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样的结果,芍他满意了吗?月夜下玉兰树好似有道含泪身影慢慢的消失於夜色之中。
隔日,焰先行乘船回西炎。北沣也真的如玄印所言,出兵攻打月里,其他的五国虽然嘴里说是帮忙,不过。。。那军队就好似蝗虫过境般划地占领,月里虽有武力,可就如同螳臂挡车般,不堪一击呀!杀入月里的各国兵士们,见财即抢、见人即杀、见色即奸,顿时月里就有如人间炼狱般,七国中就只有西炎一反其道,他们的在玄印的指示下,虽划地可是却军不扰民,还帮助其他逃到这儿的月里人民,月里之民对西炎国皇上以德报怨之事大为感激。六国的暴行持续了一天一夜後,月里正式亡於地图上,最後七国代表会谈,月里则变成了七国各自割据的占领地。
…
第七十二章
深黑的空间中,伸手不见五指,孤独、寒冷,眼前好似有无数的身影不断窜过,昏昏沉沉的我,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境,脑中不断的浮现落海前焰那张哀痛欲绝的脸孔,我死了吗?为何死了,胸口还是隐隐作痛呢?好想伸手抚平焰的伤痛,那张俊脸不适合这种表情,神智好沉哦!无尽的黑暗呀!你到底要将我带去那儿呀!
七日後。
「唔。。。。。」我强睁开了双眼,刺眼的亮光让我十分不能适应,伸手遮去那光亮,微眯了双眸,印入我眼帘的是个陌生的房间。
手捂著包著还泛疼,包著纱布的胸口,撑起身子下了床,将置於一旁的外袍披上後,环看了四周,我在这个陌生又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摸索著。
伸手推开了那雕著花窗的内门,来到了外厅,手抚著那光洁的石桌,口中喃喃自语说道:「这儿。。。是那?不像是西炎,是谁救了我呢?」
我的人说到这儿,抬头看了看大开的房门,转身,直朝著房门口要向外走去。
突然有两把利器交叉阻挡了我的去路,一道陌生的嗓音生冷无生气的说道:「主子有令,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门半步。」
「。。。主子?」我不解的顺著兵卫的话语说道。
内心则暗想道,这人为何不让我离开这?看这儿兵士的服装,我想这可能是其它国家吧!这儿又是那国呢?救我的人可能不是高官就是权相吧!看著门外那华美的庭园,定是有钱人才有这样的排场。
就在我内心暗想之时,有道雪白的身影手捧著一个还冒著热气的碗,一脸惊恐的一边朝著这跑来,一边对著门外拦住我的卫士唤道:「你们两个不得如此无礼,若是弄伤的娘娘,你们担挡的起吗?」
「水皇侍,这是主子的交待,小的只是尊从命令而以。」另一位朝著那雪白的身影拱手回道。
那人闻言後,连忙伸出一只手推开了那两把利刃,然後转过头威胁说道:「你们两个,若是用伤了娘娘,主子会拿你们两个开刀的。」
「娘娘,您这坐,把这碗汤药喝了。」那人拉起了我的手,将我扶到石桌边坐下,然後于我的手上,放上了那碗冒著热烟的汤药,叫我喝下。
「你是谁?这儿又是那?是你救了我吗?」我手捧著那昏昏沉沉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那七日,连续照三餐服用的汤药,对著面前的白衣人儿问道。
「我叫水含玉,现在是您的皇侍,这儿是北澧王爷府,救您的不是我,是主子。娘娘,您快逞热将药喝了吧!」白衣人儿回我说道。
「水。含。玉,很好听的名字。对了,你长的好像我哦!你的主子定也是好人,还有你怎麽对我著直唤娘娘呢?」我带著笑,对著面前这样有七分长的像我的美人儿说道。
水含玉一听了我话後,面色顿时一片惨白,他微咬著下唇,不发一语,我见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出声说道:「唉呀!我说错话了是不是?你别生气呀!我向你赔不是,对不起。」
「娘娘,含玉确实长的像您,您没有说错,不用向含玉赔不是的,含玉承担不起。你快喝了汤药吧!」水含玉连忙回道。
就在我还想开口说话之时,一道有些耳熟的嗓音从门外传来,那冰冷带著极寒的音调说道:「汤药就要凉了,快喝掉它。含玉,这碗不烫吗?为何没有伺服娘娘用药,你该知道我从来不留『无用』之人的。」
「主子请恕罪,含玉知道错了。」闻声的含玉全身颤抖的直跪了下来。
「含玉没有错,我可以自己喝了这汤药的,这碗壁很厚,不烫手的。」我心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含玉,开口为他求请说道,接著我抬起头想看看这位嗓音熟悉,又让含玉感到这麽害的怕的人长了个什麽样。
这头不抬还好,才抬头向门外就这样一看,那张四年前曾经见过的脸、邪魅的墨绿色双瞳,这个曾经想杀了焰的男人,就这样立於门外,我大惊直对著他唤道:「是你。。。。。夜梵天!」
接著双手一松,那热烫的汤药,就随著下落的白碗,『匡』的一声碎裂一地,四溅的药汁,喷散於我的脚边,热烫的液体有的滴落於我那双未穿鞋的裸足上,雪白的皮肤因那热液而被烫的泛著微红,我因吃惊而未感到疼痛。
「含玉,将这儿收一收,一会儿下去将药重新熬过。」夜梵天头也没回的,直对著跪於地上的含玉下令说道。
「是的!主子。」含玉面无表情的回道。接著动手不顾地上那还冒烟的热烫药汁,直接用他的玉手将白碗的碎片一一拾起。
而我人则整个呆愣在那,直到含玉收拾完毕,红著一双手,低著头经过夜梵天的身边,走出房门後,我才回过神激动的指著夜梵天说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就只是为了要带走我吗?你为何就不能放过我呢?为什麽?」
「是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叫我放过你?凤儿。。。。任何人一但对你动了心,就不是『放过』两个字可以了结的,至少那个男人和我都做不到。即然他不愿放手,那麽我就只能用手段了。」不知道何时,夜梵天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用指轻抚著我那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不冷不温的对我说道。
我伸手打掉了他的说,怒道:「你别碰我。」
「呵呵呵呵~~~~凤儿还是一样充满著生气。这四年来,我无时不想你,我想将你留在我的笼中,你的美、你的豔全都只有我一人能触及到,我想你在我的身下娇喘的样子,想你开怀大笑的样子。今天,就连老天都将你推来我身边呀!凤儿,你是我的。」他伸出另一只手,强力的扣住了我的下颚冷冷不带有任何一丝情感,唯一有的只有强烈的占有与争服的意味。
「你少恶心了,什麽在你身下娇喘的样子,变态,我说过了,别用你那双手碰我。」我怒瞪著双眼,用双手想挥开那只扣住我下颚的手,狠狠的对他回道。
夜梵天被我这句话一激,他表情微怒的低首对著我的唇就是一阵粗暴充满略夺性质的吻,他的大手用力的捏住我的下颚,硬是强迫分开了我紧闭的双唇,将那如灵活的舌伸於我口中乱搅和著,贝齿在我的朱唇上来回啃咬,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刺痛,让我不由得拧起了一对柳眉,一丝鲜红从我的唇上流下。
好一会儿夜梵天才放开了快喘不过气息来的我,墨绿色的双瞳满意的看著他於我朱唇上制造出来的杰作,用著宣誓般的语气对我说道:「凤儿,你是我的,你的身子和心都会是我的。我有自信也有把握会让你屈服我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耗。」
由於下颚还受制於夜梵天的手上,红肿的朱唇边流著鲜红和银沫,我眼神含著泪水和忿怒直瞪著那个自大的男人,内心暗骂道,这身心都是焰的,什麽一辈子,我疯了才会一辈子待在这,别作梦了,等我伤好了,我就算是死,也要回到到焰的身边。
「哈哈!好一个不屈的眼神,凤儿,你这样会让我现在就想将你压在身下征服你。」夜梵天抑首狂妄的大笑说道。
若眼神能杀死一个人,那麽我想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早以不知道死於我的眼神下多少遍了。就在我努力的瞪著那个男人,脑中思索著如何脱身之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出,适时的救我离往这个困境。
「主子,药煎好了。」水含玉捧著汤药立於门外,他恭敬的朝著夜梵天说道,这举动好似是故意的。
夜梵天的眼神中传来阵阵的不悦,好似一只猎豹玩弄他的猎物,正高兴之时被人打扰到,身上的寒气渐渐凝聚,让我不禁替含玉冒出一身冷汗。
「主子,大夫说过,娘娘需要按时服药的。方才已经误了一些时间,现下得快点喝掉才行。」水含玉无视夜梵天那浑身骇人的冷寒直言不讳的说道。
夜梵天松开了扣住我下颚的手,不发一语的朝门外转身就要离去,在经过水含玉之边之时,他低头对水含玉用著不带任何情感的命令语气说道:「今夜我要你准时到我房里。还有。。。。。虽然你是最像他的,不过。。。我要你记住,你是你,不论在怎麽像都永远都不可能会变他的。方才的不敬,我可以饶你一回,不可能还有下次了,记著了。」
说毕後,他大步离去。我不知道也听不到夜梵天对水含玉说了些什麽,只是转过头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想去掉嘴里那让人作恶的感觉。突然内心一阵刺痛,我屈著身子,用双手捂著慢慢开始翻搅的心头,忍受著将要毒发的细微阵痛,微喘的气息,额上直冒著冷汗,抬起头看著呆愣於门边一脸哀戚的水含玉,然後开口漾起了一个微笑对他说道:「含。。。含玉,谢。。。谢你!」
含玉闻声後,回过神,望著一脸痛苦神色的我,连忙放下手上的汤药紧张的对我说道:「娘娘,您怎麽了?要唤大夫来吗?」
他转头准备唤人之时,我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痛苦的回道:「不。。。。呼。。。呼。。。这是。。。。呼。。。老毛。。病。一。。会。。呼。儿。。。就会。。。好。。的。。呼。。。。呼。。。。」
随著时间的增加,那痛愈来愈巨烈,我知道这是『鸳鸯』被挑起的症状,只是一个吻而以,就如此痛了,若是交合那还真的会死人。水含玉懂得我的用意,他知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於是静静的起身,立於我面前,从衣襟中掏出了巾帕,轻拭去我额上的汗水。
一个时辰过去,毒发的疼痛慢慢消去,接著我喝下了桌上那碗苦涩的汤药,在含玉的搀扶下,躺回了床上,就在他要离去之时,我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出声问道:「他是谁?为何你如此害怕他?高官?权贵?」
「娘娘,主子是北澧定国王爷…夜梵天,日後将会是北澧的皇上,在过一些时日,主子就会顺利登基,然後他会立您为妃为后。」玉儿那哀戚的大眼中泛起了颗颗晶莹的泪珠,可那语调却平静的对我说道。接著他头也不回的转身閤上了房门後离去。
「呵!为妃为后?难怪玉儿从头到尾都只对著我唤『娘娘』,夜梵天你身份显赫多的是爱你的人,你又何苦要如此苦苦相逼呢?这一生,我决对不可能成为你的后妃的。」躺於床上的我抚著额苦笑说道。
…
第七十三章
焰回到了西炎。
「皇上没事吧!我怕他会撑不住的。」前来迎接的柳宁远担心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臣希望皇上能撑住,娘娘下落不明,是生是死还未知,现在月里被攻下,平衡的世局,也算是破了局,唉。。。这世间要开始纷乱了,皇上他决对不能在此倒下。」官严宇立於一旁忧心的回道。
临海县城…白涛城的港口满是知道我失踪消息而神色凝重的西炎百姓,接驾的官员们骑在马上,立於龙辇的一旁,港内的气氛和当初欢喜迎送出门时的气氛完全两极化,在焰下船要坐上车辇之际,有人对著焰大声唤道:「皇上,娘娘真的死了吗?若是这样我们西炎定要月里人血债血还的。」
「对呀!血债血还,他们用计杀了我们敬爱的皇后娘娘,我们西炎要为娘娘报仇。」其他闻言的众人跟著大唤道。
准备上轿的焰闻言後,身子一惊,就於立车辇前不发一语,那哀痛的神色在那固做坚强的憔悴俊脸上匆匆闪过。
而在这些群众之中,有的人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