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要耐性,别人可以你也可以。”
袁晨说话间,伸手去解莫明的皮带。
温香软玉满怀,莫明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何能不动心?此时已经全身血液都奔涌到某处,他一把挑起袁晨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袁晨很享受这个吻。
办公室里只有粗喘声声。
过了一会,袁晨忽然又轻笑道:“酒酿味,甜的。”
莫明叹口气:“你也是甜的。”
“我是甜的不是酸的,你叹气什么。”袁晨忽然骨碌一下从他怀里起来,站起身又双手搭住他的肩膀。
“你做什么?”
莫明一愣,正常情况下不是该天雷地火继续下去吗?
自己现在身体某处已经积蓄待发,她却停下来,不,没有停下来,手上还微微用力按着自己的肩胛骨。
“我帮你按摩啊。”袁晨冲莫明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长官,这可是办公室,我可不想你背上在办公室调戏女下属的罪名。”
“坏蛋,你把我折磨的,你……”
“人家只是帮你按摩一下,哪里想到长官这么不经按。”袁晨哈哈大笑。
莫明狠狠地抓住她的手问:“耍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袁晨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某处。
莫明不自然地干咳一声:“那个……”他脸微微发红,袁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样的青年才俊,竟然一直做苦行僧吗?
“我会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负责。”
“刚才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这种很正常的。”袁晨眨眨眼睛,调皮地说,“不要当回事也不要有负担,谁叫我自己投怀送抱呢,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她。”
莫明脸色一变:“别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只是你们是不可能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况且,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你就不怕有天会伤害到她?”
袁晨忽然用另只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部抵着自己胸前的柔软,用心疼的语气低声说道:“两只刺猬在一起,要互相取暖很难,必须双方将自己的刺一根根掰下来,最终会血肉模糊。我们这样的生活,看似风光私下却承担多少血腥,只有我们彼此才是最了解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她声音很低很低,像是柔声呢喃。
莫明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人掀开了一角,投下一颗小石子,微微一动,接着是发自内心的荡漾。
“我是你的。”袁晨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忽然低头在莫明额头亲了一下。接着一点点向下亲去,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莫明线条清晰的嘴巴。
莫明闭上眼睛,啪的一下,像是眼前有无数烟花绽放,他搂着这么年轻鲜活的身体,红艳艳甜滋滋的小嘴,少女的馨香将他整个包裹在一起,他想那就这样吧,两只刺猬是没有办法抱团取暖,我这样的人,也只能和自己的同类在一起。
这个女孩身体是软的呼吸是软的,手是软的,嘴唇是软的,就连最后的呻吟声都是软的,细细碎碎,像是小溪的流水声,带着缠绵带着花香,带着浑身的颤栗。
迷迷糊糊中,就听着袁晨在耳边问:“你会爱我的,对吧?”
莫明点点头,嘴里唔唔,啃咬着不能说话。
袁晨满意地抚摸着他黑亮的头发,心里有一阵说不出的怅然。
求仁得仁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酒壶的秘密
“我从储藏室拿到了酒,直接来到二楼,六姨太躲在楼梯口等我。我将酒交给她就走了。”
小莹被叫到书房后讲述拿酒给六姨太那天的事情。
“六姨太给了你什么好处?”苏三知道能让这个丫鬟冒险做这种事,一定是很大好处才能收买。
“这个……”
小莹偷偷瞄了罗隐一眼,揪着衣角一副扭捏模样。
苏三提高了声音道:“什么好处?难道是要把你们四少爷打包送给你?”
罗隐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小莹急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说一定会让平少爷娶我。”
苏三愣道:“你们那平少爷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无恶不作,你还打算跟着这种人?”
小莹抬起头:“你是好人家的小姐,当然不懂我们做下人的苦,平少爷不敢如何都是个少爷,就是给少爷做小我也心甘情愿的。六姨太答应我,只要我好好听话,等平少爷伤好了以后酒叫他娶我。”
罗隐重重地哼了一声。
小莹急忙又低下头去。
“你可真傻,六姨太就为一壶酒能许下这么大的愿,怎么可能实现呢?等转眼利用完了就得把你扔在一边,这种事我从小见多了,你敢找人家理论吗?”毓嵬在一边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
小莹无奈地叹口气:“我也知道可能是骗我,但这机会难得。六姨太平时都是下巴看人,哪里会睁眼瞧我们这小丫头,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不管她是不是骗我,我都不能放弃。”她说到这里叹口气,“你们好人家出来的,哪里知道我们的苦。”
苏三冷笑:“一个人无论再怎么苦,也不能轻易的用自己去换未知的好生活,小莹,你可知道,很有可能是你送的酒害死了罗平,也断了你全部的念想。”
小莹闻言吓得不行,急忙摇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那药酒司令一直在喝都没有问题,怎么到了平少爷那就不行了呢?”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苏三手里拎着那酒壶,一遍遍看着。
她仔细闻了闻,发现这酒似乎和那天在储藏室闻到的酒有一点轻微的味道不同。是时间久了味道不同了吗?
“这酒壶过去装过别的酒吗。”罗隐也怀疑不是酒的问题是壶的问题。
“这个壶就在储藏室酒坛子旁边放着了,当时那就这一个壶,我要做的事又不能对人说,便没敢去找壶。当时壶了还有点东西,闻着像是什么中药,我还奇怪,这谁啊,用酒壶装药汤子,还放在酒坛子旁边,我就把那药汤子倒了,用水涮了一下壶才盛的酒。”
苏三和罗隐对视一眼,两人都想都相同的点。
“壶里的东西你倒在哪里了?”
罗隐急忙追问。
“地下室外间的水池子那。”
众人来到地下室,水池子那里早已经清洗过了。
罗隐看着光洁的水池子,恨恨地一拳打在水盆上。
苏三则眉头微皱看着小莹问:“很少会有人用这里的水池子对吧?”
小莹点点头:“这是库房,也就是这里的东西坏了会在这清洗一下,平时没人动的。”
“那这人打扫的时机选择的还真好。”苏三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去拔插在下水道口的水管子。
毓嵬问:“那东西脏啊,你动它做什么?”
苏三拉过来那管道,掏出手帕塞了进去,接着马上拽了出来,只见雪白的手帕上是一些棕黑色的污渍。
毓嵬叫道:“脏死了,赶紧扔了扔了。”
“这是证据,为什么要扔?”苏三站起身,将手帕举到罗隐面前。
“有药味,应该就是倒进去的东西。”
“不错,可以交给肖琴化验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三捧着那手帕,如获至宝,低下头去深深吸口气。
毓嵬看着这一幕张口结舌:这多脏啊。
“奇怪的药味。”苏三抬起头看向罗隐,“给我一杯那种药酒。”
罗隐很快去舀了一勺药酒过来,苏三接过,低头先是闻了闻,接着端起来喝了一口。毓嵬因为吃过这药酒的亏,神情紧张。罗隐则说:“过去不见你喝酒,这酒后劲大,尝尝味道就可以了。”
过了一会,苏三才说道:“这样一比较,酒壶里盛的应该就是这个,没问题的。”
罗隐冷冷地看向小莹:“这水池子是谁打扫的?”小莹吓得急忙摆手:“我也不知道,那天匆忙,我把酒交给六姨太就走了,后来出事了我也顾不得注意这里。”
经过询问罗家佣人得知,是昨天一个叫李嫂的人打扫了地下室。
“是二姨太让我打扫的,说那水池子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么恶心。我就用抹布擦了,这地下室除了取东西平时哪有人去,我一看也就水池子那脏一点而已,随便擦擦把地一扫就是了。”
李嫂子四十来岁的样子,看着很爽利,原来却是个偷奸耍滑的人。
苏三心道,还得感谢她的偷奸耍滑,否则水池子被彻底清理,水管子里的东西也一定被冲洗干净了。
“是啊,是我叫人打扫一下的,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吗?”二姨太听到罗隐提出的问题后,露出不解神情。
“当时那么乱,你还能注意到水池子是脏的,真不容易。”罗隐问的意味深长。
二姨太点点头,脸上有点洋洋得意:“那是啊,这么大一个家,哪里不得我操心,里里外外都要看的清清楚楚,自然是比别人看的多些。”
“是吗,真让你费心了。”罗隐的声音很冷,二姨太却像是听不出来,回答道:“有四少爷这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一家有一家的烦心事啊,哦,四少爷,我下午那会忙着去照顾司令也没送送三小姐,待圆坟时候一并补上吧,我那可怜的三小姐啊,现在害你的人也不在了,九泉之下你也能明目了哇。”说着掏出帕子按按眼睛,脸上满是悲伤。
待二姨太离去,苏三哼了一声:“装的真像,不过戏过了就没什么意思。”
是啊,以二姨太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到罗隐话里有话,她却一味在充傻装愣。
“平时刁钻奸滑,偏对我的讽刺装大度,她这是心里有鬼。”
毓嵬也耸耸肩说:“这些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码太多了,动不动出来炫耀演技,却忘记了过犹不及的道理。”
说完他有意无意地看向苏三道:“所以嫁人就要找身家清白的,至少家里管不到,鞭长莫及,行事洒脱,那些家里情况复杂,几个姨太太一锅烩的,真是要远离,每天对着这些给自己加戏的女人们,烦也烦死了。”
“你更年期吗?真啰嗦。”罗隐扔下一句就走。(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那不是我儿子
罗隐叫过勘查完现场的苗一,让他赶紧将帕子送回警察局,让肖琴马上检验一下。
警察正抬着四姨太的尸体要往警察局解剖室送。
几个姨太太围过来问:“怎么人死了都不能给留个全尸啊。”
“解剖是为了查明死者的死因。”
罗隐回答,同时示意手下们抬着赶紧走,别耽误功夫。
“自杀啊还查什么?”有人不满意地喊叫,“这个家三天两头出事,外面等着看笑话的不知有多少,这又送过去一个叫人给剖开肚子,司令公馆的颜面何在呀?”
“我是姓罗的,丢脸也是姓罗的丢脸,你急什么?”
罗隐大手一挥:“运走。”
这时苏三看了一下,二姨太和六姨太并没有出现。莫非六姨太还被关着?
这时忽然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尖叫声。
罗隐大惊失色,因为这是五小姐的声音。
众人匆忙跑向后院,却看到六姨太抓着五小姐的胳膊不放,嘴里喊着:“乖囡,你是妈妈的好孩子你不能怪妈妈啊,妈妈也是没有办法。”
罗隐上前用力掰开六姨太的手,怒道:“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为什么吓唬小姑娘。”
六姨太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没有吓唬她,我是想和她好好谈谈,她是我女儿,我的。”说着拍向自己的胸口,砰砰砰。
五小姐吓得躲在罗隐身后,不住揉着腕子,苏三看得真切,那细细的白嫩手腕上一圈青色痕迹,可见六姨太下了多大力气。
五小姐哆哆嗦嗦地说:“她简直是个疯子,忽然就冲过来抱着我喊女儿,四哥,按道理讲我就是叫她一声姆妈也没有什么,可她不能这么吓唬人,欺负人啊,把我手都抓疼了。”
二姨太听到女儿出事,急忙跑过来,一看现场情况就明白过来,一把推向六姨太道:“疯婆子,自己儿子死了就鬼迷心窍想抢别人女儿,心眼这么坏,怪不得老天叫你绝后。”
罗隐听到这话,冷冷哼了一声道:“你这说的叫什么话?胡言乱语。”
五小姐也不好意思了,从罗隐身后走出来,扶着二姨太道:“好了,没事了,妈,咱们回房吧,六姨娘悲伤过度有些神智不清,咱们别和她计较。”
六姨太却冷笑道:“恐怕绝后的不是我,却是你吧?”
“扯你娘的臊,敢咒我女儿,老娘撕烂了你的嘴。”
因为罗家三小姐和罗平都死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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