属感。这是为什么无数的房奴们哪怕背上二三十年的沉重房贷,也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只为了这一份如根的归属感。
“关小白?关小白?不好!大大的不好!”
三不像念叨了两次,这货突然就像火烧了尾巴,大叫起来。
“这么激动?什么原因?”
第156章 其名言小白
我虽然鄙视他的大呼小叫,却也好奇他的理由。
“关小白!可不就是关住了小白吗?我他么已经被关了无数年了,连取个名字也还得关下去?”
我晕!这什么狗屁理由?那是姓而已,想它的意思干什么?那照这么说老子不也被关了二十多年?这水平——唉!我也只能感叹“没文化,真可怕”和他的思维能力了。
本来吧,我让他也姓关,本意是想拉近我和他的关系,让他也有更亲近的归属感,以便我们在今后的共同生活中更好更密切地生活、合作,可这货——得!你爱姓什么就什么,废话这么多——呃!”
“哥!你不喜欢姓关是吧!?那姓‘废’怎么样?很适合你?”
三不像废话多,身体又是“废”的状态,这个真是太适合了!老子真是太聪明了!
“费?废?不好!”
这货倒不好忽悠!
“‘话’怎么样?”
“废”不行,那就“话”呗!
“有这个姓?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有吗?难道没有?可能有吧!?或许我不知道而已!不过这个姓不用说已经被三不像否了。
马丹,给人取名字还可以说得过去,这他么有给人取“姓”的吗?
“就姓‘言’!爱姓不姓,不姓拉倒!”
为什么是“言”?话不也语言吗?“语”姓不管有没有,即便有也是很稀罕,那么“言”就普遍多了,如果这个还有意见,哪我就绝对不理他了,让他自己解决。
“言?言小白?可以是可以,但这倒像个美女的名字,会不会太娘了一点?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我的性别,但感觉也不像母的啊!”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似乎一群乌鸦飞过——这货的思维倒真我们一般人的不同,一个名字居然能联想到美女,而且自己的性别也可以去感觉?
“行了!那就叫言小白!哥——呃!小白!这就到尽头了,怎么戳破这层膜,穿进地下河?”
我也懒得和他再废话,眼看已经到了石洞的尽头,凭着超强的眼里力和上面的夜明珠照射而来的微光,我发现下面是一堵黑乎乎的硬壁,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矿壁?这硬壁的隔音性能非常好,可是我的耳灵更强大,因此透过硬壁我也能清晰地听闻到下面潺潺的流水声——地下河的水流不急不慢、无浪无波地轻轻流淌,似乎在浅唱着一首亘古不变的小曲,即便千年孤独,亦不改初衷。
心里一直叫他“三不像”,嘴里一直喊他“哥”,现在却改口叫他“小白”,虽然刚刚开始未免不适,但想来这些是越叫越熟的东西,也就没有必要太过在意。
“小白?呃!原来是我!”看来三不像也要适应新的称呼啊,不过他的心里素质貌似极为不错,马上就继续道,“戳破那膜?你这人——真污!其实那个膜——好吧!就叫它“膜”,它已经不是原来的黄金矿藏壁了,我早就让蛇儿将它打穿,现在的这个硬壁实际不过是日积月累被钙化了的普通石壁而已,你一脚就能将它踹开。”
呃!原来是这样!唔!?不对!大大的不对!
“小白!不是说地下河一旦被打穿,在其恐怖的压力下地下河河水就会狂喷而出,之前黄金矿壁自然能抗得住只能换个压力,可是你说的这个普通钙化的石壁,它何德何能哪能吃得消?”
钙化的石壁?在强大的地下河水压面前,恐怕它的防御力和豆腐皮是一个等级的吧!?
“呵呵!五一小子!看来你还不是真的很蠢,居然还能发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我考,这什么话?他么的老子活力二十来年,何曾有人说过我蠢来着?就你这货一而再,再而三地下这种不着调的判断而已。
对于这种毫无营养的话语我自然是不会接腔的,我也没有自个找虐的倾向。
或许看我不搭话,三不像——呃!言小白便接着道:“其实这里有没有这个钙化石壁都一样,地下河的河水都不会从这里喷出来!”
“呃!这其中有何玄机?”
是什么玄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必是言小白的的某些神通所致,对于这些强大神奇的神通,我当然是“勤而好学,不耻下问”的了。
“阵法!我设了一个小小的阵法在这里,填补了这个石洞的位置,让地下河的气压感觉不到这里有空隙,所以——你可明白?”
“阵法?”我的眼睛一亮,然后赶紧道,“这个我知道!我要学!我要学!”
“你?以后吧!现在你的实力——咳咳咳,学了也摆不出来,还可能招致可怕的反噬,有害无益而已。”
呃!又被打击了!我的实力怎么了?已经提升够快的了——但是好像还真的不够啊!不说斩妖除魔,连学这个或者哪个的资格都没有,真是憋屈啊!
不过我也知道阵法一途,威力非同小可,修习需要的门槛条件高一点也情有可原,现在么?还是下去搞到那三个特殊物质才是正事,其他需要学习提高的慢慢再说也不迟,反正言小白同志已经随时携带,而且我们至少还有十年的相处时间,也不怕他马上跑了,所以有时间再慢慢压榨的剩余价值就是,嘿嘿……
既然弄明白了此处的情况,我也懒得再和言小白废话,双手扣紧石壁,右腿一个螳螂大蹬腿——
“噗!”的一声就把钙化石壁蹬穿,而我的脚丫子也顺势探了出去——“我考!地下河的环境温度好低!”脚丫子凉嗖嗖的,感觉血液的流速都变得缓慢。
我虽然不能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对地下河的一般常识还是知道的,也知道地下河的温度会挺低,但还是没想到地下河的上方温度就低成这样,那么地下河的水温呢?又是如何?
反正很快就会知道,我也没必要胡乱推测浪费时间,收回脚丫子继续蹬蹬蹬……
“噗噗噗……”的很快就把石洞出口钙化的石壁全部蹬掉,然后低头看着五六米下方黑乎乎的地下河,我两手一松,作自由落体状……
第157章 地下河中
“噗”的一声我潇洒落水,动作很优美,水花压得很低,这应该是满分的入水动作啊!可惜没来及回味这堪比奥运冠军级别难度的完美入水动作,我就立马被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意侵满了全身——好冰凉!
本来以我的体质要比一般的正常人更耐寒耐热一些的,可是现在一入水,我依然觉得牙齿打颤,四肢发抖,真是冻死个人啊!
地下水的冰凉我是接触过的,在燕大读书的时候学校用的几乎都是地下水。地下水和家里的井水是不同的,井水冬暖夏凉,温柔体贴得像双儿;而地下水呢?夏天凉如冰,冬天凉过冰,和被张无忌悔婚的周芷若有一拼。
记得我刚到燕大的第一年,一方面不习惯北方大澡堂的集体光溜溜,另一方面也想挑战一下在北方是否也能像在南方一样全年洗凉水。于是在我的带动下,一个广东及一个河北的两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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