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力和敏捷提升一个等级,耐久提升两个等级,直至体内的特殊力量消耗殆尽为止。
万能:
自身所凭依的**中携带的特殊能力,以歌作为使用条件,可重现治愈以外的所有效果,但需要与特殊的元素进行连接,使用时亦需要让精神、印象进行契合,身为从者状态时不具备此素质,无法进行使用。
……
这便是贞德的能力值。
并且,虽然无法使用席尔薇雅的能力,可席尔薇雅佩戴在身上的装备的效果,却也几乎完好无缺的在贞德的身上起效。
能够削弱80%的伤害,并一定几率触发反弹的效果,将所受攻击的一半返还给攻击者,对着攻击者造成伤害的女神之光。
能够赋予治愈的效果,治疗伤势,并一定几率回避致命攻击的女神之叹。
能够无视防御,使攻击穿透外在防御,直接对对手造成全额伤害的女神之心。
能够在移动的时候产生妨碍效果,如海市蜃楼一般的行动的女神之泪。
再加上能够大幅度减少体力与能力的消耗,并提升体力与能力的恢复速度的光学,以及能够在对对手造成伤害时,大幅度削弱对手的体力与能力的暗流。
一共六件装备,均都成为了贞德的力量。
用从者的方式来解释的话,那就是多了六件宝具。
而且,还是六件等级为a的宝具。
因此,不管是在能力值方面还是在宝具方面,贞德都不弱于迦尔纳。
甚至,有所超出。
迦尔纳的宝具没有产生效果也是自然。
因为,现在的贞德,同样有着无视防御,能对对手造成全额伤害的宝具。
“你的确是破格级别的从者,但现在的我的话,并不是没有可能战胜你。”
贞德紧视着迦尔纳,再次做出了警告。
“现在退下的话,那还来得及。”
1264 惊讶、疑惑、会面
沉默,开始降临。
迦尔纳就这样一手握枪,一手捂着胸口,貌似已经理解了状况,以极为阔达的眼神,注视向贞德。
贞德毫不畏惧的迎向了迦尔纳的目光,手中的圣旗亦是散发着神圣感。
看着这样的贞德,迦尔纳便是明白了。
“看来,你说的的确不是谎话。”
拥有着可以看穿任何人的本质,不被任何的谎言跟欺骗给蒙蔽的固有技能,迦尔纳轻而易举的便是做下了这样的判断。
“ruler以如此的规格被召唤,想必连御主都没有预料到这个状况。”
迦尔纳的目光没有从贞德的身上移开,像是称述着事实一样,淡淡的开口。
“本来的话,我还以为解放对国宝具就能杀掉你,这个想法实在太自大了一点。”
此话一出,贞德的眼神亦是变得郑重了起来。
作为英灵的王牌,宝具不仅仅拥有着等级,还拥有着分类。
分类的效果在于区别作用的对象。
例如迦尔纳的铠甲,其分类便为对人宝具。
这种类型的宝具只对单独的个体或者个人产生作用,魔力的消费量不多,在一对一的战斗中,效率比较显着,比较高。
而除了对人宝具以外,还有对军宝具。
顾名思义,那就是针对一个集团亦或者是军团进行作用的宝具。
以威力而论,对人宝具就好比是单发的手枪,而对军宝具就如同是一枚导弹,即使等级相同,作用都是能够杀人,可一方是杀死一人,一方是杀死一个军队,哪一边威力更强,一目了然。
所以,根据作用对象的不同,分类不同的宝具即使等级相同,威力也是极具差别。
据说,在对军宝具之上,还有对城宝具。
一看就知道,那到底是针对什么样的对象起效的可怕宝具了。
而迦尔纳却是这么说了。
对国宝具。
以国这种单位作为对象的宝具,这位大英雄准备在对付贞德的时候进行解放。
那种宝具,本身的等级便已经注定不可能太低。
如果在这种地方释放出来,那周围只怕都会被摧毁殆尽了。
幸好,迦尔纳似乎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
“没办法了。”
迦尔纳冷漠的出声。
“为了能够确实的杀死你,我只好解放枪的力量了。”
当这句话传入贞德的耳中时,贞德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俏脸瞬间动容了。
“lancer…!你…!?”
贞德不由得激动得踏出了一步。
如此表现,可想而知,迦尔纳打算解放的宝具,拥有着什么样的威能。
至少,那足以让现在的贞德大惊。
可迦尔纳却是毫不犹豫的进行了解放。
“铮!”
刺眼的光辉,从迦尔纳的身上绽放了起来。
那是仿佛太阳般的璀璨之光。
光辉如火,瞬间照亮了四周。
而那光辉的源头,正是迦尔纳身上的铠甲。
“唔…”
迦尔纳发出了苦闷的声音。
其身上,皮肤竟是开始似被撕扯一般,渗透出了血液。
“住手!”
贞德大声的呼喊。
眼看着迦尔纳的身上不断的流出血,身上的光辉亦是变得越来越耀眼,黄金的铠甲像是打算从其身上剥落一般,开始扯动了起来,贞德咬住了嘴唇,心中有些无奈而起。
“只能这样了吗…?”
当下,贞德举起了手中的圣旗。
让一直卷在旗杆上的旗帜,迎风飘扬而开。
最激烈的冲突,即将在两人的身上发生。
贞德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企图在迦尔纳解放宝具之前,发动身为ruler的特权,以神明裁决的职介技能发动令咒,强制命令迦尔纳停下来。
只是,貌似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嗤!”
遥远的天际边,一道宛若雷霆般的箭矢陡然暴射而来。
“!”
正准备发动宝具,连贞德的制止都不打算听从的迦尔纳,这一刻里,竟是微微睁大了双眼。
“那个力量…!?”
就像是产生了动摇一样,迦尔纳蓦然停下了宝具的发动。
带着黯淡下来的光辉,整个人都化作残影,跳跃而开。
于是,雷霆般的箭矢落了下来。
“嘭!”
如有一道闪电直击地面一样,携带着雷霆的箭矢炸开,粉碎了泊油路,使数道电弧都开始窜动了起来。
“那是…”
贞德先是讶异而起。
“咚咚…!”
突然,贞德的心脏便似察觉到了什么一样,激烈的跳动了起来。
感受着激烈跳动的心脏,贞德有如明白了什么一样,转过头,看向了一个方向。
“哒…”
在那里,一个极为轻微的脚步声落下。
脚步声的主人抬起了头,与贞德的目光对上。
黝黑的瞳孔中,流露出来的情感,非常的复杂。
有惊讶。
有愕然。
有凝重。
亦有铺天盖地的疑惑和质问。
看着这样的一对眼眸,望着那突如其来的身影,贞德却是笑了。
笑得极为惊喜。
……
“咚咚…!”
来自胸腔的跳动声,告诉了方里。
他所寻找的人,的确就在其面前。
可方里凝视着眼前的从者,面色却是一阵变幻。
进入其眼中的身影,没有半分记忆中深刻下来的熟悉。
那是不一样的身高。
那是不一样的相貌。
方里可以肯定,与自己缔结了直到死为止都不会分开的契约的对象,绝对不是眼前这个人。
可是,跳动在心间的感觉就像是在否定这个想法,让方里只能凝视着对方,失去了反应。
在感受到席尔薇雅的反应离这边很近以后,方里便打算直接到这里来接席尔薇雅。
然而,源赖光却是突然告诉方里。
“御主,城外有从者在战斗。”
与此同时,方里也是感觉到了席尔薇雅的反应有些波动,像是陷入了战斗的状态。
于是,方里便以最快的速度飞掠而来。
以方里的速度,再加上席尔薇雅的反应又离锡吉什瓦拉没有多远,自然是一下子便赶到了。
但出现在眼前的场景,却是这样的。
方里自然不会不认识眼前的圣女是谁。
只是,为什么会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席尔薇雅的反应?
难道…
就在方里的心中产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时,源赖光亦是赶到了现场。
这位以往只会注视着方里的从者,此时此刻里,竟是望向了一个方向。
那里,站着手持神枪的大英雄。
“你…”
“你…”
源赖光与迦尔纳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1265 我们有聊聊的必要
“嗯?”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方里与贞德均都将目光转向了这边。
两人均都看到,源赖光与迦尔纳正彼此对视着,先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紧接着便是缓缓的紧绷了起来。
缭绕在两人身周的空气就像被加上了重量一样,一点一点的变得沉重而起。
那样的空气,根本无法用来呼吸,反倒能够致命。
可源赖光与迦尔纳却是有如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
两人的眼中,早已失去了其余人的身影,只剩下对方。
那绝对不是什么善意的发展。
倒不如说,完全相反。
那是有如遇到了仇敌、宿敌乃至死敌一般的表现。
“啊拉啊拉…”
源赖光以温婉的语气笑着。
而那笑声,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有种冰冷的感觉。
“这可真是令人意外…”
这是源赖光的自言自语。
对此,迦尔纳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看其表现,似乎也是仿佛涌现了某种使命感一样,牢牢的盯着源赖光。
方里与贞德是能够看到的。
源赖光那握着弓的手在变紧。
“哔哩…!”
雷电在其身上一闪而过。
与此同时,迦尔纳亦是缓缓的抬起了枪。
“嘭…!”
枪身上,燃烧着火。
那是一触即发的危险氛围。
只要有一个契机的话,那两人就会立刻展开搏杀。
原因是不难猜测的。
再怎么说,方里都清楚的知晓着眼前的两位英雄,到底有什么样的轨迹产生了交错。
而贞德也是如此。
拥有着真名看破的职介技能,贞德在第一时间里知晓了源赖光的身份,更是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迦尔纳虽然是太阳神苏利耶的儿子,可其母亲后来也是与其余的神一共生下了五位兄弟。
换言之,迦尔纳拥有着五个同母异父的兄弟。
这五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其中,有一位便是因陀罗的儿子。
迦尔纳与因陀罗可是拥有着众多的渊源,更是与因陀罗的儿子拥有着众多的渊源。
如今,迦尔纳便是在源赖光的身上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天帝、雷神、众神之王的因陀罗的力量。
这一方面,源赖光也是一样。
就在刚刚,迦尔纳准备解放宝具时,源赖光体内的血骤然蠢动了起来。
那是被人们称之为鬼的血。
虽然被人们称之为鬼,可源赖光所继承的血脉绝对不是魔性的存在,之所以会被贬为魔性的存在,那只不过是周围的人畏惧源赖光的力量,使源赖光的血脉被贬为鬼而已。
实际上,源赖光乃是牛头天王的天赐之子,即是牛头天王的子嗣,亦是牛头天王的化身。
而牛头天王,正是天帝因陀罗。
简直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
两位与因陀罗拥有着各种各样的渊源的英雄,在这一个瞬间里相遇了。
并且,瞬间领悟到了。
“宿命的相遇…”
亦或者称之为…
“宿命的对决…”
那就是眼前的两名英雄之间的关系。
不需要言语。
不需要交流。
不需要确认。
不需要沟通。
两人几乎一下子便是确定了。
只有眼前这个人,自己必须与其一战。
领悟到这一点的瞬间,迦尔纳突然开口。
“圣杯战争,果然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说出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感想。
但源赖光则是嫣然一笑,进行了附和。
“的确,像这种本来不可能出现的相遇,如果是在圣杯战争的场合下,似乎也会理所当然一样的出现呢。”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