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昊听到这则消息,顿时抚胸开怀大笑。
“哈哈哈,好哇,范增果然不愧是有亚父之称的绝世良谋,一招反间计,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百万大军成为过去,妙,妙极了…”
“是啊,这招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确实是非常的妙,不过也是一招险棋,妙就妙在有常遇春这个内应,完全就弥补了这点,同时还迷惑了洪秀全杨秀清,端的是一箭双雕之计,敬某佩服!”
敬翔也笑着说道,似乎也极为佩服范增的智慧,这可是尤为难得,无论是贾诩还是徐世绩,他都似乎并未如此推崇。
“哈哈哈,好真是少见啊,还真没见过让子振推崇敬佩一个人啊…”北冥昊含笑着取笑敬翔。
“主公言重了,范增此计确是妙,这一点连主公都认同了,不过要说让我最敬佩的人,还真有一人,此人谋略堪称妖孽,比之臣要高过一筹!”
对于北冥昊的取笑,敬翔并未在意,只是拱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哦,能让子振如此推崇的人,必定是极为不凡的人,此人姓甚名谁,子振可知道如今在哪?有无出仕的打算?”
北冥昊闻言,眼前一亮,急切的开始询问起来。
“呃,主公,此人姓张名良,字子房,臣几年前在中洲冀州稷下学宫见过此人,之后就再无消息了,实在是有负主公厚爱啊…”
敬翔错愕一声,接着就苦笑起来,他知道自己主公求贤若渴,但是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如实的汇报了事情。
“什么?你是说张良?他在中洲?”北冥昊闻言,惊讶的站了起来。
“这,这张良确实是在中洲,臣三年前在中洲游学的时候见过张良一面,此人确实在稷下学宫,而且颇为不凡…”
敬翔有些摸不着头脑,主公为啥这般的失态,莫非与这张良有私仇不成?
“好吧,若是以后你在见到此人,要千万留住此人啊,此人我也听说过,堪称谋圣,孤可不希望今后与此人为敌,还是成为我的臂助比较好…”
北冥昊豪迈的大笑,言语间极为霸道,自己看中的人,必须要左臣子,不能做他的敌人!
“呃,臣记下了,今后一有消息会立即禀告主公的…”
敬翔翻了个白眼,不过眼中却更是看重北冥昊了,北冥昊不问出处,只以才能论英雄这点可是极为的难得。
“文和啊,你觉得下一步棋该如何走呢?纵观全局,我联军已经成大胜之势…”
北冥昊看向一旁老僧入定般的贾诩,看世询问,而贾诩也随着北冥昊的提问,慢慢地睁开了眼,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你个老狐狸,别装了,说说吧,下一步该怎么走!”
北冥昊可不上当,看着贾诩那般做戏忍俊不禁,莞尔笑骂道。
“呃,主公,依臣之见,为了保持优势,又不被其他诸侯捡了便宜,我认为主公应该以盟主的身份向着南北两线的联军发出命令,催促两线加快攻势,早些兵临东皇城,不过至于理由吗,我想主公应该早有腹稿,如此一来,必定会让两线联军损失增加,相比较下,我方就有不少的领先了,到时拿下东皇城,以我军的势力,就有更多的话语权了…”
贾诩闻言,尴尬的讪讪笑道,接着几位老成的说出了自己的建议,众人一听,纷纷侧目,看向这位年纪不大的人,端的有些惊惧,简直就是老谋深算啊。
这招隔岸观火,端的狠辣无比,直中要害,损人利己之策。
北冥昊闻言,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心底极为庆幸能够招募贾诩这只老狐狸。
“文和,此计甚好,比之范增反间之计不遑多让,敬某佩服!”
敬翔也起身拱手拜道,对于贾诩的计谋,不问人品,只站在己方角度看,确实是非常好的计谋,这一点贾诩值得他一拜!
“子振,严重了,比起你的水攻之计,贾某计策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啊…”
贾诩老狐狸眼睛一转,谦虚自贬道。
“文和,此计甚妙,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北冥昊看着二人,笑着阻止道。
“好了,我会立刻发布命令,至于理由吗,几位难道没发现最近数座城池,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
北冥昊忽然眼睛一转,神秘的说道。
“不同寻常?要说不同寻常,就是纤城攻打起来似乎太容易了一些,完全没有抵抗,特别是主帅李肃,更是不见踪迹…”
崔浩若有所思的说道,其他人也纷纷赞同的点了点头,唯独敬翔和贾诩却是露出疑惑和了然的表情。
“你俩什么看法?”
北冥昊含笑的看向敬翔二人,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敬翔立马上前,道。
“主公,我想和文和各在一张纸条上写出自己的看法,看看我俩的看法是不是相同!”
“准!”
接着二人分别执笔各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两个字,敬翔写的是“青壮”二字,贾诩写的是亦是此二字。
二人看法不谋而合,而其他谋士一看,不点就通,纷纷点头,对于贾诩二人是更加的佩服了。
“没错,是青壮之士,虽然贼军之中多是青壮农夫,但是也不会超过一定限度,而我们之前所经过的地方,很少见到青壮之士,倒是一些消瘦无比软弱之士,或者是老弱病残,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孤有一个猜测,据说张角此人是一个术士,道法了得,而且行事极为邪恶,而且听说张角手下有一支不死之士,人怎么可能不死?唯一的解释就是用这些消失的青壮来施展邪法,铸造了这支军队,我想你们也知道此非无稽之谈!”
说到这里,北冥昊脸色无比的凝重,之前的风轻云淡完全消失不见,而且眼中闪过一丝的担忧之色。
众人闻言,无不惊悚,寒毛立竖,特别是张角用邪法铸造不死之士的时候,尽是骇然之色。
“所以,张角此人必要早早除去,方才无后顾之忧,否则后患无穷啊…”
北冥昊极为严肃的发表的自己的看法,对于张角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此人可是号称“大贤良师”的邪道。
之后,北冥昊立即以盟主的身份,发布了这则命令,将其中的“事实”说的极为严重,派人千里加急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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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东皇惨况,李靖抉择
就在北冥昊发布命令的时候,催促南北两线联军火速出军,收回失地,赶赴东皇的时候。
东皇城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街上寥寥无人,这座东洲首府此时却静的可怕,只有来回巡视的身穿黄甲的太平贼军,也是面无表情,俨然一副行尸走肉。
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恐怕是会惊起四座,下巴掉下一地吧?
而此时城西一座较小的宅院之中,此时聚集着几个人,仔细一看,分其中就有在乾州寒山遇到的吴用燕青二人,而此时坐在主位的不是这儿人,而是一名将军模样的人。
“卫将军,张角此人灭绝人性,行事惨无人道,简直就是疯了,此刻东皇城已成为一座空城,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联军迟迟不来,我收到消息,张角此人用千万人的代价铸造的神兵马上就要成了,到时必定是一片血雨腥风啊…”
其中一人站起来,极为着急的对着主位上的那人说道。
“是啊,联军再不来,可就完了,我们这些人即将成为历史罪人啊…”
……
“安静,张角已封锁全城,只许进不许出,不过我还是收到了消息,几天前,联军盟主率领东线联军已拿下了东皇城最后一座壁垒:纤城,不日必回回事杀到…”
那主座上的人不怒自威,极为威严的说道,此人就是永州第一大将卫青,卫仲卿,之后忍辱负重,投靠了张角,打算在关键时刻给张角致命一击。
可惜他还是小看了张角的残暴,为了虚无缥缈的仙道,张角俨然成了一个恶魔,他一面派人不断从各地抓来无数的童男童女,施展邪法,而且此人手下确实有一支太平力士,个个力大无穷,简直就是非人类…
“当真?如此一来我等可以放心了…”
众人闻言俱都松了一口气,唯独卫青,吴用仍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而就在角落一脸色苍白的青年男子,却面无表情,无喜无悲,自饮自酌,毫不关心这些人的反应。
之后众人纷纷离开,只剩下那个脸色苍白的青年男子。
“奉孝啊,你觉得联军会及时赶到吗、张角此贼丧心病狂,俨然已经入魔,要是在练成神兵,只怕是后患无穷啊…”
卫青看着那青年男子,脸色极为的凝重肃穆。
“咳咳,不妨事,张角此人逆天行事,倒是只要联军围住东皇城,届时张角必死无疑,只怕魔兵一成,就是此人丧命之时!”
这个年轻男子摆手道,言语见极为的肯定,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奉孝,为何这般肯定啊?”卫青有些讶然的问道。
“东皇城上方聚集着无数的冤魂,怨念,到时候魔兵一成,必回降下天谴,你说张角狗贼焉有活命道理?”
那年轻人摇头,接着又道;“为今之计,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离开东皇城,不然我等也会成为张角的陪葬品的…”
“所以,你希望联军杀来,好让我们伺机离开东皇城,逃得性命?”卫青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不,你只说对了第一点,第二点,我是想看看东洲诸侯风采,决定自己的归宿,至于第三点嘛,我想看看‘背后的东西’!”
那青年男子脸色突然变得阴郁起来,卫青从未见过他如此神色,一时有些诧异,就连说道张角的时候他都是面不改色的。
“东洲诸侯的风采?背后的东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啊?”
卫青听着那青年男子的话,感觉莫名其妙,无厘头,有些诧疑惑的问道。
“说了你也不信,算了不说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那青年男子摇头苦笑,似乎不愿多说,搞得卫青有些无语,颇不顺畅,就像铁拳砸到了棉花上一样。
……
嘉蛰城外,一座美丽的山谷里,此时立满了墓碑,墓前跪着一名男子,此人分明就是李家遗子李靖,身后还有三人,分别是一男二女。
“药师啊,你最近不怎么吃喝,也不说话,都跪了一个多月了,回去吧…”
那身后黑脸男子极为担忧的呼喊道。
“敬德,你先回去吧,明日就是七七四十九天了,我会回去的,你的想法我已了解,明晚我会给你答案的…”
李靖面无表情,脸上无喜无悲,淡淡的说道。
“李大哥,跟我们回去吧…”身后二女有些担忧的呼喊道,只是李靖之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就静静地跪在墓前。
翌日,夕阳西下,立即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的回来了,慢慢的进了李府,而身后还有担忧的看着李靖的二女。
“药师,你回来了,这一个多月来,你辛苦了,来兄弟我带来了好吃的,先吃一点,补补身子…”
尉迟恭极为快速的从饭盒中拿出了一碟碟的蔡,摆到桌子上,热气腾腾,极为可口。
李靖无声的点了点头,开始慢慢吃了起来,而尉迟恭也让二女一起吃。
整顿饭很快就吃完了,这时李靖突然开口道:“敬德,有酒吗?”
“早就知道你会喝酒,准备好了,是从黄州进来的上等酒:黄州酿,呃…”
说到这,尉迟恭自知失言,有些尴尬起来,而儿女也是狠狠的瞪了尉迟恭一眼。
“敬德,无妨,拿上来吧,就让我看看这上等酒到底怎么样!”
李靖面无表情的说道,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底在想些什么,特别是尉迟恭,有些忐忑。
等到尉迟恭拿过来后,不等他倒酒,立刻夺了过来,直接对着酒坛子就喝了起来。
“咕噜咕噜…”
随着李靖的牛饮,一坛子酒很快就见底,这让尉迟恭是有些肉疼,这就可是价值千金,他只买了一坛子,平时都舍不得喝,想喝的时候倒上一小酒杯,慢慢品尝,那里敢如此海饮。
“药师,给我留一点啊,别都喝完了…”
“好酒,痛快,敬德啊,你啥时候这般小气了…“
李靖喝完酒,假装不悦道,而尉迟恭也是知道这个发小脾气,捶了一拳,笑骂起来。
“你小子不知道这就有多珍贵,我平时都舍不得喝,哪像你这般牛饮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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