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并非由地球生物进化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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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并非由地球生物进化而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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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发展而成的高科技,使这一场“绝世防御”拥有了希望,假如是一种以和平自居的高智能生物,恐怕到灭世横祸出现时还不知所措——这,究竟是万幸还是不幸? 
  
   人的历史就是相互杀戮的历史,以死伤亿万同胞的代价,人类终于“进化”到拥有抵御“天外飞星”的能力,这部血泪史,今天终于找到其正面的意义! 
  
   大自然的存亡与否,就在这短短百余年间揭晓。末日审判的法庭之上,人类面向天下众生,用坚决而沉稳的语调说道:今天,我们没有退路,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我们信心百倍,将用不世奇功洗清我们的罪孽! 
  
  十一、 娥眉双刺的前世今生 
  
  
   “勇于探索”是人的天性,尤以童年为甚。然而成年之后,通常会变得谨小慎微,就如刺猬般蜷缩成球状,以利刺来掩盖心底的柔弱。天性源自我们的祖先。哺乳动物起源于“食虫目”,该目名下现存物种有鼩鼱类、鼹类和刺猬类。由于前两类长得不够漂亮,因此我将刺猬认作远祖。(还有一个小小的原因是:我分辨不清“鼩鼱鼹”这三个字)除了刺猬是人的法定父母之外,还有一种海洋哺乳动物也参与其中,它就算不是原配也是“小三”,它们导致了“人”这一杂交品种的诞生,并遗传了我们“勇于探索”的基因。 
  
   本文就是基于“勇于探索”而出现,最终的愿望,是找出谁是“小三”,为我们扑朔迷离的身世提交一个定论。人类属于灵长目,但现代人与猿猴的外观相距甚远,以至于身上的毛都被褪得一干二净。“脱毛”成为自然科学的第一难题。通常的论调是:因为人学会了穿衣服,所以通过“进化”将毛褪掉了。由此推论,没“毛”的才是人,有“毛”的是动物。 
  
   这样的解释体现了成年人的共性——强调“唯我独尊”来掩饰内心的软弱。按这样的论调,河马将会很兴奋地宣告:基于人类和河马均没有毛,因此都应划归哺乳纲名下“河马总目”。 
  
   现今地球上还有很多土著,虽然已成“人”却依然固执不肯穿上衣服,但他们也同样没有毛。此外,既然已展开“褪毛运动”,那应该一视同仁,连头发、眉毛、胡须一并褪掉才合理。头发暂且不论,那是水生的“小三”给我们的遗产,那么眉毛与胡须呢?为什么它们如此坚决地存在? 
  
   支持“水猿返回”学说的科学家作出解释:由于体毛是属于分批退化,在部分毛发还没有褪尽的情况下,我们的祖先已返回陆地继续繁衍,所以,我们留下部分体毛不足为奇。骤听属于比较合理的假设,人类的眉毛是基于这个原因得以保留,但另一个疑问随之涌现。 
  
   曾几何时,我们的少年时代,无知且无畏,对一切充满好奇心,于是对眉毛提出疑问:“这两条东西是干啥用的?”科学家们给予一个庄严肃穆的回答:“眉毛,是眼睛的第一道防线!”哦,原来如此!可惜长大之后,就会从眉毛所处位置得知:眉毛“保护”眼睛仅是一个“童话”。倘若是水栖动物,需要频繁进出水面,眉毛的存在还有意义,可以隔阻细小的海藻水草之类,但对于纯陆生的人类呢? 
  
   众多周知,水生哺乳动物是没有硬毛的,也不存在眉毛之说。河马是否典型的水兽姑且不论,但它对人类却具有示范效应。河马的幼崽全身滑溜溜,初生的人类呢?婴儿出生时也很光猾,与河马的小宝宝类似,难道因此要认同“河马总目”的说法?人类自然不甘心,再度审视初生婴儿,腋毛、阴毛等不必奢望,甚至连头发都可欠奉,但眉毛却一定已具雏形,一左一右分列于面部,顾盼生威!这一对眉毛使人和河马划清界限,人类才是独一无二的万物之灵! 
  
   再借鉴其它的高等生物。猫科动物长有散乱的“眉毛”,但那称为“触须”更合适。它属于探索空间的触觉器官,以判别狭隘处是否能穿越。猫的“眉”与“胡须”均属同一类,与人类的“须眉”,有着天壤之别。仔细探究:人类眉毛的化学成分、生长周期、遗传基因,均与全身的毛发区别甚大。“休止期”数倍于“生长期”,根本已不是“毛”的性格,眉毛的实际功用究竟是什么? 
  
   中国古代认为:处女的眉毛具有显著特征:紧密柔顺;而非处女的眉毛则呈现“开放”状态,并有“竖立生长”的倾向。这种说法在现代当然被视作洪水猛兽。但古代人于细微处的观察通常强于现代人,因为没有太多事情可分心。眉毛竟然可以扯上“性”,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奇异东西?女性“始伏终竖”的眉毛究竟有没有遗传机理给予证实? 
  
   上述的谜题,可从中国古代经脉学说来探寻答案。现代科学的发展,经脉已不再被认为是邪魔外道,它拥有非常深邃的学问,只不过这种学问过于“高深”,我们还未能融会贯通。眉毛隶属“十二正经”中举足轻重的“足太阳经”,假如人体身壮力健,足太阳经血气充沛,眉毛就自然表现得强盛。处女变成非处女,相当于进入“第二生命轨道”,自此脉络将有全新的演绎。遵照经脉原理,眉毛的重要性超乎凡响,它是人体的防御器官。回顾“眉毛是眼睛第一道防线”的说法,“防御器官”似乎也合情合理。 
  
   现代高等生物的当中,大象的头部拥有两样防御利器——长鼻和长牙。因此,防御器官长于面部,也并非不可想象。但眉毛对于眼睛的保护效用相当有限,而且眉毛从婴儿诞生就毕生追随,难道只是眼睛的附庸?疑问并未解决,我们暂时将注意力转到睫毛。 
  
   按常规说法:睫毛是眼睛的第二道防线,那是基于眉毛抢夺了“第一”的位置。事实上睫毛才是眼睛的真正防线,其生长机理也符合这一用途。睫毛在毛发中寿命最短,反复更新,从不间断,相比于头发而言,它是“活”的,拥有非凡的“触感”,只要有灰尘接触它,立刻会引起闭眼反射——其反应速度冠绝人体。睫毛构造唯一不合理在于“上眼睑密而下眼睑疏”,这“上密下疏”的设计,不能为陆生人类的眼睛提供周到的保护。但如果是进出水面或俯身潜游,却是有必要强调上眼睑。人类身上太多水生证据,已不在乎多此一样。 
  
   在人类的幼年时期,上睫毛长得浓密而向上卷翘,强调水栖防护的功能;随着年龄增长,睫毛的倾斜度与卷翘度也随之下降,变成几乎是竖向正前方,更为符合陆生的环境。睫毛的履历不算太长,它是属于伴随人类进化的配套装置。但眉毛的历史则是相当悠久,甚至于可以依照“鸡和鸡蛋”提出一个极其高深的哲学问题:究竟是先有眉毛,还是先有人? 
  
   这个问题让科学界束手无策,个别科学家不服气,于是运用各学科的高深理论及先进手段来探寻眉毛的源头,他们发誓要弄清楚:“眉毛”这古怪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在物种进化的悠长历程里,是什么东西演变成眉毛? 
  
   最终的结果并没有惊世骇俗,而是可以为大众所接受:眉毛的前身,原来是一种“刺”。刺并非特异的构造,在自然界随便可找到例子,就如食虫目的刺猬,就是全身遍布尖锐棘刺。这一个发现的伟大之处,是与中华民族悠久的“经脉”学说暗合,并因此证明了:刺猬果真是我们的父母,勿论当中有没有“小三”,但刺猬对人类的养育之恩却是相当深厚,并且将“刺”也遗传给人类演变成“眉毛’。独树一帜的眉毛,使我们又多了一样有别于万物的装置! 
  
   “刺猬是我们的父母”虽属调侃,但揭示出物种基因的遗传机理。基因组中大概只有百分二的DNA具有“现实意义”,其它大部分是作为“过去履历”和“未来蓝图”。过去式的DNA,在某些特定情势之下,通过解密而被激活,错误激活的情形被称为“返祖现象”。进化是一个反复且繁杂的过程,但我们可以将其简单化地解释。例如现时环境需要演变出“刺”,主导基因就会从信息库里筛选与“刺”相关的DMA,随即步入一条进化的捷径;当变异的个体数量充足,强化为“强势遗传”,“刺”即成为群体的常规配置。 
  
   由此可以推断,眉毛这种“刺”,除了具有传统的遗传基因外,还被“小三”加以演变,成为一样真正有防卫作用的器官。人类曾于海洋生活,所以拥有“经脉”,而从眉毛隶属“足太阳经”推断,当初“海人”的这一种“眉刺”也是相当发达。“怒眉戟张”到底是什么概念?现代生物里可供参照的是蜥蜴类,某些蜥蜴眼睛上部生有棘刺;甚至可参考神话传说中的海妖,额上长了类似“多棱刺罩”的防护物。神话不足信,但人的想象力通常有其合理之处,我们根据这些,或者可以大致“模拟”出一个人类始祖的模样。 
  
   眉毛由“刺”演变,这一项研究的式微,归结于两点:其一、眉毛在人体构造属于“细节”,不影响“大局”;其二、与《进化论》出现了较大的冲突,为了维护“正统”,惟有放弃旁枝末节。但某些具有强大探索精神的学者不以为然,他们为了勾画出史前人类究竟是何种模样,将探索领域进展到男人特有的“胡须”,并有更为惊人的发现。这些为满足个人好奇心的学者,构造了一门相当冷门兼偏门的科学,名叫“胡须研究学”,将人类的史前样貌进行了一次绝不留情面的颠覆。 
  
   我们曾经是海洋哺乳动物,眼睛上方长有尖锐凸出的利刺——这就是人类曾经的模样。甚至可以大胆想象:准备繁育后代的雌性,那一对“娥眉刺”将更为犀利!但无论如何,这属于“男女通用”的外型,雄性人类呢?除了眉刺之外,是否拥有更慑人心魄的异像? 
  简化地来举例说在人类的进化历程当中,某甲长出了朝天的鼻子。这个鼻子是比较先进;可是大家也许听许多人说了,宇宙中产生出人这样一个生物真是几率非常小的奇迹,同样地某甲同时具备先进的鼻子和先进的劳动能力(后者是决定人类生存繁衍最重要的因素)的变异的几率也是非常非常小的。某乙则与某甲不同,他没有朝天的鼻子,却有更为发达的大脑与身体协调能力,那么自然选择的结果,最终某乙的后代会存活下来,而某甲尽管具有完美的鼻子,却缺乏先进的劳动能力,因而他的后代同他们完美的鼻子一起,最终只是历史上的昙花一现而已。就如同上帝喜欢亚伯,最终却是该隐活了下来;自然也选择了适者,而没有选择鼻子。此外,人在进化过程当中具备了审美能力,这同样也是一种巨大的生存能力。因为绝对多数的变异是有害的而非有益的,审美能力能够使人类在选择配偶时规避“看起来不正常”的对象,从而有利于保持遗传信息的相对稳定。从这一点上来说,朝天的鼻子或者连在一起的眉毛也是很难流传于世的。我们今天仍然可以见到少数的“朝天鼻”或者“一字眉”,恰恰说明了我们仍然不断地变异,并且不断地被自然选择着。
  进化论不是玩养成游戏,如果人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是最完美的,那么人毫无疑问必定出于上帝的创造;而我们今天看到人身上的缺憾,恰恰证明了我们的祖先与上帝毫无瓜葛——因为上帝是按照自己或者他儿子的形象来创造亚当的,但直至今日,我们还没有发现哪个男人拥有被割掉以后还能不断生长的神奇包皮。
  进化的历程是如此的艰辛,因而经历这个历程的无数物种,都被磨练得无比伟大。今天我们还能见到许多看起来似乎对环境适应能力很差的物种,比方酵母菌,比方草履虫。但是这些物种毕竟都还对他们生存的环境具有一定的适应能力,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没有灭绝。物种对环境的适应并不是单纯的要进化成“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铜豌豆”,不是进化成全宇宙无敌的神,而是一个复杂的、并且是辨证的过程。在某一方面有所得,在其他的方面就必定有所失。自然选择的真正含义,只是新生的子代对于他们所面临的环境具有更高适应能力的时候,他们就能更好地生存繁衍,仅此而已,甚至不包括他们下一代的生死如何。所谓的高级物种,比方狮子能够轻易地撕碎兔子,可是他们的生育能力却远远不及兔子。越高级的物种在环境适应上就越“专业”,他们适合生存的环境越单一,但是对于这种单一环境的适应能力也就越强。因而一旦环境急剧变化,高级物种往往先于低级物种灭绝。人是最“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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