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她“砰!”一声,用力地关上鞋柜门,急冲冲地跑进卧室,男人已经换上衣服,正在扣着左手衣袖上的袖扣。
“李文瀚,我的高跟鞋呢?”她气急败坏地冲到男人跟前,急急地追问道。
“扔了!”
男人的一句话如同一个炸弹在她头顶炸开了,她不敢置信地仰头望着他:“扔了?你将我的鞋全扔了?”
相比她急燥与焦虑,男人显得淡定多了,他没有说话,轻轻松松地扣完腕间的钮扣,举步走到床头柜前,将躺在上头的腕表拿起来,戴在左腕上,淡淡说道:“没有,还有几双平底鞋没扔,你就穿平底鞋上班吧!”
“我不要穿平底鞋。”她一跺脚,急得几乎要哭了,扭伤脚的这段日子每天都穿着那两对运动鞋,好不容易忍了半个月,脚好了,正开心着终于能穿回高跟鞋呢,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那几双静静躺在鞋柜的高跟鞋却不翼而飞了。
“不爱穿就光着脚上班吧,我是不会让你再穿高跟鞋的。”他若无其事地说着。
这个男人平日虽然好讲话,但遇着谋些他认定了的事情,他的态度却也极强势,别人是怎么拉也拉不住的。这种脾气穆千玥也是见识过的,这会她不由得又急又气,见男人若无其事地转身,她一把冲上前,赶在他之前将他丢在榻上的黑色钱包攥在手中,一脸气恼地冲着他说道:“你不将我的鞋还给我,就别想拿回钱包。”
男人充耳不闻,只是淡淡冲着她摊开手来---
第五十四章:饱汉不知饿汉饥
穆千玥一个情急之下,将钱包收在身后,男人见状,也不勉强她,转身拿过衣架上的外套挽在手臂上,就往外走去。
穆千玥这下可急了,不由得就放声叫住他:“老公---!”
男人这才打住了脚步,可他的脸孔却依旧背向着她,让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将我的鞋还给我吧!我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穿平底鞋的----”说话间,已带着一丝的哽咽:“我向你保证,我就上下班时穿一下,在公司我尽量换上平底鞋。”
她说完,男人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继续举步往前走去,直到听到身后传来哭声他才打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他重新走进卧室,但见他的妻此刻如小孩子一般伏在枕头上哭着,那个用来威胁他的钱包却被随意丢在一旁。
“为了几双高跟鞋,至于吗?”
那头哽咽了一下,幽幽的声音从枕间传出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自个长得高,哪里明白我这种矮个子的心情,走到哪里都比人矮上一截,那感觉是真的真的很不好受。”
“但你穿上高跟鞋也没见高到哪里去啊!”男人不甚理解地说道。
“我穿高跟鞋才好看!”她负气说道。
对于她这理论他是极不认同:“不行,我是不会让你再因为高跟鞋而扭伤脚的了。”他坚持说道。
她霍地坐起来,抹了抹泪,嘟着嘴说道:“高跟鞋是女人的自尊心,你扔了我的高跟鞋就是扔了我的自尊。”
男人闻言,不由得哑然,这怎么又跟自尊心扯上关系了呢?
“老公!”她可怜虫似的望着他,乞求道:“你把鞋还我吧。”
男人皱眉看着她,过了良久,在她以为希望破灭之际,男人却淡然开口道:“在杂物房里,你自己去拿吧。”说罢,他一步上前,将榻上的钱包拿了回去,转过身举步往外走去。
胜利!
穆千玥在心底为自己喝彩,那张哭丧着的脸不由得破涕为笑,她冲着男人的背影欢乐地说道:“谢谢老公,好好走喔---”
说话间,人已经站起来往杂物房跑去----
男人依旧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只是那嘴角却不知不觉地淡淡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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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古莱大酒店是国内屈指可数的合法赌场之一,金古莱是一幢装饰极宏伟壮丽的摩天楼,十二层以下是赌场,十三层至十八层是大卖场,而十八层以上才是酒店。
入住金古莱酒店的,虽然有游客,但大多数还是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赌徒,专业的、业余的,这些人通常一住就是数个月,甚至有的专业赌徒会在古莱酒店内长年包着一个套间,以徒方便。
因此,金古莱酒店入住价格虽然昂贵,然而房间却是总是供不应求。
第五十五章:世纪大赌场
一所合法的世纪赌场,少不了有许多的规矩,而能进得了赌场的,却不是一般人,因为,赌场内最小的筹码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赌场内不分昼夜,总是热闹而有序地进行着各种赌局。
随着一声哇然,一名赌徒面容憔悴地离开赌桌,神色恍惚地在各个赌局上穿梭着,神色紧张,双眸不安地在各个方位横扫着---
赌场内各个各落都安装了摄像头,而保安警卫更是极为严密,不管赌场哪一层,都有警卫里一层外一层地巡视着。
保安室迅速透过摄像头看到这个男人的诡异行径,很快的就有保安上前来围住这个赌徒。
“先生,你手上已经没有筹码了,请不要打扰其他客人,请出去吧---”保安极客气地对着这赌徒说道,脸上肃然的神色却是不容拒绝的。
这名赌徒吞了吞唾沫,双手不安地相互搓着,望着那名保安说道:“你们可不可以借些筹码给我?我保证,我保证会赢回来的。”
“对不起,我们赌场的规矩是不可以借筹码的。”保安公式地说道。
“就一次,一次不行吗?你们不认得我了吗?我是这里的常客,就不能通融一次。我不多借,就一百万。”赌徒神色紧张地冲着他竖起一根手指。
“请您出去---”面对他的乞求,那名保安却是丝毫也不为所动,随即,他招了招手,又有两名孔武有力的保安走上前来,三人合力硬是将人给请了出去。
这名赌徒在酒店门外徘徊着,几度想再次混进赌场,却依旧被严密的保安给挡在了门外,他只能一脸焦虑地东张西望久久不肯离去---
一口一口的酒往肚里直灌,望着赌场的入口,这名赌徒口中不停地念念有词。
这时,有几辆豪华车驶了过来,数十名身穿西装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酒店的大堂走去,那排场大得骇人。
这名赌徒看到其中一人的脸孔,不由得眼前一亮,“咣!”的一声随手丢掉手中的酒瓶,他飞一般往那人群冲了过去,一把就上前叩跪在那熟悉的脸孔跟前:“孟先生,孟先生。”
那人认出他来,不由得皱了皱眉,问道:“潘老板,你这是---?”
“孟先生,您是赌场负责人,可不以可请您通融一下,借我几个筹码。求你了?”
一听是这事,孟军不由得冷了脸,他说道:“潘老板,不是我不近人情,赌场规矩筹码是要现买的。”说话间,他没再理会他,而是大步上前,对着一个身穿竖条纹西服的高大男人说了一句话。
潘老板见他对那高大的男人态度极恭敬,不由得呆了一下,下一刻,他顿时意识到这个男人才是自己的救世主,不由得就跪上前,一把抱住了这男人的脚,想要向他哀求。
然而他的手尚未碰到那男人一寸,身后立刻就有两名黑衣人冲上来架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第五十六章:软了脚
那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潘老板顿时软了脚,他身子缓缓往下瘫下去,却依旧不死心地向着那男人苦苦哀求道:“老板,我真是走投无路了,我全副身家都投进去了,但我相信我不会这么倒霉下去的,我肯定会转运的,求您了,再给我一次翻身的机会吧,不多,就一百万,我发誓,两日,两日就可以还清的。”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文瀚嘴角扬起了一丝轻蔑的弧度,这样的亡命赌徒他见多了,他望着他,冷冷地说道:“没有本钱就不要学人进赌场。”随后他淡然说道:“撵出去---”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两名壮汉一声不吭地就架着姓潘的往外走去。
李文瀚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任由那姓潘的在后头如何呼叫,他脸上都没有一丝波动。
孟军走上前,对着他道歉道:“瀚少,是属下的疏忽,打扰到你了!”
男人没说话,两名警卫匆匆上前,为男人打开了电梯,在进ru电梯的前一刻,男人淡淡地交待道:“孟军,去将斌国给我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孟军双手垂立,恭恭敬敬地冲着男人鞠了一躬。
望着电梯门安静地合上,孟军这才回过身来,对着一名属下吩咐道:“去,看看石斌国在不在赌场!”
“是!”属下应命而去,孟军这才与另外两名属下往另一座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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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大楼最顶层的总统套间内,顶级的装潢以及宽敞的空间造就一个富丽堂皇的空间,整个套间内静悄悄的,一个男人独自坐在一张豪华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正休闲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偶尔停下来,端起一杯热咖啡轻呷一口---。
与里头的悠然自得相比,门外的四名警卫却神色肃然,四周的环境虽然平静,没有一丝风吹草动,然而四人却依旧一脸的警惕,没有一丝的松懈。
一名身形修长却略嫌单薄的男子远远的走过来,来到这总统套房门前,冲着守在门外的一名警卫点了点头。
那警卫会过意来,转身敲了敲门,推开门,冲着时里头的人禀报道:“瀚少,石总就在门外。”
“让他进来吧!”男人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道。
“是!”警卫冲着男人鞠了一躬,转身出去,将人请了进来。
“瀚少,您找我?”
石斌国站在离男人两米的距离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李文瀚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坐吧。”
他这才走到男人右手下文的沙发坐了下来,那男人继续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始终一言不发,石斌国见状,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候着。
看完了最后一行字,李文瀚将手中的文件随手丢在茶几上:“斌国啊---”他唤道。
“是!”由始至终都是严襟正坐的石斌国一脸肃穆地应道,目不斜视地抬头望着李文瀚。
第五十七章:规矩
李文瀚端跟跟前的咖啡,手拿着那勺子一下下地搅拌着,勺子碰着瓷杯,发出轻微的声音,他神色泰然地望着石斌国,淡淡地开口说道:“华尔一带是你管的吧?”
“是的!”石斌国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一问,只得恭恭敬敬地应道。
李文瀚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望着瓷杯内的褐色液体,淡淡地说道:还记得我从意大利回来后接手御丰定的几个规矩么?”
闻言,石斌国一个不安的眼神往男人身上飘了过去,目光与男人淡淡的视线对碰的时候,他赶紧端正了视线,一脸严谨地回道:“属下记得!”
“说说看。”李文瀚不愠不火地说道。
“一、所有酒店不得从事卖淫活动。二、禁止暴力群殴。三、不得放高利贷、赌场不得贷款。”
说到这,他不由得停了下来。
“还有呢?”男人淡淡地开口。
石斌国暗自呼了一口气,表情迅速恢复冷静,他面不改色地回道:“四、禁止一切毒品交易!”
“依你之见,这四点,几年来,各分堂都实行的如何?”
“回瀚少话,其他分堂属下就不知了,至于属下管辖的地区,早已将那些邪风镇-压下去。”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眸抬起,堂堂正正对上男人的双眸。
李文瀚嘴角一扬,将手上的那杯咖啡放了下来,赞赏地望着他说道:“很好!”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俯目望着摩天楼底下的一幢幢建筑:“这些年来,可有兄弟对我这几条规矩有什么意见。”
石斌国默默地起来,站在他的身后,毕恭毕敬地回道:“没有,兄弟们都明白瀚少定下的几条规矩也是为了御丰着想,现在咱们御丰几乎已经漂白,兄弟们终于可以在各个领域上大展拳脚,再也不用有那么多顾忌了。”
男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石斌国思忖了一下,谨慎地开口道:“瀚少,您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有哪些兄弟犯规了?”
男人闻言,却不吱声。
石斌国的心不由和忐忑起来,他静静地在背后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背影,突然间,一声手机铃声响起。
跟前的男人从裤袋里掏出电-话来,看了一眼,按下接听键后放在耳边。
“喂!”
“嗯?怎么了?”
石斌国不由得一怔,李文瀚那一声恩极轻柔,虽然这个男说话向来都是不愠不火的,但他却从不曾听过他以如此轻柔的口吻说话,他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男人继续讲着电-话:“同事的家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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