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明白,不过心里倒也没太过纠结这种逆天的东西本来就不该存在,一年一次已经非常金手指了,你要一天几十次人民币玩家的招数用上去这小说还写个屁,直接无限复活就通关完事!
不过这既然关系到大家的安危,我多少得征求下意见:“你们说我救还是不救?”
小钻风道斩钉截铁道:“救,必须救!就算只是为了给有钳人添恶心我也拼了!”
西门吹雪淡淡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见死不救岂是侠义之道?”
萝莉兮跺着脚后悔:“早知道就不来看了武大郎救活了跟不跟咱还两说呢!”
我深吸口气,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系统上,随着我的意念那好不容易赚的几千点嗖嗖走字儿,跟着武大郎的名字属性慢慢从红变黄然后变绿最后恢复正常,字儿停下的时候只剩三百多,就算我想再弄个c出来都力有不逮。
这时候走廊上嚓嚓响起了脚步声,一个中年女人威严的边走边训斥道:“胡闹!重症病人怎么能随便探视呢,出了问题谁负责?还有,这病人是警察局送来的,什么背景你清楚吗就敢随便给人指道儿,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有人小声不服气的反驳:“就我们医院这样的还需要挑时间吗,白天下手视线还好呢……”
听着声儿我们先都一愣,接着萝莉兮和小钻风齐齐朝外冲,我连忙扯着嗓门叮嘱:“千万别乱来,这是医院”
这时候门猛然被人推开,小钻风萝莉兮急忙侧身避开,跟着见个五十多岁戴眼镜的老女人从门外怒冲冲闯了进来,以美国密集阵火神炮的语速道:“你们也知道是医院?知道是医院就不知道医院有制度,大半夜看病人已经违反规定了,你们居然还敢进来……”
老女人又高又颧骨伶仃,薄嘴唇突眼睛,站我面前足足高了我一个头,居高临下凶神恶煞的瞪着我,因为气愤她的呼吸也颇为急促,胸牌在我面前起伏不定并标明了其身份:“护士长林英”。
凌空瞪直奔我而来,毫不客气的指着我的鼻子继续:“……你有没有常识?以病人现在的抵抗力,你们身上的细菌足以杀死他几百次,你们说,如果病人出事了你们担得起吗?”
说实话,我当时还真被凌空瞪的气势给压住了,想了想才勉强调动情绪陪笑道:“对不起啊,我们这不是着急吗……”
“着急你们就可以不顾病人得生死了,着急你们就可以擅闯医院了?”凌空瞪威严道:“下次你屎尿涨了也逮谁家屋开着就谁家拉了?”
这种更年期的老女人我家隔壁就有个,平时无理搅三分有理搅十分极为难缠,遇上实在自己无理取闹的时候就敢躺地上打滚,有次还真滚臭水沟里去了,遇到她们除了卑躬屈膝割地赔款别无二招当然,就算有我也犯不上和中老年妇女折腾啊,我又不是冯巩!
我谦卑恭顺道:“林大夫,我们是警察通知了才赶过来的,真不是有意的……”开始跟警察过来的时候还早,这时候是半夜,我有很大把握护士已经换班了,简单来说,凌空瞪肯定不知道我曾经来过这事儿!
凌空瞪怒气未消的还准备继续揶揄,后面伸出只穿白大褂的手拉拉她衣角,细声不满道:“差不多行了啊妈,人一单亲爸爸白天带孩子晚上上班,警察招呼还得赶过来,你就别得理不饶人了……”边说话这人边露出了脸,嘿,没想到居然是单眼皮,看起来刚才的阴差阳错这时候还异峰突起给我渡了一劫!
话说完她还给我眨了眨眼,露出个极抱歉的笑容,我也只能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寂静一片中病房突然悉悉索索的响个声儿,冷丁懵逼之后所有人都把目光对准了床上的武大郎,结果这家伙居然毫无征兆的把眼睛给睁开了,正惊恐万状的把身上的管啊线啊朝下扒拉,铁打似的身子蜷得跟只猫似的朝床头出溜!
“你别动啊别动……”凌空瞪急风火燎的叫了起来,人武大郎根本不搭理,三两下把脑袋上的纱布卷吧卷吧也扔了,铮亮的脑袋瓜子上血痕都没条,别说颅脑手术,你说摔过跟头人都得说你是骗子!
凌空瞪眼当时就直了,梦呓似的道:“不会吧,你这怎么……脑门子点儿事儿都没有啊?”
萝莉兮朝我腰眼子一戳,我跟着上前就把凌空瞪的手给抓着了,激动万分兼热泪盈眶:“亲人啊!谢谢你们救了我家……这个这个……”
小钻风打蛇随棍上也来了:“谢谢你救了我七舅姥爷!”你大爷的,今儿警察带我出门前就看有个台在重播武林外传,这不果然被小钻风给学会了。
我心里盘算下和小钻风的关系,期期艾艾半天也只能跟着喊:“谢谢你救了我七舅姥爷!”
当然,凌空瞪也没好到哪儿去,尴尬加神游天外的接受了我的谢意,忸怩得比我还厉害:“咳咳,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你别太过奖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猛丁朝武大郎一指,激动道:“对了,我要给他做检查!”
说完,她直接走床边就要上手,武大郎哪儿愿意啊,立刻手脚刨蹬的在上面倒腾了起来,就跟台人形擎天柱似的弄得整栋楼哐哐作响,沾点边差点没把凌空瞪踹窗外边去,单眼皮立刻向我求助:“快劝劝你七舅姥爷,不做检查怎么出院啊!”
我一想这话不错,两步三步近前就要和他咬耳朵,刚准备靠边儿就被西门吹雪拉住了,低声肃然道:“他不认识你!”
“嗯?”我没明白了:“但当初你怎么就人群中多看了我一眼?”
“a和b不同,”西门吹雪一如既往的简洁:“你得换个法子。”
“怎么办怎么办?”我脑门子上瞬间就爬满汗珠了:“怎么不早说啊!”
我这一犹豫凌空瞪的眼神就有点不友好了,显然受最近充斥各大电视台的谍战片影响挺大,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我不得不咬着后牙槽发了个狠,冲武大郎直接嚷道:“大郎,我们是武都头派来的!”
第三十六章 只有鸡毛没鸭血
我们到家的时候天已大亮,武大郎逆来顺受的被帮从床上拖起来的脑科医生翻来覆去研究半宿未果,最终只能把案例送给专家去研究,离奇痊愈事件就此画上了句号反正他们善于扯淡,随便找个类似全国人民欢庆油价上调的理由都能解释一切,具体如何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天色朦胧,我们在街边找个店随便吃顿豆浆油条小笼包,武大郎在和小钻风一番交谈之后对我们有了新的认识,说什么就是什么丁点不犟嘴矫情,甚至对我还很客气,就连我让他加入串摊儿干活的时候都感动得热泪盈眶,让我终于感受到了里主角虎躯一震所有龙套纳头就拜的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武大郎其实并不是这种容易相处的人,经常认个死理,就像当初他明明可以把潘金莲高价卖给西门庆后重娶个黄花大闺女,但他却选择了以吊丝的身份火拼富二代,最终在历史上浓妆艳抹留了一笔他之所以如此主要是认定了我们是梁山好汉,无论做什么都是在宋江等人的安排下为反攻南宋做准备,我就是这里最大的头领,于是对我非常客气。
武大郎也并不像小说里写得那么笨,人挺聪明,没多久就基于记忆恢复的基础上理解了现在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具体表现就是:他告诉了我曾经收过两个徒弟的故事,其中一个后来还回来在阳谷县找过他,他的手艺在俩徒弟手上源远流长延续至今,用从他手上学的手艺大赚其钱他说出这俩故事的原因就是想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们的后人,然后再从这巨无霸一般的产业从分点技术股份产业什么的给我,这点让我非常感动。
那些是后话,我们继续……
我端了两提小笼包到武大郎面前,以实际行动表示了对他加入的欢迎,同时顺便看了眼西门哥哥,意思说你瞧瞧人家和你一样也是历史上留名的人物,加入我多顺溜,你怎么就不知道学学好呢也不知我看这眼的眼珠子角度没摆对或者眼白翻得都不够赫然开朗,西门吹雪错误领会了我的意思,他风度翩翩的往碗里舀了勺糖后边搅边问道:“大郎,你的真名不会就是武大郎吧?”
……当然,也可能是他根本就没管我,就像大象不愿意理会身边那只老鼠的气度一样,做事儿说话纯粹的随心所欲。
武大郎憨厚的笑了笑,夹筷子上的包子晃晃就不见了,然后才说:“街坊叫我大郎是因为我有个弟弟,大家叫了多年习惯了,在官家户籍上我有个大名。”
“哟,这倒没人知道,你都不用换,搁我们这儿就叫大名了!”我边呼噜呼噜喝汤边道:“你大名武什么?”
“我弟弟叫武松,我当然叫武紧了。”
我们先是一愣,跟着全都以某种只有男人才懂的表情嘿嘿嘿笑了起来,“精辟!”
武紧眼前一抹黑的盯着我们,懵然道:“真的?”
一帮人:“……咳咳咳……”
又是一顿对包子铺的扫荡后我们才回敬老院,首先就是找了个单间安顿武紧,没想到这才是真正的难事儿,和这比起来别的事儿就是个屁
房间多大点儿啊,武紧两米多高二百来斤扔进去就是肥皂进肥皂盒,我们把里边床拆了直接打地铺才能勉强塞下,可没想这么大一块头居然怕黑不敢自己睡,没人合住的话情愿睡走廊也不进屋!
你说他躺走廊上了咱们还能走道儿吗?
到这步我算是勉强猜到他当年不愿意卖潘姐儿的理由了,简单一句话,他虽然有着褪毛金刚的模样,可肚子里的依然还是那颗樱桃小丸子的心,非得找个同住的室友不可最后我只能以手机作为交换条件,把他和太二之间的墙给拆了个窟窿,算是二归一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上午都猫屋里睡觉,等中午我们才慢吞吞的起来,起来一看武紧已经到人敬老院干活去了,饭熟饼香院子打扫干净,就连百年不扫一回的厕所墙上都擦出了本色儿。
接着,萝莉兮带小钻风出去买手机,太二小骨武紧开始准备晚上的串儿,西门吹雪则把我叫到了楼顶,上去一看,楼顶边上横七竖八在顶上搭了个棚框架子,从上到下垂了无数鱼线,每根线下面都系着根鸡毛,风一吹稀里哗啦乱晃。
西门吹雪一身白大褂飘然而至,傲立于鸡毛之侧架子之下,广阔的衣袖在风中猎猎扬起,把西山精神病院六个大字衬得格外分明,裁参差不齐的下摆拖在地上,走路一个不留神就会摔一跟头,使他看起来说不出的孤傲、清逸、出尘……
接着,他缓缓从腰间抽出把菜刀,透过星星点点的阳光,他似乎已经和刀合为了一体,他就是菜刀,菜刀就是他!
“看清楚了!”
西门吹雪举刀而立,只见半空中一掠惊鸿,鸡毛斩为两段飘然落下!
他接着道:“这就是我所用刀法的精髓,你什么时候能够随意出刀把鸡毛斩断,什么时候你就成了。”
“呃,就这么简单?”我先一愣,跟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有什么诀窍没有,还有,练成了我能达到什么水平?”
“诀窍就是眼疾手快,至于说水平应该差不多是a级了吧,”西门吹雪把菜刀递给我,自己到边上去闭目,重复上次我见过的金鸡独立:“练吧。”
西门吹雪要的练法看似简单其实很难,菜刀还没到,带起来的风就把鸡毛给吹边上去了,我乱七八糟砍了半天才明白他‘眼疾手快’的意思,鸡毛不断随风飘荡,我必须看准看清,速度奇快才能砍到,不然点儿可能没有!
我马不停蹄甩了一下午的刀,这当中太二上来了三次,及时汇报了其他消息,期间西门吹雪一直站在露台边上,每次我都担心太二声音太大把他惊着摔楼下去,不过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西门吹雪站哪儿就跟个雕塑似的,晃都没晃,颇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味道。
三条消息分别是:
“何必,若兮买手机回来了,告诉你晚上把东西弄好回趟地府,定个位。”
“若兮他们从菜市场买了好几只大公鸡,就搁敬老院溜着说恢复恢复野性。”
“咱明儿还得买**被敬老院炖了,还叫我谢谢你……”
我不断挥刀,开始还好,虽然砍不中我就当在打羽毛球,后来胳膊就渐渐有些酸了,再到后来就开始从肩膀慢慢朝下疼了过来,我咬牙硬挺,后来这胳膊就渐渐的麻木,等到太阳西下的时候根本不再是挥,而是甩,全凭口气把菜刀朝目标甩出去而已……
从心里说我早就不想练了,每次甩手就像是把胳膊放在开水的烫,手膀上三万六千个毛孔被人挨个用针扎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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