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在罗马尼亚被召唤的斯巴达克斯,虽然达不到那种地步,可因为能够不断在逆境中反败为胜的传说,其耐久为破格级别,哪怕被压制到极限,依旧能够奋起战斗。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
问题便在于,斯巴达克斯还拥有着与这方面的传说一致的技能和宝具。
……
被虐的荣耀:b
不被痛打就无法认真,越是受到严重的攻击,斗志就越高涨,直至带出全部蕴藏的力量,忍耐敌人所能给予的全部痛苦并凌驾于它,从而完全凌驾于敌人取得胜利,那就是他的必胜战术,以魔术手段为他的**进行治疗时,所需要的魔力消费量只需正常的四分之一,就算没有施展魔术,每当经过一定时间,伤势也会自动的逐渐得到治疗。
……
这是斯巴达克斯的固有技能。
拥有这一技能的他,越是处于劣势,越是遭受到伤害,那就会变得越可怕。
并且,斯巴达克斯的宝具亦是将这一优点进行了最大程度的特化。
疵兽的咆吼(crying_warmonger)。
常驻发动型的宝具,能够将一部分从敌人那受到的伤害变换为魔力,储蓄在体内,用来提升自身的能力。
这一宝具,让斯巴达克斯越是受伤,那就会变得越强。
假如斯巴达克斯被痛打到濒死的程度的话,那储存下来的庞大魔力,甚至将破坏眼前的一切,成为堪比对城宝具的恐怖力量。
所以,斯巴达克斯能够承受任何程度的伤害,并在战斗中越变越强,直到最后,无论如何都能以可怕的力量,逆转败局,获得胜利。
这才是这名从者的可怕之处。
不知道这一点的源赖光只能频频挥刀,让灌注着雷电的斩击不断的划过斯巴达克斯那巨大的**。
“噗哧噗哧噗哧!”
伴随着斩击划破**的声音,斯巴达克斯的身体再次遭受到了触目惊心的伤害。
“哈哈哈哈!再给我更多的压迫吧!压制者啊!”
斯巴达克斯咧着嘴笑着,不顾身上的伤害,只是一味的挥动手中的利刃。
利刃斩断了路灯,砸碎了石砖,单单挥动便能引起破坏的现象,可就是碰不到源赖光。
对于源赖光来说,斯巴达克斯的攻击实在太单调了,轻而易举便能看穿。
但是,斯巴达克斯的攻击却也变得越来越可怕,破坏力变得越来越强大,让源赖光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他,不敢有一丝怠慢。
“御主…”
比起眼前的敌人,源赖光其实更在意方里那一边的状况。
可斯巴达克斯实在太难缠,一直死咬着源赖光不放,让源赖光一时半会也是奈何不了他。
认识到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的源赖光果断决定。
“虽然没有御主的命令,但还是只能解放宝具了…!”
就在源赖光准备解放宝具时…
“碍事!滚开!”
这样的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嘭!”
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声中,强力的冲击在斯巴达克斯的身侧炸裂,将其轰飞了出去。
1288 别以为能一直奏效
“砰!”
沉重的撞击声中,斯巴达克斯那巨大的身体径直的撞在了一个喷水池上,将喷水池给撞得稀巴烂。
“哗啦啦…!”
水花顿时从半空中喷洒了下来,淋湿了被埋在瓦砾中的斯巴达克斯。
而在斯巴达克斯之前的位置上,一个人仿佛瞬间移动般的出现,垂下了踹出的脚掌。
“御主!”
源赖光发出了喜悦般的声音。
来者,自然便是方里了。
“红berserker吗?”
而方里则是眺望着在瓦砾堆与水花中逐渐起身的斯巴达克斯。
表情,极其的不愉快。
“先由你来纠缠住我的从者,再让我去独自对战黑assassin,而红archer则是一直隐藏在暗中,伺机而动,如果找到机会就对我发动宝具,不管能不能成功都撤退,还真是行云流水的一套行动啊。”
恐怕,黑assassin在布加勒斯特中失控的消息,红方阵营早就得到了吧?
黑方阵营便是一直在提防着这一点,以免被红方阵营有机可乘,甚至还想过黑assassin已经转移了阵营,叛变了黑方阵营。
方里也是一样,即使熟知原著,知道开膛手杰克的状况,亦是没有松懈对红方阵营的戒备,一直都有在注意。
因此,在对战黑assassin的过程中有红方阵营的从者介入,这一状况,方里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方里没有想到,对方采取的是这样的战术。
居然躲在暗中窥视,一找到机会就解放宝具,解放完宝具就果断撤离,这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偷袭没什么两样的做法,方里还真没有想到会有除了assassin以外的从者这么干。
换做是阿喀琉斯那样的英雄的话,那肯定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
迦尔纳便更不用说,作为在从者中位格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无论什么敌人都是正面击溃。
唯独阿塔兰忒,在那位女猎人的观念中,根本没有所谓的偷袭不偷袭的说法,只有狩猎与被狩猎的结论而已。
算漏了这一点的方里虽然硬是凭借着星辰力和战斗服的防护,将阿塔兰忒的对军宝具直接抗了下来,毫发无损,但心中还是有些不爽。
“黑assassin逃了,红archer也逃了,令咒真是一个麻烦的东西。”
毕竟,就算方里的速度再快,一旦对方用空间转移的方式逃跑,那也不可能追得上去了吧?
“砰!”
说话期间,斯巴达克斯已经是推开了一堆瓦砾,从洒着水的破烂水池中走了出来。
“哈哈哈哈!”
带着碜人的笑容的狂战士举起手中的剑,指向了方里。
“你也是压制者吗?”
对于斯巴达克斯来说,敌人可没有什么御主和从者之分,只有是不是压制者的差别。
因为,这位从者是反叛者,为了反抗权贵对奴隶的压榨而站出来的战士。
对于斯巴达克斯来说,其存在的意义便是向掌权者们发起反叛。
而很不幸的是,源赖光即是皇室子弟,亦是源氏的首领,曾经还是京都的将领,带领着四天王和众多的军队守护着国家。
斯巴达克斯便是在源赖光的身上嗅到了掌权者的味道,因此才一直纠缠着她不放。
如果方里也是手握权利,压榨弱者的压制者,那不管是御主还是从者,斯巴达克斯都会毫不犹豫的用那可怕的**冲撞而来,击溃所有的敌人。
只可惜,斯巴达克斯的御主似乎不打算再继续放任他了。
“嗡!”
就在斯巴达克斯准备冲锋出去的时候,其身周的空间豁然扭曲而起。
除了令咒的召唤以外,还能是什么呢?
这一次的行动,方里既然还生还着的话,那就证明红方阵营的谋算失败了。
既然如此,不仅是阿塔兰忒而已,斯巴达克斯自然也该撤退了。
然而…
“呛!”
那是一道恐怖的刀光。
刀光即冷冽,又锋利,犹如能够将黑夜都给一刀两断一般,划破了整个空间。
那不是比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划破了空间。
恐怖的刀光便以连从者的动态视力都完全追不上的可怕速度,将黑夜、大气与空间通通都一刀两断。
“噗哧!”
最后,在裂帛般的斩击声中,掠过了斯巴达克斯的躯体。
鲜血,如其身后的喷水池一般,洒向了半空。
斯巴达克斯脸上那渗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源赖光亦是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锵…”
在一声轻微的响声中,纯白色的令刀被收入了鞘内。
剩下的,只有方里那注视着这边的冰蓝色眼眸,似零点的低温一般,极其冷漠。
手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手中的令刀,方里就这么望着斯巴达克斯,像是在对着不在现场的某个人开口一样,淡淡的说了一句。
“别以为同样的手段能够一直奏效,白痴。”
话音,一落。
“啪!”
像是肉被分开一样,名为斯巴达克斯的从者从额头开始,直至胯下,整个身体都被整整齐齐的切成了两半,向着左右两边,倒了下去。
最终,斯巴达克斯的身体化作了光之粒子,逐渐的消失在了空气里。
连其手中的武器,都没有留下来。
“哗啦啦…!”
喷水池的水再次洒落,激起了清晰的水声。
但是,在那里的从者已经消失不见了。
圣杯大战的第一夜。
红方阵营的berserker在此退场。
而方里则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将手中的令刀收入了腰间的布袋中。
眼中,冰蓝色的魔眼悄然隐去。
直到这个时候,源赖光才反应了过来。
“御…御主…?”
不,源赖光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被自己认为极为棘手的红berserker居然就这么被解决了?
源赖光知道,自己的这个御主拥有着非凡的实力,连阿喀琉斯和阿塔兰忒都能一举击溃,逼迫对方只能利用令咒逃跑。
但源赖光并不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方里竟是还隐藏有如此惊人的实力。
刚刚那惊艳绝伦的一刀,连源赖光都完全没有看到啊。
而且,其杀伤力亦是足以将那个拥有着过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的红berserker给瞬间击杀?
难道是因为…
“刚刚的魔眼…?”
回想起那对冰蓝色的魔眼,源赖光似乎有些明悟了。
这时,方里才向着源赖光开口。
“好了,我们走吧。”
说完,便是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这一幕,源赖光不由得微微一笑。
“不愧是我的御主(儿子)…”
留下这样自豪的话语,源赖光的身形便是灵体化消失了。
1289 逐渐混乱的局势
罗马尼亚,锡吉什瓦拉。
在一个辽阔的大厅中,数道身影正待在了这里。
赫然,便是红方阵营的从者们。
以lancer的职介现界的迦尔纳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墙上,闭目养神。
以rider的职介现界的阿喀琉斯则靠着一尊雕像,有些轻浮的吹着口哨。
以archer的职介现界的阿塔兰忒还握着天穹之弓,看着前方。
除了这三名从者以外,红方的assassin亦是在场,带着特立独行的颓废气质,绝美的脸上浮现的是像毒花一样的笑容。
这样的四名从者便围着在场唯一一名御主站着。
圣堂教会第八秘迹会的神父,言峰四郎。
这名御主正闭着眼睛,仿佛在与什么看不见的存在进行精神交流一样。
直到一会以后,方才睁开了眼眸。
“喔?”
一众从者们顿时纷纷都反应了过来,将目光投至言峰四郎的身上。
“怎么样?”
assassin上前一步,向着自己的御主询问着。
阿塔兰忒亦是注视向了言峰四郎。
但是,言峰四郎却是沉默了下来。
看着这样的言峰四郎,其余人便好像明白什么了。
“失败了吗?”
阿喀琉斯不仅没有感到失望,反倒像是幸灾乐祸一般,脸上充满了讽刺。
“连我的宝具都不行吗?”
阿塔兰忒则是皱起了眉头。
只有迦尔纳,依旧靠在墙边,闭目养神,没有理会在场的任何动静。
在这样的情况下,言峰四郎抬起眼帘。
旋即,以无可奈何般的笑容,道出了这么一个消息。
“berserker已经退场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令得在场所有人的心均都蓦然一震。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从者还没有愚蠢到无法理解。
“被反杀了吗?”阿喀琉斯脸上的幸灾乐祸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咋舌般的表情,向着言峰四郎问道:“你不是已经通知了那边的御主,让他使用令咒将berserker给召唤回来了吗?”
“我的确这么做了。”言峰四郎如实的点了点头,还是带着无可奈何般的笑容,回道:“只是,这一次似乎没有能够成功的完成召唤呢。”
“没有能够成功?”阿塔兰忒的眉头越皱越深,最终,还是向着言峰四郎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言峰四郎摇了摇头,答道:“但同样的手段似乎对那一位没有什么作用了,以后只怕得更小心谨慎的使用令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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