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可靠吗?”
听到黑岩的话后,萧遥猛地放下手中的书,深邃的眼瞳里顿时射出一道阴狠的寒光。
“绝对可靠!”黑岩点了点头。
“谢了!”
萧遥的情绪稳定下来,微微一笑,低低地淡然道:“如果我明天早上没回来,你就把林雅娴叫醒,带着她跑十圈!”
“知道了!”
黑岩应了一声,随即恭声问:“师傅,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萧遥把刚刚拿起的书又放了下来,沉思少许,便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不用武器?”
“也不是不想用,只不过我跟师父一样,喜欢使用重武器。可普通武器我用着又没什么用,用灵石锻造重武器的话,我又没有那个财力!”
闻听此言,萧遥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随即,他缓缓起身,从戒指中拿出那根万斤重棍。
“能不能拿的动?”
望着这根重达万斤的黝黑长棍,黑岩的眼中顿时闪出一抹火热:“没问题!”
听说萧遥手上有一根万斤重棍的时候,他这心里就直痒痒,还有过从萧遥手中买过来的念头。
以前他就找锻造师想做件重武器,用来锻炼身体上的力量。可是遍寻天龙城,竟没有一个锻造师能做出这样的武器来。
也不是说他们就真的做不出来,只是用密度较硬、较沉重的紫阳钢来锻造一根重达万斤的长棍,那得有一个人的大腿那么粗。
这么粗的棍子,别说打架了,就是用来锻炼都不方便,所以,黑岩也只能是无奈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扛着它,做下蹲,让我看看你能做多少个。”
“好!”
黑岩一脸的兴奋,双脚紧扣地面,双手紧紧的抓住重棍两段,暗道了一声“好重”,便缓缓地把它举过脑后,扛在了肩上。
“很好!”
见他并没有在兴奋之下托大,而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萧遥赞许的点了点头,“慢慢做,别勉强,感觉到不行的时候,就赶紧停下来,免得伤到自己!”
说着,萧遥再次坐下,看起书来,而黑岩则二话没说的扛着重棍,慢慢的做起下蹲运动。
刚开始,他还能很轻松的完成,可是做了十几个之后,黑岩便感觉到手里举着的不是棍子,而是一座小山了。
万斤的重量,压得黑岩双手酸麻,双臂和双腿都颤抖了起来,脸色发白,嗓子也有了冒烟的迹象。
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从小就注重极限训练的黑岩,自然清楚,此时的他已然到了极限的边缘,唯有坚持,才能不断的突破极限,使身体变的强壮起来。
“一根破棍子,就能累成这样?四肢发达,却中看不中用!”
鄙夷的目光透过窗户上的缝隙,瞥了呲牙咧嘴的黑岩一眼,花黛羽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才把目光移到做那看书的萧遥身上。
“有种你永远都别来找我!”
被男人无视的感觉,让花黛羽很是不爽,但她却直勾勾的盯着萧遥:“这家伙儿认真看书的样子还挺帅的。虽然有点霸道、嚣张,但却没有那些大家族纨绔身上的恶习,想必是家教甚严,而他自己也很用功。否则,小小年纪就沉迷女色的话,他怎么会有如此强横的实力?”
先前在跑步的时候,她从黑岩那里了解了萧遥的一些情况。当然,只是他出现在南阳城之后的事情。之前的那些事,由于萧遥正在隐瞒身份,黑岩可没敢说出来。
然而,有一点令她疑惑不解的是,萧遥到底有什么样的修为。对于这个问题,黑岩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淡地说了声不清楚。
毕竟,萧遥到南阳城之后还从未使用过灵气,他要是说萧遥才有三星武灵修为的话,那岂不是暴露了萧遥的身份?
不过,一想到萧遥以三星武灵的修为,干掉那么多武宗,还能把三星武王的凌老给弄的那么惨,吓得风天林和风逸愣是没敢动手,黑岩就不寒而栗,心有余悸。
过了不一会儿,黑岩再也坚持不住了,重棍往地上一扔,便双手扶着颤抖不停的双腿,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豆大的汗珠,“啪啪”的从脸上滴落下来流淌下来。
“五十六下,看起来还不错!”
萧遥放下手里的书,然后起身往花黛羽的房间瞥了一下,脸色突然一凛,话锋一转,正色道:
“但是,以你的身体条件,其实还能做的更好!空有一身蛮力,但却不能更好的使用,这是你最大的问题,也是你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嗯!”
黑岩腰身一挺,站直了身体,脸色虽略显苍白,但却有着说不出来的严肃。他知道萧遥要说重点了,遂仔细的聆听着。
但萧遥却收起了重棍,微微一笑:“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教你们打铁!”
“我们?”
黑岩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萧遥是想一起指点他们三人,遂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托着沉重的身子,晃晃悠悠的往属于他的那个房间走去。
“还不赶紧去泡身子,在那偷看什么?是不是把我的命令当成耳旁风了?啊?”
饱含杀意的冰冷声刚一出口,萧遥就猛地扭过头来,眼眸瞬间瞪大到了极致,两束骇人的寒光从里面飞了出来,顺着那道窗户上微微开启的缝隙,直直地射进一直盯着她看的花黛羽眼睛里。
“啊?”
花黛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好像被两柄寒光闪闪的利刃给刺中了眼睛一般,惊呼一声,眼眸一闭,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一仰,竟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汗毛挺立,冷汗涔涔。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冷冷地哼了一声,感觉到花黛羽进入浴室后,萧遥便纵身一跃,跳上了房顶,仔细观察了一番后,整个人化作一道黄色闪电,猛地激射出去……
夜深了,天空是漆黑的,月光照耀着大地,也照耀着一座庞大的庭院,把每个地方都铺上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
没有嘈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的可以听到风吹落叶声。温暖而干净的房间里,到处都洋溢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风铁山嗅着这股好闻的馨香,心里舒服极了。无论是安静的环境、整洁的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一记院子里的一切一切,都让他感觉到舒服。
置身于院子中,他感觉到双腿上的伤似乎已经痊愈,甚至,被萧遥抢走了那枚戒指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现在的他已经年近七十,不再像毛头小伙子那样意气风发了。年轻时最喜欢的狂饮和烂赌,这些年已基本绝迹于他的生活。
正因为懂得节制,所以,风铁山才会在远离繁华喧闹的南阳城,在偏僻的郊外建造了这样一处庭院。
每逢身心疲惫的时候,他都会推掉应酬,带上几个漂亮的女人,到这里悠闲的修养几天。
第二百六十七章 戏弄风铁山
因此,腿上有伤,又被萧遥最后那恐怖一击给吓得后怕的要死的风铁山来到了这里,准备静气养神,放松放松,然后,再想办法找到萧遥,拿回那枚重要的戒指。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风铁山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女人。虽然没有带女人,但此时此刻,在最舒适的那间卧房中,却有一个娇媚的尤物在等着他的驾临。
一想到屋子里那个让他垂涎了好久的尤物,风铁山就兴奋的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也难怪,但凡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在勾搭上百花谷的女人时,都肯定会异常兴奋。
尤其是,屋子里那个娇媚的女人,还是百花堂的“二把手”,南阳城赫赫有名的美女:
殷桃!
两个人勾搭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彼此之间可谓是一拍即合,常常找机会避开大家的耳目,偷偷的在这里颠鸾倒凤。由于每一次都很小心,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或许有,只是被人压在心底,没有四处宣扬罢了。
不过,自从儿子风致和殷桃勾搭在一起后,风铁山就断了与她的联系。只是没想到,今天傍晚时分,在城主府静养的他,意外的收到了桃花约他过来的纸条。
他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下来:一来儿子风致死了,他也不用在顾忌什么;二来,萧遥把他弄了一身的火,他确实需要找个女人狠狠地发泄一番;
三来,他确实也有到这里静心疗养的意思;四来,他知道殷桃这个时候过来找他,肯定是来为蓝瑛求情的。如果桃花能开出让他心动的价码,他到不介意把蓝瑛给放了。
他又不是风家的直系,能当上南阳城的城主,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再往上提升了。因此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可比什么都强!
“**苦短,赶紧抓紧时间吧!”
风铁山提醒着自己,脸上满是迫不及待的表情,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起来。
“嘶!”
可是这一加快脚步,腿上的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却是让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立即恨恨地骂了起来:
“小杂种,等我抓住你,非活剥了你不可!”
没过多久,风铁山穿过长廊,“咣当”一声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十分宽阔,墙角摆放着一张锦绣的软床,容貌娇媚动人的桃花正侧卧在床上,她的脸庞白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仿佛天生就带着说不尽的妩媚,真的好似一朵正在盛开的桃花。
她的娇躯包裹在薄薄的被子里,雪白浑圆的双臂裸露在外面,乌黑亮丽的秀发铺洒在枕间,看上去分为妖娆、惹人遐想!
听到推门的声音,殷桃立即抬起头来,望着火急火燎的风铁山,她的嘴角边立即浮现出妩媚的甜笑,嗲里嗲气地嗔怪说:
“城主大人,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能呢?”
风铁山随手关上房门,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你生性喜好洁净,所以,特意香汤沐浴了好半天,免得身上的臭气熏坏了你那可爱的鼻子!”
媚眼如丝的瞟着他,殷桃吃吃娇笑:“难得城主大人您这么有心,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记得人家的这个怪癖。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担心您给忘了呢?”
说着,她还幽怨的嘟起嘴来,故意把头扭过去,不去看他。
“怎么能忘呢?”
看到这副佯怒的媚态,风铁山的小腹立即冒出火来,脸上堆满了色眯眯的笑容,tian着嘴唇说:
“我身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污垢,原本最臭的那些地方也都喷洒了香精,宝贝儿,你要不要品尝一下呢?”
“城主大人,你又取笑人家了!”
扭头翻了风铁山一记妩媚风情的白眼,殷桃娇嗔起来:“真讨厌!”
她撒娇似的扭动着身子,手脚并用,轻轻地捶着床铺,被单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望着那若隐若现的诱人娇躯,风铁山再也忍耐不住,三下五除二的解除掉身上的武装,一个饿狼扑食,就跳上了大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啊!城主大人你要干什么?”
殷桃知道风铁山喜欢这样的情调,遂欲拒还迎的闪避着,挣扎着向床的另一头,腻声道:
“你别这么猴急嘛?哦,哦,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吃的,先吃一点好不好?”
“不好!”
风铁山浑身上下哪儿都是热火,眼睛里更是闪耀着炽热的光芒,喘着粗气说:“我现在唯一想吃的就是你,我要把你给生吞活剥了!”
嘴里说着,他的手却没闲着,很快就搂住了殷桃那水蛇一般的纤腰,两个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像两条蛇似的纠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不要嘛!你好坏……不好……”
殷桃依然在欲拒还迎,喘息声和低吟声不断响起,每一声都那样的荡人心魄,撩拨着风铁山的心神。
紧拥着肉香四溢的美妙身躯,风铁山的感觉到自己仿佛要被体内的热火给烧着了一般。
他发出兴奋的嚎叫声,腰身一挺,就准备一举攻陷那摇摇欲坠的城门。
可就在这个时候,风铁山的心下没来由的一凛,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突兀地袭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好像是深沉的寒意,又好像是说不出的疲倦,随即,一切都在这绝对意想不到的短暂中结束了。
此时,体内燃起烈火的殷桃,双颊气的通红,媚眼圆睁,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母狮子。
“你,你怎么……了?”
她本想愤怒的喝骂一声“你怎么这么没用?”,但随即想到风铁山那八星武宗的修为,又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他,遂紧忙改口,语气也变的温柔起来,里面还透露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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