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衣亦是一笑,握着那一折纸扇,若有所指的点了点宁渊,道:“没什么,只是以往,某人做贼心虚,所以才不敢上前。”
“做贼心虚……”
听此,宁渊心中一跳,莫名有些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强做出一副镇定自然的模样,说道:“什么做贼心虚,青衣你多想了。”
“是么?”
望着宁渊那强作镇定的模样,君青衣面上笑容更甚,随即一步上前,靠在他身前,轻嗅了嗅,随即神色戏谑说道:“那你身上这残留的香气,是哪里来的,莫要与我说,是不小心沾上的,嗯,这气息,除却了纪姑娘之外,好像还有一人,是那……”
宁渊:“……”
此时,宁渊真的很是怀疑,这女人的五感之中,是不是嗅觉最为灵敏,怎么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世界,这一招都是通用的呢。
宁渊哑口无言,君青衣却是不由一笑,握着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膀,道:“嗯,现在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呢,老实交代,刚才那四个时辰,你两人做了什么?”
听此,宁渊眉头一挑,注视着虽是微笑,但眸中却隐约透着几分恼怒的君青衣,说道:“四个时辰,青衣你这时间记得很准嘛。”
“哼!”
君青衣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言道:“你以为谁人都与你一般,这么没有时间观念么。”
宁渊点了点头,连声附和道:“是是是,都是我不好,小别胜新婚,我却冷落夫人,的确不应该。”
“你……!”
听此,君青衣先是一怔,随即恼怒说道:“谁是你夫人,不要以为什么无赖一下,就能把事情糊弄过去。”
宁渊一笑,说道:“什么糊弄,我哪里敢啊,再且说了,青衣你这般冰雪聪明,谁人糊弄得住你?”
“你啊……!”
听此,君青衣不由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白了他一眼,道:“这才几月不见,你就变得这么会哄人了,是不是在魔渊之中,又邂逅了那位红颜知己,所以才练出了这一副花言巧语的功夫?”
“额……”
宁渊神情微微一僵,似被点破了什么秘密,但好在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轻笑说道:“说起魔渊,我正好有一件东西送给你,你看喜欢不喜欢?”
“嗯?”
听此,君青衣却是深深的望了宁渊一眼,随即冷声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不成我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宁渊,你……哼!”
冷哼一声,君青衣不再言语,又是转过了身,似真正生气了。
“青衣你多想了,什么无事献殷勤……”
见此,宁渊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连忙将那天龙珠取了出来,言道:“这东西与天龙一族有关,我想你应当有用处。”
“天龙?”
君青衣喃喃一声,也顾不上与宁渊置气,转过身来,接过他手中的玉盒打开,随后便微微蹙起了眉。
“这是……龙珠?”
注视着玉盒之中的天龙珠,君青衣眸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神情,抬头望向了宁渊,道:“哪里来的?”
“嗯……!”
宁渊沉吟了一声,随即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你先看看这是不是真的龙珠,待会儿我再与你细说。”
“嗯!”
君青衣点了点头,又是仔细端详了这天龙珠一阵,随即说道:“不错,这的确是龙珠无疑,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位叔父留下的,奇怪,上古天地大劫之时,为保神州天地,父皇与众位叔父祭献自我,镇压五域四海,此后就只剩一道元灵沉睡于九鼎之中,怎会还遗留有一颗龙珠呢?”
听此,宁渊一笑,探手揽住了君青衣的腰身,抱着她坐在了方才那抚琴的石椅之上,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坐下来慢慢说……”
“嗯……!”
感受那落在自己腰间,还在往上延伸探索的,君青衣不由自主了发出了一声低吟,面上随之泛起了一缕羞红,恼声道:“别胡闹了,说正经事呢。”
美人羞怒,宁渊却是浑不在意,那搂着君青衣身子的手反而还加紧了几分,随后又贴在她耳旁,轻声道:“嗯,是在说正经事情啊,只不过轻易你多想了而已,有句话叫做心静自然凉,你不知道么?”
“你……!”
对这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君青衣气得不轻,却又无力发泄,只能用折扇敲打了一下那已经落在自己胸前手掌,恼声道:“让我心静,你静了么,快些松开,要不然待会儿纪姑娘来了,我看你要如何解释。”
听此,宁渊却是一笑,在君青衣面上轻吻了一阵,随即方才说道:“放心,无双现在正和无忧练剑呢,肯定不会过来了,这行宫别苑之中,就只有我们两人,对了,还有虎儿那小丫头,她去哪了,要不要我把门赌上?”
提起虎儿,宁渊便想到了自己被这小丫头接连撞破的好事,心中一阵恼怒的同时,就准备去把别苑的大门给封上,杜绝一切意外再次发生。
听宁渊这话,君青衣面上羞红更是加深了几分,本想要挣扎,但身子此刻却好似被抽空了一切气力般,酥软无力,不仅仅挣不开,反而软倒在了宁渊怀中。
显然,君青衣还是高估了自己对于宁渊的抵抗力,尤其是在这数月别离之后,更是如此。
现实如此,不能不认,君青衣强压着心中的娇羞,放弃了这无力的挣扎,顺势靠在宁渊怀中,低声言道:“虎儿家里有些事情,已经回三天神界去了。”
“嗯?”
因为娇羞,君青衣话语低声,近乎微不可查,好在宁渊五感敏锐,仍是将她的话语听清楚了,当即问道:“回三天神界,她家里在三天神界?”
君青衣点了点头,轻声道:“是啊,虎儿乃是鸿蒙四灵之一的白虎后裔,祖上与祖龙乃是故交,鸿蒙开天之时,四灵便助祖龙镇压混沌四法,地风火水,太古之后,白虎一族与龙族也是相交甚密,所以当初太古大劫,父皇助白虎一族退入了三天神界,从此白虎就成了三天神界的神族之一了。”
听此,宁渊面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诧异神色,喃喃道:“白虎,鸿蒙四灵后裔,这小家伙的来头竟然这么大?”
君青衣点了点头,随即轻笑说道:“是啊,所以以后,你不要总是欺负虎儿,小心哪天她长大了,咬你一口,可有你好受的。”
听此,宁渊却是不由一笑,说道:“那也要等她长大了再说啊,还有,什么叫做我欺负她,明明是她一直欺负我,你数数看,这小家伙总共打扰了我们多少次了,真得感谢老天,感谢她爹她酿,总算是把这小鬼灵精给收回去了,你说是不是?”
轻笑之间,宁渊探手挑开了君青衣的衣襟,便见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与那精致的锁骨,一同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
这一动作,让君青衣身子一颤,连忙抓住了他那不规矩的手,说道:“别胡闹,这,这可是在外边呢。”
“反正没人,怕什么!”
宁渊一笑,根本不理会君青衣的抗议,顺着那挑开的衣衫,探手往下落去。
“唔!”
感受着他的动作,君青衣眸中羞怒交加,想要挣扎,但此刻如何能挣得开,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无视了他那越发放肆的举动,轻声道:“你,你不是要与我说那天龙珠的来由么,快些说罢,这,这很重要。”
“嗯!”
虽是知晓,她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但宁渊也没有点破,只是轻声一笑,叙述起了自己在魔渊之中的经历来:“事情是这样的……”
第七百三十章:目的
日夜轮转,四季反复,时光的流转,乃是世界的基础之一,山海奇观作为儒门圣境,自不会强逆天理而为,因此这沧海九霄之中,一样有白天黑夜,春夏秋冬。
而现如今,正是深夜,苍穹暗色,云海幽深,一片平静之中,又似有暗流波涌,使得这儒门圣境,隐透几分风雨将来的紧张气氛。
只是,作为这漩涡的中心,牵扯了一切的关键所在,妖皇行宫之中的宁渊,却是一派悠然。
这般轻松,倒不是他已经胜券在握,掌控全局了,而是此刻美人在怀,让他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已。
君青衣靠在宁渊怀中,慵懒得好似一只猫儿,绝美的脸庞之上,还未散去的薄红与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相映一色,分外动人,那仍是一片迷离的眸中,**之后余韵亦是未消,使得那妩媚之色,更添数分。
见此一幕,宁渊心中,又是燃起了一阵烈焰,身子翻转,再一次将君青衣压在床榻之上。
见宁渊动作,再感那炙热眼神,君青衣美眸之中闪过了一丝羞恼之色,言道:“闹了这么久,还不够么?”
听此,宁渊不由一笑,言道:“久别胜新婚,难免热情一些,青衣你不也是一样想……?”
“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自己色胆包天,还要扯上我……!”
面对这般无赖的宁渊,君青衣直接给了一个白眼,随即伸手抵在了他胸膛,轻声说道:“待,待会儿再闹,先说正经事。”
“嗯?”
听此,宁渊挑了挑眉,最终还是止住了动作,将君青衣抱入了怀中,说道:“好吧,什么正经事?”
见宁渊不再使坏,君青衣悄然松了口气,将散乱在一旁的衣衫扯过,盖在了那不着寸缕的身子之上,虽然这样子是掩耳盗铃,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也阻止不了宁渊动作,但最起码能让她不那么害羞。
盖住身子,又平复了一下情绪,勉强镇定下来之后,君青衣方才取出了那一枚天龙珠,向宁渊说道:“若事情如你所说的那般,那么这颗龙珠,确是天龙珠无疑了,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何那位叔父会遗留下这一颗龙珠。”
听此,宁渊耸了耸肩膀,浑不在意的说道:“既然不清楚,那就不要纠结了,反正这就是天龙珠,青衣,你能炼化它么?”
“炼化?”君青衣点了点头,道:“这倒是没有问题,只不过……”
宁渊眉头一皱,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君青衣摇了摇头,言道:“我虽能炼化这一颗天龙珠,但却没有什么意义,其中的灵气,根本无法被我吸收。”
“嗯?”
听此,宁渊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神色,问道:“怎么会这样,其他人都能吸收这龙珠之中的灵气,你身为天龙,却反倒不能,这是什么道理?”
君青衣一笑,向宁渊解释了起来,道:“这龙珠,乃是龙族一身根基所在,与妖族的内丹,人族的气海丹田一般,因此寻常人得了,便能吸收其中灵气,以此提升修为,壮大根基,但天龙却不能。”
“啊?”
这话听得宁渊是一头雾水,不由得再次问道:“这是为什么?”
君青衣摇了摇头,言道:“因为天龙的力量,来自于天地,这天地之间的灵气,都能可被天龙调用吸收,本就不存在着什么修为根基的问题,像是父皇与众位叔父,从诞生起,便拥有着远超太古神魔的力量,且永恒不灭,但也是因此,天龙的力量被恒固了,无法通过修炼连提升。”
话语之间,君青衣望了手中的天龙珠一眼,随后将其交回到了宁渊手中,继续说道:“所以,我炼不炼化这天龙珠,都是一样的结果,天龙想要提升修为,只有通过成长,例如我,想要踏入道圣之境,就得达到天龙成礼的年纪。”
听此,宁渊不由得一怔,喃喃道:“成礼?”
君青衣一笑,道:“你可以理解为人族的成人之礼。”
此话一出,宁渊额头之上顿时冒出了些许冷汗来,神色紧张的说道:“那么这岂不是说,青衣你还没有……”
“嗯?”
见他神情有异,君青衣先是有些疑惑,随即便回味了过来,面上露出了一丝气愤的神情,探手敲了敲他的额头,道:“所以说了,叫你不要老是欺负我,否则让父皇或者母神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见君青衣这隐隐有几分得意的模样,方才还有些紧张的宁渊,顿时笑了起来,探手滑入了她衣襟之内,在她那羞恼又是错愕的目光之后,一本正经的说道:“青衣,你骗我!”
听此,君青衣一怔,神色错愕,似乎弄不明白宁渊的意思,直到他动作越发放肆了之后,方才醒悟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羞恼交加的说道:“你给我正经些。”
宁渊点了点头,道:“好好好,我正经些,你继续说。”
“哼!”
君青衣冷哼了一声,探手拍了拍宁渊那仍在不断作怪的手,奈何毫无作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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