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一个用实力说话的世界,绝对的力量会让很多道理变得苍白。但并不意味着一些真理是错误的。很多人习惯于用拳头证明一切,虽然,他们确实做到了很多。但那样的人生,注定不是完整的,尽管于他们而言。根本不需要那些。
面对即将而来的战争,战皇将在不久后亲自出动,是必要造成新一轮的尸山血海,即便没见到战皇本人,陈然从那些战士的眼神中看出他们对于战争的自信。当年,都灵帝国有着郁金香之王的战神挡下战皇的攻势,即便战皇重现的力量相比于当时下降了一些,但依然不是什么的都可以战得过得,尤其是那种军心所向的气势。
没有我冲不散发军队,没有我杀不死的敌人!
战皇的这句话。带着无匹的霸气,流传至今。
至今为止,依旧没人破过战皇的这句豪言,而现在的国势,却要都灵帝国联同伊卡丹同时抵抗才能止住奥匈帝国这只猛兽的强势突进。
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的思绪。一阵弱弱地声音将陈然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大人,床铺已经暖了,你可以进来了。”
直接睡进去么?
陈然略一犹豫了会。
那就睡进去。
陈然也没多想,拉开了铺子,钻进了已经暖好的温暖被窝。
至于床边的另一名女子,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其安静睡在自己身边,不要乱动,他只想睡觉。
房间里就这么一个床位,正值深夜,空气有些凄冷,陈然若为保证什么“名节”的话,是必要赶女孩子出床位,以奥匈帝国女子的特性,非要跪坐一晚上吃冷风不可,陈然自问也没有这么残忍,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做什么,他自己明白。
睡在暖好的被窝中,陈然自顾地闭上了眼睛,没打算对旁边那名任他品鲜的“绵羊”有着任何想法。而女人似乎也明白了陈然的作为,倒也没敢主动纠缠,安静地睡在陈然身后,那双目光,带着几分纠结,却也默默闭上。
……
第二天的清晨,外面依旧响着哗哗的雨声,有如这个沉闷的世界,让人很难轻松得起来。
服侍陈然的这名女孩早早地爬了起来,换上了一身奥匈帝国专属的女佣短袍,透过那宽松的袍子,可以一览无遗地望到里面诱人的风光。
民族的特色,延伸到了服饰。这个国家的服饰,更多讲究简单实用,内里什么都不穿,只有外面的一件短衫裹着,看得见地迷人与诱惑。
在这里,女人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地做好自己的本份,然后把最让男人心动的一面展现出来。其实,这里的服饰绝大多数只为勾起男人体内的兽性,女人那渐现渐现的身子,绝对比脱光了白花花地站着你面前还要还得有感觉。只有在她们出门的时候,才会好好的打理一切,从一名勾人的妖精变成麻木的面纱妇人,甚至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
“大人,你醒了,我为你准备了热水洗濑。”
脸盆上的热水与毛巾很整齐地准备在一边,女人很体贴地跪坐在床位前,静听陈然的下一道指示。
陈然从床位爬起,很自然地望向这名服侍自己的女人。
源于女人那件袍子的造型,陈然的目光从女人的脸上顺势而下,渐渐滑至白皙的脖颈,那袍子的领口很是开叉,透着那迷人的一沟。
大清晨的,看到这种景致,在意识没有清醒之时,甚至于做了某些特别的梦后,总会让人想入非非,情不自禁地想做某些事。
晨间运动,在奥匈帝国的男人眼中,其实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锻炼腰肢,一般都是做完了后才算起床。
陈然直接舀了瓢水,将那迷糊的面孔冲得清醒。
不得不说,这做出的种种,并非让陈然没有一分感觉,若面前的这个女人换成一张熟悉的面孔,说不定他早已欣喜若狂,即便是远在曙光城中无微不至的埃拉,相信也一时做不到这种程度的细心服务。
当然,陈然相信,那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如果自己需要的话,她一定会学着做好,直到让自己满意为止。
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大抵不过如此。所以,他并不需要觉得遗憾。
洗完了脸,陈然放下毛巾,对着陪了自己一夜却依然不知道姓名的女孩问道:“你叫什么?”
“回大人,我叫罗拉,”女孩恭敬地回道。
“罗拉,你有什么亲人么?”
“回大人,他们都死了,”罗拉郑重地一跪:“我从小生活在这座府邸,做着侍女,即便后来奥匈军队占领了这座城市,我依然也还是这座府上的人。现在,我是这座府中唯一一名一直生活在这里的女奴,府上的其他女人都是从各地带来的,所以,即便城主大人,对于这座府上的了解,也不如我的认知来得深刻。”
“是么?”陈然眨了眨眼:“难怪觉得你与其他女人有些不同,骨子里并不像那些女人一样有着绝对的奴从。”
陈然的眼光中并没有一分看不起人家女孩的感觉,他感觉得到,即便这女孩做得再怎么接近真正的奥匈女人,她的本性,依旧流淌着一些其他的能量。
只不过,现实必须让她低头而已。
“罗拉,把窗户打开一下,通通气,这个房间,有点暗。”
“是的,大人,”罗拉听命地走至穿台,拉开了窗帘。
外面依然下着中雨,淅淅沥沥,持续不绝,似乎短期内不会晴了,以外面的路段,兴许要在这里多住上两日,陈然走至大檐的窗台,深深呼吸了一口外面新鲜的空气。
突然间,他停在了那里。
眼前的雨帘中,一尊白玉的雕像背景,陈然觉得几分眼熟,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他快步走至门前,还没换掉那身简着的睡衣,穿着拖鞋,却已打开了门,向着外面疾奔而去。
“大人,等等,外面下着雨。”
罗拉也同时跟上,顺手拿起一把雨伞赶忙跟上。
陈然朝着外奔疾奔,任由雨水打着自己的身上,踏出一道道水花,他跑到了窗外那花园的雕像前,抬头望去。
“果然……”
当初画面中所见的那件熟悉的事物,正是眼前这尊白玉圣母雕像,陈然回顾回周,发现果真如当天看到的那些东西一般,一模一样,他呢喃道:“真是这里。”
昨天,漫天大雨,陈然并没心思查看这里的景致,却也没想到,自己竟是这般自然而然的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陈然一捊自己被淋湿了一些的头发,眼中带着几分兴奋,他终于找到了一些此行任务的关键了。
“大人!”
罗拉赶忙跟了上来,为陈然撑着雨伞,不过由于陈然个子过高的缘故,女孩抬手有些吃力。
“大人,这尊雕像有什么特殊么,值得你这么冲动?”
陈然回过了头,望向身边的女孩。
“罗拉,你说你从小生活在这座府中,是么?”
陈然注意着罗拉的眼神,星眸跳动,如同找同答案了一般。
但陈然并不知道,他此时的这个眼神,配上他那张俊朗的面庞,顿时让女人呼吸局促,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是的…”罗拉缓解了一下情绪,心头如小鹿乱撞:“有…有什么问题么……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卷 我本寂寞 【387】线索'
“告诉我,关于这座府邸曾经的一切!”
陈然握着那只执伞的手,情绪有些激动。他的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许久以来的疑问正不住地浮上现实表面,他迫切想要知道这里的一切一切。
“大…大人…你弄疼我了…”
罗拉敌不住陈然热忱的眼神,俏脸通红,不禁垂下头来,不敢与之对视。感受着身边哗哗溅起的雨声,她忍住手中的酸痛,建议道:“大人,我可以告诉你,但请去房间里说吧,站里面衣服都要溅湿。”
陈然也没多说,拿起罗拉手中的伞,急切地拉着他回到屋檐下。
虽说不知道陈然为什么在意这过府邸的过程,罗拉没法拒绝陈然的请求。而当陈然说起那过往的时候,罗拉的眼神中甚至泛起一丝不忍,似乎那是一段不愿回忆的过程。
罗拉的眼神中泛过一丝复杂:“大人,如果你想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的,就跟我来,我的屋子里,还存放着一些曾经的主人留下的东西。”
……
“桄榔!”
一间阴暗的小室中,储放着大大小小的物事,说是卧室,其实和杂物间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不过十个平方的小室,便是罗拉居住的房间,即便她属于上等的女奴之一,住得也不过是最低劣的小屋,与下人无异。以她的姿色若在都灵帝国或是伊卡丹,这样的待遇绝对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房间有点乱。大人不要在意。”
罗拉赶紧收拾了一个混乱的房间。
她的房间并不脏,只是存放的东西有点多了,以至于看起来有些臃肿,对于勤劳的奥匈帝国女人而言,她们是最懂得如何收拾自己的房间的,这种情况,试问没有人能做得更好了。
陈然望了眼房间。迈脚走去,却是踏到什么,只见哗拉一堆的杂物倒了下来。罗拉赶紧上前道歉,把东西再次堆立起来。
墙上持着一张特别的画,画上似乎是一家人。中间坐的是一名将军制袍打扮的中年人,旁边,旁边有一名貌美娴熟的妇人,妇人身前,是一名娇俏的小女孩,那亚麻色的长发梳成一道可爱的小麻花,垂于身前,而怀中则是抱着一只棕色的布袋小熊。
这是一张油画,却是画得十分逼真,人物惟妙惟肖。已经堪称艺术品的价值。
陈然望向画中其乐融融的一家,学是觉得上面几人都有几分眼熟,尤其是画中那小女孩的模样。
“大人,他们便是这府邸最初的主人,我们现在站在这里的地方。原先是一个名为希塔帝国的边防,上面的人分别是希塔帝国的亲王和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直至这里被战皇陛下所攻克,男丁几乎全被斩杀,女性几乎全都充当女奴,长得普通的女奴被战士们凌辱。而稍有姿色的则被发送给那些有功的将士。”
谈到那一段过程,罗拉的眼神泛过一丝伤痛,似乎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有了重大的改变。若没有那段历史,或许,以罗拉的姿色,也能找个不错的人家。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陈然望着那副画,注意力无比集中。
“多少年?我也记不清了,似乎有十年了吧,发生那时的时候我才十七岁,刚刚进入亲王府成为夫人手下的女从。”
“十年了么?”陈然望着画中的小女孩,对比了一下时日,似乎,正和心目那个女孩的年龄大致吻合,他指向画中的十三四岁小女孩道:“她叫什么?”
“她是小郡主,桑利亚,当时,她比我小个四五岁,一个很可爱的女孩,”罗拉摇了摇头道:“不过当时,城防突然被破之时,她被战皇手下一名喜好女童的将领给拉走了,其中还有数名其他女童……那一天,久攻而克的奥匈大军有如一群野兽,发泄地报复着一切,战皇更是当着亲王的面将夫人强暴至死,以解之前的所有郁闷。”
不说多说,那一天,罗拉也肯定被一些不知名的将领给玩弄下去,当时能活着,已属一件庆事。
“大致说下当年的过程吧,我听着。”
陈然找了个坐垫,沉沉地坐下,细听罗拉讲述当年发生的一切。
那时,米斯特城墙壁高大,有陡壁作险,易守难攻,即便是战皇陛下竟是无法攻取,无敌的骑兵根本施展不开。
爱去的停滞让战皇对这块地方无比积恨,在磨耗了长久的时间后,战皇竟带着少数几名精锐翻山而进,依靠着个体蛮横的实力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即便一行所有精英死怠尽,战皇依旧如战神一般打开了城防的门,重伤之下依然生生将他无敌的骑兵放进,对这座城市展开了最报复性的打击。
那一天,城里的所有男丁被屠杀怠尽,奥匈士兵更是不会放过眼前的每一个女人,施展各种不堪的轮暴,他们如蝗虫一般扫荡而去,掠夺了这里的所有财富,毁灭一切完好之物。而战皇,更是以他最常用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意志,因为米斯特城是最顽强的几座城市之一,所以报复也格外惨烈。
就如当时,当时的罗拉还算幸运,因他,她中途就晕了过去,尽管之后被多少凌辱,至少没想像中那么难受了。
战皇一直是个让人摸不清的人,他向来都会恐吓对手,反抗越强,报复越强,让对手胆颤,对抵抗弱的对手从轻发落,这便是他最常用的一种心理战。但若能让他生出脾气的对手,他又会十分尊重。他生生毁灭了这一切,却又为亲王大人一家设立了墓碑,保存了完整的尸体埋葬于城外的墓地。亲王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