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脸颊,似乎许誓般的承诺和征求。
冰烈沉默了,事情变的越来越奇怪了。在冰烈恍神之际,她就已经被人拥进了属于他宽阔的怀抱,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冰烈刚想挣扎,头顶上传来了他的声音,“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风情拥紧着她,他似乎喃喃般的呓语,他望向那散发温暖光芒的夕阳,抱紧着冰烈,久久不语。
“烈儿……”再次传来了他的声音,似乎充满着对她的怜爱与包容。冰烈刚要说出口的话便咽了下来,疑惑看着他,他居然叫她为烈儿?这简直是太奇怪了,况且,他的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让她有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风情正看着夕阳出神,冰烈随之望去,有什么东西吗?可是除了要下落的夕阳,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有代表性事物的东西。风情轻轻磨蹭着冰烈的发丝,他低头望着冰烈,目光,愈发愈温柔起来,如水波缓缓流动着,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烈儿,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的叫你,虽然你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我只能陪伴你这么多了。在这些日子里,我真的好满足,因为我能和你相处在一起,能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你。我不忍看见你受伤害,真的,那一次就够了,不要再让历史重演。所以,烈儿,为了我,也为了那些爱你的人,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而我,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你……
风情爱怜般抚摸着冰烈那如水缎般的头发,冰冷的唇瓣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没有情yu,不掺任何的物质,只有无限的爱恋,对她的眷恋,因为想要守护你,所以……冰烈抬起头,没有挣扎,没有反感,她只静静看着他,金色的阳光散进他的眸底,似乎笼罩着一层清黄的轻纱,然而,冰烈仍然可以看出,他的目光竟然是那么的温柔。
风情拥紧着冰烈,似乎要用尽一生的力气和爱恋抱紧着她,而冰烈也只看着他,什么也不做。一个将要别离开他最亲爱的人,在漂亮的金色下拥抱着那个人儿,他的眼神是如此的迷离,隐带着一股荒凉。
他,要离开了呵……
“烈儿……”风情再次轻轻的呼唤着,“恩?”冰烈自动抬头,今天的他太反常了,从把血玉系在她颈上的时候,他就开始反常了,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那跟一定跟血玉有关,或者跟她有关,冰烈那超常的头脑又开始发挥它的神通广大了。
“烈儿,烈儿……”风情似乎急切的呼唤道,冰烈再次抬头,迎上的是他微带柔情的双眸正泛着水波,冰烈眸底掠过一丝诧异和一抹不可察觉的心动。然而在她清醒的瞬间,她,又被袭击了!冰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索吻的全过程。但是,这个吻却是苦涩的,就像她喝过的咖啡一样,苦苦的,她的心被莫名的感染了。
她有些心慌,这吻好象是要向她表现什么!她尝到了,那苦涩的滋味,就像要分别了一样。冰烈开始慌乱起来,她想推开他,谁知道他吻的更加深入了。“原谅我……”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呢喃,原谅?原谅什么?晕,精神霎时间恍惚了起来,眼前的人面部的轮廓却是渐渐的模糊,她唯一记得清楚的,是他眼底的依恋和痛苦,好像,真的好像,和亟夜、沐阡陌的眼神一模一样……她似乎想起来什么,但由于头脑的晕眩,她又好象忘了什么……
“真的好舍不得离开……”耳边传来了他不舍般的呢喃。离开?离开什么?冰烈只觉得很头痛,再次昏迷过去……陷入昏迷……
酒品太差
“唔……”冰烈觉得头痛欲裂,眯眼抚着额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倚着床边的柱子闭目养神。半晌,冰烈的眼皮咻地睁开了,放射出冷芒,似乎是猛然的惊醒。冰烈讶异看着周围的一起,天蓝的纱幔,眩紫的流苏,还有盖在她身上绣着梅花的锦被,香软的枕头,透过纱幔可以看见红木桌椅,用珍珠串成的珠帘,低矮的茶几摆放着一壶茶水……
该死!冰烈暗骂一声,这分明是雨阁的摆放和布局嘛!那家伙,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了!冰烈手中握成拳状,有些事情老是要自己的抗着,也不出声,真是个笨蛋!白痴!冰烈匆匆穿上了黑靴,随意套上了黑杉,就急忙向门口走去,忽然,她的身形顿时停住了,微微转头,目光落到那茶几上的一抹白。
冰烈皱着眉头拿起了那封信,而封面竟是什么都没有写。冰烈感到诧异,撕开了封口,挑出里头的白纸,眉头,再次深锁着,几乎连空气也容不进去。——有事,勿念。就只有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差点没把冰烈气晕,冰烈猛然瞪着,他不辞而别?怒气更加生升。
颈间,忽然冰冷了起来,如皓雪般的颈染上了似乎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烈只觉得一阵刺痛,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触到也是一阵冷如寒,冰烈才猛然的想起,血玉!那另一半的血玉!冰烈从腰间掏出另一块血玉,它却是火焰般的热烈,滚烫,似乎刚沸开的热水。
冰烈四处看了看,最终走向一块镜子前,坐在铜镜前的凳子上,盯着铜镜,慢慢将两玉重合,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其中确实是隐藏着玄机,它们居然可以合并成了一块完整的血玉,看不出它们曾经破裂过成两半。只不过一边是火焰,一边如冷霜。两玉重合,竟然可以互相牵制,不冷不热。
这,有什么关系吗?冰烈低头沉思起来。事情,好像每一步都是有关联的。冰烈把玩着颈间的血玉,玉质温润,带着一股凉气,冰烈有点心不在焉。
“谁?”冰烈眼睛立刻危险眯了起来,感觉现在附近多了一份气息,她的心中生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她居然感觉的到人的气息,她的内力不是被封锁了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是奴才,舀临。”门外响起了不亢不卑的声音,冰烈连忙把血玉掩藏在衣领之下,恢复了以前的从容镇定,来到卧室的门前,拿开了门栓,打开了纸门,就看见穿着绿衣的舀临正在门前恭敬低着头。
“有什么事吗?”冰烈眼中的冷意不改,那个人竟然敢不辞而别,就是留下一封只写四个字的一封信。“皇上要请您去赴晚宴。”舀临仍是公事公办的口吻,语气之间多了一股敬畏。“晚宴?”冰烈挑高了眉,一副她需要个非要她去的表情和语气,就是不晓得眼前的这个人有没有老管家的那样察颜探色呢?
“只宴请王爷一人,皇上非要指定你去。”舀临仍是那样的语气。“哦?指定?”冰烈玩味的笑了,看样子这家伙的头脑没被水给灌坏,至少又开始想整她了。冰烈无所谓的摆摆手,“带路”一副慵懒至及的样子,没有看见任何的不耐和诧异。“是,请您跟奴才来。”舀临点了点头,就在前面带路,事实上,他也想不清,皇上,到底想干嘛呢?
冰烈握紧了袖中藏有的信,风……
冰烈随着舀临走着,一路上宫女太监微微侧目,似乎还轻声叹息,不过是掺杂着一些暧昧,冰烈抿紧唇。跟着着舀临的越来深入的宫殿,这里的说话声渐渐少了,这里全是翠绿色掩隐着宫殿,几乎到处都是绿色葱茏。
冰烈闻到一股很清淡的气味,皱着眉,希望不会如她所想。“请吧,王爷。”舀临恭敬微微向鞠躬了一下,似乎略带担心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向冰烈行个礼就走了,希望皇上不要喝太多酒了,全国只有他知道,皇上的酒品是最差的,几乎是一碰到酒就会醉,但却是酗酒成命。舀临心里思量着,现在有个王爷在这里,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失态呢?但一想到那冰冷的面孔,舀临便有了打算,皇上应该不会有事。于是他的脚步加快了。
而冰烈不免有些讶异,这里居然没有任何的宫女太监和侍卫?瞥了一眼宫殿的牌匾,醉玉润。冰烈的面部很没形象抽了抽,这个牌名还真的是……
挑了挑眉,冰烈缓缓推开了大门,一股浓郁的酒味迎面扑来,冰烈不可见轻皱了皱眉,这条暴龙又想搞什么?而映入眼帘是似乎喝的一塌糊涂的风闲孤。头上戴的紫金冠早以被扔弃在一边,穿的衣服也颠三倒四,几乎是赤着肩膀和胸,漆黑的长发胡乱披在地上,凤眼微眯,如瓷玉般嫩白滑的脸上渲染着一片桃红,似乎微挑的嘴角流着透明的疑似水的痕迹。
此时风闲孤正抱着一个酒坛,懒懒打了个隔,又以微醺的眼神看着她,迷离如白雾。冰烈的鼻子自动闭气,她讨厌酒气,即使是再香的酒她也讨厌。
冰烈冷眼环视四周的一切,这里很大,很简朴的布置,只有一张床塌,并未放纱幔,流苏等华丽的东西来装饰,而却只摆放着一张大桌子和几张小凳子。最显眼的就是酒坛了,无论是墙面还是墙角,床头或是床尾,窗户、门边、桌子上、桌子下、凳子上、还是凳子下都有酒坛。大的,小的,全部齐全。
反正就是全居都摆满了酒坛,而根本放脚的地方根本就是少之又少,幸好门一直是对着风闲孤的,开了一条小道,不过中间也斜摆着几个酒坛。冰烈的眼角也抽筋了。
这个居算是她见过最多的酒坛的地方,那股让她厌恶的气味越来越浓厚了,冰烈眉头深深打了一个结,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她想快点离开这里!
眉头轻挑看着似乎一脸醉意的风闲孤,冰烈的语气很不友善,“风王,难道你就是要请本王喝酒?”冰烈很冷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吃饱没事干了。“额……”风闲孤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微微抬头看着她,依旧迷离如沉浸在幻梦中。风闲孤再次打了一个隔,神情慵懒倚着他旁边的大酒坛,仰着头,似乎想睡觉。
冰烈皱了皱眉,装傻?冰烈从门口进来,抬脚跨过摆在中间的酒坛。低头看着正抱着酒坛睡觉的风闲孤,心里更加不悦起来,叫她来就是看他睡觉的?“风王?”冰烈皱着眉头毫无怜惜踢了踢他抱着那个酒坛,谁知风闲孤却是任何的反应也没有,依旧眯着眼睛睡着。
冰烈的太阳xue跳了跳,这家伙……冰烈瞥了瞥正睡的正香的风闲孤,不经意扫过周围,似乎冷光一闪,冰烈就把在他旁边的一个约莫半米长的酒坛拿了起来,拿出了木塞扔到地上,接着倾斜着酒坛,流着香味的酒就泼洒在他的身上,头发上。
一坛酒倒完,却也未见他有任何的动作,而她却是忍耐了到极限,这酒真是令人作呕,她真的想快点离开这里。冰烈皱着眉头,这家伙的耐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居然无动于衷?于是冰烈再次拿了一坛,再次重复倒下,她就不信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酒,从他的头顶灌下,沿落到他的修长的眉、沾湿了他卷翘的睫毛,调皮滴在高挺的鼻子上,再次滑落到那比女子还红的嘴唇上,渲染一片透明之色。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酒给淋湿了,隐约能看见划着酒的痕迹。
冰烈很不悦,这人是真醉还是装傻?冰烈低着头,眸色冷然,攫着他尖刻的下巴,素手已经被酒给沾湿变的滑腻,让她感觉很不舒服。“风王,你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呢?”冰烈注视着他已经闭上的双眼,“哼?本王可没有那个耐心陪你玩游戏。”冰烈冷冷的说,捏着他下巴的手劲逐渐加重。
似乎感受到了冰烈的火气,风闲孤眨了眨眼,凝聚在睫毛上的珠子落到冰烈的手上,冰烈皱了皱眉。风闲孤睁开了那双微醺的双眼,那里清晰的倒影着她的影子,风闲孤迷离看着她,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别给本王装傻。”冰烈冷如冰霜,寒气深重如利风向他的脸刮去。
这个家伙把她当成傻瓜吗?
风闲孤只是反侧一下身子,似乎喃喃呓语几句,又继续沉沉睡去。冰烈的面部又开始抽筋了,果然的……那家伙很欠扁,冰烈第一次产生了要扁人的欲望。
“还没醒?”冰烈似笑非笑说了一句,接着,她再次拿了附近的一坛酒,把开木塞扔到一边,高高的举起酒坛,睥睨般看着懒洋洋蜷缩在酒坛边的风闲孤,一倒!从坛口里涌出源源的酒便流在他的脸上。一坛酒溅完,冰烈放下手中的酒坛,冷冷看着风闲孤的表情,这样应该会醒了吧?
醉后错觉
风闲孤闭着眼胡乱且不耐烦擦了擦鼻子,好痒,挠了挠被酒水沾湿的脖子,围绕着唇形舔了舔,恩,好甜。抱紧着酒坛再次昏昏睡去,完全不顾及冰烈铁青的脸色。冰烈的嘴角就在一直抽着,这家伙真的是让她很想踹一脚。
冰烈俯身伸手捏着风闲孤的人中,紧紧的。可风闲孤先是皱了皱鼻子,随后微微张开嘴,缓慢而平均的呼吸着。冰烈咬牙切齿,他打算一直睡下去?冰烈直接从掐人中换成了掐脖子,尽管那酒滑腻的让她的手都变的有些粘。这还着她第一次沾上了酒的气味,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