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个月的时间,甘云山在宁川便声名鹊起。
自打那套宁河别墅区建成之后,因为地理环境优越,那里的入住率已经达到了恐怖的百分之九十八,甘云山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捞了一大笔钱,眨眼间便从一个小小的房地产公司成长为宁川市四大房企之一,现在还在跟国内的两家上市名企谈合作,下一步就要冲击省内其他地区的市场。
时代在变,市场也在不断变化,甘云山这个从乡下出来的中年人居然能够跟得上市场的脚步,不得不说是很厉害。
我心中略微落寞,要是我能有这样平静的生活又该多好?
可是转念一想,谁知道甘云山崛起的这个过程中是如何凶险呢?
上次河边别墅区的事情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如果按照那样的情况发展下去,甘云山必然破产,最后还不是一样要跳楼了?
我苦笑了一下,生在这个社会当中,个人自有个人的命运,我在看着他们的生活表示羡慕的同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也羡慕我的生活呢?
可怜我修道十余年,这点事情还看不明白,真是心境不稳啊!
我扭头看着大雄,这混蛋,老子都进来五分钟了,他还坐在那里跟神游天外似的,这家伙在干吗啊?
我趴在他桌子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喂,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玩忧愁了?”
大雄抬眼看到我,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啊,宁娃儿?****,你回魂了?”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靠,你胡说什么呢?老子活的好好的。”
大雄捂着脑袋,一把把我抱住喊道:“真的是你?”
我尼玛这个头疼:“当然是我!”
大雄兴奋的直跳:“靠,头两天我回去看你的时候,你还是躺着的,连个屁都放不了。这一眨眼就又能走路了。太好了,走,哥们带你去嗨皮,我给云韵和小卓铎打电话。”
看着他兴奋的语无伦次的样子,一股暖流冲入了我的心头。
我按住他道:“先不忙。”
大雄诧异的看着我问道:“对了,怎么想着跑到我这儿来了?”
“我来看看自家兄弟,还需要原因?”我一边说一边走到窗台前,继续说道:“大雄,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有这种小情调了?”
然后用手摸了摸眼前的这盆小盆栽,心里猛然伸起一种特别异样的感觉,我立马缩回我的手,我怎么感觉自己的手刚刚好像是摸在一张人脸上了,而且还明显的感觉到上面有黏黏的泪水的味道,我抬起手,伸开五指,仔细的在眼前晃了两圈,结果是什么也没有啊,更别说是泪水了!
这个发现让我头大起来,我现在身体虽然复原了,但是这一次受伤实在严重,失去了三滴至阳之血的损失至今让我都没能恢复。
还有我的幽冥眼,此时也是半残废状态,又一次的进入了休眠的情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恢复。
我用手扶住额头,心里默念着,不对,不对,哪儿不对呀。
大雄指了指我:“你狗哥,不调笑老子你会难受是吧?”
我回头仔细的再看了看那盆盆栽,朝大雄问道:“怎么想着弄一盆烟草花?”
“烟草花?”大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盆盆栽说道。
“嗯,难道你不知道它叫什么?”我又指了指那盆盆栽。
“朋友送的,我哪晓得它叫什么。”大雄也指了指那盆盆栽朝我问道:“难道宁娃儿大才子还懂花草?”
“没有啦,只是刚好认识它而已。”我笑答着“烟草花,别称美花烟草、烟仔草。喜温暖、向阳环境,不耐寒,较耐热。喜肥沃、深厚、排水良好的土壤。花期4…10月。”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还有,傍晚六点,烟草花在暮色中苏醒,也就是说,傍晚六点,烟草花会开始开花。”
“真尼玛专业!你丫的百度百科了吧?”大雄说道:“对了,赵大哥也说它会晚上开花的,可我就一次也没见过呀?”
“赵大哥?”我看着大雄奇怪的问道:“是谁呀?”
“哦,之前我爸生意上的朋友吧!”大雄看了看我接着笑说道:“现在我们成了哥们,当然了,和你比,那都不是一级别的,根本就没法比嘛。”
“这个当然啦,对了,陪我去地方吧?”我一巴掌拍到大雄的肩膀上。心想,先不管这盆盆栽了,还是先处理童楠的事儿,所以开始做大雄的工作。
“就知道,就知道,你小子没事不会来我这里。”大雄用手指着我说道:“去哪里?干啥?”
“去……”我停顿了一下说道:“救人!”
“救人?这是谁呀,还能让我们欧少出马!”大雄调侃道。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童楠——”
“什么,童楠?她怎么了?”大雄一惊一乍的叫道。
“我说是童楠了吗?你能让我把话好好说完不?”我纠正道。
大雄把手一摊,做了一个你说我听的姿势。
我挠了挠头:“还就是童楠,她……”
听到我这句话,大雄又要打断我,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他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以前都我给你掐**,现在你开始掐我**了,我鄙视你。”
我叹了口气道:“她失踪了!”
第715章 赵家恶灵
“什么?失踪了?”
大雄又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舔了舔嘴唇道:“我查到了她在精神病院!”
大雄一头雾水的样子:“精神病院?你开什么玩笑?难不成这丫头对你思念过重,得了精神病?”
我挥手给了他一巴掌:“她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的?”
接着大雄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你个白痴,直接让那个童楠的父母把她接回家呗,多简单的事儿呀!”
我一脑门子黑线:“有这么简单就好了,童楠的父母都……。”
我看了一眼大雄继续道:“现在你懂了吧!”
大雄一捂脑门:“我咋个忘了,童楠的父母都挂了。”
我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家伙,只好把所有事情的经过都大概的讲了一遍。
大雄听完之后才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这样啊,帮,帮,一定要帮。”
“行就欧啦,哪儿那么多废话呀。”我打断大雄的话说道。
“那我们怎么进青山医院呀?”大雄问道:“啊,宁娃,你不是打算让我们扮演成精神病患者进入吧?这个我可不行,我没这个演技的哦!”
我笑笑道:“当然不是啊,我是这么想的,我呢,是学医的,当然是去做医生呀,你嘛,当然是干护工就行啦。”我推了推大雄继续道:“这个,我知道你有的是门路,所以这个事儿还的你来安排哦?”
“我?”大雄指了指自己抬头问我。
“当然啊。”我不客气的答道:“赶快的,电话呀!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你,你”大雄一边结巴这一边无奈的看了看我,然后果断的掏出手机按下了电话。
我在一旁点头道:“你什么你,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记得要保密。”
“放心啦,我雄爷办事,那是一顶一的。喂,老张啊,我大雄啊,那个青山医院你知道吧,对,就是精神病院。嗯,你给我安排一下,一个医生,一个护工,啊,这个你就别问了,就青山医院,对,两个都是男的哦,嗯,行,你联系好了立马给我来电话哦,好,那就这样吧!”说完大雄便挂了电话。
我急忙问大雄:“什么时候能有个准信呀?”
大雄怒瞪着我:“有这么急吗?”
我恼怒道:“当然,救人啦,能不急吗?”
大雄显得心事重重的说道:“在急,也得等老张的电话,再说,你这个事还真就急不得,童楠进去很久了,要出事早就出事了,也不差这两天,我一会派焦志森去青山医院门口盯梢,有啥反应立刻上报,咱好有个对应措施。
你不是说了么,童楠手上有重要的合同,对方暂时不会加害她!
再说我这边还有好多事儿了,学校那边得去说一声吧,公司这边也的安排一下吧,最重要的我得去看一下赵大哥。”
我揉了揉眉心道:“学校?你不就一电话事儿吗?公司?好像每个坑里都有萝卜吧,要怎么安?”
大雄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你那个赵大哥到底怎么个回事呀?”我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猜想可能与这赵大哥有关,我便顺口问道。
大雄叹了口气说道:“赵大哥的小女儿赵可儿死了。”大雄抬头看了一眼我后,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可儿才三岁呀,记的还是一个月前吧,赵大哥请我和我妈吃饭,可儿也去了,吃饭的时候我也不知怎的就和我妈杠上了,我妈当时很生气,我也好没面子,反正当时气氛搞得很尴尬。
就是这个时候,可儿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和我妈中间,用她那吐词还不是很清晰的童音说话了,她一边说呀一边推了推我妈:阿姨,你别生气,哥哥让我跟你说对不起了,然后还使劲对我眨眼睛,弄的我们全桌人哈哈大笑。”大雄抬起他那红红的眼睛看着我问道:“多好的小孩呀,怎么说没就没了了?”
生命无常,我走过去拍了拍大雄的肩膀安慰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大雄握住我的手点了点头说道:“好,赵大哥早就想见你了?”
“啊?”我做了一个大疑问的表情。
“可能是听我说多了,对你好奇吧!”大雄解释着,
就在这过时候大雄的电话来了。
“喂,老张,哦,好了,拜!”大雄挂了电话后对我做了一个搞定的姿势。
“这么快搞定?”我不相信的问这大雄。
“我是谁?”大雄抬着下巴看着我反问着,然后又接着问道:“要不我们现在就走一趟赵大哥家?完了好陪你一起去救人。”
“走吧!”我说走就走,说话间,我已走到了门口。
一个小时后我们便来到了赵兴家门口。一阵门铃后,出来一个将四十岁的男人来开门,不用问,此人肯定就是大雄口中的赵大哥——赵兴。
此人身段高而修长,长的还真是不赖,只要是人都能看的出他满脸写满了伤心二字。
就在我还在不停的打量赵兴时,赵兴开口说话了,语气中充满了哀伤:“是大雄啊,这位是?快请进吧!”
“赵大哥啊,这位就是我常与你提起的欧宁呀!”大雄说道。
“哦,是小欧呀,你好你好啊,快请进快请进吧!”赵兴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我的手。
恶灵的气息,当赵兴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明显的能感觉到一股邪恶的气息,我立马提高警惕,恶灵?怎么会有恶灵的气息?
恶灵这种东西和恶鬼还不同,很大程度上,恶灵害人真的是毫无理由,不分喜恶来害人的。
我扯了一下大雄的衣服,低声在他耳旁问道:“可儿是怎么死的?”
大雄回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着我走进了室内。
首先应于我眼帘的是大厅的沙发角落里窝着一个很颓废的女人,她抱着一个相框,我看了一眼便猜出此人肯定是赵兴的老婆,那她抱着的那相框上的小人一定就是可儿了。
第716章 青山医院(一)
相片上的小人胖墩墩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有一双水灵灵的眼镜,一对小辫儿朝天翘着,粉红色的发带扎在头上都能让人感觉在一颠一颠的,像两只飞舞的彩蝶,立马就能让人想到,要是她还在眼前,肯定比蝴蝶飞的还欢。
还有她那可爱的小嘴,很快就让我想起了大雄先前跟我说的一句话,‘阿姨,你别生气,哥哥让我跟你说对不起了’多么伶俐的小嘴呀!
正在和大雄说话的赵兴看见我对着沙发那边发呆,走过来介绍道:“哦,这位是我太太——王艳萍,自从可儿走了以后,她就······”此时说话的赵兴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了,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在往下滴。
我还本想问问可儿是怎么死的,看了这场景,我又怎么能狠心的再让他们痛一回?老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一个四十来岁的成熟男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能这样落泪,那心里该有多痛呀!
我和大雄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们,所以随便说了几句我们便离开了。
一离开赵家大门我便拉着大雄问道:“可儿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大雄答道:“好像是突发性的什么病吧,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这个混蛋!我皱眉道:“你回来这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难道你就没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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