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优势同样十分明显,不断增长中的实力以及较小的岁数,让我可以在今后的一段时间中可以拍马赶上来。若是正常发展下去,我的实力就会像老人所说的那样在五年之内达到和他相提并论的程度,而那时候我也不到四十岁。
事实上,我最出色的能力并不是超能力中极其稀少的精神类“思感”操控,而是“易容术”。“易容术”很是博大精深,从最基础的借助假发、胡须等等装饰物改变形象,到通过肌肉骨骼的变化像我在游戏世界的“七十二变”一样彻底地改变面貌,有的人就是一生都在学这一门。
我无法学习最厉害的通过肌肉骨骼的变化改变形象的“锻筋易骨术”,一者我学习内功的年龄实在太大,二者我没有那种特殊的体质,想要学成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
所以,早就有所目的的我,从一开始就将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了“易容术”中比较高级的一项——面具。
古时候,想要制作面具,那么最好是使用从活生生的人身上剥下来的皮制作而成的“人皮面具”;次一等的,就是采用动物身上一些柔软的皮质作为材料。现在社会,虽然无法使用“人皮面具”来进行易容,可是科技的发展使得我们的选择更加多样性。
塑胶曾经是用来制作面具的一种材料。不过自从我们的一个秘密科研部门研究出了一种叫做“活性肌”的软体材料之后就舍弃了塑胶这种容易被人看穿的材料。
我在训练期间,不仅学习了运用这种“活性肌”制作面具进行易容,更是学习了亲手制作“活性肌”。虽然训练基地中的设备无法带走,可是我却是记住了相关资料的数据,只要我愿意就可以通过定购相关部件,自己组装一套设备,然后自己制造“活性肌”。
至于学习“易容术”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能够和两女顺利地结婚了。只要我改变样貌,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就可以让赵宏手中掌握的公安局人事档案帐号,为我的新的形象设计一个身份,再制作一张磁卡身份证,过程很是简单。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了。
回到别墅之后的第六天,看着赵宏交给我的新形象身份证,我有点感慨。或许,正是这样的权力使得很多的官员踏上那条不归路吧。
摇摇头,将心中的胡思乱想甩去,我看着照片上的和我有点相似的面孔,知道这件事情总算是初步解决了,接下来的就是说服张兰接受我这个新形象了。
※※※※※※※※※
“哚哚哚……”我敲响了张兰的房门。
“进来吧,门没锁。”房间内传来张兰慵懒的声音。
我推开门,迎面看见了仍然没有起床的张兰。这不能怪她,昨晚她实在是累坏了,在我的实力大为提升的同时,那方面的能力也大大提高,从原来的半个小时延长到了一个多小时。这还是我自己控制的结果,事实上只要我愿意大战个一整夜都不是问题。
这就使得虽然经过了一定的军事训练身体素质大为提高的张兰最后不得不败下阵来,将仍然没有满足的我推向了隔壁方面的刘佳。
“小懒猪,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还没有睡够吗?”我捏了捏张兰可爱的鼻子问道。
“还不是你!”张兰千娇百媚地瞟了我一眼,道:“我才不是小懒猪,如果真要说小懒猪的话,应该是你的‘佳佳’吧。”
呃,确实。因为时间的关系,刘佳睡得还要晚,体力消耗更大,现在仍然躺在床上熟睡。至于我,则是因为内功的存在,每天精神饱满得无处发泄。在每天坚持锻炼的同时,也就是进行最爱的床上运动了。
“对,你们都是小懒猪。”想到之前刘佳可爱的睡相,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哼,我不是,你才是!”张兰当然不会承认,于是她开始使用女人最大的天赋——撒娇。
“好好好,你们不是,我是还不行嘛。”我举手投降。
……
一阵笑闹之后,我试探地道:“兰兰,你说我和你们结婚好不好?”
“好啊。”张兰埋在我的胸前不在意地道。听声音,明显心不在焉。
“兰兰,我是说结婚,和你和刘佳结婚。”我重复道。
“我听见了。”张兰的声音还是没变,不过下一刻却是突然变成了哭腔:“我怎么可能听不见!?结婚,我也想啊,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怎么结婚!?”
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一连串的泪珠儿打湿了。
“唉,怎么就哭了?别哭!别哭!”我赶紧用纸巾帮张兰擦干眼泪,解释道:“兰兰,你听我说,我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
还是这句话有效,张兰听了马上抬起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急问道:“真的?”
“比珍珠还真!”我拍着胸脯道:“你老公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哼,那不一定,要不我怎么就多了一个姐姐?”看来不管怎么样,女人吃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之前经过了一番生死患难,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张兰还是有醋意的。不过这也怪不得她,毕竟从她的角度上来看,确实是委屈了。
所以,谈到这个话题我只能沉默以对。
看到我的沉默,张兰也收起了醋意,妥协道:“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真地怪你和刘佳姐姐好,还是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吧。”
“其实很简单。还记得我学的‘易容术’吗?”
“当然记得,就是戴一个‘人皮面具’嘛,恶心死了。”张兰故作嫌恶的样子。
“什么人皮面具,那可是高科技产品,每一张的面具的造价至少在十万人民币以上,你说有这么贵的人皮面具吗!?”搞不懂为什么张兰为什么对面具这么嫌恶,事实上刘佳也是如此。或许是因为面具确实是太像人的皮肤的缘故吧,不过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它们的“真实性”。
“有了这个面具,我就可以改变自己的面貌,然后……”我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了出来。
等到全部说完之后,张兰马上接口道:“所以我们当中必须有一个和别人结婚,是不是?而且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这个人选,是不是?”
两个“是不是”让我惊讶无比。虽然早就知道张兰其实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孩,但是这么快把握到其中的深意,却是让我有点惊奇。
我当然不能回答“是”,不然张兰的醋劲上来可又是一番麻烦。所以,我马上回答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如此的有失公平呢?既然有一个必须改变面貌,那么还不如两个都改变。”
看到张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继续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你和刘佳对家里人这样解释,说我因为之前脸上受了一点伤,所以进行了整容。你看——”
我将自己那张新的身份证拿出来,指着上面的照片道:“这张脸是不是和我很像,用整容的借口应该行得通的。再说了,这个名字‘墨髓’,也和我原来的名字相近。你应该没有把我的‘隋’怎么写告诉你爸妈吧?什么——告诉了?那也没有关系,你就说为了避免上次的麻烦,我改了名字。对就这样说,你看这样一来,不就是所有的都解决了吗?”
我脸上开心地笑着,心中却是直念阿弥陀佛,看来等会儿得让赵宏再去弄一张新的身份证。家庭和睦,最重要。不过同时,我却是佩服自己的急智,能够将这话说回来。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也可以进行婚礼了。”张兰开心地吻了我一下,然后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从床上蹦起来,跳啊唱啊。要不是房中空调很是暖和,以她身上的那件薄薄的轻纱睡衣,还真要感冒呢。
不过说真的,张兰的这件睡衣还真是性感。这不仅仅几秒钟时间,我的身体就起了反应。对此,在赞叹张兰确实魅力十足的同时,我只能哀叹自己力量觉醒之后自己的身体火气太大了。
同时我也感到自己亏欠张兰和刘佳实在太多了,能够有自己的婚礼这理所当然的事情能够张兰如此的兴奋。可以想见,早在之前她已经考虑了这方面的事情,并且已经准备为了接受这一份爱情牺牲自己的婚礼了。
想到这儿,我心中充满了柔情,心中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张兰和刘佳,让她们每天都要被幸福灌醉。
正在我想着如何让她们每天开开心心的时候,蹦跳中的张兰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将脑袋凑到我的面前,眼神怪怪地道:“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的婚礼谁先谁后?就是同一天,也有一个先后吧?”
呃,这个问题还真是没有考虑到。是啊,两个婚礼肯定有一个先后之分。即便是简单操办,要忙的事情也很多,我绝对是分身乏术。这一刻,我倒是很是羡慕“红星超能战队”中那一个能够拥有天生的“分身之术”的综合实力却是差劲之极的家伙了。
“好了,姐姐年纪比我大,认识你也比我早,我就让给姐姐好了。不过说好了,下一天就进行我们的婚礼。还有,我的婚礼不要在西方的教堂举行,我要坐花轿!还要你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我。”正在我为难的时候,张兰已经为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能说“不”吗?不就是花轿吗?小事情。虽然城市中乘坐花轿,用高头大马迎娶新娘的结婚仪式不是很流行,但是也每年还是举行百十次的,所以有着一间专门操办这类仪式的公司。
终于解决了张兰,我又来到了自己的那间“易容实验室”,然后再次制作了一张面具,仍然是和自己的真实样貌很相似的类型,只不过和之前的“墨髓”各有侧重点罢了。而这张面孔的名字,则是叫做“墨随”。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工具都是现成的,很快第二张身份证摆放在我的面前。于是我再次用同样的方法,说服了刘佳接受和改变形象的我进行婚礼。以刘佳开明,同样顺利地通过了。
不过当她知道张兰要采用仿古的结婚仪式的时候,马上也嚷着同样办理。对此,我是脸上高兴,心中却是苦笑连连。
接连两天同样的结婚仪式,肯定会引起极大的轰动,到时候肯定会被别人看出其中的破绽,特别是相近的容貌,相近的名字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破绽。
算了算了,反正这件事情只要是有心人就可以查出来,反正我们要的只是一个形式罢了,一个合法的结婚仪式就可以了。
婚礼在三家的共同努力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为了避免麻烦(借口很简单,之前我受到国外恐怖势力的袭击),虽然仍然是我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花轿迎接新娘的结婚仪式,可是地点却是全部摆放在了别墅区。也就是从一间别墅到另外一间别墅的两百多米的距离罢了。
你说我不是只有一间别墅吗?事实是,在发生了“7&;#8226;4”事件之后,我将我的别墅四周的六座别墅高价买了下来。本来其中三栋作为给三名牺牲保镖的家人的补偿,更为了以后更好地照顾他们的家人;至于另外三栋,则是作为保镖们的住处并我的别墅的外围据点。
可是牺牲保镖的家人全都没有接受这份心意,说是住在那里实在是太令人伤怀。不得已,我只能在原来的一百万慰问金的基础上再加上了五百万人民币,现在的我只能用金钱来尽可能地让他们的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对这三名保镖的家人,我有的是深深的愧疚,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死”。以前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总是不以为然,因为从逻辑上和法律上来说这个“我”,并没有什么责任。
可是现在我却是深深感受到那种别人因为我的缘故死去所带来的那一种沉重的负疚感。
当初,我在见到牺牲的三名保镖家人那痛不欲生的景象的时候,心头也是一阵阵的发痛。其实何止是我,赵宏他们这些和牺牲的三人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保镖们,更是心中不好受。
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战友。三人是因我而死,又何尝不是因他们而死?其中一个,就是为了救助身边的同伴舍身挡住了手雷。当时哭声一片,感情丰富的刘佳和张兰两女更是在悼念会上眼睛哭得肿如蜜桃。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心中还是一阵阵的发酸。为了避免类似的伤亡事件的发生,我特定用大价钱通过赵宏定购了全身型的防弹装,甚至还有一个只有双眼处留下洞孔的头盔。
这些防弹装价格高昂,按照赵宏的戏言,要是哪一天保镖们没钱花了,把身上的这套防弹装卖掉,都可以换到一两百万的人民币。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宝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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