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亚顿和达拉然在聊些什么的休伯利安稍稍抬起头问道：“那啥？你们在说什么？”
“咚……”第二记手刀攻击准确命中。
“嗷呜，亚顿！就算我挨打能变强，但是总是对着脑袋打我会变笨的！”休伯利安捂着脑袋说道。
“我觉得你已经笨到极致了。”亚顿用着平淡的语气摇了摇头说道。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休伯利安听到亚顿似乎是在吐槽的话语后，有些担忧的问道。
“错误倒算不上，但是有点打草惊蛇了。”亚顿说道。
“喂喂，几十万大军压境，都快打到老家了，要惊的话早就惊了吧。”休伯利安反驳道。
对于休伯利安的话，亚顿只是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然后三艘舰娘同时消失在了前线指挥中心，下一秒，出现在了太平洋总督府的拉克希尔平台附近。
……哦，亚顿不是把休伯利安拖过来用拉克希尔仪式教育一下的，只是站在这座位于总督府边缘位置，刚好漂浮起来的平台边缘可以看到整个战场。
在亚顿一行船传送过来的时候，目前来到这个世界的星灵战舰从绿的到金的，从红的到黑的，一艘落的全在这里了。
哦，深海版甘翠索身上属于深海的黑色气息正在逐渐消退，露出和亚顿日常衣着差不多的颜色。
“那个该死的碎碎念终于没了！再被折腾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被逼疯的。”甘翠索说的碎碎念无外乎就是深海气息对深海舰娘的影响。
“你们卡莱战舰的意志力就这么点？”鲜血王座习惯性的嘲讽了一下。
“总好过你这艘三天不嗑药就寻死觅活的塔达林吧。”甘翠索可从来不虚嘴炮。
反倒是听到甘翠索这句话的休伯利安担心的问道：“什么碎碎念？”
“没你的事。”甘翠索开口说道，在她嘴炮鲜血王座以及回答休伯利安问题的时候，身上的黑色气息再次褪去了一点。
不过很明显可以观察到黑色深海气息的退却速度并不是匀速的，而是持续变缓的。
按照这个节奏，甘翠索最终会定格在一种半舰娘半深海的状态。
“哎哎，咱可是过命的交情啊！这事有什么不好说的。”休伯利安很大声的说道，有关她跟甘翠索是过命交情这一点还真没虚构。
“亚顿大人跟你不也是，问她呗……”甘翠索说道。
“那不一样，咱两个叫真过命，亚顿跟我那叫……”休伯利安突然想起来亚顿还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连忙住口。
“叫什么？”亚顿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叫……叫……叫救命的交情。”休伯利安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
听到休伯利安的话，小虚嘻嘻一笑的说道：“所以啊，这就叫地位的不对等啊~~”
看到小虚对休伯利安的调笑，亚顿只是摇了摇头用着无所谓的语气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邪神的低语的确是一件很烦的事情。”
“邪神的低语？”休伯利安好奇道。
“在这个世界上，灵格足够高的深海舰娘是可以听到那份契约里的邪神低语的，虽然只能算噪音，除了主要影响外，其余影响也是让深海舰娘脾气变的暴躁一点。”亚顿说道。
“……总觉得亚顿你没回答重点。”休伯利安说道。
“因为这本就不是什么重点，再也不会有什么低语声了。”亚顿说道。
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 我有说过是那份契约吗？
从表面上来看，深海舰娘和舰娘之间最大的区别，莫过于深海舰娘不管哪个等级的都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这里的暴力倾向不是指更擅长战斗，而是一种暴虐，一些和战斗无关的极端情绪。
……当然，这种暴虐的表现形式各不相同，区域级深海栖姬强力候选船之一的飞行场姬wo酱，暴虐情绪是主要施加在她的食物以及抢她食物的家伙身上的。
深海们并不觉得这种属性有啥不对的，我是坏人我自豪基本是深海舰娘的共识。
但如果你跟深海们说，这种属性其实不是自带的，而是是一个很讨厌的声音在你耳边碎碎念，慢慢潜移默化出来的。
恭喜，你会根据对面那些深海的体型和舰种享受各种口径型号重量炮弹、航弹、鱼雷的洗礼。
反正南达科他是绝对不承认的，一方面实在是她的神秘侧知识水平低劣，类似的天赋也不是很好，也就是所谓的灵格不够听不见。
另外一方面，南达科他好歹也是大佬啊！活了三辈子都没当过弱者，岂能承认自己会因为碎碎念变成大坏蛋。
但实际上，连甘翠索都承认了，可见那个碎碎念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邪神低语？怎么听起来像是三流魔幻小说里的剧情？”休伯利安奇怪道。
“的确很相似，实际上就连那些邪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低语啥。”亚顿说道。
“哈？还有这设定？”休伯利安愣道。
“当然啦……”一直在一群总是表情严肃的星灵船里担当气氛调解役的虚空追寻者把双手搭在休伯利安的肩膀上说道：“所谓的邪神低语，只是凡人物种对自己受到的特殊影响起的名字而已。”
“实际上绝大多数邪神……我是说多元宇宙里名声最响亮的那几个，都没那个科普卢时间在每个知道它们的凡人耳边碎碎念的。”
“会不会是提前录制好的唱片？”休伯利安眨了眨眼问道。
“……好想法，我有空会跟撒总身边的那群小崽子们说的。”小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休伯利安不知道小虚在说什么，所以不清楚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到底有多大。
倒是知道小虚说的是啥的那几艘星灵船，除了亚顿以外，眼角都抽了抽。
“嘿嘿，不开玩笑不开玩笑，那邪神低语到底是啥啊。”休伯利安问道。
“信息扰动，这种正牌的邪神和亚空间里的那些伪神可不是一回事。”小虚对休伯利安解释到：“这种邪神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呼吸……如果真的需要呼吸的话，都会伴随大量的信息纠缠。”
“这种无法控制自身的信息扰动，也是邪神和虚空神之间最大的区别。”
“它们本身是一种开放式的存在，而不是虚空神那种秩序标准。”
“打住打住……”两眼已经开始蚊香圈的休伯利安连忙说道：“先跟我说说到底有几种神吧，还有什么伪神真神到底都有啥，让我仔细研究研究。”
“以前没跟你说吗？”小虚奇怪道。
“我十分肯定以及确定你们以前没跟我说过。”休伯利安说道。
“哦，作为秩序的子民，你只要知道虚空神是世间唯一真神就可以了，其他的既不用它们也不用在意它们，见到了有多远滚……算了，我会纪念你的。”
小虚用着意味深长的语气对休伯利安说道。
“……好耳熟的说法。”休伯利安无语的看着小虚说道，因为她发现跟亚顿遇到不想说的事情直接不说相比，小虚这种说了一大串结果也等于什么都没说的真讨厌。
“耳熟就对了，那玩意离现在的你太远了。”小虚拍了拍休伯利安的肩膀说道。
“已经不算远了吧。”甘翠索开口说道，就在不久之前，她还被那些碎碎念弄的很头疼呢。
“有嘛？没关系的啦，小索索你接受的也只是遗留的那一笔，没什么大不了的。”小虚对甘翠索说道。
看到小虚和甘翠索又聊起了让自己头晕眼花的话题，休伯利安连忙开口说道：
“你还是直接告诉我那什么碎碎念在这个世界上，对于那些本土舰娘来说到底算什么吧？”
“算什么吗？大约算是现在这些深海舰娘诞生原因，以及所谓的先天性敌对的来历。”小虚说道。
“嗯？这跟那些本土舰娘之间的先天性敌对有关吗？”休伯利安眨了眨眼问道。
“就跟你拿那什么聚焦之虹炸弹毁掉对方的区域干涉效果同时，也间接让这片区域里那份契约的效果失效一样。”小虚说了一遍休伯利安刚刚做的事情的后果接着说道：
“所谓的碎碎念和先天敌对的关系也是这样，只是间接的。”
“？”休伯利安的脑袋上冒出一团问号，小虚的各种解释让她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抬手在休伯利安的脑袋上拍了拍，似乎是要打消那个问号的亚顿开口说道：“因为契约诞生了虚构的表象，而虚构的表象同时也阻止了其他的影响。”
“原来是一种物种的存在，被这份表象强行割裂成了两半。”
“大约就是同性相斥的程度吧。”
“哈？”莫名其妙听了一大串的休伯利安惊讶道：“难道这个世界的本土舰娘和舰娘原本是一回事？”
“很早以前我就说过了，古代的深海早已覆灭了，而现在的深海……”亚顿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说道：“在本质上来说，是舰娘，或者说，另外一个种类的舰娘。”
“并不是完全一样，也不是镜子里的倒影，而是手绘的贴图。”小虚在旁边补充道。
“这弯弯绕还真多啊，话说那个叫什么达芬奇的为啥要签订这种契约啊？难道只是为了好玩？”休伯利安有些无法理解那位灭世圣人的脑洞了。
几秒后，休伯利安发现自己的话让身边的几艘星灵船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一直到休伯利安快忍不住的时候，小虚才一如往常那样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这个契约，是让这个世界诞生舰娘的契约了啊？”
“啊？那你们在说什么？难道……“休伯利安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性。
“就是这个难道，无貌之神多忙啊，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缔造出舰娘的也许是无貌之神，但缔造出现在的深海还有舰娘的……是另外一份契约。”小虚说完之后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过看起来那个泡泡在协助那位救世圣人签订新契约的时候，没出多大力啊。”
不然也不会被一发聚焦之虹就把那份契约的力量给驱散了。
不过也幸好，不然就有些麻烦了
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不要寻求真相……在不够资格的时候
在很久很久以前……好吧，其实也没多久，五百多年而已。
作为在古人类神秘侧力量里也算是名声响亮的冠位魔术师藤原立香思考过一个严肃的问题。
那就是安吉列斯这只还没出师的圣人，到底是怎么撕碎的根源。
当时藤原立香作为好友，同时也认同安吉列斯的建议，所以帮了那位半成品圣人一把。
但藤原立香依然很难理解安吉列斯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这太匪夷所思了，匪夷所思程度甚至超越了安吉列斯亲自去和水晶峡谷那个蜘蛛谈判的程度。
反正藤原立香自认为是绝对不会去和那头蜘蛛谈判的，还能把对方谈回家。
用藤原立香的话来说，都不是一个体系的谈个屁啊。
正是因为藤原立香习惯使用这种思路，所以一直拿魔术师跟魔法师不是一条道上位理由的藤原立香一直不明白安吉列斯到底是怎么撕碎的根源。
其实她只要再深入一点，再认真一点，就会发现安吉列斯折腾出来的契约，和达芬奇折腾出来的那份是一模一样的。
唔……方法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谈判的对象不是一种存在而已。
同样，亚顿一行船，一开始也没发觉安吉列斯弄出来的那份契约同样拥有某位不可名状存在插手。
“他究竟是如何保证自己没有疯的呢？”
“小虚你在说啥？”休伯利安对小虚突然蹦出来的这一句非常莫名其妙。
“唔……没啥。”小虚正打算开口，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闭上了嘴。
“虚酱~~~~~”看到好姬友虚空追寻者也变得跟亚顿一样的休伯利安用着非常刻意的软糯声说道。
说着的同时还双手抱住小虚的胳膊晃了晃。
一声“虚酱”让在场的其他星灵战舰同时侧过头把目光放到小虚和小休身上。
对于自己明明是在场星灵船里年龄最大的一艘竟然还遭遇这种事情的小虚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我可就说了，只说一遍听不听得懂我不管了。”
“说吧说吧！”一边听不懂我还不能听两遍嘛，休伯利安打开了自己的录音设备。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许真的是如同这个世界记载的那样要毁灭人类，古人类圣人达芬奇和无貌之神签订了契约让这个世界诞生了舰娘。”
“最初诞生的舰娘因为是通过无貌之神的力量产生的，是一种眷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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