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周围人抓紧给他让道。
大雄一路小跑着冲出来,直接把那铁锅里热气腾腾的一锅热汤对着对面的一群人泼了过去。
我靠,这招绝了。
对面那些人早就看到大雄跑了过来,一群人吓得纷纷后退,蒋诗诗是知道大雄混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伸手去拉卢江红,卢江红的反应比蒋诗诗快多了,跟个肥兔子似的,拉起蒋诗诗向后狂奔。
大雄也没真想泼他们,只是近距离的在地上泼了一圈热汤,看着那热汤洒在地上向上折腾着热气,大雄把铁锅杵在地上,一手叉腰,气喘吁吁的骂道:“臭娘们,你刚刚不是要死要活的,这会跑什么啊?我看你跑的比兔子都快,根本不像要被打死的样子啊!”
卢江红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大雄打的,还是被羞的,跳脚骂道:“王八蛋,小崽子,你想死是么?那我成全你。”
大雄一手持锅,一手掐腰,颇有些横锅立马的样子:“来啊,来啊,怕了你,雄爷就不姓甘。”
这绝对是巅峰泼妇和巅峰无赖的一场对决,我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不过这场闹剧就在这样对喷中进行下去,倒也没什么意思了。眼看着卢江红的撒泼计划失败,对方那一群人中,站在棺材后的两个黑袍人终于迈步走了出来。
第1286章 黑色毛线球
正主终于出现了么?
我盯着那两个披着黑袍的家伙,他们的头罩很大,把脑袋遮挡住,很难看到他们的表情。
“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好意思么?”
左边的黑袍者最先走了出来,用一种略微生涩的语气对着我说道。
“你这算是来帮她们打抱不平来了?”
我紧紧的盯着这个黑袍人,因为他的话语颇为生硬,让我有些疑惑,外国人?
外国人穿成这个样子,倒也有可能。
那黑袍人接着说道:“不,不是打抱不平,是来告诉你们,你们触犯了我们,必须向我们道歉。”
我去,这口气,满满的现实版良辰哥啊!
我无语的摊开了双手:“我不会讽刺人,大雄,还是你来吧!”
大雄直接对着那黑袍人就吐了口浓痰:“呸,什么我们,你们的,故作神秘整出装比犯,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以为自己会说两句中文就能当主人了?谁家链子没拴好,把你个京巴给放出来了啊?”
大雄到底是大雄,论起嘴巴上的损人本事,那绝对是超一流水准的,一句话就把那黑袍人气得浑身打抖:“混蛋,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
大雄直接打断了他:“别特么装模作样的,把你的头套摘下来,看着跟犯罪分子一样,就这这种,喊人警察抓你人家都觉得你不够格,你丫的就适合被当场活埋当化肥。”
那黑袍人原本语言就有些不通,被大雄接连不断的打断话,更是跟不上思维的转动一般,只剩下生气了。
“气死我了,我奉劝你们一句,现在立刻停止你们的葬礼,把那两具尸体交给我们来处理,另外,眼前这个小子,也要跟我走!”
那黑袍人颤抖了几秒钟,整理了一下思绪,像是发出最后通牒一般对我下达了命令。
这命令可够霸道的了,停止葬礼,尸体交给他们,还要带走大雄?
我去,这要求不但多,而且过分的要命,你们要尸体干嘛?
我可以这么多,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过分的要求,在没有任何的动作,没有任何表面优势的情况下,敢提出这么过分的条件,我也不知道这黑袍人是有所依仗,还是狂妄自大了,以至于,不管是大雄还是吴宸,又或者是周围围观的那些人,一个个都露出了看白痴一般的眼神。
“咳咳。”我咳嗽了一下,挠了挠头:“要尸体?还要人?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啊?敢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有了如此嚣张的底气?”
那黑袍人抬起了头,我顺着那宽大的黑头罩边缘往里望去,只见一双犹如鹰鸠一般的目光和我对视在了一起。
好阴毒的眼神!
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那黑袍人的袍子鼓荡了一下,喝道:“我只问一句,你们做,还是不做?”
太霸气了,霸气的我无言以对啊!
我摇了摇头:“抱歉,我们不能按照你的要求来做。而且,我还要你在这里给我们道歉。”
“你说什么?道歉?你疯了么?”
那黑袍人有些错愕的说道,他一样的语调是在太难听了,仔细听去,完全是‘一’声调,丝毫不带感情的,如果不是他身上那阴郁的生气,我真的会以为这家伙是个鬼类。
至于他身上的生气为什么是阴郁的,你问我,我哪知道去?
我摊开了双手:“看来我们是没办法商谈了,那就不用谈了,你们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出现,必然是有准备的,来吧,让我看看你们都有些什么招数!”
我束手而立,全身心的用自己的灵感去感受着这黑袍人。
那黑袍人仿佛能感受到我的灵感在刺探他一般,很不屑的撩开了自己的黑袍,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黑线团,在我面前抛了两下。
就是很普通的那种黑色毛线团,一上一下的在我面前抛了两下之后,我立刻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一条被对方抓住的线一般,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而我再重新聚精会神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我的灵感好像被抓走了一截,已经感受不到那黑袍人的存在了一般。
而他,明明就站在我面前不足五米处!
这是什么邪术!好厉害,居然可以直接阻断我的灵感,要知道,灵感这东西很多时候就是力量的基础,我的术法大多靠灵感来感受空气中可以使用的元素来施法,如果枪杆这东西被强行切去一截,那岂不是直接实力大损?
我现在能够依靠火树银花的能力勉强动用金符,可是被这么抓走一截灵感,怕是连动用银符都是一件费劲的事了。
很显然,对方很满意我吃惊的表现,得意洋洋的用他蹩脚的语言说道:“怎么样?怕了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哼’了一声:“你倒是让我吃了一惊,但是谁告诉你斗法就是站在这里互相瞪眼?那还不如那副扑克几个人斗地主呢!”
说完,我快速的向前一冲,一拳向那黑袍人的身上轰去。
我的拳头只走了一半就感觉不对了,为什么这黑袍人好像毫无所觉一半的看着我?
眼看着我的拳头已经快接触到了他的黑袍,随着我的拳风临近,那黑袍随风向后塌陷下去,黑袍上一个清晰的拳印已经浮现了出来。
“幼稚!”
黑袍人突然迸出了这么两个字,我眉头一皱,狠狠的一拳锤了下去。
‘噗’
拳头和黑袍人的黑袍布料摩擦,发出了一声‘嗞啦’的破碎声,衣服破碎,我的拳头却好像捶到了空气中。
没错,不是棉花团,也不是肋骨上,是空气中。
我一拳,从黑袍人的前面穿过,直接撕碎了黑袍人的黑袍,穿到了黑袍人的身后。
拳头过去,能感受到对方身后的冷风,犹如此时的我的心中已经冷到了极致。
我,上当了!
黑袍人的面孔此时和我的面孔十分接近,几乎已经是面对面,他的黑头罩边缘已经遮住了我的脸,他那双鹰鸠般的眼睛冒出了一股绿光,冲入了我的眼睑!
第1287章 两名黑巫师
鬼魅的,具有强力冲击力的眼神,犹如一道摄人心神的彩虹,涌入了我的眼睑。
“嘎嘎嘎,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奴隶,为我所用,此为契约,你要发誓效忠于我!”
一个很古怪的声音从那眼神之中传入了我的大脑。
一瞬间,我的身体开始颤抖,那个不断增强的声音在我的脑中繁复的彻响,徘徊。
“发誓,你要发誓效忠于我。”
“快,发誓,发誓!”
“奴隶,我是你的主人!”
不断侵蚀徘徊的声音冲击着我的大脑,好像一阵阵的锣鼓在敲打,又如一阵阵的金器在鸣响,那节奏很快,似乎在催促我立刻答应对方的要求。
我的脑中不断的沉沦,似乎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不,我不要做奴隶!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奴役我?啊?
我的云若还没有醒来,我的爷爷还在等我回去,我的父母还期待我出人头地,我的使命还没有结束!
使命!什么使命?
一瞬间,我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脑中会出现使命这个念头,但是隐隐的似乎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告诉我,你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远远没有达到。
这个使命居然成为了我比其他几个目的还要强烈的责任感,在帮我反抗着对方突然摄人心神弄出来的契约。
‘啪’,仿若是脑浆迸裂的声音一般,我的左眼之中,冲出了一股火!
不是幽冥眼常见的那种紫火,是一种红色和金色相交的火焰!
是一种全新的火焰,是我从没见到过的,但是实实在在从我的眼中喷薄而出的火焰,这火焰,是愤怒和反抗的结合,是打破束缚和奴役的火焰,是自由之火!
我姑且称它为自由之火吧!
它和其他的灵火不同,它没有实体,仿若一道精神力量,虚无缥缈的出现,也虚无缥缈的消失。
那金红色的自由之火直接窜入了一片绿油油的眼光之中,然后消失的很彻底。
便在它消失的那一刻,我清醒了过来,一身的冷汗,快速的撤步,踉跄着在吴宸的把扶下站好。
“你,没事吧?”
吴宸焦急的问道。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摇了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黑袍人。
那黑袍人站在那里没有动,浑身的黑袍鼓动,接着一身的黑袍从下面往上燃烧了起来。
只有那件黑袍在燃烧,其他的,没有一丝一毫受到损伤。
黑色的布裤子出现了,腰带,衬衫,到他的脖子处,我注意到我刚才一圈掏过去的地方,有一只短小的权杖被黑袍人握在手里。
刚刚我很可能一拳打中的,就是这个权杖,只是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躲开的攻击。
再往上,金红色的火苗还在不断的升腾,最后连他头罩一并焚烧殆尽,露出了他那一张跟我们长相颇有些不同的脸。
怎么来形容呢?
就是有些外气!
不是洋气,洋气的话还能够明显的看出来是个外国人,这个家伙不是那种高鼻梁,黄头发,蓝眼睛,特征特别明显的,所以只能用外气来形容他。
古铜色的皮肤,刚硬的线条,头上戴缠着一块蓝色的布条,正中央的位置有个骷髅头,看起来很神秘,邪恶,还带着一股子阴森。
我原以为黑巫师都是穿着一身黑衣,骑着扫把的那种巫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你,居然能躲开我的黑巫之约?”
他薄薄的嘴唇轻轻的发出声音,比之刚才更为阴沉,语调更为难听。
黑巫之约?就是刚刚那个强行要我成为奴隶的灵魂契约么?
好可怕的招数,黑巫师居然有这种强悍的招数,还有他手中的那个黑色毛线团,也没有因为金红色的火焰被焚烧。
只是没有再被他抛起。
他刚刚用黑线团的那一招应该类似于某种催眠术,我记得有的催眠师可以用怀表在人的面前来回晃将人催眠,想来他刚刚用的也是这一招,只是他比绝大多数的催眠师高明,只是抛了两下黑线球就搞定了了。
当然我也认为这个黑色的毛线团并不只是这点作用,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对我能够摆脱他的束缚是很惊讶的,并且也准备好了对我第二次的进攻。
“黑巫之约?你就是蒋天祥找来的黑巫师?那旁边那个聚阴财的局,也是你布置的了?”
我眉毛微微挑起,如果那个聚阴财的局真的是他指使蒋天祥做的,那么这连续死人的事情,罪魁祸首就是他。
“不,那不是我做的,我不擅长做风水局,那是我的同伴做的。”
这男子说着,伸手对棺材后站着的另外一黑袍人道:“是他做的,他是个伟大的风水师。”
伟大的风水师?
我此时把目光转向那个黑袍人,目光中已经带着怒火:“佘山鬼医欧宁,宁氏茶楼少东家,报上你们两个的名字。”
看到我很认真的在报名号,那黑袍人迈步上前:“黑巫师,司腊恩。”
刚刚被我烧了黑袍的男子也无所谓的说道:“黑巫师,司奇隆。”
原来真的是黑巫师,真的不是同胞!
我点点头:“好,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