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须的,对了,傅道友,你的制符水平不可能没有进步吧,应该也突破中级制符师了吧?”凌泽好奇地问道。
傅亭轩成功突破炼气十层,就等于可以制作三、四级符箓了,因为制作三、四级符箓的首要条件就是修为要达到练气十层。对于傅亭轩这样的超级天才来说,只要修为够了,制作符箓跟玩一样。
傅亭轩便答道:“其实今天早上我才突破练气十层,所以也等于突破中级制符师了,以后我的灵石可就不缺喽。”
“恭喜恭喜啊,说实话,傅道友,我可真羡慕你啊,你的修炼天赋已经够高了,没想到制符天赋更恐怖,真是让我羡慕啊。”凌泽有些感慨地说道。
傅亭轩看凌泽如此伤感,正想安慰几句,却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一阵“叭叭唧唧”的声音,根据傅亭轩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是亲嘴时才会发出的声音,难道说……
傅亭轩没有再多想什么,毕竟隔壁那两个可是百合啊,亲嘴实在是太正常了,便继续安慰道:“凌道友,你太过小瞧自己了,单凭你是个中级炼器师,在这北风城所有的家族都会欢迎你的。”
“说的倒也是哦,我真不应该和你这种变态比较,这不是自己找不平衡嘛。”凌泽想到自己身边这个可是个妖孽级别的天才,这才释然;又笑了出来。
第十一章 坑爹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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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亭轩无语了,天赋好也是一种罪过啊,好奇地对着凌泽问道:“凌道友,等你回去以后,应该是要换极品矿石一类的东西吧。我想像你这样的炼器狂人,应该会这样做的。”
“被你猜中了,自然是要换极品矿石啦,要不然凭我月俸领的的灵石,别说极品矿石,就是稍微高档次一点的矿石也买不起。那你呢?我可猜不到你要换什么。”凌泽笑道。
傅亭轩打了个哈欠,笑着说道:“我想换一把极品道器级别的长刀,然后就没什么打算了。”
“唉,可惜,我现在还只是刚刚突破中级炼器师,要是等我突破了高级炼器师,极品道器还不是和玩一样?”凌泽有些遗憾地说道,要不是因为那本不完整的炼器手册,凌泽现在就算突破不了高级炼器师,也该达到中级炼器师的巅峰了。
傅亭轩看凌泽又伤感了,便笑道:“好了,反正我们都还年轻,迟早会用上你亲手锻造的灵器,甚至是仙器的。”
“仙器?那也太遥远了,整个修真界能锻造出仙器的炼器师只有一个,还是千年以前的人物。虽说我有自信突破炼器宗师境界,但是你知道的,我的修行天赋太一般,能不能突破筑基期都是问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呢。”凌泽苦笑道,修行天赋不足自然是凌泽的一大硬伤。
傅亭轩轻轻一拳捶在了凌泽的胸口,笑骂道:“你啊,为什么总是只能看到自己不足的一面呢?修行天赋不足,咱们可以用丹药来弥补啊。相信凭借我的制符天赋,最多两年,我就有足够的灵石买到一粒筑基丹,到时候助你筑基不就行了?”
“傅道友,我多谢你的这份好意了,可是筑基丹虽好,但也只能增加三成筑基的成功率,而我自身突破筑基期的成功率恐怕不超过三成,加在一起不过五六成,太危险了,恐怕会浪费了你两年的努力啊。”凌泽婉拒了傅亭轩。
凌泽也是个要强的人,如果到时候真的接受了傅亭轩的筑基丹,万一筑基不成,你让凌泽如何来面对傅亭轩?两年的努力付诸流水,凌泽是知道那感觉的。
傅亭轩立刻板起了脸,严肃地说道:“凌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看不起我傅亭轩?两年的时间算什么?咱们的寿命不比凡人,两年时间不过一眨眼,但是一个真正的朋友是灵石换不来的。”
“傅道友,你,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凌泽还能说些什么?咱们今日起那便是兄弟,你有什么用得上我凌泽的地上,尽管说!”凌泽虽然在黑夜之中看不清傅亭轩的脸,但仍然可以感受到傅亭轩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生气,还能推脱呢?
傅亭轩这才又笑了起来,说道:“这样才对嘛,你可是未来的炼器宗师啊,怎么能这么没有自信呢?相信自己,也相信我,你一定可以的。”
“这是自然,我可是要成为炼器宗师的男人啊!”凌泽突然开了个玩笑。
傅亭轩笑了起来,凌泽也笑了,今晚的谈话无疑是有重大意义的,被后世修真界称为“制符宗师和炼器宗师不得不说的那一夜”。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要睡觉了,天色也不早了,明天还得赶路呢,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不过,很显然,有人现在还不想睡,傅亭轩听着“隔壁”传来的非常小声的呻吟声,有些心痒痒了,两个女人在一起做,傅亭轩只在某岛国的动作电影里看过,现在发生在距离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还真是很好奇。
傅亭轩可不是“古板”的人,便透过树枝中间的小缝隙向那边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啊,没想到两个女的也可以这么的……激…情四射啊。
窦倩兰在上,窦倩文在下,两人互相舔舐…着对方的小花园,虽然有月色照耀,但是傅亭轩看的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是眼力惊人,恐怕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
傅亭轩咽了口吐沫,心里暗道:怎么看不清楚啊?擦,最重要的那地方啊!
过了好一会,窦倩兰好像要**了,声音也开始急促起来,然后,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春水,结果导致,有一些通过那缝隙,刚好喷进了傅亭轩的眼里和嘴里。
傅亭轩低声地自言自语道:“太阳的,怎么进眼睛里了?太悲剧了。不过这水的味道竟然是香的,真尼玛奇怪啊。”
“哪里奇怪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句。
傅亭轩自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说道:“不都说那水是有异味的嘛,怎么可能……”傅亭轩说着说着,就感觉到了不对,这里只有四个人,刚才肯定不是凌泽问的,因为凌泽的声音不是那样的,那就只有……
“恶魔,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竟然会偷窥我们。”树枝墙的对面传来了一个很小的声音,不过傅亭轩刚好能够听到。
傅亭轩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竟然是窦倩文,有些尴尬地解释道:“那个,倩文姑娘,你听我解释啊……”
“不用解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欢女人,给你看到了也没有什么。”窦倩文很无所谓地说道。
傅亭轩虽然很想解释,但是这个时候若是解释了,恐怕会死的很惨吧,只能郁闷地答道:“是啊,是啊,看你们两个那个真的很没有意思啊,还是我和小泽泽做的时候更有冲击力。”
“真的吗?不过你们两个不是和我们一样吗?能有什么不同的?”窦倩文幽幽地问道。
傅亭轩先看了看凌泽,看到凌泽已经睡下,这才放心大胆地说道:“你不知道吗?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们有那个,你们没有那个,我们那个的时候可以那个,你们没有那个,就不可以那个,你听懂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窦倩文竟然这样答了一句。
傅亭轩大惊失色,连忙问道:“这样你也能听懂?有没有搞错啊?”
“当然没有搞错了,你们男人身上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要不然当初无意间看到了那个丑陋的东西,我还真的会喜欢你们男人呢。”窦倩文很诚实地回答道。
傅亭轩擦了擦冷汗,尴尬地说道:“那个,倩文姑娘,你看到的那个丑陋的东西,其实所有男人的都不一样的。”其实傅亭轩心里已经要沸腾了,这窦倩文怎么可能这么早熟呢?这窦倩文看上去顶多十八岁。
“不一样?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看到的就是很小、很短、很细的一个黑丢丢的东西,你不是也有吗?”窦倩文有些奇怪地说道。
傅亭轩立刻说道:“倩文姑娘,你这样是在污蔑我的人格,知道不?虽然我很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但是我必须要为自己澄清这一点,我的很大、很长、很粗,而且不是黑的。”这个话题恐怕是所有男人都不能忍受的,被一个女人说自己小弟很小、很短、很细,无法忍受啊。
“哦,知道了,我先去睡了。”窦倩文不以为然地说道。
傅亭轩赶紧叫住了窦倩文,黑着脸说道:“你这是赤果果的不相信我啊,非要我好好让你长点见识才行啊。”
“好啊,那你拿出来啊。”窦倩文还击道。
傅亭轩立刻捧出了小弟,将那缝隙捏碎了一些,直接把小弟塞了进去,结果下一秒钟,就被一只冷冰冰的小手给握住了,一想到那小手的主人是一个小美眉,傅亭轩“嗖”的一下就……无耻的硬了。
“原来这个东西还会硬的。”窦倩文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把玩”着傅亭轩的小弟,有些奇怪地说道。
傅亭轩可不想把小弟一直露在外面,便低声说道:“倩文姑娘,你该松手了吧,我可以收回来了不?”
“等等嘛,人家才玩了一会,再玩一会怕什么啊?”窦倩文答道。
傅亭轩脸黑了,这玩意也可以用来玩的吗?弄不好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姐姐,你在玩什么啊?看上去像是一根粗棍子。”这时,窦倩兰也发现了窦倩文的异样,有些好奇地爬了过来,盯着傅亭轩小弟说道。
“这个啊,就是一根棍子啊,我看这根棍子挺好玩的,所以就玩玩喽。”窦倩文撒了个谎,对着窦倩兰笑道。
窦倩兰不过十五六岁,根本没见过这个“造型独特”的棍子,便一把抓住了这根看起来很好玩的棍子,傅亭轩差点痛的叫了出来。
窦倩兰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对着窦倩文说道:“姐姐,这棍子为什么长得这么奇怪啊?还有温度呢。”
“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我先去睡了,你也赶紧睡吧。”窦倩文自然也不想让傅亭轩一直杵在这里,便想让窦倩兰不玩这根棍子了。
窦倩兰笑道:“姐姐,你先去睡吧,我再好好研究一下。”
“那随你吧。”窦倩文便不负责任地睡觉去了。
窦倩兰玩弄了一会以后,突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这棍子上的“树皮”竟然是会前后移动的,于是……
在三分钟以后,窦倩兰还是孜孜不倦,傅亭轩也受够了,便强行打开精…关,射出了全部精华,这些精华全部都射到了窦倩兰的脸上,让窦倩兰吓了一跳。
然后这棍子就软了下去,窦倩兰看着那搞怪的棍子,骂了一句“坏棍子,还会吐口水”,就去睡觉了。傅亭轩也把小弟收了回来,好好地呵护了一番,然后才钻进薄被之中。今晚的事情实在是太狗血了,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第十二章 拜师
清晨。
傅亭轩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把地上的薄被折叠收好,然后把树枝墙也给拆了,这树枝墙让傅亭轩怨念极深。
“傅道友,今天你起床可够晚的啊,这可不像你啊。”凌泽看傅亭轩也醒了,拿着一只烤兔,走过来递给了傅亭轩,笑道。
傅亭轩笑了笑,还不是窦倩兰和窦倩文两姐妹闹的,搞得现在还有点痛,看着手上的烤兔,问道:“你们在这里抓到野兔了?”
“是啊,今天早上无意间发现了一个野兔窝,自然是不能放过了。”凌泽笑答。
傅亭轩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赶紧吃吧,咱们吃完就出森林。”
“还是你赶紧吃吧,我们都吃饱了,就等着你了。”凌泽指着正在聊天的窦倩兰和窦倩文说道。
傅亭轩尴尬了,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起的太晚了,便赶紧消灭了这只烤兔,四人便踏上了回城的路。
……
一刻钟以后。
“傅道友,走了半天又回到了这个地方,看来我们迷路了。”凌泽看着脚下的还沾着肉的一堆骨头,郁闷地说道。
傅亭轩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看了看周围的森林,笑着说道:“咱们确实是迷路了,幸好我还有办法。”
“哦,什么办法?快说啊。”凌泽兴奋地问道。
傅亭轩看凌泽那着急的模样,笑道:“唉,不要这么急嘛,反正咱们又不是非常急,对了,这北风城在森林的哪一面?”
“北面啊,怎么了?”凌泽答道。
傅亭轩笑了笑,没有说话,走到一颗大树面前,一刀砍断了这大树,然后看了看那树桩,便知道了方向。这个办法在地球上是非常大众化的,通过年轮来分辨方向。
傅亭轩对着一脸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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