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辕老爷子却看了她一眼,要知道当时她也是在种生基上做了些处理,把先前铲走的草皮移了过去。
一群人向着那个地方围了过去,袁昊天这个时候却说,“这个是被施过法的不能随便挖掘,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样吧,今天就先到这里,我回去之后做点法事破解了,明日再来揭秘。”
一群人又无趣的散了,毕竟谁也没那个胆子敢去冒那个险直接挖掘,只能等袁昊天来做了,袁家对这个还是比较在行的。
袁昊天跟着大伙儿一块儿出了密云水库,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他刚刚就是拖延的手法,现在到明天媒体过来之前他必须找到准确的穴位所在,不然袁家的声誉就会扫地。
现场直播结束后,魏小沫走到庭院里宽阔平整的地方盘腿而坐,过了一会儿,微微蹙眉,睁开双眼,“时间到了。”
坐在石凳上用着电脑的公输炎转过头来,“什么到了?”
“要去找你爷爷了。”魏小沫起身拍了拍身后沾上的灰尘,走进了客厅,直接绕过去到了书房。“现在您可99999以再带我去见那位了。”上海滩之阎王
公输辕签字的手停了下来,“没想好怎么交代之前就贸然前去不是很好吧?”
“现在可以不用交代了,我们去了就知道了。”魏小沫笑着看着老人家,公输辕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定。
“好吧。”
两人又一次进入了那座红院子,公输炎原本要跟着去,却被老爷子拦了下来,因为事情本身就是因他而起的,他在场也不大好。
两人一踏进院子就听到有嘈杂的声音,公输辕觉得这个时候还进去不是很适合,于是准备拉魏小沫一下,哪知道魏小沫扶着他的手多用了一份力道,“您别担心,我们来就是解决问题的。”
进去之后,有人通报,那位这才出来露面,但很明显面上表情焦躁不耐烦,“今天我们不谈工事,我还有要事要处理,你们改天再来吧。”
说完这句话,那位就急忙转过身准备进里面的卧室,魏小沫不紧不慢的开腔了,“夫人是不是见红了?”
那位的脚步一顿,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才刚刚发生,她就已经知道了?
“夫人的子宫位置偏后,原本就很难怀上,再加上夫人已经过了最佳孕龄属于高龄产妇了,所以夫人这次有孕是相当的难得。”
魏小沫有条不紊的说着,公输辕老爷子在一旁无比惊讶地看着她,这些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神里带有三分警惕,“你从哪里获得的资料?”
“在哪里获得资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最近这几天医生想尽办法,但情况还是没好转,我来,只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那位挑起眉眼看向魏小沫,年纪轻轻说话到不知道谦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夫人的资料都是严格保密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待会儿我会跟您交代的,只是这会儿再耽搁下去对夫人和孩子都不利。”
那位听到卧室里面的哭声和讨论声更加的焦急,卧室里有医护人员慌慌张张的出来说了句:“夫人又见红了。”
那位看了魏小沫一眼,却发现后者眼神明亮,一动不动的微笑着看着他,当下对她说的话也没怎么多想,点头示意她跟上去。超神法师
魏小沫环视一圈,“您屋内的设施必然是经过高人指点过的,但眼下却与孕妇相冲。”
“另外有个问题就是,夫人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惊吓?”魏小沫看向床上躺着的女子,女子山根部分有些发青。
那位愣了一下,想起有一次在国外难民区被袭击的事情,那一次她的确被吓得厉害,回国后做噩梦都会梦到那时的场景。
魏小沫看了看那位的反应,就知道必然是受过惊吓的。“夫人本来就不适合有孕,眼下却又经常忧虑自然会引发小产的征兆。”
“卧室里面蓝色的物品都要转移出去,蓝色有镇定的意思,但同时也是引发忧郁的颜色。我看了一下,卧室门前放了屏风是为了挡风,怕夫人受凉,但这个样子同时阻碍了空气的流通,不如加热磁玉石替代帷帐屏风。”
“卧室内,尤其是孕妇的卧室内不适合摆放猛虎图,最好是什么也不摆放。夫人曾经受到过惊吓,那么会担心有入侵者,这样的情况下,将床的摆放方位移动一下,已使得躺下来也能看到门口,这样夫人心里才会安心。”
魏小沫口若悬河的说着这一切,那位都有些愣了,但他知道,这些事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立即让底下的人按照她说的办了。
魏小沫又出去了一趟,而后进来说道:“您的房子正对的方位有一座山,那座山的山头正好像一只恶犬,这个场景就像是恶犬盯着肉,十分的不好,所以还需要移一尊开过光的虎石放在门口相裨补。”
“所谓的虎石就是老虎形状的石头。”魏小沫补充着说道。“还有,高龄孕妇容易气血不足,我先前听师兄提起过,将九节草磨汁熬成汤水服用可以有助于血液循环,您可以让医生开药方的时候连带着这个一起加点进去。”
一屋子的人忙着按照魏小沫说的折腾了一下,只剩下虎石还没解决,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人情况似乎好转了一些,虽是昏睡状态,呼吸却是均匀轻缓的。
那位的神色这才有些缓和,出了卧室就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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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断了,现在才发上来~
第二十二章
“现在我的身份没那么重要吧。 ”魏小沫瞟了一眼身边的公输老爷子,“我今天是应公输家的请求才来这里帮忙的,所以今天的事情您要感谢就感谢他们。”
那位看向一旁的公输老爷子,“公输家的事现在闹得这么大,让我就算想不计较也难了,毕竟我不可能不顾及底下人的想法。”
“是。”公输辕老爷子点点头温和的回道,那位能这么说就已经算是松了口。
魏小沫站立在一旁,“这件事情闹这么大我相信您也清楚不是我们在作祟,而公众舆论的压力您也不必担心,袁家可以完全吸引媒体的视线,到时候他们的关注点都不是公输家种生基的问题了,而是袁家这么多年易学界泰斗的地位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那个中年男人看向魏小沫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这让他觉得这个小姑娘一开始就把这一切计算在内了。“那你今天突然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欠你一个人情吗?”
“这个您严重了,上次我过来的时候,只是看出夫人人中成V字形,必是子宫位置偏后,很难受孕的类型,再加上夫人现在的年龄也算得上是高龄产妇,像现在这样的情形属于常见,所以这一次纯属误打误撞。”魏小沫轻缓的笑了开,“再者就算没有公输家的事情,我也会出手相助的,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你是相士?”那位挑起眼睛问道。
“准确来讲是一名略懂相术的风水师。”魏小沫坚定地看向那位。
那位垂下眼帘,细细思索了一下,原本国家一直都有御用的风水师,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袁家,近两年袁家给他的感觉越来越不踏实,才会在很久以前熟识的人选里挑选了替代的,现在出现的这个女孩子,小小年纪就能把袁家和他一块儿算计进去,可见能力出众,若这一次爱人和孩子真的保住了,袁家也没找出生基的地点来,他也可以借此机会铲除掉依靠易学拉拢关系的袁家,就算不斩草除根,也至少能保证对他对国家没什么威胁。
“公输家的事我保持中立,至于怎么样之后再谈。”那位想了一会儿开了口,又看向魏小沫,“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小沫坦然一笑,公输辕老爷子则是在一旁左看看又看看,本来觉得不会这么容易解决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因为那位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回去的路上,公输辕盯着魏小沫看了半天,魏小沫面对着正前方笑着问道:“我脸上都要被您看出花来了,您有话就问吧。”
“丫头,你是不是准备去种生基之前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你这么多天都不慌不忙的,现在才跟着我来这边来。”
魏小沫笑而不语。
公输辕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头,“乖乖,我老人家一辈子也没遇到过像你这么厉害的,不得不服啊,炎儿这家伙是个有福气的娃子。”
公输炎在家里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这老爷子和魏小沫也不知道去干嘛,神神秘秘的,他想跟着出去,却因为魏小沫临走前说让他帮忙盯着王叔这才留下了。
“少爷,想什么呢?”王叔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过来。
公输炎接了过去,“王叔,最近家里可有什么大事么?”
“没有啊,少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王叔拢在袖子下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哦,我从小就是王叔您带大的,所以整个公输家我跟您就像是爷孙一样,想起我一直都很忙,没小时候那么粘着您了,您若是需要什么就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怕我因为忙把您给忽视了。”公输炎尝了一口,还是一直不变的他喜欢的味道。
王叔垂下头,“少爷对我这般好,我自然是什么都不缺的。”
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公输炎将汤放下,走到门口去,黑暗里魏小沫扶着公输辕老爷子下车,这样的场景有多久没有见过了,现在看到就觉得心窝一暖。
公输辕走进了才看到公输炎倚在门框上,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哎,可算是做了件让我称心的事。”
公输炎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一老一少走进屋里去。
公输辕老爷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孙子还站在门口发傻愣,又说道:“你这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一点都不知道主动点。”
魏小沫正捧着玻璃杯一口水咕咚就滑到喉咙里去了,有点呛到,拍了拍胸口。公输老爷子的言外之意公输炎听不出来不要紧,魏小沫若是听不出来那就真是笨到家了。
“你们干嘛去了?”公输炎也走了过来。
这个时候魏小沫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孙睿轩来电,立即嘴角挂上了柔和的笑容,站起身来边往楼上走边接通。“喂,师兄。”
“嗯,还好,什么,你回京城了,你已经知道啦,没事啦……”
公输辕看着魏小沫上楼,突然走到公输炎的面前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平时那么灵光的,现在脑子怎么跟个榆木疙瘩似得,一点都没遗传到我。”
“爷爷!”公输炎皱了皱眉,这老爷子又受什么刺激了。
“这小丫头为你的事情忙前忙后的,你还老不给人好脸色看,你看吧,这么好的姑娘给人家讨去当老婆了,你就后悔死了都没用。”
公输炎有些不好意思,“您说什么呢?”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明明是喜欢人家,还偏要和人对着干,你呀……”公输辕老爷子都有点着急。
“这不还太小嘛。”公输炎嘟囔了一句。
老爷子一听这话又对着他后脑勺一拍,“说你傻你还真傻,她年龄小心思可不小,你把她那心思拢到你身上来,等到合适年纪了不就水到渠成了。要真等到年纪大了,还能轮得到你,臭小子,努把力吧,这丫头我中意得很。”
公输炎有些讶异的看了眼老爷子,这丫头什么时候老少通吃了,不过也正好,到时候也免去了家里人质疑的麻烦。这样看来他似乎还真得努把力了,孙睿轩么,那就看看到最后是谁陪在她身边吧。
袁昊天在王叔说的那个小岛上找了一下午也没看到一个穴位,反倒是整座岛有解穴的迹象,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里种生基。只是一想到魏小沫本身就很奇怪,所以也有可能是真的在这里找到了一个好的穴位,风水里面的假象本来就很多。如果他还找不出来,明天面对那么多的媒体他怎么交待。
晚上在水库这里根本就看不清,他就算用袁家《推背图》来演算也要有一定的地理依据,所以这个时候的袁昊天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等到天完全黑的时候,袁昊天依旧没有头绪,这时候袁昊苍也就是袁昊天的父亲给他送来了一包东西。
“实在不行就这样做吧,我们袁家的声誉不能毁了。反正我们怎么说听众怎么听,公输家也不敢把自己真的地方暴露出来,所以他们也不会多说。”袁昊苍边说便打开包袱,“这次大概是要跟公输家彻底摊牌了,你自己好好把握。”
袁昊天看过去,发现里面是一块刻有生辰八字的木牌,有一个小塑料袋装着的短碎发,还有衣服,“这是说要做一个假的生基吗?”
“这就是公输炎的生基。”袁昊苍脸色有些阴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公输炎的生基只有这一个。”
袁昊天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现在在他手上的这一包东西就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