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凰无疾而终。”
刑难忍不住惊呼一声,也不怪月独估计咒他,跑到人群中去了。
月独好笑的看着刑难,心中却是在为牧天担忧,他也留意到了金破的死着实诡异,而牧天在目睹金破七窍流血而亡之后,不能说性情大变,但处理战后事宜的风格和态度上都与先前大为不同。
刑难说的没错,以牧天的性格,绝对不容许那些能够威胁到大陆以后安定的联军天半主强者活着离开,但他现在不但既往不咎,还放虎归山,的确有些让月独琢磨不透。
不过作为牧天的兄弟,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月独和刑难都会是他最坚实的支持者,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打掉这些尾巴。
月独深吸了口气,也闪掠向众人。
经历了这场坚苦卓绝的大战之后,月独再不是以前那个三兄弟实力最低,事事都要牧天额外照顾的少年,而是一个能够帮牧天遮风挡雨,独当一面的天才强者,他的名字也会因此一战震动整个大陆。
给众人留下诸多疑问的牧天,身形出现在齐天镇牧家大院的那间地下密室中,盘坐冷硬的地面之上,双目如黑夜中的星辰般闪亮,心神却不知飞到了哪去。
此战虽然胜利,但也给他留下一个极大的疑问,那便是天谴业力,天罚诛力。
在之前他从未听过这两种力,但知道之后,却发生了让他都大感意料之外的事情。
最诡异的就是金破的死,他到底是主动自杀而亡,还是被动的被那两种力给吓死?
这个疑问深深的困扰着牧天,他很想问问火炽和巨龟天算,但又怕再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事。
虚无或许是最佳理想的提问对象,可无论他知不知道,之前都未曾告诉过自己,或许是不想知道而隐瞒,也或许这两种力的确能够让人闻之丧胆。
正是害怕这些,他才不敢将这个秘密拿出去跟月独等人分享,只能他自己一个人默默思量。
当初雷无敌眸光中的那一丝毁灭之力就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而今在金破听到天谴和天罚后,他当时惊恐的表情和最后的死亡,都透露着诡异,这也证明这两种力确实存在,而且等级绝对不低于毁灭之力,甚至还犹有过之。
前世时虽是个小混混,但看多不少电影电视剧的牧天也知道“业力”这个名字,不过那是属于佛教的一种轮回之说,不单单是现世的结果,还会生生不息的延伸至来世。
不过受限于当时的环境,他只是听过一些,从未深想过,不过他却敢肯定这是佛家独有的,但怎么会出现在域界大陆?
因果循环,对于这种虚无缥缈的命理玄说,他也只是略懂皮毛,但从字面上可以理解。
所谓今世的因,后世的果。一个人的行为,将会影响其未来的命运,这或许便是业力。
也只有做过诛心,丧尽天良事的大恶之徒才会遭受到所谓的天谴,可金破怎么看也不似那种人,而且当时牧天也没感应到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他怎么会死呢?
以牧天前世今生的经历,天谴业力尚能理解一点,可那天罚诛力又是什么?
但听名字都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什么样的人或者做过什么样的事,才能得到或者要遭受天诛地灭?
这两种陡然得知的未知能量不但让牧天困惑,更让他感觉到域界大陆,或者说域界所在的七界并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辛。
心念电闪之间,牧天脑中划过一个让他顿感彻骨冰凉的念头,他在进行着的“破天大计”是否也只是个阴谋?
或者说整个七界就如一盘棋,而破天只是博弈之人施展的一个小计策,他本人则是实施这个计策的一枚重要的棋子?
若是牧天的猜测正确的话,那到底是谁在博弈?赢的是什么?七界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师傅待望老人在这盘棋中是博弈的一方豪强,还是如自己这般,只是一枚棋子?
牧天不敢再想下去,他心中的危机感愈发的浓郁,那种深陷阴谋的感觉也是让他背脊发凉,可现在他已经步入棋局,根本无法抽身。
正在此时,外界的动静打乱了他的思绪,细细感应之下,心中不由大定,是月神她们回来了。
想到月神,不由赶紧从石像中将风怜儿唤出。
此时的风怜儿脸色依旧苍白,但也回复了些许生机,先前一战她只是过度的消耗,本身没有受到大的伤害,只要时间充裕,恢复如初并非难事。
风怜儿从未见过牧天此时这般的表情,不由关切问道:“小贼,你怎么了?”
牧天上前极其温柔的捏了捏风怜儿微微皱起的琼鼻,淡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倒是你,以后没我的允许,千万不能拼命,不然的话,嘿嘿。。。”
风怜儿苍白的脸上涌现出一抹红晕,打掉牧天的咸猪手,嘤咛的应了一声,轻轻贴在牧天的怀中,心中却是极为的安然。
到了此时,她少了少女的矜持,多了些成熟女子才有的风韵,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能让牧天从无边的压力中走出来。
抱着怀中的娇躯,牧天没有一丝异样的心思,相拥的两人都未说话,似乎不忍扰乱这难得的温柔和安静。
牧天的心思不由再次飞到了之前的问题中去,不过这次他不再害怕和担忧,有的只是万丈的豪情和无所畏惧的气势。
就算这是个阴谋,就算这是个自上古就摆下的棋局,就算他是这盘棋中的一枚棋子,他也要做那过了河的小卒子,勇往直前,绝不后退哪怕半步!
不为别的,只为他怀中的玉人,只为等待着他的另外三女,只为对他生死不弃的刑难和月独两个兄弟,还有被冰封了十多年,生他养他的娘亲。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而他要做的只是依照原定的计划勇往直前,将阻挡他前行的障碍尽皆荡平!
风怜儿感应到情郎片刻间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感受着牧天身上那让他沉醉而又迷恋的男儿气息,轻柔的道:“小贼,无论你想到了什么,以后要做什么,姐姐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好吗?”
牧天深吸了口气,将那些烦人的事抛诸脑后,低眉看着怀中绝世的容颜,露出其**本色,嘿嘿一笑:“在此之前,咱们是不是要将之前未完成的事,先做个了断呢?”
风怜儿顿时芳心大乱,俏脸儿红云密布,再也看不到之前的苍白,娇叱一声,想要推开牧天,对方却是纹丝不动,无果之下也只得放弃,只是更深的埋在牧天的怀中,不愿起身。
牧天哈哈大笑,更是让风怜儿羞赧万分,虽然她早已放下一切,将所有都给了这个温暖怀抱的主人,可事到临头,依然不敢再进最后一步。
“咦,难道牧天哥哥没有回来这里吗,我怎么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一个清脆而又有些俏皮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不是情儿还能有谁?
牧天听着渐渐靠近的杂乱脚步声,知道除了情儿之外,月神和飘零也走进了这间密室。
虽明知她们发现不了,但他也不能厚此薄彼,说不定其中就有人让他“如愿以偿”了呢。
风怜儿挣扎着从牧天怀中起身,两人相视一笑,出了石像,迎了上去。
第四百一十五章 兄弟的无奈
见牧天抱着风怜儿出现在面前,三女的神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她们之间虽早已结束了彼此,但亲眼所见自己所深爱的男人正抱着其他女人,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牧天看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之下只好放开风怜儿,在三女的脸上各自亲了一口,他的速度极快,等她们感觉到时,俏脸儿已被袭击,当看到牧天tian着嘴唇,意犹未尽,极尽享受的模样,心中不免羞赧异常。
不过心情却是好了很多,尤其是飘零,她这个新加入的也能在众人面前得到牧天的重视,对她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风怜儿适时的三女面前展露笑颜,证明牧天没有厚此薄彼,三女这才释然,同时也在心里暗骂自己自私。
在她们几人中,风怜儿为牧天付出的最多,但却从未争取过什么,对她们这三个后来的不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还处处维护,凡是都为她们着想,有这样一位大姐,她们怎么好意思有那样的心思呢?
牧天哈哈一笑,道:“好了,看你们这么乖,该见见未来婆婆了!”
不待众女提出异议,心念一动,罗刹女现身在她们面前。
牧天轻捏着娘亲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笑道:“娘,咱们牧家一下子添了四个成员,您是高兴呢,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罗刹女扑哧一笑,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脑袋,用只有母子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天儿真是有本事,若是能继续壮大,娘就更欢喜了。”
她虽然刻意压低声音,但以四女的实力,怎会不听个一清二楚,这意有所指的话顿时惹来众女的万分羞涩,一个个低下头去不敢去看,连牧天那句见见未来婆婆的话也丢到了九霄云外。
牧天微微一怔,接着便是大喜道:“既然娘亲有令,做儿子当然要遵命行事。”
说着,环目扫向低头不语的四女,嘿嘿笑道:“你们谁愿意帮婆婆完成这个心愿呢?”
四女娇躯一阵哆嗦,这么露骨的话牧天不但当着人的面说出,而且其中更有一位是她们不得不尊敬孝顺的长辈,更是大窘。
罗刹女也没想到儿子何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但牧天如此说,不正是要她这个娘亲高兴吗,不过总要给众女解围。
恶狠狠的瞪了笑嘻嘻的牧天一眼,上前挽着众女的手,露出一个怜爱的笑意道:“既然天儿这么孝顺,那这件事容后再议,娘先看看这几个媳妇儿,没你这个臭小子的事了。”
牧天嘴角一阵抽搐,这当娘的变脸也太快了吧,只好讪讪一笑,离开了地底密室,给众女找个了台阶下。
将空间留给了娘亲和四个未来老婆,一则让她们交流一下感情,再则也希望她们陪陪娘亲,不让她感到孤单。
出了密室,他心中因天谴天罚生出的莫名担忧一扫而空,心境也恢复如初。
他的高兴是有理由了,娘亲不但默认同意了他和风怜儿四女的关系,不但没有怪罪自己花心滥情,还极为难得的开起了玩笑,这也证明她彻底了走出了昔年的阴影,心中一切的枷锁打开,他这个做儿子的当然要为之高兴。
现在他也无需为感情的事烦恼,等破天之后,就该是解决自己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他这个小卒子已经过河,没有退路,更没有瞻前顾后的权利,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往无前,任何障碍都不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牧天之路如此,他自己的幸福生活也是如此。
有时候千万不能小觑一个小卒子的威力,说不定他就是改变整个棋局的关键,击杀对方老将也大有可能。
不过他这个小卒子若想操纵整盘棋局,不但要击杀对方主将,还要防备己方老大舍卒保帅,所以他必须要全部通杀。
他不知道师傅待望老人在这盘棋中属于什么角色,但无论是什么,他都要报答这份儿改变他前世今生命运的恩情。
现在想起这些,心里不但没了之前的担忧,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斗志,或许这便是“情”的力量吧,亲情,友情和爱情。
心中有了要保护的人,要在乎的东西,他就要有与之相符的能力,而这个能力就是实力,强者为尊的世界只有实力才是唯一的一把万能钥匙。
正在这时,他忽然感应到两股不弱的气息正向着他这边缓缓靠近,沉吟片刻之后,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正对着气息的主人走去。
雪舞和烈凰原本水火不容的两位天才美女,因牧天的关系将她们硬拉到了一块,加之现在水火两族亲密无间的合作,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极为的融洽。
现在两女正散步与花园之后,谈论着从大战中各自的收获,丝毫未曾察觉到牧天的靠近。
牧天本想口花花几句,但想到朋友妻不可欺,况且刑难和月独不单单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兄弟,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而且从年龄上来说,刑难比牧天大上两岁,月独虽和牧天同年生,但也大了几个月,说不定烈凰和雪舞以后就成了他的大嫂,更不能胡说八道。
“两位美女这么有闲情雅致,在谈论什么呢?”牧天的身形出现在她们面前,淡淡笑道。
自从加入这个阵营中后,她们两位还真没跟牧天好好谈过,雪舞和烈凰对视一眼,后者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容,道:“我们在谈论,牧天能不能帮姐姐个忙呢,想不到你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