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聚会,一直到凌晨才会散去……
那天晚上寝室不会锁门,让学生尽情的疯闹畅玩,交换礼物,因为过了那天,就该是为期一周的期末考试了……
我在人群中找到了黄梦莹,她和几个同班的女生坐在一起聊天,面前摆着一个精致的礼物盒,一条火红火红的小礼服,尽显身材的婀娜!
我远远的看着她,从兜里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这是我白天抽空去买的,正是那天她看中的那条项链。
我能买到这条项链,也多亏了刘宇,让我参与了徐先生的事情,不然我哪里来的钱,买这么昂贵的礼物呢?
这时我听到台上的主持人说道:“有请舞蹈系黄梦莹!”
各桌间掌声轰鸣,我转过头看着她缓缓的走到前面,坐在钢琴前,优雅的弹了一首曲子,欢快而优美,一曲结束,她站起来向大家行礼。
按照规定每个去表演的学生都可以在台上,当着大家的面,送出自己的礼物,她站在前面,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礼物,紧张而羞涩,脸红的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
主持人追问道,你的礼物是要送给哪个同学的呢?
我看着她的脸都红到了耳朵,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心都好像不跳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送给我的?
我纠结着、紧张着,一时间手足无措,看着她站在那里,似乎时间都静止了。
主持人为了缓解气氛问着:“你要送礼物的这个人是你们专业的么?”
黄梦莹磕磕巴巴的说:“不是!他是……”然后她的目光瞟了我一眼。
台下一时间发出了好几声叹息,这时主持人鼓动着大家说着:“你们觉得是送给谁的?让我们一起来猜下?”
台下有人开始喊出各种名字,黄梦莹都摇头表示否认,四五个名字喊下来也没有一个令她点头的。
这时我旁边的大飞喊了一声:“美术系大川!”
这回她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被大飞几人哄闹着推上台,老脸也是一红……
从小我就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可是现在箭在弦上,我知道这时候该拿出男子气概了,既然已经确定是送给我的了,我还害羞个屁呀。
从她手里夺过礼物的盒子,然后告诉她我也有一个礼物送给她,我拿出项链的盒子,递给她,然后拉着她走回座位。
台上上去了另外一个学生表演节目,大家的目光很快就被吸引过去了,黄梦莹拿着项链的盒子,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我催促着她打开看看,她打开后我看见她眼眶一红,又哭又笑的对我说:“你怎么能买这么贵的礼物给我呢?”
我挠挠头说:“我帮你带上吧……”从那天起她便一直戴着那条项链,很久都没有摘下来过。
我捧着她送的礼物问着:“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她点点头,我打开盒子,是一条黑白色相间的围巾,这条围巾不但拴住了我的脖子,也拴住了我的心……
我的初恋就这样开始了,美好而单纯的恋爱,现在回想起来,胸口的位置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温暖而酸涩……
那年的圣诞节,我脱离了单身狗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们走路回的学校,不算近的路程我们的心里,去希望能够再长一些……
那天晚上,下着雪,很美,路灯下地上的雪一闪一闪的发着光,虽然下着雪,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牵了女孩子的手,我们牵着手一直走一直走……
那天晚上,我们有着说不完的话,我多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在那一天……
在那之后的七天的考试,很快就过去了,在那段时间里,我们都各自忙着各个学科的考试,只有每天晚上会和黄梦莹一起,在食堂吃个饭。
她在那几天吃的更少了,说是怕吃多了影响发挥,每次我们都只点一份饭,她吃一小口菜,其他的我包圆!
考试的最后一天,刘宇神秘兮兮的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他师父要见我们。
一提到他的师父,我又想起上次给徐先生做小房子的事情,想着如果能趁着假期,赚点钱不也是挺好的么!
现在想想那次可能正是我命运的转折点……
晚上吃过晚饭,我跟随刘宇,再一次来到了他师父的家里,他师父依旧是那身白色的中式套装。
和上次一样,他师父坐在桌子前,我们两个则并排端坐在沙发上。
老人家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烟斗,开口问道:“考完了?”语气严厉却透着关心。
我俩点点头,刘宇开口道:“是的,师父,都考完了,明天就是正式离校的日子。”
他师父微微点点头,又继续开口说:“上次徐先生的事情,你们办的不错。”
得到了表扬,我和刘宇都有点不好意思,刘宇说着:“以后我们会更努力的!”
刘宇的师父又继续说着:“前两天有一个深圳的事主联系到我,希望我能亲自去一趟,帮他解决点事情,你们两个可愿意同去啊?”
我和刘宇面面相觑,师父又说:“大川有异于常人的眼睛,这次我希望你能帮助到我!正好也能历练历练,以后你和小宇也好互相帮衬。”
刘宇一口就答应了,说着:“师父,我愿意跟您去!”
我正要说话,刘宇的师父又说:“费用什么的你们不用担心,事成之后,自然会按功行赏!”
老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怎么能拒绝?况且听到可以赚钱,我更是开心极了,要是能赚个千八百块钱,又顺带着出去旅了趟游,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我又不想让他师父觉得我是个贪财的人,我站起身来对他说:“老先生您太客气了,能有幸帮您处理事情,我求之不得,巴不得您能多带我见识见识呢!”
后来我才慢慢知道,那时我还是年少无知啊,钱是多么好的东西,何必给自己标榜的视钱财如粪土一般,到让人觉得虚伪,莫不如把钱放在明面上谈来的实际。
老人家点点头,“你们事先和家里说一声,别让家里人挂心。”
离开他师父的家里,我抑制不住心里的疑问开口问刘宇:“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要带着咱俩啊?”
刘宇摇摇头说:“等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了!不过有件事情我也挺奇怪的,我师父能开天眼,六道之内皆能看见,不过他这么做想必也是有原因的吧!”
之后我给我爸打了电话,告诉他同学帮我找了兼职,可能过年的时候再回去,只不过我没有告诉他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也没说是做什么的。
我爸一听高兴坏了,说男孩子多见识见识,是好事,还说什么我长大了,知道自己努力了。
我没敢说太多,毕竟头次跟家里撒这么大的慌,还是有点心虚的!
第二天我送黄梦莹去车站,临别的时候,像所有小情侣一样,说着依依惜别的话……
第十章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
中午我和刘宇如约到了他师父家,我这次来之前都想好了,主要奔着见世面来的,加之能赚钱自然是好事。
他师父告诉我们,这次的事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是要给女儿看病的……
我们做飞机到了深圳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我们找了一家宾馆先住了下来,刘宇的师父自己一间,我和刘宇住一个双人的标间。
躺在床上刘宇问我:“我从到了这里就觉得不太舒服,你看到了什么吗?”
我告诉他,正如他的感觉一样,这里的确有很多的鬼,不过都是游荡在这里的,他们也就是找地方休息一下,也不会对人造成什么影响。
其实宾馆算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有很多人都会在宾馆干一些不法的勾当。
我记得前两天在新闻上看到,一对男女在宾馆交易的时候,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女的被意外致死,男的害怕承担责任,就把女的的尸体藏在宾馆的床下……
直到其他的客人入住后,睡觉的时候感觉到了异味,在警察的协助下,翻出了藏在床下的尸体!
像这种意外致死的人死后,她的灵魂便留在了宾馆,不过他们不太会对其他客人造成伤害,只会让人觉得有点发寒和心里压抑的感觉。
刘宇又问我:“这段时间在学校,你有没有看到上次的魅?我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会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呢?”
其实对于这点,我也是比较好奇,尤其是听过陆小平的故事之后……
第二天早上,刘宇的师父带着我们到了事主的家里,这是一个很大的别墅,从外面看有四层楼。
我当时真是被这房子震住了,都快赶上我们学校的教学楼大了……
我们站在门口,等着人来开门,几分钟后一个年轻妖娆的女人走了出来,看着完全不像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我不禁震惊,这有钱人家的人,四十看着像三十,农村那种常年干农活的,四十的看上去像是五十的,这就是养尊处优和奔波劳碌的区别吧。
事主来迎我们进去,一进这所房子我就感觉到阵阵寒气。
坐在客厅里,事主给我们讲述了她女儿的事……
她女儿叫林茹茹,大学毕业之后就去了一所中学当语文老师。
为了能对学生负责,也为了能给学校留下一个好印象,每天都非常的努力,经常在学校批改作业和备课,到深夜才能回家。
前段时间她生病了,起初只以为是小感冒,可吃了好久的药也不见好,后来就越来越严重了,到了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
无奈之下,只好请假在家休息,去医院看了病,又住了院,也还是没有多大的起色,反倒更严重了。
家里亲戚说,会不会是每天都回来的那么晚,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建议她妈妈找人来给看看偏门。
她妈妈才托人找到了听说是非常厉害的刘宇的师父……
刘宇的师父鹰目一闪说着:“哦?这样奇怪?现在是否方便去看下令千金呢?”
事主点了点头,带我们上了楼梯。
越往楼上走,我就越觉得寒冷,我和刘宇对视一眼,继续朝楼上走……
他应该也感觉到了这些,因为他在对于这些事情的感应上比我可要敏感的多,可以说我见鬼是通过眼睛,他见鬼是通过身体。
到了林茹茹的房间,我们站在门口等,她妈妈先进了去,没有两分钟就告诉我们可以进去了。
我见她面色凝重,估计可能林茹茹又严重了。
一进屋可给我下了一跳,在床上靠坐着一个女孩儿,看上去瘦弱极了,眼圈深陷,不住的咳嗽……
可更吓人的是,她的身后有一个男人,脸色苍白的跟墙一样,眼圈异常的黑,我一下怔在门口。
刘宇的师父缓缓地说:“我们可不可以与林小姐单独待一会儿?”
她妈妈有点面露难色,可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刘宇的师父转头看看我问:“大川啊,你看到了?”
我点点头,告诉他我看见了一个男人在他背上,刘宇的师父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
他的师父盘腿坐在椅子上,手指捏成奇怪的形状,嘴里念念的……
他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那个男鬼,开口说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尔以薨逝,何故流连于人间。”
这时,林茹茹开口说话了,可令我意外的是,她开口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缓缓的说到:“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若不能出人头地,只不过被人说是无用书生罢了……”
他,大明朝江西人氏,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一朝扬眉,为国效力光宗耀祖,可本应该是前三甲的他,却因有人贿赂了主考官被人顶替,而名落孙山。
过了几年他又准备重新进京赶考,可无奈却病倒了,这一病就是大半年,后来他才知道,他得的是肺痨,这个病在当时是传染类的疾病!
虽说医者父母心,可当时有好多医生都不愿意管这样的事情,生怕自己也被传染上,就只给开些简单的止咳的汤药。
可那始终都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渴了许多汤药都不见好。
久病的他,已然被病魔折磨的面无血色、身体消瘦。可一但咳嗽起来就面颊通红,咳嗽的他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
那天他偶然听邻居说起,在不远处的一个“怀民县”,那里有一神医,能治各种不治之症,他抱着是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最终还是决定去试一试。
他告别家中患有眼疾的老母亲,便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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