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缠绵:冷少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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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缠绵:冷少请温柔-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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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了张唇,她却不知道要应什么了,于是,只好道:“我要下班了,今晚就让你接我一次。”
  莫晓竹背着背包离开了公司,真的有些累了,也不想开车了,就由着他接吧,反正,只有这一天。
  “竹子,明天几点去帮你搬家?”身后,安阳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来。
  莫晓竹一拍头,“上班的时候你就过来吧,我也没什么东西,比去凌然那里的时候也没多少东西,一次就可以全搬过来了。”
  “好的,那明天见。”
  “好咧。”她挥挥手,人便冲进了电梯,站在电梯里,又是想起了那次电梯事故,是水君御。
  他居然要杀她。
  想到那场意外,不知为什么,她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蓦的,她突的觉得奇怪,明明是下班的时候可是下行的电梯里却只有一个男人,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那个男人时,男人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让她有些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可是,那顶帽子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眼睛紧盯着男人,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眼看着电梯就要到了一楼,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只要到了,只要出去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也许,是她多虑了,是她草木皆兵了。
  三楼。
  二楼。
  一楼马上就要到了。
  莫晓竹立刻往电梯门前移了一移,恨不得门一开她就闪出去。
  可,眼前一道黑影一闪,腰上一下子被抵上了什么东西,她听见男人阴沉的声音道:“跟我走,别说话,否则,我杀了你。”
  “你是……”
  “扑”,她才说了两个字,就感觉到了冰凉的刃器刺破了她的衣服而钻进了她的皮肤里,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是那痛,却是那么的真实。
  她知道,她不能说话了,只要一说,腰上的那把匕首就会刺进她的身体,那个部位是肾脏的部位,她不能乱来。
  什么,都要从长计议。
  到底是谁,这么的想要她死。
  身子被推着往前走,写字楼的一楼大厅里不住的有人经过。
  可是,她再也不敢试着说话了。
  那个人的身体是微贴着她的身体的,所以,在外人的眼里看过来顶多是他是她的助手,也没有人去怀疑什么。
  偏她这个时候,也不敢说话了。
  心,突突的跳,李凌然不知道来了没有?
  希望他来了,如果他现在就在门前,那该有多好,那她就一定得救了。
  可是,当莫晓竹随着那男人走到门前时,她失望了,她是看到了李凌然的车,可是离着这门前还有十几米远的距离,她不能说话,自然就不能喊他,眼看着那部车就停在那里,可是,她却被那人拖着移向另一个方向的一部小车,人还没到,眼角的余光就看到那小车的车门已经开了,身子被推进去,男人紧跟着她也坐上了车,眼看着车门就要关上了,只要车开了,她再想跑,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第185章 深不见底的漩涡

  就在身旁的男人坐进来微微的移开了那把匕首的那一刻,莫晓竹急中生智,身子往前一倾,手迅速的按下另一边车门的开关,车门‘刷’的打开,莫晓竹往前一滚,整个身子一个子滚下了车,“救命呀,救命呀……”拼尽力气的呼喊着,立刻,吸引了周遭的人看向她这个方向,就连写字楼大门前的保安也跑向了她这里。
  莫晓竹不敢回头看,她只能拼命的往前跑,只要跑离了那部小车,她就没事了。
  眼睛里都是人,却没有李凌然。
  终于,她觉得自己已经置身在安全中了,人这才站住,回头,也是这时才发现那部小车已经驶离了写字楼前的临时停车位,此刻正往车道上疾驶而去,而就在这时,她一旁的马路上,李凌然的车直奔着那车驶去,她听见他在车里喊道:“哪也别去,就在保安室等我。”
  他去追那部车了。
  莫晓竹手抚着胸口,余悸未去,心慌乱的不行,心怦怦的跳动着,眼看着那部车越走越远,而李凌然则是紧追不舍。
  她安全了。
  腰上还有一点点的刺痛,只是破了皮,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她软软的靠在一根柱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警车就在这时呼啸而来。
  “莫小姐,刚刚有人袭击你吗?”
  她摇摇头,那不是袭击,而是要绑架,明显的是要带走她。
  “莫小姐,能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吗?”
  莫晓竹还是摇头,他凌然告诉她就留在保安室,哪也不去的,她现在谁也不相信,感觉四周每个人都有可能要杀她似的,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水君御。
  他要杀她,杀她灭口。
  莫松那两个字,还是刺到了他的神经,还是让他心虚了是不是?
  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的。
  迷乱的想着,刚刚那人带给她的恐惧一下子怎么也消散不了了。
  “莫小姐,请你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
  “别,别过来,我不要去那里,我要在这里等凌然。”
  “莫小姐,那你看,能不能录一下口供,作一个笔录?”
  她摇摇头,手揉着额头,第一次的感觉是那么的慌乱,“我不舒服,请你们离开,不要打扰我,好吗?”就想一个人坐一坐,安静的等着李凌然回来告诉她那些人是谁派来的。
  可,想到李凌然单薄的身形,她真的怀疑他能追上那些人。
  她的无视,她的不理,让警察只好退出了保安室。
  静静的坐在那里,莫松开业的第一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事,那个要杀她的人,到底是谁?
  她觉得是水君御,可又觉得有些不是。
  闷闷的想着,就连门开也不知道。
  “晓竹,你没事吧?”肩膀上一沉,一只手落了下来,莫晓竹下意识的回头,“凌然,你回来的真快?追上了吗?”
  他摇摇头,“晓竹,这几天你还是小心些吧,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了。”
  “你是要我去到哪里都带上保镖?”
  “嗯,保镖的事我来处理,来,让我看看你的腰。”他说着就要扳转她的身体。
  “只是破了皮,没事的,不用看。”眼看着他的手就要落下来,她心一慌,身子一移,下意识的竟是怕他看了。
  “晓竹,我是医生。”
  莫晓竹只好不动了,李凌然的手掀开了她的衣服,察看着她的伤,然后道:“没什么大碍,上点药,很快就能好了,只是这几天,你不能洗澡了。”
  他说得极自然,可是洗澡两个字让她的脸“腾”的就红了,头低垂着,“嗯,我知道了。”
  他开始动了起来,莫晓竹这才发现他是拿着医药箱进来的,是的,他是医生,车里备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
  很快的,她的伤就被他处理好了,放下了她的衣服,他拍了拍手,“走吧,我开车,我们一起回家。”
  原本他来,就是要接她回家的。
  只一晚,她明天就要搬走了,想想,就有些歉然。
  坐进了他的车里,警察居然很神奇的没有再来骚扰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说要搬家的关系,一路上,两个人谁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到了,他停好了车,她跟在他的身后,心里空落落的,“凌然,你说真的是他吗?”
  “我不确定,现在谁都有可能,晓竹,即使是我也有可能,你要小心。”
  她心一跳,“凌然,是谁也不可能是你的。”
  “晓竹,若是你有这样的心思,那么这个人你就甭想抓到他了,不管是谁,都有可能。”
  到底是谁要杀她?
  进了公寓,他去煮饭,她就呆呆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却根本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只有眼前不住闪过的电视画面告诉她,电视真的开着呢。
  “晓竹,吃饭了。”
  听到李凌然的喊声,她转过了头,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的灭了,就连电视也被李凌然关了,那一瞬间,黑暗席卷了她的世界,就在莫晓竹迷糊的看不清周遭的时候,突的,一道光线缓缓亮起,是烛光。
  那烛光来自餐桌,莫晓竹歪过头去,两根细长的红烛就立在餐桌的两边,而餐桌的正中央,则摆了六道菜,不用数,一看就是六个了,“凌然,怎么煮了这么多?”
  “呵呵,你要搬家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给你煮饭了,就煮多一次吧,你多吃些,不然,剩了也要扔了的。”
  她起身走过去,烛光真美,柔和的就象是梦一样,坐下去,伸出手,就有烛光落在她的手心里,“凌然,对不起,我只是想要离公司近些。”
  “吃吧,别想那么多,快趁热吃,吃好了我帮你收拾东西。”
  以为他会劝她别走,却不曾想,他不但没劝,相反的还要帮她收拾东西,鼻子一酸,“凌然,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轻轻一笑,夹了一块鱼放在她的碗中,“晓竹,因为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包容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尊重你。”
  爱是包容吗?
  爱也是容忍。
  对于爱,她只觉的自己懵懵懂懂的,吃着饭,吃着菜,她不再说话,菜很美味,却让她难以下咽。
  烛光,衬着周遭的一切都象是一场梦,那梦的感觉,一点也不真实似的。
  “凌然,我搬过去了,你要是一个人吃饭无聊,可以天天去我那吃呀,我煮给你吃。”
  “呵呵,你是总裁了,晓竹,请个保姆吧,不要事事都亲历亲为了,不然,会很累,还有,要记得按时吃药,虽然你的病已经好很多了,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我是不是罗索了?”
  “没……没有。”
  “晓竹,这可是你说的,那我继续罗索了哟,你公司的事我不管,可是,如果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记得要打电话告诉我,好吗?”
  她点点头,“嗯。”明明是明天要搬走的,可怎么好象现在就要走了似的,他居然在一件一件的交待她要搬走之后的事情。
  “好了,我不说了,吃饭吧。”
  迎着烛光,莫晓竹很快就吃完了,却发现桌子上的菜根本没动多少,她不吃,他也没吃几口。
  很美味的菜,却因为她没胃口而浪费了。
  她起身要收拾碗筷,他拉住了她,“放着吧,我去帮你收拾东西。”
  “我自己来就好。”
  “走吧,以前你每次搬家都是我帮你收拾的呢。”
  他又说起了以前,也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水君御,“凌然,我总是觉得我与水……水君御之间好象发生过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晓竹,有些事,或者不记得了更好,真的,忘记吧,别想那么多,你只要把莫松经营好就OK了。”
  她点点头,两个人一起进了她的房间,他开始帮她整理东西,就象把她从安阳那里带来时一样,每一件都认真的整理着。
  真的没多少的东西,才十几分钟,就都整理好了。
  三个包放在门侧,莫晓竹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最近,她已经没有嗜睡的症状了,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了,花伯的药真的很管用,“晓竹,你睡吧,注意不要压到伤口。”眼看着她哈欠不断,李凌然便离开了。
  夜,幽静的如一场梦。
  明天一早就要走了,躺在床上,莫晓竹睁着眼睛,闭着眼睛都是李凌然。
  明明不想她走的,可是,他还是让她走了。
  睡吧,什么也别想,与他住得愈久,她越是觉得自己好象欠了他很多很多似的。
  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睡梦中,什么都是那么的美,梦里,在草坪上,她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一起放着风筝,小男孩一直的叫她“妈咪”,妈咪,那称呼让她在睡梦中一惊,“强强……”下意识的低喊出来时,那孩子却一下子仿佛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让她再也看不见了,“强强……”
  手一暖,似乎是被握住了,她回握着,口中喃喃着,“强强……强强……”

  ☆、第186章 落寞

  可,那孩子真的不见了,彻底的不见了。
  一头的冷汗,莫晓竹惊醒了。
  一室的黑暗,可是,握着她手的那只手带给她的温暖与踏实却是那么的真实。
  莫晓竹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还是睡着的样子。
  黑暗中,微眯的视线中,一道黑影安静的坐在她的床前。
  是李凌然。
  不知道他坐了多久。
  可是他的手却紧握着她的手。
  微微的叹息声响在耳边,“若是你真想强强了,那么,我把他带给你,好不好?”
  莫晓竹猛然想起梦里的那个男孩,男孩好象就是叫做强强的。
  妈咪,那一声声的妈咪让她莫名的心痛,强强,她失去的记忆里是不是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不然,为什么那孩子要叫他妈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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