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早就知道。”恶鬼王不耐烦道。
“现在那块亮晶晶的东西变大了。”
斗篷男感叹,“这点,你不知道吧?”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风,肆意的扫过大殿的角角落落,月色,自然而然的流淌挥洒,给白色的大理石地面镀上一层银光。
“小东西变了,小辰界变了,今天我发现,你也变了。”许久,斗篷男盯了还在沉睡不醒的江沐雪一眼,叹道。
恶鬼王良久才接茬,“说说,本尊如何变化。”
“变的,更加像个人了。”
“噗……”恶鬼王学着江沐雪的样子,嗤笑一声,那模样把斗篷男也乐坏了,禁不住继续感叹,“你们主仆真有意思,你越来越像个人,她倒变得和那些四只脚的小东西一样了。”
意思是说江沐雪越来越像只动物。
听了这话,恶鬼王没有否认。
空气又是一阵静默,俩人都在想,若无法追踪究竟,或许知晓尽头也好。
可,无穷无尽无法言说的境界,究竟何时是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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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564章 咸猪手,看我刀(1)
江沐雪醒来苦恼极了,晕倒前的一幕幕无比清晰,让她不由得抱住脑袋,尤其是身旁的恶鬼王一副关心她的样子,更加让她抬不起头。
“王,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她苦哈哈的仰着小脸儿,目光真诚的向恶鬼王道歉。
“小雪儿,你无需在意,本尊知道那些都不是你的心里话……纵然是,本尊也不会怪罪于你,毕竟,你说的都是事实。”
某王连连摇头,江沐雪猛的一愣,觉得面前的绝美男子,怎么瞅怎么不对劲。
恍惚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发现,眼前的男人,真的越发像个男人了。
瞧,那一举一动,一板一眼,从前动不动就咆哮、自大的影子全然不见。
“咱们主仆一起生活五百年,因为这点事,本尊还能生你气不成?”他这话落地,江沐雪眉头皱的更紧了。
嘴巴哆哆嗦嗦,半天才道:“您是王,对吗?”
说的恶鬼王一愣,“如假包换。”
“嘻嘻……”江沐雪咧嘴笑了。
主仆说了一会儿话,恶鬼王见江沐雪没事了,便拿起怨气袋朝密室走去,这次俩人一起弄了不少怨气,怨气袋都比平时大了四五倍。
江沐雪盯着那满满的怨气,就像看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心里别提多开心。
只略微歇了歇,待恶鬼王出来透气时,她便要求下界了。
……
苦主曹玲玲,长相一般,身材一般,家世一般。唯一不一般的便是,她那个唯唯诺诺遇到什么事都一忍再忍的性子。
那真的是不一般。
从小到大,不知遇见多少奇葩事,放在正常人身上,指定忍不住反击,至少会言语两句,但是人家,除了躲,逃,便是隐忍。
因为这种慢吞吞,软糯糯的性子,前世,曹玲玲压根儿没活过二十三岁。
就连最后的死因,也是因为在极度恐慌以及生无可恋的情况下,阴差阳错的跳河自尽。
跳河自尽之前,有两件事对她有直接的刺激,第一件,便是她大学毕业第一份工作,一个杂志社的小编辑。
曹玲玲本身专业学的是古代文学,这专业在如今这个社会实在冷门,而那些古代文学研究所,研究院之类的地方,凭她的小出身根本挨不上,所以,毕业前实习时,她自己东奔西走找了一家小杂志社,实习三个月后转正,成为里面正式员工。
性子懦弱的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刚开始的时候,她与人为善,所有人都夸赞她,什么勤快,好学,能吃苦……每天活在这些赞美声中的曹玲玲倒也过的乐呵呵。
但好久不长她发现,从早到晚,她是杂志社干活最多的一个,什么苦活累活麻烦活儿,全都她一个人干。一开始她不是没有厌恶过,可是厌恶归厌恶,每当到了节骨眼儿她都会拿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什么她是新来的,自然要多干一些。
什么只有肯吃苦,未来才有她发展的空间,等等。
然而她的吃苦耐劳并未换来她想要的升职、加薪,反而让她陷入新一轮苦恼。
因为她的吃苦耐劳,三个月后,主管决定把她调到第二编辑组,帮助主编常远山校稿古诗词之类的工作,这是整个杂志社工作最枯燥无味,且任务繁重的地方。
工作变动后,对曹玲玲来说,最大的苦恼不是每天面对繁杂的古诗词,翻阅各种校注资料等等,而是她的顶头上司,那个主编常远山,总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对她动手动脚。
曹玲玲虽然为人懦弱,但是不傻,很快便觉察出不对味儿来。
每一次,当那个猥琐的老男人与其交接工作时不经意的碰触她的小手,曹玲玲都会在心里骂他千百遍,可面上仍然不做声。
次数多了,那主编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有一次竟然明着拉起她的小手,说,“瞧瞧,你手长的真好看,人家都说手对女人来讲,就是第二张脸。”
曹玲玲立马将手抽回,心里想着立马给这个老色棍一脚,然后闹到主管那里,甚至总部,让这老色棍身败名裂!
可是话到嘴边,却自然而然的变卦,“是吗?我,我还,从没听过这种说法。”
这件事便揭过,常远山的胆子越来越大,曹玲玲心中的苦恼越来越多。
很多时候,她越想躲避什么,现实却越来什么。
最后一次,因为工作原因,常远山带着曹玲玲和另外两个女孩儿一起出差,晚上入住酒店时,常远山悄悄溜进曹玲玲的房间,欲行不轨。
幸亏曹玲玲当时衣冠完整,当她发觉常远山的意图,立刻大叫一声掂着包夺门而去。
并且一路狂奔,到了车站买了一张回程车票。
她骂了一路,越想越憋屈,甚至回到家里哭了整整一天。
并不停地发誓,自己再也不去那个杂志社上班了。
可是,当她冷静下来,才发现,还有一周杂志社就要发工资了,这个月的基本工资加上奖金什么的,大约有五千块钱。
是曹玲玲进杂志社以来,挣的最多的一次。
但她不敢回去要,因为她觉得自己就这样跑出来了杂志社的领导肯定对她有意见,若是她说事出有因,但什么原因呢?
她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勇气把那些事说出来,并且,她认为,没有证据,就算说出来,那个老渣男也不会承认,而自己在那杂志社的名声可就臭透了。
就这样,曹玲玲带着一身憋屈离开杂志社,并且最后还白干了一个月,损失五千块。
钱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自打离开那杂志社,一连数十天她都没有睡好,夜夜做噩梦,不是梦见被老色棍追,就是正在被猥。亵,每每醒来都是满头大汗。
一旦醒来,她就再也睡不着,越想越觉得憋屈。
这种压抑的情绪一直持续两个月。
经过她的一番努力,她又找到一份新的工作。
这回,她吸取上次事件的教训,再也不找办公室的工作。于是,带着这种念头,她去一家商场的某个柜台做起了服装销售员。
这工作每天只需要面对女顾客,并且同事还都是女的。
就冲这一点,曹玲玲自动忽略了底薪低,工作时间长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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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咸猪手,看我刀(2)
但是,这份工作地点与她租的房子离的很远,坐地铁需要四十分钟。
但曹玲玲不怕,每天早早起,赶地铁,下了班之后又匆忙忙的往回赶。
一个月过去,曹玲玲渐渐喜欢上这种充实的生活,可就在这时,不幸又发生了。
那天专柜搞活动,下班特别晚。
她几乎是飞奔着才赶上最后一班地铁,上去之后,刚松一口气,便觉有人抓她屁股。
还是那种抓着一团肉,猛的一捏的感觉。
这个时间点,虽然很晚,但地铁上的人仍然不少,光在她身后便有五六个人,有男有女,曹玲玲回头时,那些人都在低头看各自的手机。
看起来,都很正常。
曹玲玲便以为刚刚只是她的错觉。虽如此,她还是提高警惕,往门口靠了靠。
没多大会儿,又有人捏她屁股,她猛地回头,迅速抓住那只正准备加大力度的手。
“你干什么?”曹玲玲红着脸道。
但是声音很小,从表面看上去,并没有多少气势。
那个打扮前卫,一身挂件儿的小青年却大声喝道:“你干什么?抓我手做什么?”
曹玲玲懵逼了。
根本没有反应出这小青年在说什么。
不过,经小青年这么一喊,周围人的目光“唰唰唰”的全都聚焦到曹玲玲身上。
那小青年又道:“还不松开!真是臭不要脸,见过男的色的,就没见过女的这样的!”
曹玲玲憋屈的不行,猛的甩开那手反驳,“明明是你抓的我!”虽然声音很大,但是颤颤的,听起来快哭了。
周围有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我的天!你颠倒黑白也要有个度,刚刚大家都看见了,是你抓着我的手不放。我说小妹妹,你要是看上哥就直说,哥不介意和你谈一场山崩地裂的恋爱,可你这样占哥便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我,我,我没有!!明明是你抓的我!!!”曹玲玲真的哭了。
心里直把这男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万遍,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这样让人气愤的事。
这时她发现,自己说话含糊不清,应该把这男的抓她“屁股”的事说出来,对,她觉得自己少个关键词汇。
可是话到嘴边,她又给咽了下去。
于是心里更加憋屈了。
“有没有的,大家心里清楚,你心里更清楚。”小青年并未理会落泪的小可怜,继续说一些话博取周围人的认同,“再说,你说我抓你,我抓你哪儿了?胸?你有胸吗?屁股?我的天,蛤蟆的屁股都比你圆整……”
这些话如芒刺一般扎的曹玲玲喘不过气,让她头昏脑涨,恼羞交加。这种猛烈的情绪之下,地铁刚停她便跑了下去,也不管自己到没到家。
所以,当冷风吹散脸上的热度,她渐渐冷静下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十分陌生的桥上走着。
这是哪里?
曹玲玲眼泪汪汪的,不知东西南北,更不知哪条街哪条路。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过来的。
趴在大桥栏杆上,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水,曹玲玲只觉自己的人生无比失败,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是,想归想,最终她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正准备找个车回家时,桥的一头儿突然走来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看起来东倒西歪,像是喝醉了。
不知为何,曹玲玲心里咯噔一声,脚下一软,竟然把脚给歪了。
那两个醉酒男听见动静,立马朝曹玲玲走来,“万分危急”之下,曹玲玲顾不上疼痛,爬上栏杆跳了下去,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会游泳。
也就是说“此路不通”。
就这样,还不到二十三岁的曹玲玲香消玉殒。
到最后死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选的路不对死了,还是因为,她内心深处根本就是想找死。
整理完脑海中的记忆,江沐雪呆若木鸡,半天没动地儿。
这一刻她才发现,她活的不够久。
人家都说活久见,这种奇葩的事儿,她之前还真没遇到过。
咸猪手倒是遇见过,可是咸猪手之下产生的如此奇葩效应,她真的是第一次遇见。
第一件,第二件事且放在一边,先说第三件事,凭着人家摇摇晃晃的向你走来,你就慌的去跳河?
然后跳下之后才发现自己不会游泳?
我的老天爷,江沐雪再次呆若木鸡。
好久,才常吁一口气。
万一,人家俩是好人,想问问这小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并无恶意,那曹玲玲死的该有多冤啊?
江沐雪无语的眼角直抽抽。
良久才平复心绪,下床去翻冰箱。
里面空空如也。
算算日子,现在正是曹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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