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车子停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娇俏的小脸上,香汗淋淋,柔嫩的脸蛋仿佛是涂了胭脂,香汗美女,也别有风味儿。
小家伙拖延成功,一提裤子就从树后跑了出来,嘴里还在大喊,“叔叔,我完事了。”
北臣骁皱着眉头。
你小子连纸都不带,还说上大号,你当你老子我是白痴啊?
可是,他也没有戳破小家伙,伸手将他抱上车,“走吧。”
喂喂!
身后的人立刻不满意了。
难道就不能休息一下再走吗?
那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机器做的吗?额上连点汗水都没染,轻松的好像是在散步。
温瞳伸出手,想说什么,可是瞧着那桀骜恼人的背影,她咬了咬牙。
扶起车子,继续前行。
小家伙的拖延计用完了,可是妈咪又被落了很远。
他就开始抓耳挠腮,筹划着新的办法。
温瞳骑啊骑啊,终于是骑不动了。
想放弃算了,可是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
也许,这是唯一逃出他禁锢的机会。
不过,一定是要吃点苦头了。
温瞳望了一眼旁边的小沟,再看一眼前面渐行渐远的人影儿。
她咬咬牙,车头一转,朝着那个小沟就骑了过去。
“叔叔,叔叔。”丁丁忽然大叫起来,“妈妈摔倒了。”
北臣骁以为又是小家伙的计策,没搭理,继续往前骑。
可是小家伙的尖叫声渐渐的变了味儿,带着哭腔,“妈妈摔倒了,叔叔,妈妈摔倒了。”
他终于停下来,然后向后看了一眼。
空旷旷的马路上,哪有那小女人的影子,再往远处的沟壑里一看,连人带车,摔得一团糟。
他慌了,沉声命令丁丁,“抓紧了。”
丁丁呜咽了一声,小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
北臣骁以惊人的速度骑了过去,两旁的风景被迅速的甩走。
温瞳也没想到自己会摔得这么惨,所以,她听到北臣骁的脚步声,心里竟然开始委屈起来。
混蛋男人,都是因为你,我才会遭这份罪,你混蛋,混蛋。
“温瞳,你个蠢女人,你骑车不看路的吗?”
被他严厉的口吻一训,温瞳的眼圈儿就红了,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可怜巴巴的。
小家伙在一边哇哇的哭,显然是被吓坏了。
他还以为妈妈摔死了。
看到儿子哭,温瞳的眼泪也往下掉。
如果不是被这个男人逼的,她也不会选这个下下策,自己受罪,还连累儿子担惊受怕。
她简直想咬死他了。
北臣骁将温瞳扶进怀里,去检查她身上的伤。
胳膊,腿全都摔破了,有些地方摔得还挺重,血一直流。
他从身上拿出面巾纸,先是给她敷在伤口上,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北臣骁,我的右脚好疼。”
温瞳丝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脚腕。
他只好蹲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双大手脱下她的鞋子就往她的脚上摸了摸。
眼光一暗,“摔到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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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
温瞳丝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脚踝。
他只好蹲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双大手脱下她的鞋子就往她的脚上摸了摸。
眼光一暗,“摔到骨头了。”
丁丁一听,以为妈妈要瘸了,小嘴一张,又要哭。
北臣骁拉住他的手,胡乱抹了抹那小脸上的眼泪,然后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丁丁抽了抽鼻子,哭声就止住了。
北臣骁按摩着温瞳的脚踝,她的脚太小,几乎可以让他单掌掌控。
骑了这么久的车,脚上也没有生出汗,新穿上的袜子还带着棉绒的香味儿。
他把她的脚放在手里,一下接一下的揉着。
动作小心而轻柔,力道又恰到好处。
温瞳感觉到自那只大手上传来的温热,心里冰封的一角忽然就有些溶化。
他这样纡尊降贵的给自己揉着脚,脸上没有半点嫌弃,倒是线条绷得紧紧的,好像很紧张似的。
可是转念又一想,他现在做这些跟当年给自己的伤害比起来,简直就不能同日而语。
立刻,那形象就淡化了不少。
她对自己说,温瞳,不可以因为他的小恩小惠而动摇,这个男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她强迫自己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北臣骁依然在给她揉着脚踝,而小家伙突然尖叫一声,“妈妈,有蟑螂。”
温瞳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男人的怀里蹦起来。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蟑螂,所以,也忽略了这山沟里哪会有什么蟑螂。
一声尖叫,双臂条件反射般的搂上了北臣骁的脖子,“有蟑螂,有蟑螂。”
趁机,北臣骁手上猛地一用力,只听见脚踝处一声脆响。
她的脚立刻就不疼了。
小家伙站在一边,满是崇拜的望着北臣骁。
原来妈咪只是脚踝脱臼了,他怕复位的时候,妈咪会疼,所以让自己配合转移妈咪的注意力。
果然,妈咪被蟑螂吓住了,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太疼。
他蹲下小身子,泪眼汪汪的问:“妈妈,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宝贝儿。”温瞳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头。
“脚上不疼了,但这伤总得包扎一下。”
北臣骁将她抱起来,对小家伙说,“跟上。”
小家伙唉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回去的路上,北臣骁骑车,温瞳坐在后面,小家伙坐在前面。
挤挤挨挨的一家三口看上去温馨融洽。
远处山间的夕阳落了一抹斜晖,洒落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
小家伙调皮的按动着车铃,发出丁丁当当的脆响。
北臣骁用下巴触了触他毛茸茸的发顶,而背后,那小女人为了坐稳,只能用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他沿着大路一路前行,身边的风景如诗如画。
夕阳的余光笼罩下来。
远处,晚霞漫天。
到了家门口,北臣骁先把小家伙放下来,然后再去抱温瞳。
她急忙说:“不去医院吗?”
只有到了医院,她才有机会摆脱他,这里是他的势力范围,她就算插上翅膀也会被打下来。
“我叫炎忆夏过来。”
这个男人跟猴子一样精。
温瞳垂下眼,怎么忘了他有私人医生这件事。
可是,她还是不甘轻易放弃。
右手一捂胸口,细长的眉毛皱了起来,“我这里疼,怕是撞到了,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
小家伙也紧张的拉着温瞳的手,目光祈求般的望着北臣骁。
好像怕北臣骁会不管她妈咪似的。
北臣骁略微深思了一下,“好,我去开车。”
温瞳朝儿子睇了一个胜利的眼神,小家伙似懂非懂的,不知道她在傻笑什么。
靠过去,握着她擦伤的手,心疼的往上吹着气。
北臣骁开车来到医院,很快让人安排检查包扎,而他怀里抱着丁丁,寸步不离的守着,万事具细的察看每一项报告。
温瞳一边检查,一边观察他。
他要是一直这样跟着,她还怎么跑?
“都是外伤,没什么大碍。”医生最后肯定的说出了结论。
温瞳心里一急,赶紧说:“医生,我胸口一直疼。”
医生又看了一次检查报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可是片子上显示没有问题。”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很疼。”她捂着胸口,看上去似乎十分难受。
这时,北臣骁在一边说:“是不是你们的片子拍得有问题,我看有必要重新拍一张。”
“片子是我亲自拍的,不会有问题,如果温小姐还是感觉不舒服,那就住院观察两天吧。”
听到住院,温瞳的心里立刻就乐了。
只要一住下来,她就有机会。
北臣骁盯她盯得再紧,也总是要工作要应酬的,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这里。
支开他,再想办法摆脱那两个保镖就好。
北臣骁很快给她办理了住院手续,安顿下来后,他便要派人送丁丁回去。
医院有交叉感染,小孩子不宜多呆,但是小家伙一步也不想离开妈咪,拉着温瞳的袖子就是不肯走。
温瞳自然也不会放儿子走的,她可不能自己跑掉,把丁丁留给北臣骁。
于是,搂住儿子,替他说话:“我在这里挺闷的,让他陪陪我也好。”
北臣骁刚要说好,她的眉目一冷,对着他就不是什么好脸色,“我不想看到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摔倒,我想休息,你别在我面前晃了。”
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丝毫不给北臣骁面子,整个滨城,恐怕也只有这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北臣骁知道她有伤,不想跟她计较,挥手叫来两个保镖嘱咐了几句,然后又跟孩子说了点什么,最后,推门走了。
他一走,温瞳全身紧绷的神经立刻放松了下来,抱着儿子亲了又亲,好像是有多么高兴的事儿似的。
丁丁见妈咪开心了,小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晚上,保镖送来饭菜,都是从最近的高档酒店买来的,除了温瞳爱吃的,还特意给丁丁带了芒果布丁。
在这方面,北臣骁一向是细心的。
母子俩吃过饭,温瞳就搂着丁丁睡觉。
她现在要养精蓄锐,准备着晚上的背水一战。
睡到半夜,身体内仿佛种着生物钟,她机警的睁开眼睛,然后轻手轻脚的起了身。
逃跑
睡到半夜,身体内仿佛种着生物钟,温瞳机警的睁开眼睛,然后轻手轻脚的起了身。
趴到门窗上向外看去,两个保镖正坐在长椅上,虽然眼睛还是睁着的,但是眼神已经有些晃动。
她回身走进洗漱间,鼓捣了一会儿,只听见有什么东西来回碰撞,水声阵阵。
丁丁还在睡觉,她走过去,轻轻晃了晃儿子的肩膀。
孩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她,嘴里念念着,妈咪,早。
温瞳一笑,将儿子抱着坐起来,找来外衣给他穿好。
“宝贝儿,想不想玩儿智慧大逃亡?”
孩子还在犯迷糊,听到大逃亡几个字,也只是眨巴了下眼睛,“妈妈,我们为什么要逃亡?叔叔找不到我们,会很担心的。”
温瞳心里就恨恨的了。
那男人究竟给孩子灌了什么**药,让小家伙处处为他着想,粘着他跟橡皮糖似的。
“那丁丁想不想看到舅舅?”温瞳换了另一种引诱方式。
小家伙很快的点点头,“想舅舅。”
“想见舅舅呢,就要先瞒过门口的那两个叔叔,妈妈需要丁丁的配合,好不好?”
“好。”这次,小家伙痛快的点了点头。
温瞳嘱咐好儿子,然后推开门。
她一推门,两个保镖顿时就清醒了。
“我屋子里的马桶坏了,请问,你们谁会修吗?”她站在那里,盈盈浅笑。
其中的一个站起来说:“我试试看。”
“那就麻烦你了。”温瞳将他让进屋,一直带到卫生间。
这时,丁丁跑过来,抱着温瞳喊:“妈妈,丁丁要嘘嘘。”
“宝贝儿,马桶坏了,忍一下好不好?”
“不好,不好,要尿裤子啦。”小家伙不依不饶的。
门口的保镖说:“外面有卫生间,不如去那里先解决一下。”
温瞳一副恍然的样子,“对啊,我怎么都忘了。”
于是,抱起丁丁就往外走。
丁丁在里面嘘嘘,温瞳向外看了一眼,那个保镖也跟来了,就守在门外。
看来北臣骁果然很小心,时刻防备着她偷偷跑掉。
不过,他有他的张良计,她有她的过墙梯。
温瞳推开门,突然哎呦了一声,小手就捂住了肚子。
保镖急忙跑过来,关心的问:“温小姐,你没事吧?”
“我肚子好痛啊。”说着,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攀住了保镖的脖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这样的国色天香往怀里一靠,再刚硬的男人也失了分寸。
但是毕竟是受过训练的,关键时刻有自制。
别开头,冷静的说:“温小姐,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你替我揉揉就好了。”她低下头,小脸儿通红,桃花玉面的样子让保镖有些口干舌燥,那眼神就更不敢往这边看了。
温瞳见时机成熟,拿起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湿手帕,突然捂住了保镖的口鼻。
保镖用力的挣了一下,湿瞳几乎是使了吃奶的劲儿,两只手一起抱住了他的脑袋,咬紧了牙,死命的按着。
她今天在医院里偷了些乙醚,趁着刚才去洗手间,浇到了手帕上。
她和保镖的个头儿本来就相差很大,所以,她加大了剂量。
果然,保镖只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软软的顺着墙根儿倒了下去。
这时,门被拉开一条小缝,丁丁探出个小脑袋,“妈妈,好了吗?”
温瞳一把抱起孩子,将他衣服上的帽子掀起来扣住他的脑袋。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孩子看到。
小家伙儿乖乖的趴在妈咪的身上,不停的问:“妈妈,我们大逃亡成功了吗?我们要见到舅舅了吗?”
温瞳抱着孩子出了医院,不敢走正门,抄着后门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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