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机蛮横的轰鸣着,在路上颠簸着。沈烈咧嘴笑着,把车开到了最快,狠狠的踩下油门,一次次的轰着,便是老毛子这些结实的家伙也吃不消他这样的蹂躏。
发动机开始沙哑。
速度渐渐的提不上去了。
沈烈不满的低头看看,再看看前方。索性一脚踹开了门。看准了边上的泥地,猛的跳了下去。捷普歪斜着向前冲去。一头撞在了路边的一颗树上,冒出了黑烟。
沈烈嘿嘿一笑。
窜入路边,奔跑了一段时间后,到了路口,举起了一些钱,在那里照耀着拦车。
一脸欠抢的样子。
面对一把迎风的钞票,很快公路上有车停下了。一个老毛子伸出了头来:“去哪儿?”
车内还有二个魁梧的俄罗斯人。
沈烈扬起了头,收好了钱,对着他竖起了中指,然后一把揪住了对方,拉出了头来,就是一拳砸去。
后面二个俄罗斯人看直了眼睛了。
嘴里在咒骂着,门刚刚打开,腿才落下,却被沈烈轰一脚,踹了过去。厚实的门一下子夹住了对方的腿,疼的对方嚎叫了起来。
沈烈翻手抽出了身边的那把枪:“下来。脱光了。”
唯一一个完整的,惊恐的看着他。
身高马大,魁梧健壮的俄罗斯大汉露出一副要被强奸的样子,实在让人反胃。沈烈却毫不“怜惜”,单手把昏迷的一个,把断腿的一个,抓了下去。
另外一个也乖乖的下来了。狗日的却贼心不死的,仗着高了一个脑袋,突然的扑过来要抢枪。
人才动,被沈烈一脚踹了回去,后脑撞在了车架上,直接也昏迷了。
沈烈低头去把他们身上的钱一顿收拾。
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继续前进。
三个小时后,他到了乌兰乌德的外围。
就着暮色,沈烈掏出的刀来,把脸上的胡子刮了个干净,检查了下,把枪直接丢了车内。城市内,没必要带家伙。
然后,小白脸悠闲的,却又堂而皇之的走进了乌兰乌德。
第一件事,开房间。
第二件事,买衣服鞋子。
第三件事,洗澡。
门外有人敲门。俄罗斯的姑娘问他要不要?沈烈仰望着她,惊恐的摇头,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好险没给这种低级**女熏了个跟头。
恼火的骂骂咧咧着。
沈烈把旧衣服甩了一床。
反正抢来的钱不花白不花。
任何城市的宾馆,姑娘的质量决定了酒店真正的档次。沈烈对这个地方实在不满。
他想换了家。
乌兰乌德最好的酒店在哪里?
他问出租车司机,然后被忽悠了。
骗我?这不刚刚那地方的后门么?
沈烈恼火的抓住了司机就打,打完了,开着人家的车走了,转了一个街区,把车甩了一边,再悄悄的贴着墙根跑了一小会。
他走进了一家餐厅。
点了点菜,忧郁颓废却又阳光的小白脸,坐在窗口的灯光下。
用着刀叉,品着伏特加,戳着土豆牛肉。
哦,还有其实味道也就这样的鱼子酱。
舔着嘴唇。找来了招待,沈烈给出了小费:“最好的宾馆。”
在招待的指点下。
沈烈得逞了。
俄罗斯女人的汹涌,和凶悍,对他没有效果。
征服了异族的沈烈满足的睡去。
洗洗睡了。
那金色的长发,长的离谱的腿,让亚洲人仰视的身高,碧蓝的眼睛,还有马上的疯癫足够回味。但是就这一次,已经够了。
闭着眼睛躺了床上。
沈烈想着记忆里,千军万马在草原上踏过,金帐下,少年蒙哥却不由自主的回望着远方,那里才是大汗身躯的所在。
而这里只是疑茔。
至于那后世的,所谓召唤灵魂的祭奠堂,那些白庙,那些雕塑,那汉白玉的阶梯,所构成的一切,只是为了纪念而纪念。
真正的苏鲁锭长矛已经沉睡了。
陪伴它的,是无数的宝藏。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帝王,的丰功伟绩,或者杀人盈城?
贝加尔深蓝的湖水下,掩盖了一切。
这个八百年来最大的秘密,就掌握在自己的心中。沈烈微笑着,此去七十公里,就是那汪无边无际的湖水。
他知道大概的方位。
想着沈烈睡去。
而沈烈在车站的斗殴,传到了警局。那个大胡子的中国人。还有手上那枚戒指的消息,在某些渠道飞快的流传着。关于他的去向。
目标锁定在这座城市。
连夜,有着人向着这边赶来。
沈烈的照片,也在道上流传了。和欧洲势力勾结的紧密,但是也时而有斗争的俄罗斯人,不介意帮忙寻找这个中国人。并且探寻下,德国人为之疯狂的原因。
四面八方的人马开始向着乌兰乌德汇聚。
他们在路上。
本地的帮派在寻找着,他们也在路上。
沈烈躺在了房间里,忽然有点心神不宁。他翻身起来,穿上了衣服。收拾妥当了,悄悄的打开了窗户,看看宾馆背面黑幽幽的小道,他跳了下去。
然后……。
十分钟之后。他的房门被一群俄罗斯大汉撞开。可惜晚了一步。
“人呢?”
揪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一个光头恶狠狠的问道。
女人痛苦的摇着头:“真的在这里,真的。”
“婊子。”
一脚踹下,光头皱起了眉头:“给我继续找。”
沈烈这个时候,却窜进了宾馆另外一间客房内。
靠,真找我的?
他拍着胸口,手里的家伙指着床上的一对男人。
该死的。
居然还遇到了同志?沈烈恶心的看着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大腿,和之间的零件。
沈烈看到了他们满手的“黄油”。
恶心的一哆嗦,又跳了出去。二个男人放声尖叫。门被轰的一下撞开了,光头冲了进来:“恩?”
“有人,有人。”指着窗口,光头扑了过去,什么也没有。
回头看到这对情人,怒火中烧,上去就抽:“给我打。”
同志们痛苦的翻滚着,不知道今天怎么了。
沈烈忧郁的站在天台上,半夜三更的,孤魂野鬼已经流窜了好久。不仅仅俄罗斯人出动了,好像蒙古人也出动了?
沈烈叹了口气,不知道哪里又出了毛病。
想了想。
他看着前面远去的几个俄罗斯人。悄悄的下了楼。跟了上去。
手里拿着一把枪。
贴着墙角。
看着他们走到了车边。沈烈旋风似的扑了上去。对方只有四个人。
绕到了身后,沈烈猛的跃起,抓住了一个人的脖子,狠狠的一扭,然后蹲了下去,身形掩藏在那个家伙的身后。听到后面咔嚓一声。
前面的人奇怪的看看,又回头去。才觉得心里有点发寒,沈烈已经冲了上去。狠狠的一巴掌砸在了对方的脖子上。立即扑向了左边。
对方的手抬起。沈烈弓步弹出,手指曲起,猛的笃在了对方的喉结上。
翻身一腿劈下。
落地的时候枪口对准了,手刚刚要抬起的光头:“举起手,上车。”
在他的胁迫下,被迫丢了枪的光头只有坐进了汽车。
沈烈坐到了后排,靠在那里点上了烟:“开车。”
“去哪里?”
“去城外。快。”
光头无奈的发动了汽车,向着外边开去,作为地头蛇,他的车牌很多人熟悉,一路街头偶尔有人成群走过,也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
沈烈观察着四周,说不出的诡异。咬牙切齿着:“找我?谁叫你来的?”
光头沉默着。
沈烈狞笑起来:“有种。”枪口顶了上去。
光头被冰凉的枪口刺激的有点颤抖,在那里含糊着:“索斯基。”
“你们这里的大佬?”沈烈问道。
光头点了点头。
沈烈一笑:“开车。继续。”他又不傻,最后还不是德国人找来的么?真佩服这些家伙的能力,好像全球无处不在?
和这些小角色没有什么好纠缠的。
沈烈想着。
示意光头继续开车。
车在黑夜里冲进了郊外。向着贝加尔湖的方向开去。不久之后,一列车队向着这个方向追了过去。
光头的车停了路边。
人已经昏迷。
而那个中国人,却无影无踪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了。
“死了一个。”
“恩。”四十岁上下,蓄着胡子的索斯基,眼睛狭长,他警惕的四处看了看,吸了口刺肺的凉气,向着车后一靠:“回去吧。找不了。把车也开回去,看看他死了没有。死了就丢这里。”“是。”
沈烈从黑暗中闪了出来。
看着这队车远去的尾灯。冷笑了一声,转身,向着贝加尔湖奔去。
那里,有很多“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用的东西!
12回 布克
凌晨的贝加尔湖畔。
沈烈站在那里。
贝加尔湖资源丰富,周边靠水生活的人很多。有太多的可以借用的东西,比如水靠,比如射枪,比如潜水用具。
当然还有吃的。
整整洗劫了三家之后,沈烈把自己要的东西凑全了。
其实说洗劫是错的,他是偷窃。
无声无息的偷窃,每家只偷一点点。这样难得引起怀疑,并且每家相隔的距离不算近。
满意的看着手里的战利品。
最近为非作歹出了瘾的沈烈,意犹未尽的摸着下巴。看看四周,这里是片暂时无人的地带。那厚实的潜水服在手,贝加尔湖不可怕。
里面的鲨鱼之类的海物也不可怕。
沈烈咧咧嘴。穿戴整齐了。持着射枪,插着刀,向着水里走去。。。。。。。。。。。。。。。。。。。。
而他背后的城市里,赶来了不少的不速之客。
不过沈烈此刻已经在冒泡泡了。
德国人受够了,这个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无法想象他到处流窜的目的性是什么,所以只能一次次的被动。
消失了很久,好不容易得到点线索。却又断了。
谁给他的信息?
德国人不怀好意的想着。
也许,俄罗斯人已经拿下了他,然后当成筹码,和自己要谈点什么?
那个面色阴沉的德国人把目光注视向了对面的索斯基。双方的眼神在交错着,一模一样的映出了值得回味的味道。他们的灵魂如此相似。
索斯基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
他心知肚明对方的想法。但他不动声色。
光头在那里述说着,一边还躺着一个扭断了脖子的倒霉鬼。那是夜里被沈烈干掉的家伙。
另外还有二个家伙在那里等着讲述过程。
其实是在回忆被偷袭殴打的过程吧?
“诺姆先生,还不明白么?这是个高手,你的信息没有对我诚实的公开,害的我损失了一个手下。害的我丢了人。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突然的索斯基说话了。
他对面的德国人阴沉的一笑:“难道你认为,我会请你找一个白痴么?或者索斯基先生你可以和布克先生确认下?他难道没有告诉你,这个家伙很厉害?”
索斯基看了看诺姆,撇撇嘴:“是么。或者,你是在耻笑我的手下无能?”
“不,请别激动。”诺姆摊开了手:“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抓到他。”
“那是你的事情。”
“是我们的事情。布克先生正在赶来的途中。好吧,索斯基先生,我再和你好好的讲一讲这个人吧。”诺姆说着看看身边其他的人。
“你们先出去。”屋内再无其他的人了。
诺姆叹了口气:“一个月前,巴特兄弟你知道么?恩,还有我们那边的一些高手,一共十二个人,包括巴特兄弟,全死在了这个小子的手下。”
“什么?”
“明白了?这就是布克先生赶来的原因。这些情况他如果没有告诉你的话,我想是有他的理由的。”诺姆冷声的看着喜欢装腔作势的对方。
索斯基沉默的看着他,眼神里惊疑不定。
“我至今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他只是一个被普通中国家庭领养的一个孩子。前二十年的生活也很正常,上学放学,青春期打打人,被人打,每个男人都这样,可是他走着一样的路却成为了一个怪胎。”诺姆至今发自内心的觉得不可思议:“巴特兄弟的身手你该知道。作为布克先生赏识地域首脑,索斯基,你认为巴特他们是蠢货么?”
索斯基忽视了对方语气里对自己的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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