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还不知道会如何索赔。
为了缓解心中的尴尬和各种隐约的不适感,小花便扯开了话题。
“咱们后面的马,不像是品种优良的马,可是,野性十足,真是有些奇怪!”
“是一群野马!至于品种,我倒是不能妄自菲薄!我不善于相马,以前闹过笑话,可是,它们的速度和爆发力倒是不错,比军营里的马要好很多倍!”
“你见过军马?”
“那是自然!有哪个军中将帅没见过军马?”
“噗嗤!你这么小,会是军中将帅?”
小花忍不住一笑,笑过之后又一想,据闻霍去病才二十出头就病逝了,身为冠军侯的他,成名的时候正是二十岁之前,也就是十多岁的年纪,也许,人不可貌相,这个贵气不凡的少年也许真的是位少年将军。
“看你不像是养在深宅的闺秀,却语带愚钝,明显是孤陋寡闻!我以为你比别的女子懂得更多呢。”(未完待续。)
163 无主野马的归属问题
手掌间仍旧剧痛不断,小花皱了皱眉,咬紧了牙关。
“你是觉得我比旁人更能承受痛楚吧?我为什么一定会比别的女子懂得更多呢?你还真是高看我了……”
“嗯!说得对!”
“……”
果然是个挺能损人的主!
“咕噜噜……”这声音极大,尽管耳畔风声呼呼,贴得极近的二人,还是均能清晰的听见,某人肚子发出的,极为强烈的催食声。
小花因为白袍少年又要借机嘲讽一番,没想到,竟然听到了此时这世间对于她来说,最美的声音,“背上包袱里有吃的,你自己解下来找找看。”
想到他先前明知道她很饿,有食物却不拿给她,以至于后来为了食物而找来了大群野马追赶,白袍少年此举前后判若两人,令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哦!先谢谢了!给你发张好人卡!”
与此同时,缩回手,麻利的解下他肩上看起来并不是很大的包袱。
因为前面有个人可以靠着,她夹紧马的肚子,尝试着解放双手,竟然也没那么容易掉下去。想起有回在电视里看人家游牧民族的小姑娘,单腿站在奔驰的马上,做很多惊险的特技表演呢,她放下心来,用手的动作更加大胆了。
“好人卡?呵呵……”
小花却有点怀疑少年是否真的听懂了。
包袱看起来不大,却很沉。
装的什么东西。这么沉,小花一边拆解包袱上的结,一边纳闷。
打开包袱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金光灿灿的不就是黄金么!
难怪那么沉重,竟然藏了不少金元宝,果然是纨绔公子哥!
不过,这些金灿灿的东西并不是小花现在最需要的,她需要水和食物。
咦?肉干!葡萄干!
还有很多张烙得很薄的干酪饼!
那几个颜色不一的水晶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都是粉末状……
那瓶白色的粉末看起来像是盐或者糖,有个小瓶里的偏黄色的液体,看起来像是油!其余的貌似各种香料粉。隐约闻到了几种香料熟悉的气味。
这人随身带这么多调料做什么?难不成他自己做菜?
小花觉得奇怪之际。突然发现一个牛皮水壶!注意力随即转移到了牛皮水壶上面来了。
里面有没有水呢?小花一只手抓好包袱,连忙将牛皮水壶拿在手里摇了摇,呃,有响声!
看来。这小小少年出门也懂得享受!
小花不客气的拿起一张干酪饼往嘴里塞去。味道还不错。没有她先前所想的那么干硬。倒是有点酥酥软软的感觉。
一张饼,被她很快狼吞虎咽下了肚,几乎没尝到什么滋味儿。只觉得很香很美味。
果然是要喝水的。
小花吃完烙饼以后,连忙拿起牛皮水壶来,也顾不得卫不卫生,朝嘴里猛灌了一大口。
“噗……”
却一大口原封不动的全部吐了出来。
呸呸呸!
这是马奶酒么?
有一种奶香味,还有一种火辣辣的酒味!
竟然不是水!
而且,这是很烈的马奶酒!应该不仅仅是发酵,貌似蒸馏过了!
这里的酿酒技术倒是蛮先进。
可是,此时,她到宁愿酿酒技术落后一点,仅仅靠发酵酿制的酒,应该会温和很多,酒精度不会高于18度,一般是1点5到3度之间,据闻豪饮不伤身,应该能喝的下去。
“喂!你只喝酒不喝水的么?”
喉咙里火辣辣的,因为大半口已经进入了食道,这滋味实在有点难受,嗓子眼里更加不舒服了,急需喝口水来解决这个问题。
“错!若是只喝酒不喝水,现在剩下的应该是水,而不是马奶酒!”
果然是马奶酒!
只是,她嗓子眼都几乎冒烟了,当然不会为自己的瞎猜成功而喝彩。
“既然你自己也”
“你知道这酒有多贵么?就这样被你浪费了!其实,你可以尝试一下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这和你的气质挺相配!”
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和她的气质相配?母夜叉孙二娘的身影快速在脑袋里飘过。这是讥讽她看起来像一个女悍匪么?
梁山好汉看多了吧!
不对!他大概是没机会看《水浒》吧~
“咕噜噜……”
一块干酪饼下肚,她的肚子居然还在唱空城计,担心葡萄干太甜,吃了更想喝水,小花只能硬着眉头吃肉干,并尝试着喝点酒。
肉干看起来有好几种,颜色和形状有些不同,尝了一下,大约是牛肉干和羊肉干,还有一种可能是马肉干。
怪异的是,几种肉干的口感都是水水润润的,一点都不干,而且吃起来依然筋道,而且越嚼越香,有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这种怪异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肚子饿了,吃什么都好吃吧,或许是受脑子里潜意识残存的广告词的影响?
饿了许久,光吃食物会觉得特别干,尽管肉干比较水润,不是真的有水分在里面,她觉定尝试再喝一口马奶酒润一下喉咙。
没想到,这一口的感觉,绵甜柔和多了。
“怎么样?这酒贵的有理由吧?爷也是第一次喝到这么烈的马奶酒,这才是真正的草原男儿酒!咱们军中喝的酒都太寡淡了。”
不就是经过蒸馏了么!小花心里有些不屑,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看来,蒸馏酿酒法在这里还没有普及,有人凭借一技之长大发横财!
其实,没经过蒸馏直接发酵而成的马奶酒更好喝。就像甜甜的糯米酒,比那些白酒啊啤酒啊好喝多了。
这白袍少年放在现代,绝对是未成年人,也不能喝酒吧。再说了,军营里能喝酒么?喝的醉醺醺了,敌军来了,砍脑袋岂不是和切菜瓜一样?
“嗯!好酒!”
反正已经被对方误认为是豪气的女汉子,那就继续豪气下去。小花又
若是手没受伤,可以来个击掌盟誓,譬如好兄弟之类的。
酒肉朋友大约就是这样混成功的吧。
在这陌生的地方,她也能交到一个朋友么?
“等爷把这群野马带回去了,赏你一顿好的吃!”
打发谄媚的叫花子?
再回想起被马群追赶的画面,小花突然生出一些凄凉感。
若是这些果真是无主野马,她要是驯服了自己售卖,置办一个安家之所是绰绰有余的吧,被人家一句话就给弄走了。(未完待续。)
164 肉质挡泥板
突然,小花的手不由自主剧烈一抖,手中的牛皮酒壶差一点就抖落掉了,幸亏她抓得牢。而她的另外一只手快速的环抱住白袍少年的腰。
发生什么事了?自然不是地震,而是马震!
黑马正腾空飞越一个巨大的水坑,后蹄溅出的泥泞污水恰好被小花接住了三分之一,连脸上都感觉得到许多湿哒哒的泥泞水珠子。
小花往脸上随后一抹,满手是泥!真要找一个地方好好洗个澡换身衣裳才好,身上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子了。
她一边快速将马奶酒收捡进白袍少年的包袱里,一边想着到哪里弄一套衣服来换洗。
却一眼瞥到白袍少年身上竟然依然纤尘不染,这太神奇了,简直有如神助啊,感情她给他当了一回肉质挡泥板啊!
这老天爷的眼也忒势利了点,凭什么纨绔公子哥身上纤尘不染,而她的身上却如同泥水里滚了一个圈?
这太不公平了!
想到这,小花将双手继续从白袍少年的背后伸到他胸前交叉。她的手,先前是拘谨的小心翼翼的尽量离他的胸前远一点,这一次,她用力箍住他,将手上的泥故意擦在了他的白袍上,而且,擦了又擦……
送给他几十匹好马,在他身上揩点泥应该没什么吧,又不是揩油。
心理平衡了,心情也好了,马上的颠婆都不是事。风呼呼的吹在脸上和又湿又泥泞的身上,凉飕飕的,原本很不舒服,可小花闭着的眼眸里却满是小计谋得逞的笑意。
如今邋遢的尊容就该配猥琐的心思,才够和谐!
白袍少年却浑然未觉,忽然劈出一句,“铁布肯乌牧场的确挺大!”
“嗯?”
“三十一号马圈快到了,给你弄套衣裳换一换!”
“你家的私人牧场还是军马场?”
“谁家的私人牧场这么大?”
“哦……”
那倒也是!
小花心里也表示赞同。
只是,军马场竟然有这么多野马在活动,有点匪夷所思,后来一想,古代的野生物种本来就比现代多,大概这军马场里其它的野生动物也很多吧,这也没什么。
野马没那么容易被驯服吧,要上战场的话,可要下大力气驯服,主人的能耐若是不够,可有苦头吃了。不知道哪些战士有这个荣幸获得野马坐骑。
“野马的驯服工作交给你,管吃管住,怎么样?”
“啊?”
“一个月以后上战场!你要尽快驯服它们!”
不等小花有所反应,白袍少年已经替她做了决定,仅仅知会她一声。
“等等!我没答应!我干嘛要当马夫?”
小花终于听明白了之后,迅速抗议。
可是抗议无效,人家还给她做了有理有据的深度分析,“你知道这铁布肯乌牧场有多大么?我们刚才奔行了两个时辰,都没有跑完两个马圈之间十分之一的距离,你知道一共有多少马圈么?你没有坐骑,也没有食物,甚至没有衣裳,没等你走出铁布肯乌,你已经衣衫褴褛的饿死或者冻死了!”
白袍少年难得说了一大通话,却全部是恐吓之词,但是,小花听了,只是毫不在意的道,“所以呢?”
“留在马场一个月!利用你的驯马曲,驯服这些野马,让它们能尽快上战场!”
“我觉得,我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未完待续。)
165 烧火丫头各个奇葩
“留在马场一个月!利用你的驯马曲,驯服这些野马,让它们能尽快上战场!”
前一刻,小花还在想,野马可没那么容易被驯服,主人的能耐若是不够,可有苦头吃了,不知道军中哪些战士有这个荣幸获得野马坐骑。没想到,并不是由士兵自己套马了再去自己单独驯服,而是交给专门的驯马师驯服好之后,再分配给骑兵。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负责驯服几十匹野马的驯马师竟然是她自己!
究竟是古人都这么野蛮不讲理,还是这白袍少年惯会趁人之危、威逼利诱?小花自然不会莫名其妙的成为一个马夫。
孙猴子是被骗而成为弼马温,越王勾践在亡国之后沦为马夫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她难道会因为莫须有的饥寒交迫而将自己禁锢在这片大草滩,自然不可能。
她觉得自己貌似患上了记忆缺失症,和那个洛冰渊有点相似,隐约觉得虚宇山正是她要去的地方,她不可能会乖乖陷在这里。
“我觉得,我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
“哦?”白袍少年不以为意的一声轻哼。
小花觉得有点好笑,他凭什么那样自信,搞得天下人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似的。
先前那个救助过她的气度不凡的黑衣男子貌似曾说过,若是遇到难处,可以去铁布肯乌牧场找他,她本来只记住了某某牧场,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铁布肯乌牧场。她找他弄一套衣裳应该不难吧。即使是男子的衣服也无所谓,走出这片牧场,到了镇甸,自然可以购置女子衣饰。
不过,素昧平生的,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去找人家,而且,那人并未留下姓名以及找他的方式或者信物,也许只是古人的客套之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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