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圣女。”尤里却是笑容可掬的回了一句,他的言下之意似乎只众人都应该知道圣女是什么似的。
至于这圣女是什么,众人或许也确实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这样的诧异。
因为这并不是基督教徒之中神职人员的称呼,而是历史上罗马教皇平反时被册封的圣,圣女贞德,在某种意义上,她应该勉强算是神位。
可这圣女贞德不但早就死了,还是死后册封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于世上。
“神甫先生,你说的该不会是圣女贞德吧?”这时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白种外国人不解的追问了一句。
“那不是死人吗?可能神甫说的是印度的圣女呢?”不等尤里神甫回答,这在最靠边的角落里,一个留着两撇儿小胡子的中年人嚷嚷两句,就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整个殿堂之中却是没有人附和一句什么,甚至都没有看那人一眼,让我觉得丢人的是,这人黑发黄肤貌似是本国人,可他说话呆着浓重的捣国口音,但是那些老外根本就分不清,顿时看我们这些国内人士的眼神都变了。
“额,咳,”这时尤里咳嗽一声打断了那人张狂的笑声,转而说道,“各位好奇的话,那就典礼结束之后到此一聚吧!自然会明白这‘圣女’从何而来。”
尤里并未承认是圣女贞德,也没有抨击那个说是印度圣女的捣国人,而是最后吊了一把众人的胃口,这才转而对那个老态龙钟的分教教主说道,“伊万教主,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那个外国老头摇了摇头,随即懒洋洋的摆了一下手,说道,“你去忙吧!不要耽误了明日一早的开教仪式。”
语毕,这尤里随即点了点头,又好脾气的朝众人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转身告辞了。
不知道他去忙什么了,可是之后这尤里一直都没有出现,我们在这殿堂一直坐到了中午,都是在彼此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那个教主没有说让我们回去,有人询问是否可以回去了,他也是一副睡着的样子,只是靠在桌子上单手撑着脑袋在假寐,并没有回答什么。
这种时候自然谁也不会怕谁,只是众人都是来自各国各地,各教各派的代表,谁也不想和那个捣国小胡子一样做没礼貌的事儿,所以只好忍了,不过看上去倒也是一片祥和。
像是齐聚各教各派的跨国交流会,虽然语言有些不通,但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懂一些本国普通话,就算不会的,也是带着翻译。
时间一直延续到了中午,伊万教主这才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有些诧异的问了一句,“各位都还在呢?”
这不是废话吗?你又没让我们走,我们去哪儿?
这估计是众人的心声,但也没人真的说出来,只是敷衍的说是聊的很愉快,就没看时间。
“已经是用餐时间了,我这人老了,精神也不好了,在这坐着都能睡着,真是失礼了,各位赶紧去用餐吧!下午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参加开教仪式。”这伊万教主自顾自的说着,就站起了身。
众人见这老东西要走,自然也都是立刻起身纷纷告辞,谁也不想死皮赖脸的在这儿待着。
在这伊万教主敷衍的笑容下,我和叶一夕也跟随众人出了这中殿,大部分人都朝走廊的另一边去了,那边似乎是去食堂的路,但也有少部分人没有去,看样子像是回自己房间了。
我和叶一夕正站在走廊上犹豫去哪边,方景斌父子便过来了打了声招呼。
觉得这地方说话不方便,我们四个就去我们的房间说话了。
虽然说不好是敌是友,但方景斌的阳卦罗盘在某个意义上来说还在我的手里,他和我套套近乎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只要不是起了歹念就好。
进了房间,我关好房门,这才转而问道,“方先生你也是受到邀请前来的吗?”
低声说着,我回过身的时候,却是不禁愣了一下,这方景斌正蹲在地上,在我们的床垫下,柜子下,犄角旮旯的地方摸来摸去的,而一边的方少时立刻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叶一夕一眼,这货却是一摊手,示意没什么,让他们翻。
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翻找,这方景斌在卫生间的门板下方,纸巾盒的里面,以及台灯的下方,分别抠出了一个小小的圆盘,像是吸铁石。
“这个是窃听器?”见方景斌已经将那三个窃听器扔到了倒满白开水的杯子里,我这才微微蹙眉,问了一句。
“那个老东西将我们拖延在殿中,不可能没有理由。”方景斌点了点头,这才转而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说道,“我是以阳八卦传承者的身份受邀而来的。”
他这一句话说出口,却是让我微微一怔,顿时对窃听器的事儿失去了兴趣,而是转而反感的问道,“你们又回巫蛊门了么?”
“不是我们回去了,是他找来了,有些事命中注定躲不掉。”方景斌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你说的他是谁?”我低声问着,心里却在奇怪着前段时间黄泉可是爆发了战争,这阳八卦的阴司貌似并没有很出彩的样子,是在隐藏实力么?可是那种混乱的场面若是存在异心难道不应该揭竿而起么?
虽然心里奇怪着,但,其实当时的战斗队被行道大帝分成了四字派,所以我根本就没注意过谁是哪一派的,更加没有看到什么阳八卦的阴司,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哪个是。
闻听我的话,这方景斌却是摇了摇头,很是坦然的说道,“我不知道,以我的实力,所担当的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角色罢了。”
我看了看这对父子,顿时觉得有些无奈了,这就是命运,无力反抗的时候,只能选择顺从。
方景斌父子在我这一直待到了下午,和我说了一些关于巫蛊门的现状,并未提及要回阳卦罗盘的事儿,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食堂转了一圈儿,虽然食堂还有不少的人在,但大多数都是平民了,也就是叶一夕说的那些信徒,确实很多。估宏冬血。
这过了饭时一个多小时了,我们进入这食堂依旧是有种拥挤的感觉。
找了个角落,方少时和叶一夕去拿饭,我也是不禁奇怪这教堂的人为何如此之多,那方景斌却是说这里的饭菜都是免费的,这些人都是贫苦家庭,有不要钱的饭,没事的话也就过来了,而且这段时间教堂还给这些人发了补贴,天天来天天有补贴,按人头给。
第五百零九章深夜凶杀
闻言,我立刻有扫了一眼这食堂里的人,不禁有些感慨,这教堂的投资者或许真是大善。但是管这些人一日三餐温饱。估计已经不是小数目了,还要发布帖,这是豪华升级版的土豪专干的事儿啊!
做慈善的我听多了,新闻上每天都有,但这现实中看到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这样大手笔的慈善……
虽然有点儿用钱收买人心信仰的意思,但这或许只是付出之后的回报。是教堂用自己的行动换来的,比起那些整日将善念挂在嘴边却什么都不做的要实际很多。
比如我这样的。除了一个颗善心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了。估宏记扛。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小小的羡慕嫉妒恨这教堂的投资者,我这顿饭可是吃的够郁闷的,之后下午没事,方景斌父子就回自己的房间,我和叶一夕到教堂转了一圈,那里确实很多人,似乎都是这附近的老百姓,还有人在那边领补贴。
叶一夕也是不禁感慨了一句,能者多劳。
我悻悻的看了看那些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想尽快的完事回家。
晚上我没有去食堂,是叶一夕拿回来我们两个在房间吃的,因为这我还不好意思的和叶一夕道了声谢。这叶一夕却是摇了摇头,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好谢的。
然后是无聊的夜晚,叶一夕依旧是很早就睡着了,我一直躺到了十点多,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可好像并没有睡很久,我就又被惨叫声惊醒了。
猛的坐起身,那惨叫声还在继续,只是这次的声音换成了一个男的,声音很大,甚至有些扭曲。
我立刻将叶一夕拖了起来,紧张的说道。“你跟我出去看看!”
“看什么?”叶一夕微微蹙眉莫名其妙的问了我一句。
“你没有听到人的叫声吗?”我顿时一惊,若是昨晚他没听到也就罢了,今晚也没听到?可是这声音还在叫,难道是我幻听了?
闻听我的话,叶一夕却是拿起枕边的眼睛戴上,随即说道,“磊子,你是不是太累了?确实是没有什么声音?”
我勒个去的话,听到叶一夕如此肯定的话,我顿时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掀开被子下床,随即穿上外套就出去了,低声说道,“不,这声音还在响,就算不是人,也一定是有别的什么东西。”
“你去哪儿?”叶一夕见我直接打开门出去了,不禁顿时一愣,随即也是翻身起床跟在我身后出了卧室。
这整条走廊里都黑漆漆的,并没有亮着灯,而那个惨叫声还在继续虽然听上去已经有些遥远了,但应该是存在的。
我打开手机,循着这声音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手机有些幽蓝的屏光并不能很好的照明,但也绝对可以增加一些能见度。
“磊子,你到底怎么了?”紧跟在我身后的叶一夕突然猛的拽住了我的外套。
“真的有声音,昨晚是女人在惨叫,现在是男人的声音……”我有些焦躁的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可我这话还不等说完,那个男人的叫声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空荡荡的余音回荡在走廊之中。
叶一夕却依旧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意识到不好,便立刻挣脱他的手,朝这走廊的尽头跑了过去。
叶一夕随即发力,快速的追了上来,我可以感觉到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冲到走廊拐角的时候,我顿时一愣,随即停下了脚步,身后的叶一夕也是紧随而至,我立刻明智的制止了一句,“不要打晕我,我真的听到声音了,你看。”
这叶一夕闻言,上前一步,朝我手机照的方向看了看,不禁一惊,随即靠近查看了一下,这才惊诧了一句,“尤里先生?”
“他是不是死了?”我顿时一愣,在我眼里这教堂的神甫都长得差不多,而且这手机光能见度有限,所以并没能远远的认出这人是谁,可我闻到了血腥味儿。
叶一夕似乎是在检查尤里先生的身体,所以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片刻之后他这才站起身,说道,“死了,被挖了心脏。”
“那我之前听到的叫声是他魂魄的惨叫了?还有昨晚那个女人的惨叫,也是有人被杀了吗?”我瞬间皱眉,不解的猜测了一句。
“不知道,但我确实没有听到什么叫声,不过,若是昨晚也确实有人被杀的话,那这教堂应该是知情的,因为并没有发现尸体,可能是他们自己毁尸灭迹了,也可能是不想破坏开教仪式,所以暂时将尸体存放了起来。”叶一夕不安的说着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迹。
“有些奇怪,就算是魂魄的惨叫,你也没有理由听不到,”我不禁犯嘀咕的念叨了一句,见叶一夕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儿,我这才转移话题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喊人么?还是任由尸体在这摆着?”
叶一夕想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们去教堂找人,这尸体依旧必须由他们自己来处理,而且我们到过现场也不能隐瞒,不然很可能会被怀疑。”
“可是,我们就这样去找那些神甫难道不会被怀疑么?”我顿时嘴角一抽,觉得这叶一夕简直是在出馊主意,这种时候反正都是被怀疑,还不如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好。
“有没有人怀疑,我们都得去,若是不去,今晚我们追出来很可能就是惹祸上身了。”叶一夕却是皱眉担忧的说了一句。
我有些反应迟钝,最后也没明白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不过,结果我还是被叶一夕拖着去教堂找人了,这分教的正教堂每晚都有人值班,虽然不多,但从来不会空缺,我是听方景斌说的,显然他比我们早来几天,知道的也多点。
我和叶一夕到教堂将发现尸体的事情说了,其中两个神甫跟随我们回到那个走廊的时候,尤里先生的尸体却是已经不见了,这走廊拐角处的地板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的血迹和血腥味儿。
然后那二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看我和叶一夕,随即其中一人无奈一笑说了一句,“先生,这一点都不好笑,请不要和我们开这种玩笑。”
“我们确实是发现尸体了,我的手上甚至还沾染着尤里先生身上的血迹。”叶一夕瞬间皱眉,随即举起右手给那二人看了看。
这二人却是摇了摇头,另一个人说道,“尤里先生今天上午已经出去办事了,要明天一早才回来,晚点的话,甚至中午才回来,先生,这已经很晚了,我们并不赞成你们这样恶作剧。”
叶一夕一听,顿时僵了一下,似乎还想在解释什么,我直接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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