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晨。
大夏边关邢天城内三万大军齐声欢呼,恭迎大帝入关。与此同时,接到边军报告的大夏王庭震惊,当朝帝王有康率领文武离开都城,前往边关觐见上神。
大夏这边的动静让蚩尤部惊恐了。
以先祖名号为国号的蚩尤部边关士兵忐忑的看着这边,双方的城关相距不过十余里而已,中间是一片平原。
沈烈站在城头,背着手看着对方的城池,随即问道:“那旗上的我看一个姜字,莫非是蚩尤部王族将领?”
管宁点头,满眼金星,崇拜的看着熟知天下事的上神大帝:“正是,大帝明鉴。”
“恩。”
沈烈点点头不再说话,闭起了眼睛捏着手指,神棍记得封神榜上所谓掐指一算就是这样搞的,大拇指在其余四指关节上下,节节来去,半响,睁开眼睛的神棍看看周围气都不敢喘的一群大夏将领,他一笑口中呼啸一声。
独角兽长吼起来,整个边关的战马全蹦跶了。
沈烈指着下面:“开门。”
“师父。”魏辽眼巴巴的看着他,沈烈摇摇头:“开门。”
管宁不敢怠慢,立即打开了城门,这边关门一开,那边的城门也立即打开了,可是慢了一拍的对方急急忙忙中却看到对方的城门处好像没什么动静。
好战的蚩尤部涌出了城关在平原上准备结阵。
突然,看到远处一匹白马慢慢的驶来。
蚩尤部哨探连忙扑出十余匹向前,才奔不到五里,蚩尤部还在陆续出关的士兵们就听到前面一片人仰马翻。
而后,自己的十数名骑兵就这样远远地围绕着那个人,向着自己这边而来。
一个骑兵打马飞快向前,脸色已经发白,看到自己的将领就滚落在地:“报将军,独角兽,是独角兽天马!”
“什么?”
沈烈一夹马腹。
白光闪过,转眼一匹神俊的独角兽出现在了二万蚩尤部的士兵们面前。
蚩尤部的将领艰难的咽了口唾液,硕大的喉结上下抖动了下,看着面前的独角兽,和它之上那个穿的莫名其妙,一看不是凡人的男子,他吃惊的扬声问道:“来者何人。”
沈烈叹了口气,他娘的少了把机关枪啊,不然老子突突了你们几万人也算神迹了。
咔嚓一下甩燃了zippo;沈烈吐了口烟雾:“孽障!”
骂人?
蚩尤部的将领勃然大怒,不是看他的小车档次太高,早就下令扑上去剁了他了。瞪着沈烈,他惊疑不定,之前对方手中火花,口鼻冒烟,再骑着独角兽,莫非是妖人?
边荒之地有神兽的传说在蚩尤境内也有流传,看到这道具,士兵们都有些紧张。
“来者何人?”
沈烈跳下了马来,命令独角兽待着,智商很高的家伙不动了。
沈烈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嘴里冒烟,好在今天无风,看上去更是神秘的不得了,他继续向前向前,一直走到对方正在骚动的军阵前,白痴站好了,看看对方,招招手:“让吾看看蚩尤后人的武功。”
砍他!
姜姓蚩尤王族将领火冒三丈,大吼一声抡起了手中的铜棍就要上前,几个部将忙拉住了他,一个部将扑了上来,没到面前呢,沈烈身形闪动,撞了上去,斜斜的对着奔马,一拳砸在了对方的马颈,同时飘身而过,单臂夹住了那个将领。
就听到轰的一声,烟尘中,战马悲嘶了一声翻滚在地,将领魂不附体的被他放在了脚下,沈烈低头看看他,拿过了他手中的铜棍,突然发力向前。
狠狠的撞进了对方的军阵,对方的士兵本能的发出弓箭却被他甩开,几面盾牌在面前,被他一脚连人带盾踹飞,敌方军阵一瞬间大乱,两边就看到一片人影飞起落下,沈烈轻易的就在这个平均武力值比他低了不下十倍的世界里,杀进了二万人的军阵中,飞快的突到了突前的敌方大将面前。
单手接过对方砸下的棍子,一拽,另外一只手飞出手中兵器,将大旗砸落。
同时抓住了对方的将领脖子,大吼一声。独角兽相和着长嘶,白痴不知道死活的也对着军阵而来,它的吼叫让所有的战马全部惊动了,在乱跳乱窜。
骑马的将领们无不魂飞魄散的看着这奇怪的一人一兽。自己的大将被人转眼拿下,简直是妖术!这种程度的进攻力量超过了他们的认知。
沈烈提着那个将领,揪住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周,听着身后马蹄声响起,带着一个人一个后跃翻滚,凭空落在了独角兽的背上。
周围鸦雀无声。
“你们这些不肖后辈,难怪吾师罚我下凡!”
被他揪住的将领悬在半空,手足无力的在努力挣扎,听到他一句,顿时傻了,连那点羞辱感也忘记了,就这样半空中痴呆的看着这个妖人年轻的脸,和不知道面料的古怪衣服,还有近在咫尺的那个马头上的白色独角。
沈烈转头看着他,全神贯注的看住了他的眼睛。
而后他就明白了他是谁。
因为他看到了九天神龙在世间兴风作浪,正和一个黄袍的老人大战,然后一个老道出现,再之后神龙熄灭了滔天怒火就化为了面前这个男人,然后这个男人宣布解散自己的力量,要为前尘赎罪。
那时候,自己的先祖蚩尤大王正匍匐在他的面前。不肯答应。
这个男人长叹了一声飘然远去。
最后,逐鹿之战黄帝斩蚩尤!
然后是不知道多少年的岁月过去。
一天。
武将看到了面前这个人在一个老道面前领命,老道说屈指算来劫数将近,要他下来了断此事,随即这个人就踏着七彩云朵飘下凡尘,云朵落地化为他身下的独角兽。
澎的一下,沈烈把他丢在了尘埃中。跌醒了对方后,他看着对方惊骇的眼睛云淡风轻的一笑,死不要脸的家伙正式自我介绍道:“吾为神龙,为洗前尘尝尽百草,遂,为神农氏。”
所有蚩尤部士兵看到将领翻身起来后,再次跪下,磕头连连,口称冒犯。
“起来吧!”神棍叹息了一声。
“你们快跪下!”之前在大夏的一幕如今在敌对阵营再次上演。
将领魂不附体的吼完了,看看自己的部将犹豫,他气急败坏:“此乃神农大帝!先祖之王!”
士兵们将领们大惊失色!
忽悠一个也是忽悠,忽悠二个也是,三个也是………看看还有将领震撼着发傻,神棍于是一个个的看去,全神贯注的看着,脸上露出了微笑。
一个个将领转眼跪倒尘埃,不敢抬头。
“叫蚩尤王族半月之后来此地于吾相见。”
“是,大帝。”将领顿首,满眼是泪,完了完了,祖宗来了,还要收拾我们,这下没的过了。
“痴儿无须担忧,尔等名为蚩尤后人,岂不知蚩尤亦吾之旧部?尔自知姓姜,却不知姜姓来历?”
正哭的稀里哗啦的家伙惊喜的猛抬起头,声犹在耳,大帝已经飘然远去。
不愁这个世界有望远镜,沈烈笑的龇牙咧嘴的向着大夏的边关而去。
他的回归让担忧不已的大夏诸位的心终于落了地。
看着沈烈悠闲的进了关,管宁连滚带爬的想问不敢问,沈烈装神弄鬼的叹息着:“命他王族半月之后来此相会,只想世间再无战事。”
“他们可知大帝身份?”管宁问完了就觉得自己是在废话。
魏辽窃笑了下,管宁瞪了他一眼,沈烈也是一笑:“兵者凶器,还需戒备才是,回吧。管宁你传信王都后,夏王可有回话?”
“先时不知道大帝身份,臣说的含糊,而后老臣又派出了人马。”
“你还是亲自去一趟王都吧。”沈烈似笑非笑:“此去小心,如实说话就是。”历代奸臣乱国,如今这魏辽悍将都被折腾到那荒芜无用之地,可想太师不是什么好东西,管宁去胡说八道的话恐怕……
管宁心惊肉跳的转身就走。
“师父。”魏辽在一边低声开口。
沈烈看去,魏辽问道:“师父,刚刚我看师父单手擒获了那将领。”
“恩。举关上下也就你能看的清楚。”沈烈看着魏辽点点头:“想问什么。”
“想问师父如何破阵的,我看师父身形如电,羽箭不能入身。”魏辽一脸的虔诚,心中祈祷万分。
看他那德行,沈烈真想抽他一顿,金钟罩铁布衫?
看了他半天,直到魏辽低头了,沈烈憋出一句:“一力降十会!任他千军万马,我有十象之力,举手投足摧枯拉朽而已。”
什么是象?
4回 分叉
小新不知道么?大象歌不知道么?
哦大象,哦大象。。。。。。算了。
胡思乱想的沈烈看看这些白痴,只好道:“上古之时,蛮荒之地,有兽身高十丈四蹄长鼻,獠牙森森,力大无穷,可推山填海。”
说完用尽了全身力气凝聚于手掌,偏偏又装的若无其事的,一拍手边城砖。
边关大城上发出了一声巨响,附近的士兵居然都给震得手脚麻木,那一大块城砖向下,足有五六块全部裂开,一边的兵器架上兵器乱跳。
周围的将领耳边轰轰作响。
沈烈低头看看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挥舞去了弥漫起来的干燥灰尘。仿佛刚刚不过是随手一下而已。还一本正经的道:“此乃翻天印,你根骨太差,却是无缘学会了。”
魏辽心碎的想跳关。
“便是这样,假以时日,你在世间也难遇敌手了。切莫贪婪不知进退。”
师尊又翻脸教训起来,魏辽连忙点头:“是,是,敬遵师尊教诲。”
那边管宁已经带着亲卫向着王都而去了。烟尘滚滚中老将频频回头,想着刚刚大帝所言必须小心,如实?
离此三百里外的黄土大道上。
夏王有康的御座正在八匹白马的带领下疾驰,王车之后是长长的几十辆大车跟随着,御驾之外宫廷武将们驱赶着战马护卫着,一行疾驰而来。
摇晃的车内。
穿着滚龙袍的夏王正在和一个白发苍苍的紫袍老人商议。紫袍老人是当朝太师喜干;他同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国丈,以及大夏的卜师。
“太师,这上神突然降临我大夏,意味着什么?”
几枚龟壳零落于几上,喜干睁开的刚刚微微闭起的双眸,疑惑着摇摇头:“这管宁向来稳重,定不敢用此事欺骗大王。可是老臣却算不出这神人来历。”
“国朝数千年,未曾见一神人再世啊。宫中历代相传神人再世,天地不宁。莫非寡人无德。”
“大王说的什么话,大王临朝以来国泰民安,天下风调雨顺。何况这神人究竟是何人亦是未知,先师广成子,兄轩辕?”太师脸上露出了一点犹豫:“老臣熟读史书却不知道有这等神明。”
“这。”有康面上也有一丝迷茫。
“操纵烈火,吞云吐雾,数丈雄城举足便上,据说举手之间治好了边将魏辽旧日伤口,此事乃边军数千人亲见。这。”喜干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了有康:“大王,边军密报中也说尽此事,不然老臣真当管宁想诓骗大王前去,图谋不轨。可是这神人来历。老臣已经派出心腹前去探寻……”
边军信使赶到,宫廷卫接了急报在车外禀告。
随即竹简被传入御驾内,有康面前的竹简上一行刀刻文字:“神人自称神农。”
轰的一下,喜干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停车!”
“太师?”
“大王,您可记得蚩尤曾是神农旧部?赶紧回都。管宁不至切不可行!”
“神农大帝?这,这。莫非数千年一劫,神农欲夺江山不成?太师,这,这太荒。”有康紧张的话已经说不清楚。
自己在边军的密探和大将言辞凿凿的禀告让他不能不相信真是神人下凡,但是神人的身份和太师的禀告顿时让他紧张了起来。
神农炎帝?
这个身份实在是太震撼了,纵然神人下凡已经让他震撼,毕竟宫中数千年代代帝王相传祖先遗言在先,他还不算太吃惊,但是这次身份的禀告,再加上那些遗言,和太师所言,他怎么能不紧张?
就在此时,边军快马又道:“报大王,管帅急报。”
同样的消息,在要求大王赶紧前去参拜神农大帝,听完了边军禀告,再看看面无人色的女婿,喜干冷声道:“即刻回报,请大帝见谅,我王沿途疾驰身体不适,急切之间不得前行,还请管帅多多替我王赔罪。请大帝担待一二。”
“是。”
“太师,这管宁莫非真的想造反?假托神人之名。”有康急切之间已经不在遮掩:“寡人安置密探莫非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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