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这是异人传授的光阵,辅以他的无影无踪的毒掌更加非凡,他相信这个区区十四岁之龄的女子,一样也不能例外。
他甚至都懒得用剑。他自负的认为,只有世间强者才配他出剑。
风菲菲却突然在半空中一扭身。
她冲得那般剧烈,任谁也觉得无法克服那般猛烈的惯性,然而风菲菲偏偏就那么轻轻松松,游鱼在水中一转般转了过去,抬脚便将一个冲上来的清风楼杀手踢了过去,刀光霍然大亮,“啊”一声惨叫那人已经被串在刀尖上。刀阵众人一怔,随即训练有素又是一阵抖动,尸体便被抖下,然而风菲菲绝不停歇,刹那间半空中连踢十数脚,苍青色的清风楼众杀手被她踢皮球般的一个个快如闪电的踢向刀锋,想逃逃不了,想躲躲不掉,一个接一个穿在刀阵之上,刀阵来不及抖落,便串了一团血蚂蚱,风菲菲却已飞身而起,踩着刀尖上的尸体踮脚,越过刀阵直扑一剑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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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借你肩膀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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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剑客冷哼一声,蓄势已久的血掌一亮,他蓄足十二分真力,雄浑无伦的一掌横劈而出,周围数丈之内顿起腥风!
风菲菲却突然不见了。她轻轻巧巧一个翻身便翻过了一剑飘红的头顶,一剑飘红一转眼见已经失去她的身影,倒也并不慌乱,应变极快便是一掌后翻,同样威势凶猛腥风四起,他竟然两掌功力,完全等同,正击反击,一般灵活!他突然觉得前面好像有个人影飘了飘。那种眼角余光瞟见人影的感觉很奇异很虚幻,对方刹那间给他的感觉不像真实存在,倒像是只是火光迷眼生出的幻影,事实上他的前面还有刀阵挡着,风菲菲也翻到了他身后,这个时候他的前面,应该什么人都不会有。然而纵横江湖多年身经百战的他还是觉得不对,立刻一抬掌,另一只手也试图迎上。
可惜还是迟了那么一步。一只手突然轻轻递了上来,一抬手便虚虚一拢,四面流动的风便似突然粘稠的定住,连带阻住了他迸出的血掌。他的攻势略略一僵。身后,风菲菲头也不回,立即反手一个穿拳!拳出如穿,崩碎心肝!
“砰——”四面喧闹声中,只有他自己听见了那声沉闷而绝望的碎裂声响,那声响如长天坍塌大地陷裂。全部的血肉内脏连同意识刹那间全部被震碎埋葬,他听见周身的血液在突突奔流,因为五脏六腑经脉心脏的粉碎而失去管束,欢快在体内以前所未有的无拘力度飞腾,然而这也是一生里最后的近乎狂欢和奢侈的欢快,宛如盛宴将散之前最后的一舞,然后,黑暗降临,星火全灭。
他的剑,令他成名多年的剑。却还未出鞘!成名多年的一代剑客。因为轻敌大意,死前最后一战,还没来得及动用他的剑!
他连一声呼喊都没喊出,也没来得及喷出一口血。便沉重而无望的倒了下去。意识里最后一个念头是:前面那个……是谁?
前面那个。是公孙煊渁。
很懒很不喜欢打架的太子殿下。懒洋洋附在英姿勃发的少女身后,一抹轻絮般飘啊飘,风菲菲翻出去的时候。懒洋洋的棉絮就被翻落下来,正好很不厚道的杵在一代名剑客面前。两大腹黑高手无耻的前后夹击之下,一代剑客,死不瞑目!一招身死!
在惊呆了的清风楼众杀手眼里,他们只看见风菲菲无比凶猛的冲了过去,眨眼间踢出几十人串上刀阵之锋,却在冲到一剑飘红面前时突然一个倒翻,然后好像又有抹月白色的影子飘了一下,然后风菲菲一拳。
人就死了。
纵横赤州几乎从无败绩,多年前和赤州十强者都险些拼胜的一剑飘红,竟然死得这么容易简单?向来没有什么比仰之弥高的偶像被摧毁更容易令人崩溃,清风楼众杀手一刹间大多停了手,开始骇然后退,有几个胆大的飞掠了过来,却也不敢靠近,犹豫着互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机遇——最有实力问鼎楼主的副楼主已死,马上又是新一轮的权力争夺,保存各人名下实力要紧。
“退!”半晌,一名黑衣杀手低喝,清风楼众杀手立即开始撤刀后退。
远处,天刹国元滢公主倚在她那全天刹最高的高楼之上,透过飘飞的金色纱幕和珠帘,眼神朦胧的看向南方,良久,手指一抬,空空如也的指尖突然出现一枚黑色晶石,她沉默的和那眼睛般的黑石对视,半晌,轻轻道,“天助我也。”
……
有惊无险!吓死了!呃,这玉簌公主穿越来此之前是什么身份?竟然如此彪悍!难道,是特工、杀手、保镖之类?来到这里后,莫非也有什么奇遇,学得绝世武功?
在这古代,也是弱肉强食啊!难怪溪汐会痴迷修炼,可能也是想追求更强吧!改天,也将那本《太上紫微秘笈》好好研究研究!可是,这修炼,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恐怕先要炼体魄筋骨之类的吧,再聚集真气,可不容易呢!她目前就像一个干涸的水库一般,一滴一滴的添加水,什么时候才能蓄满水啊?这个得靠日积月累,急不得!
那么,这身子的原主是什么时候穿越来的呢?她从何而来?是个什么身份背景?又到何处去了?
最初的玉簌公主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歩瑶的故事,是发生在多少年前?她又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消磨?
千年?万年?
这层层迷雾,终有拨开的一天。
……
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山洞口长满了蔓藤,就象一个天然的门帘。公孙煊渁掀开一处蔓藤,拖着风菲菲的小手,走进山洞,“别乱动。”他确定她不会胡乱走动,才松开她的手,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借光微弱的光亮,搜寻着洞里的枯枝。
风菲菲站在原地,到处漆黑一片,也看不清洞中情形,但能感到洞中竟特别的暖和,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如同两个世界。
他将风菲菲拥紧,用自己的脸贴着她冰冷的小脸,“你没事吗?”
从他脸上传来的体温,让风菲菲感到自己还有知觉,长吁出口气,“我没事。”
“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个山洞?”
“这山陡,我在这山里练过一段时间轻功,所以对这山里的情形十分熟悉。”公孙煊渁将寻来的枯枝架在一起,升火点燃,又寻了些枯草,绑在一起,扫尽火堆旁的地面,才转过身来叫她,“过来。”
风菲菲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突然觉得很累,“借你肩膀靠靠。”
公孙煊渁嘴角微微上扬,火光将他俊美的脸,蒙上一层光芒,多了些朦胧的美,如同梦境,伸长手臂揽住她,“傻瓜,我的肩膀随你怎么靠。”
“谢谢了。”风菲菲回了个笑,不过那笑却很快在唇角消失,这一晚之间,她对这世界感到无比迷茫,到底什么人才可信,什么才是真情?偏着头,慢慢靠向他宽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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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她的那杯暖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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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天下母亲安康幸福(*^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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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靠之下,发现脸上一阵潮湿,蓦然一惊,象上了弹簧一般坐直,伸手便去解他的风氅。公孙煊渁不避不让,任她解开自己的风氅系带和里面的夜行衣,只是静静凝视着她低垂着的微颤的长睫毛和她苍白的面颊,他能想到现在的她心里会是多难过。他在军中多年,尝过被视为手足的兄弟背叛反插一刀的滋味,她此时正品尝着这种滋味。
被自己一向敬重的表姐派人追杀,尽管还能侥幸保住小命,内心里的伤痛却永远无法愈合。她虽然脸色很不好,但这份出人意料的冷静,让他感到不安的同时,又打心眼的佩服,这个看似娇弱的小女人再一次让他看到,藏在身体里面的那颗坚忍得非同一般的心。这样的一个女人,正是他想要的,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适合他。
过去,他认为世上不会有这样的女人,现在他信了,也服了,也更坚定了与她同守一生的信念。也许,这就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觉得宛若已经熟悉了许多年一样,格外亲切,便认定了她。
他的不久前才包扎好的伤口,早已因他刚才在地上翻滚的剧烈运动和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悬吊在枯藤上。而重新崩裂,甚至将没有受损的肌肤也拉扯开了,皮肉外翻,血肉模糊。虽然不象当胸一剑那样可能直接丧命,但也是极为触目惊心。而且伤口周围热得烫,溃烂的伤口怕是要引起发烧了。
风菲菲将他的上衣里里外外尽数除下,血水早已顺着他结实的后背流向他的裤腰,再浸了下去。她吸了口冷气。“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再继续吊在那枯藤上。你会失血而亡的。”
“我又分寸,抗得住。”刚才他的确是竭力支撑。但他不会让自己因为力竭而掉下无底深渊的。何况怀中还有她在。
风菲菲也不敢再拖延,麻利的重新为他处理着伤口,尽快为他止住血。但是,她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伤口。怒从心起。刚才。如果他没算好时间,差一点或没抓住她,再或没抓住枯藤。那她或他们便不明不白的做了孤魂野鬼了。
公孙煊渁不以为然的咳了一声,润了润嗓子,“我不会让你死的,有我在的一天,你是不会死的。”
“你哪来的这些自以为是的自信?刚才明明只要差一点……就……”风菲菲气得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丢在脚下狠狠的踩上几脚。
“相信我。”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告诉她,你应该这样,也必须这样。
“我凭什么要信你。”信他?他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她?风菲菲现在不知道能信谁?
“因为我是你的未来夫君。”他转过身,握住她满是鲜血的手,直直的望进她的眼。
“夫君?”风菲菲秀眉一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夫君对别的女人来说,可能是依靠,是天。但对她而言,是最不可信的动物,甚至可能是毒蛇,何况他们什么都不是。
“菲菲……他的心象是被马蜂狠狠的扎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刺痛,不觉中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几乎捏碎了她的手骨,“我知道刚才的事,让你受了刺激,这样的感受,我能体会,相信我,我能给你想要的生活。”
风菲菲淡淡一笑,垂下眼睑,看着被他紧握着的手,“你怎么可能体会得到我的感觉。”
她未名其秒的来到这个世界,处处小心,可是仍然处处碰壁,想用心去对待每一个人,得到的却是鲜血淋淋的回报,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承受力,到底还能承受多少。
这样一个完全不知他在做什么的男人,如何依靠?这样的人又怎么能交付一生?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共渡一生?她有谁可以依靠,有谁可以信任?
她自嘲一笑,天地之下,身边俊男才子如云,却没有一个是她的那杯暖心茶。
风菲菲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菲菲,不要这样,什么事都会过去。”她的沉默让公孙煊渁感到不安。
风菲菲抬起脸,淡淡的笑了笑,“我没事,转过去吧,你的伤口没处理完呢,我可不想再闹什么岔子来,又得重新来过。”
公孙煊渁不放心的看了看她,见她眼里虽然有浓得散不去的阴郁,但神色还算自若,知道这件事,她能承受得下,放开她的手,顺服的又再背转身去。
“你的伤口太大,不缝合是不行了,这以后要留疤了。”她轻抚着他伤口旁边红肿的肌肤,这么漂亮的后背,要留下一道可怖的疤痕了,叹了口气,好不惋惜。不知妖殁的药,能不能去除那道将要留下的疤痕。
他却全不在意,“留疤就留疤吧,这战场上打滚的人,有几个能不挂上点彩。”公孙煊渁却又将她往身边拉了拉,道:“你脱掉一件袍子……不冷么?”
风菲菲抱着肩膀,坚强的道:“俺是强壮的人。”
话音未落她身上多了件衣服,仔细看是半件——公孙煊渁趴着睡,将护住前心的剩下的半件衣服搭在她肩上,风菲菲怔怔的抓着那半件衣裳,说实在的真的起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