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士的悠闲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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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士的悠闲人生-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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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除了新郎和他的家人外,其余人等一齐出声喝住她。

    对付一个乡下妹子跟吃饭那般简单。

    姚乐平无视春妮,来到秋宝身边按下怒火质问:“秋秋,你老实说,昨晚是不是你把茶树带走了?”

    秋宝嗤地笑了出来,冷冷地斜望亲爹,眸光含恨,“爸,家里遭贼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对,是我偷的,离开姚家又没钱花,我只好去别人家偷东西……”

    “秋秋!”姚乐平怒喝一声。

    “是我偷的!我是贼,你满意了?”秋宝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嚷。

    父女俩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姚老头、媒人看得分外头疼。

    要说他俩不是亲生的,绝壁没人信。

    “秋秋啊,爷爷知道你不同意这门亲事,”姚老头知道孙女什么脾气,打起温情牌来,“其实我们是为你好,要怪就怪你手上有奇宝,我们保不住,候家也保不住你,我们必须找一户忠直善良又有能耐的人家才能护你周全。”

    秋宝冷笑,“说那么多干嘛?找尽借口不就为了联姻吗?联就是了,”目光移向新郎那边,那眼神吃人似地,对方看了一眼不敢看第二眼,“新郎?哼,回去好好练练拳击,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秋秋!”姚老头厉声喝她,而后示意工作人员,“带她出去补妆。”

    秋宝哼了声,高傲地带着春妮扬长而去。

    “傅老弟,你瞧,这亲家看来今天是结不成了,”姚老头苦笑地掠一眼被秋宝一个眼神吓得全家脸色刷白的亲家,心里颇看不起,“孩子抵触情绪大,加上那棵茶树下落不明,要不……”

    “姚老此言差矣,”媒人神色恢复如常,打着官腔笑道,“不是冤家不聚头,或许正是他俩的缘分。一码归一码,让他们先行礼,茶树的事押后再议好吧?就这么定了,大家出去准备准备,别让客人久等。”

    言毕,不由分说地带着新郎一家出去喂定心丸。

    茶树的出现,更加坚定联姻的立场。

    无论如何,今天这人他们要定了。至于茶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偌大个姚家能跑了不成?

    “爸,怎么办?”等外人都出去后,姚乐平急得团团转,他再无能也知道今天的事传出去对姚家的危害有多大。

    姚老头瞅他一眼,“瞧你这出息,慌什么?”凡事一体两面,绝境中亦有一线生机。

    这时,姚大伯爷与姚乐文进来了。

    “外头暂时没事,大勇,问得怎样?是不是秋秋联同外人把茶树带走了?”

    姚老头摇摇头,“死丫头在气头上问不出话,况且她家周围有咱们那么多人盯着,连门都没出过怎么偷?还好这门亲事没丢。等过了今天,咱们与他们成了一条船上的人,茶树的事以后慢慢查。”

    查不出也不打紧,秋秋与茶主有一定的交情,人在,还怕找不到突破口?

    以后有姚家箝制秋宝,让她主动找茶主;姓傅背后的势力自然得替姚家保驾护航,双赢的事。

    那边在算计,这边的秋宝、春妮去补妆。

    郭盈得知她的狼狈,特地晃过来看笑话,谁知刚来到门口便听里边传出一句:

    “姓郭的要是过来撵她出去,不许她踏进半步。”

    接着伴娘冲到门口正要把郭盈拎出去,郭盈生怕自己脸上的妆也被弄花,忙退后并扔下一句狠话:

    “姚秋宝,等着瞧。”气哼哼地走了。

    屋里的秋宝抿抿嘴唇,神色淡漠不变。

    补好妆,生怕再出意外,两个新娘一起走接下来的一系列经典场面,包括父亲把女儿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

    观礼的客人能明显地看出,其中一位新郎很不情愿地向新娘伸出手。

    秋宝拂开父亲的手,然后扶着伴娘手腕径自来到神父面前,隔着三层里外看不清东西的白纱,活像一尊移动石膏般站着。

    双方家长的面色很难看,新郎却如释重负,这一场婚礼看得大家莫名压抑。

    冤家结亲,怨气影响全场来宾。

    还好有一对是正常的,郭盈与姚韦博顺当地走完程序。

    但是,当神父问两对新人是否愿意时——

    “我不愿意。”有两个人异口同声答。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说不愿意的人居然不是秋宝,而是郭盈与秋宝的新郎。

    面对气急败坏的家长的质问,郭盈轻蔑地望着姚韦博,慢条斯理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姚家已是强弩之末,负债累累。你之所以娶我,不过是为了让我爸替你们姚家解除贷款的事罢了,这种廉价的婚姻我郭盈不、需、要。”

    态度坚决果断,语气铿锵有力敢与封建势力抗争。

    “郭盈,你胡说什么?!”郭父急忙喝斥女儿,同时瞪了妻子一眼。

    慈母多败儿,如果不是她告诉女儿,一个女儿家哪儿能知道这些?

    “我没胡说,爸,妈,对不起,我知道这么做让你们二老为难生气。可是,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同时不希望你们为了我长期作姚家予取予求的银行,请你们体谅……”

    “郭、盈!”这时,感觉自己被人耍了一通的姚韦博气得脸色铁青,腮帮子紧了又紧。

    不得了!

    来观礼的客人要么傻了,要么乐了,底下窃窃私语看着这场大闹剧,混在客人当中的记者甚至偷偷打开了摄像机拍下这戏剧化的一幕。

    双方家长见势不妙,赶紧眼色示意周围的工作人员把两对新人送回后台再说。

    老人精明,年轻人也不傻。

    要彻底甩掉这桩婚事只能趁热打铁,郭盈突然扑向场中的一位男士身边与之挽臂,异常的亲密。

    “爸,妈,我早有心上人了!就是他,康大为!我不在乎钱,我只在乎他的才华,他对我的好胜过你的装模作样一千倍!”说最后一句话时,郭盈冲姚韦博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此语一出,全场一阵哗然。

    这个康大为,正是秋宝此刻的新郎。

    只见他激动得脸颊泛红,扶着郭盈的腰深情对望,“没错,我们两情相悦,担心家人反对才不得不分开。可是爸妈……对不起。”首次违逆父母的意思,他羞愧地垂下眼睑。

    这下好了,姚韦博彻底发作!

    “好啊!姓郭的,难怪你一直看我不顺眼,原来找了新相好,老子成收破烂的了。行,我成全你们!”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从头戴到脚,姚韦博的一张脸气成酱紫色。

    气愤地扯开领带扔在地上,骂了声“sh。it!”不顾身后亲朋的急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堂。

    自从与姓郭的在一起,他脸丢够了,气也受够了,巴不得甩掉她,又岂会假意挽留?

    “郭盈,你过来,妈有话跟你讲。”

    “不,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对不起,爸,妈。”郭盈摇摇头,十分冷静地说。然后得意地掠一眼呆若木鸡的秋宝牌石膏像,拎起裙摆扯着康大为向教堂外边跑。

    康大为也很顺从,歉意地看一眼父母便跟着郭盈跑了。

    浪漫的一幕落入许多年轻人的眼里,目光充满羡慕与妒忌,有些甚至是衷心的祝福。只有成年人认为可以理解,但无法接受,并相信他们以后一定会后悔。

    与此同时,众人同情的目光落在教堂里最后的一位新娘身上……还有伴娘身上。伴娘可能第一次见识这种闹剧,正满脸惊愕地瞪着教堂门口,下巴快掉地上了。

    卧槽!婚礼进行中还能放鸽子?城里人真会玩。

    这是春妮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不过,她的表情很快就变了。

    因为大门口冲进一小队人来,姓傅的一看带头那个便知是来劫新娘子的。

    谁都可以走,就她不行。

    “快,拦住他们!姚总,快带二小姐走。”

    一群豆腐兵别说拦人,轻易就被新娘、伴娘给解决了。

    尤其是秋宝,她面纱还没揭呢。解决麻烦后,她一掀白纱,露出那张毫无光彩的脸,刚巧带队抢新娘子的人来到她跟前。

    “小杉!”

    依旧一身宽松衣裤的清俊男生倾身牵起她的手,笑意溢满眉梢与眼角,“我们走。”(未完待续。)

第494回

    “拦住他们!”姓傅的指挥自己带来的人。

    这声音真讨厌。

    秋宝挣开候杉的手,撩起裙脚脱下高跟鞋用头花卷着往对方一扔,卟嗵,对方被砸中白眼一翻倒在地上,几个安保赶紧过去扶他退离现场。

    抢新娘的小队长桑明哲与春妮同时朝她竖起大拇指。

    候杉吹出一声尖哨,朝两人挥挥手。

    此地不宜久留,速撤。

    “爸!你怎么了?!秋秋,秋秋,回来!”

    背后客人的杂乱声中传来亲爹姚乐平的喊叫,秋宝与候杉在众人的掩护下头也不回地离开教堂。

    那老头想装死博同情心?

    开玩笑,她可是纯正的姚家人,唯利是图是本性。付出一点同情心需要她付出卖身的代价,未来还要承受各种压榨,亏死的生意咱不约。

    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秋宝随候杉冲出教堂,迅速钻进一早停在门口的出、租、车!

    人齐后,几辆出租车相继呼啸离去。

    “……干嘛不坐阿标他们的车?”秋宝顾及他的自尊没直接问他是否完败,不算最惨,至少还有叫车的钱。

    “以后我就是个穷小子了,哪有钱坐私家车?”候杉用额头碰她的一下,低笑道。

    秋宝叹,“没事,我有钱,以后我养你。”很阿沙力地拍拍胸。

    有钱人家的试炼真操蛋,好在她之前敲过他老大一笔钱。

    “当然,有条件的,以后劳心劳力的事就交给你了。”秋宝抹把汗,唉,玩心计好累!幸亏她开挂有特异功能护身。

    “好。”候杉爽快应下,本想凑过来亲一下,却发现她脸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妆,顿时嫌弃了,“谁给你化的妆?技术真差。”生生把她的清丽脱俗降低一大半。

    “我让她们化的,好不好看?”秋宝显摆她那张鬼一般雪白的脸,见他一脸的嫌弃,恶作剧心起,“来,姐姐亲一下。”

    “什么姐姐?叫哥哥。”候杉手指划过她的脸庞,成功刮下一小层薄粉,不禁哑然失笑。

    “亲我一下再叫。”秋宝脸皮都不要了。

    “不行,会中毒。”候杉残忍地拒绝,扭开脸不忍直视。

    喵儿的,给你脸了。

    秋宝不由分说地将他扑倒嘟起红通通的嘴凑上去,男方死活不肯就范,一时间相持不下。

    “咳咳。”司机重重地咳了下。

    总算勾起女生的一丝羞愧之心,秋宝停下施暴的行为一本正经地坐好,候杉暗暗笑着直起身。

    “不许帮姚家。”秋宝忽然正经地对他说了句。

    司机的反应让她意识到某些可能性,立即声明自己的底线。

    候杉笑意微敛,温声道:“他们不能死。”

    “想死的人救不活,你没必要浪费精力。”秋宝笑意泛冷,这是她的经验谈。

    候杉没跟她多作争辩,扣紧她的手印在自己唇边,半晌才说:“他们会如你所愿受到惩罚,可是宝宝,他们不能死在你手上。”

    郭盈的话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的用意是揭露姚氏的狼狈,落在旁人耳里却有影射其父徇私的可能,相关部门将盯紧郭父的举动逮小辫子。

    如此一来,就算郭父想帮姚家也无能为力了。他以前给姚家的各种便利措施将遭到众董事的追责,以及向姚氏发出追讨声明。

    企业最要紧的是什么?运转资金。

    候、吴两座靠山没了,姚氏本来就动荡不安,如今郭盈这么一说,担心自己亏本的小商户必然上姚氏追讨货款等等。

    部分大企业当然不怕。

    但是,有机会将安平市首富踹下马重新洗牌,他们不落井下石也会袖手旁观,静待时机取而代之。

    不能说别人卑劣,这是优胜劣汰的现实。

    这么一闹,哪家银行肯给姚氏贷款?

    最要命的还有一个,雪尖茶树。

    谁不想身体健康,长寿百年?尤其是达官贵人们。

    千万别小看任何一种生灵夺宝的决心。

    抛出雪尖树,意味着秋宝极其厌恶姚家人。

    虽然那树是假的,但外人不知道,秋宝打算举家搬往茶园躲一阵子,等姚家没了再回来。

    姚家对付不了夺宝的人,她能。

    书吧的两名吧主失踪,曾经拥有雪尖茶树的姚家不管有没私吞终成众矢之的,受尽各方的压力、要胁与各种添堵。

    四方压力的情况下,姚氏想翻身恐怕很难。

    世上有多少过惯土豪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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