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轻轻一叹,看向宋佳,说道:“你说这些话真是扫兴啊,难不成这时就要开始计你宋家的功劳不成?”
宋佳低声说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维护宋家,又不是多大的事情……”林缚说道,兴致颇有些给败坏,也没有叫宋佳继续解释下去。
通常说来,待价而沽这桩事,只能做一回,陈韩三这种角sè,也是世间罕出。
林缚虽然还没有派人去跟宋家联络,但也不难揣测宋家的心思。
奢家实力犹在,宋家此时投向淮东,势必要承受奢家的疯狂报复,即使勉强守住泉州,情形也会很凄惨。但宋家此时不公开表态,不为淮东做些贡献,待大局已定,以降臣身份加入淮东,日后又怎会有宋家的出头之日?
宋佳的这番话,说跟不说,意义截然不同。不说,宋家是待价而沽,按兵不动;说了,则是淮东希望宋家这时按兵不动。
宋佳虽说点透驱虎吞狼的大势,但她另藏的xiǎo心思,林缚也是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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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斜,寒气渐重,林缚则与众nv返回庄子。
宋佳的xìng子不大合群,住在东首的独院里,在湖畔有些败兴,回到庄子里就借口吹了风,先回住处去休息。吃过晚饭,教左氏姐妹习过字,便想早些息下,刚解开衣裳钻进有些发寒的被子里,就听见mén外林缚与左氏姐妹说话的声音。
宋佳刚坐起来,林缚就推mén进来。
林缚说道:“刚好,今日不用我来捂被子了。”
“臭烘烘的不洗干净,不许上我的宋佳娇嗔道。
林缚坐到她却从后面缠过来,拿温暖高耸的顶着林缚宽厚的背,帮他将衣衫解开。扶桑nv入江绫织端着热水进来,蹲下来帮林缚解开鞋袜,帮他用热水暖脚。
“我想了想,你还是要去一趟泉州……”林缚握住宋佳绵软又滑/嫩如y跟她说道。
“你不担心我给扣在泉州回不来?”宋佳问道。
“你爹要敢将你扣在泉州,我就不认他这个便宜丈人!”林缚说道。
入江绫织倒是先“扑哧”笑出声来,手里一滑,林缚的脚脱空落在铜盆里,溅起一片热水,惹得她惊叫着要闪得开。
只是哪里闪得开,入江绫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涨得通红,脸上有着担心给责罚的楚楚可怜又有些羞涩,当年的雏nv如今已经长成,更有着少nv身上难觅的媚态,叫人看了心神
“这妮子,我看得都心动,真是媚到骨子里了,”宋佳笑骂了一声,又咬着林缚的耳朵说道,“要不今夜你就收了她?”
这个真是不林缚说道:“还要跟你谈事情,算了,”反手隔着衣裳,抓住宋佳鼓涨的总算将心里的压下去。
扶桑nv轻叹了一声,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将水渍收拾过,端了铜盆走出去。
宋佳与林缚欢爱,她与左氏姐妹作为自然要在外厢伺候着。
宋佳这敏感的身子,挨着触着,就娇/喘呻yín不息,她们在外厢伺候着,哪次不听得面红耳赤、身子发烫?少nv情窦初开,也巴不得尝试一下鱼水之欢。再者她本身是给入江氏送出来讨好林缚的礼物,要是礼物不给主人打开,也就失去应有的价值。也看到林缚看她的眼神里藏着一团火,有要她的心思,偏偏谈鬼捞子正事,怎叫人不失落?
林缚先将宋佳里里外外折腾、伺候了一番得她身软求饶,才歇力相拥而睡,手mō着宋佳的tún,说起正事:“奢文庄逆势而行,有霸气,但宋公知势不可为,转守泉州以务经营,也不失为大智。奢家当然还有一战之力,而淮东暂时还无实力在闽东大举登陆,宋公意在存宋族,不愿意冒险搏功业,这个心思,我多少能有体会……”
“那你这时候还让我去泉州做什么?”宋佳问道。
“我需要宋家一个表态,”林缚说道,“驱虎吞狼也好,借刀杀人也好,淮东连年征战,难得打下徐州,有一个休整的机会,我就想着先歇一歇。要遏制燕胡打徐州,最好的方法,就是往庙山一线增派水营兵马——一方面我要将水营从南线一方面我要加大经营夷洲岛的力度,宋家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表态,叫我怎么放心?”
有时候仅有默契是远远不够的。
宋家luàn世求存族,一旦奢家在江西得势,就难保宋家的态度不会发生变化——即使这时认可宋家继续隐忍不动,但也不想将来有可能给宋家反咬一口。
“谁叫我偏是劳碌的命,”宋佳轻叹道,“我要是真给扣在泉州回不来,你可不要忘了我!”
“真是舍不得你离不开啊!”林缚将宋佳抱起趴在自己的身上,猛嗅着她的体香。
“舍不得才叫见鬼呢!”宋佳嘴里不示弱往后退,抵住那根ròu杵子就吞坐下去,想着一来一去,要几个月不能相见,心里更是不舍,要在今夜将今后数月的欢爱都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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