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我的后背终于老老实实挨了高个小妞的一记,火辣辣的一阵生痛,还好高个小妞体薄力微,我又穿着厚衣服,因此虽然痛疼,但也没有伤到筋骨,也算万幸。
我对敌人留情,敌人却狠手依旧。
得!宁做小人,不做君子。一切敌人都是敌人,敌人是不分男女美丑老少的,从此以后我必须牢记这一点。
当下我的拳头再不迟疑,狠狠一拳擂在了小妞的鼻子上——你爱咋地就咋地,关我屁事?
小妞痛极难当,“嗷呜……”地嚎啕大哭,一时眼泪、鼻血齐齐直下,好不壮观,好不可怜!
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道理我早已明白,于是我不再理会于她,转身面对高个小妞,冷冷地瞪着她。
高个小妞其实也挺意外——没想到一行十来人,其他九人连我的毫毛都不曾碰到就几乎全部倒下了,而她却结结实实轰了我一记,因此一时也诧异、错愕之极,竟是楞住了,对我的狼视也视若不见。
可我哪管得了许多?我现在面对的只是敌人——她是我的敌人,打了我一记的敌人,于是我根本没有一点犹豫就大力磕飞她的铁管,紧跟着对着她的鼻子就是一拳——
残忍也好,辣手摧花也罢,我只知道对一切敌人决不能丝毫容情。
“嗷——”的一声,高个小妞也应声而哭。
打不过就哭,这真的好吗?
第86章 斩大番要来了?
梨花带雨好可怜,可关我k事?
望着或躺着或站着或弯着的这帮渣渣,我亦没有了痛打落水狗的心情——唉!实力差距太大,玩得不尽兴啊!
我对着还在呻o吟的白面骷髅招了招手,道:“来来来——继续玩!别装死!”
这小子死性不改有心顶上两句找回点场面,可嘴巴一张,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牵动了受伤的鼻子,好不容易流量刚刚变小的鲜血再度飙飞而出,他也只得左手再度轻捏鼻子,右手轻拍额头,试图借此止血。
可血虽然是他的,但是现今却不受他管辖,“哗啦啦”——鲜血欢快地飞流直下三千尺,在地面上溅出了无数朵鲜艳红梅,甚是刺目。
白面骷髅自顾不暇,也就没能废话。其他几个男士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便心中恼怒,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有那两个小妞在哭哭啼啼地血泪俱下,这是上演“杜鹃啼血”的桥段么?“人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既然选择了做混混做扒手做粉仔的光荣职业,那就得做好承受这份所带来风险的准备。
“啪啪——”
我一拍双手,准备打完收工——
“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下次你给我小心一点!”
呃!发话的居然是第一个被我打倒的那个小弟,这货虽然被我命中手腕,不过那时我还拿住轻重把握了力度,所以他虽然也算是受伤,但无疑却是最轻的,此时正坐倒在地嚣张地看着我说狠话,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老大不发话,小弟强出头?
“呵呵……”我也不管他们有没有这个江湖规矩,对着他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你说得有道理!你说这句话我想起了小学时学过的一句诗——虽然你们肯定读书少,但想必也听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呵呵——谢谢你的提醒,我的确应该斩草除根!”
说完我面带微笑,满面阳光,像一个人畜无害的邻家男孩,一步一个脚印向他走去。
可我越淡定,越平和,那意识到“枪打出头鸟”的严重后果,并已经在后悔的家伙越觉得我的可怕——刚才一帮完完整整的家伙都对付不了我,别说现在的一群“老弱病残”了,这家伙面露惧色,魏颤颤地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别——”
“扑通——”
鬼才想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我才不想知道!
我抬脚作势要踢他的屁o股,他眼力不错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于是屁o股一扭,准备减轻屁股的受力打击。可你自以为聪明是吧?我偏偏不让你如愿——我脚到中途,却改踢为抽,狠狠就一条鞭似的抽在他的颈脖之处,让他华丽扑街,幸福晕去。
我一收笑容,面沉如水,鹰视狼顾,环看一周,沉声道:“还有谁?”
咦?这话好熟悉,好像是冯大大哪部电影的经典台词了?求答案,在线等!
白面骷髅一众早已明白我不是泥捏的人儿,更没有菩萨的心肠,此时纷纷觉悟大增,都明白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因此都扮作装死状态,竟是无人搭话。
冷场了吗?
我冷冷盯着白面骷髅,目光如刀,“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如果——我是说如果,再有这种不愉快的见面方式,那么以后就永远没有如果了。懂?”
一次是意外,二次是骚o扰,三次?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了!
其实就凭他们拦路行凶,而且还使用了武器甚至是杀伤力极大的砍刀,我即便反抗将他们打残或打死了也是他们活该,白残白死,因为我是正当防卫,最多大不了也就算是个防卫过当。
谁死谁亏谁赚,一目了然。
这帮渣渣从为人到处世,从思想到身体,无一不渣,但想必也能明白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故弄玄虚、无端挑战都不过是飞蛾扑火而已吧!?他们还打算再度送死吗?如果他们真希望,我不介意送他们一程!
不再理会他们,我转身对在附近围观的几个胆大路人微笑一拱手,便跨上飞牛,启程回家……
接下来的日子步入2010年农历年的最后一个月,周围所有的人都周而复始、年年如是神奇地突然更加忙碌起来,这是因为中国传统最盛大最隆重的节日——春节要来了。
春节对所有中国人乃至华人及许多华裔都有着特殊的情怀,许许多多的人们辛辛苦苦奋斗了一年就是为了回到家里过个好年,由此引出国外的许多所谓叫兽砖家百思不得其解而令国人头痛万分的春运。
春运是什么?
春运是就春节前后的交通运输。
记得以前我读书的时候,总是从北京回玉林则坐着回来,可一返学校就只能站着去上学了,那连站二三十个钟头的滋味,想想都令人发毛、腿肚发颤。
而春运在我这里更有各种延伸到发展,车费从青山到百川或广东翻个一两倍不说,就是连普通的农蔬产品价格也涨了许多,理发洗头等也要价格翻翻,甚至可能你钱出了也坐不到车、买不到菜、理不到发等,这就是春运。
当然了,春运虽然一如既往地忙碌,但和我的关系不大:我不用四处赶车,去哪里我自有飞牛,即便偶尔上一两趟百川,也问题不大;蔬菜家里也基本自产自足,而鸡鸭猪牛肉的价格却比较平常,所以也影响不大;至于理发嘛,呵呵,上个月刚削了个板寸,正月过后都不用担心头发的问题了。
春运的即将到来对老爸铁匠铺的生意影响不大,所以也不用我的特别帮忙;而附近有乡人的过世我则乐意帮忙,而接近年关百川的犯罪率虽然有所上升,但出现命案的犯罪却少,需要我出场的次数也不多;因此我照顾牛兄的同时,也获得了更多的时间修炼《奎话宝典》及实验我的精神外放之法。
我日试夜试梦里试,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腊八的那一天我成功地用精神力晃动了火苗,真是可喜可贺。
正当我准备乘胜追击开始用精神力翻开书页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手机——是龙五爷的来电——莫非我期盼已久的斩大番要开始了?
第87章 神奇的生铜
果然,龙五爷来电告知,我们青山镇五良村的斩大番将在今年农历十二月十七日举行,届时他会亲自上刀山,邀请我前去参会。
呵呵,龙五爷真是谦虚了!什么邀请参会,还不是希望我多涨点见识?不过人家会说话、会做人,故说得如此委婉。从另一个侧面也反映出他对我的重视,起码没有端架子,把我放在和他同一个层次的位置。
这个亦师亦友的家伙,真是令人尊敬!
本来斩大番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大场面,即便龙五爷不邀请我,我自知晓风声也会主动前的,所以我马上连连称是,并祝他一切顺利,马到功成。
斩大番是什么?
其实就是民众请法事佬及某些专业的人员进行驱邪、除鬼、祈福等其中的一项或多项,而根据其场面的规模大小又从小到大分为斩番、打会、斩大番等,斩大番无疑是规模最大的。
通常斩大番的节目包括斩三牲、上刀山、过火海、唱剧唱戏等,而因为节目盛大引人,来观会的人奇多无比,因此当天也会衍生出许多的饮食、玩乐等的临时市场,场面火爆堪比年关钱的最后一个圩日,简直就是闹市如年。
新鲜!
刺激!
热闹!
谁能不喜欢?
龙五爷还告诉我,这次斩大番的主要目的是驱邪及祈福,所以规模很大,而且会场地点也选好了,届时会在五良村旁边的一大块闲置农地上举行,可以同时容纳成千上万人,假如没有意外,那么这一次的斩大番将是青山镇近二十年来最盛大的。
喔喔!好期待!
离斩大番还有一段挺长的时间,我也只好收住心性,安心修炼及实验我的方法——用精神力翻书。可是可能这次的目标定得有点高,一直摸索实验至斩大番开始,我都没能翻开哪怕般页纸张。
失望之余我却也将心收起,因为斩大番要开始了!
2011年1月20日,农历2010年12月17,星期四,大寒气节,天气干爽微凉
大寒之日o本是二十四气节中的最后一个,也是全国范围内普遍极寒的日子,但我们这边偏远的南方天气却离奇得很——有时这时期会冷至一度二度,有时却高至二十几度,或为冬天或为半夏,年年不同,奇怪之极。
像今年的天气其实也还好,天气预报给出的白日气温是10到20度,而且天气晴朗,想必这种天气全国也就海南可以比拟吧!?
虽然斩大番上午十点才正式开始,但早上八点半多我匆匆吃过早饭就跨上飞牛奔赴五良村。这倒不是说我家离五良村的路有多远及怕路上塞车,其实以我驾驶飞牛的普通速度,估计也就二三十分钟就可以到达,但那边人多啊,去晚了可就没有好地方停车,更主要的是没有较好的观摩位置了。
当然了,我之所以知道要提前过去,却是老爸和陈五叔反反复复都提醒了n遍。其实老爸也打算去看的,可是昨天一个客户急需一批铁具,老爸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无奈之下也只好放弃了这次生平难遇的斩大番。
等我赶到五良村时也差不多才九点钟,可那里被平整过的农田会场已经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特别是那些小商小贩早已在会场的四周摆好了自己的摊点——糯米糖圆、糖粥、煮粉、虾公饼、糯米糕、棉花糖及各种各样的水果等,甚至都不用吆喝就已经被前来观会的人们围了个水泄不通,生意火爆得很。
会场主要分为四个部分:斩三牲、下火海、上刀山、木偶戏场,中央位置则是搭好的一米高台,华光大老爷和关帝大老爷早已稳稳地端坐在那里,目光如电,审视着前方——任你万般风云变幻,两位大神亦是安然不动。
木偶戏场正是在两位大神的正前方,目前已经开唱,用的正是我们客家话。
我仔细聆听一下,发现他们唱的是八仙的桥段,我对这个兴趣不大,因此也没怎么用心去听。我打量戏场四周,发现听这个多半是一些老人及一些爱热闹的孩子,普通的成年人们则听听走走,都是逗留一下,走马观花便四处走动起来,热情度和我差不多。
其实木偶戏也算是我们国家比较传统而又古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在我们百川也算是比较流行的曲艺节目,每逢丧事喜事寿宴什么的都可以请他们来唱上几天,热闹一下。
而木偶戏在我们百川也有三种语言唱法:客家话、地佬话、白话,基本上是那片人就选择那种唱法,比较容易让人听懂不是?
我小时候也爱听爱看木偶戏的,可随着年龄的渐渐增大,对这个的兴趣却越来越减,到了现在竟然有听之不进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
唉!越成长,越浮躁,我还能找回一颗本我的心吗?
莫非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我曾听陈五叔说过,除了木偶戏,其它斩三牲、过火海、上刀山会依次进行。木偶戏想这种场合至少会唱上七天,甚至半月,更有可能是一个对月,不过现在年关将至,也就应该是唱上一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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