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轰笑,舒心也跟着笑了。
“你可真行!难得你这么好心。”娇艳冲她伸了伸大拇指。
“恩,这样很好,因为他现在只是毒瘾初期,太过强烈的疼痛怕他忍受不住,要慢慢来。舒心,把详细经过给大家讲讲吧,允许渲染。”吻血公主说。
十二、
“好!”舒心兴奋地说,“我先在他要喝的酒里加了安眠药,等他睡着以后就把他直接绑在了床上,然后把他弄醒,用我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巴,嘿嘿。我选的针是五号针,不是最小也是接近最小了,我发现越小的针效果越好!”
“那当然,针越小,痛感就越小,但麻痒的感觉却更强烈,痛可以忍受,麻痒却是难以忍受的,继续说。”吻血公主说。
“我猜也是这样,所以我选了我所能找到的最小的针。我先用针在他的胸前划了个叉,然后,又顺着他的胳膊和大腿开始划,而划到腋下的时候,他简直要痛苦死掉了,哈哈哈!”
几个声音跟着他放肆地笑着。
“我一边划一边问他舒服不舒服啊?爽不爽啊?呵呵。等我划完了的时候,我看他好象松了一口气,于是我就对他说:‘别开心,游戏才刚刚开始呢!’然后我从厨房里拿了盛盐的小袋子,他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哈哈……”
“你为这个用了多少盐了?”黄浅笑着问道。
“不多,以前用的少,这次,用得好多,而且过程也非常缓慢,因为那天我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呵呵。我不想像以前那么浪费了,我两个手指头捏着盐一点点的顺着我的划线撒,效果非常好。我担心盐不能尽快融化,所以还给他顺着划线来了个按摩,给他揉了揉。我的那个天哪,我终于见到生不如死是什么样了!”
“我们也可以想象得到了。”吻血公主微笑着说。微笑只是相对她的声音来说的,她那副表情,可实在不敢恭维,皮笑肉不笑的,很虚假。
“等你家里的盐用完了,你是不是要用辣椒水了?”公翠翠打趣道。
“当然!”舒心认真地说,“我都想好了,辣椒水,胡椒粉,酒,一个都不能少!”
这回,连吻血公主都跟着笑出了声。
“不够用的时候,我们赞助你。”美仪拍了拍舒心的肩,大家又笑。
“你们的事情都比较好解决,惟独我,可怎么办呢?”公翠翠愁容满面地说。
众人的视线立刻到了她这里。是啊,她不想离婚,但也无法解决丈夫的问题,他不学好,谁也教不好他。
“这个家伙,真个是软硬不吃呢!”舒心愤愤地说。
“要我说,还是干脆找个人把他干掉算了!”美仪说。
“杀了他,虽然解气,我们也犯了杀人罪,也有可能是死刑,那样的话,就背离了我们的主张了。”吻血公主说。
气氛又低沉了下来。
公翠翠笑了笑,说:“嗨,我只是随便提提,看你们,没事的,再说了,好主意也不是一下子就想得出来的。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大家商量。我新认识了一个小妹,叫潘商兰,很巧合,她的老公姓武……”
还没等她说完,屋里暴出一阵轰笑。
“嘿嘿,还真是巧合得很呢!”公翠翠也笑笑,接着说,“她老公叫武强壮,叫强壮,其实,也就那样,名副其实的武大郎。因为兰兰从前在夜总会坐过小姐,所以没法嫌弃武大郎,武大郎当时追她的时候,也不嫌弃她,但现在,他们开始嫌弃了,兰兰说一定要离婚,并且还要孩子,而武大郎也想要孩子。只是那个孩子啊,不是武大郎亲生的。武大郎不能生育,兰兰做的试管。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很棘手的。兰兰因为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法院比较偏向武大郎,我已经安排兰兰到我的公司里去了,月薪三千,希望能帮她。”
“你做得非常好!”
随着教主的话音,屋里响起一阵掌声。
公翠翠红了红脸,低下头说:“应该的。互相帮助嘛。再说,那个兰兰也确实可怜。我正想和大家商量一下,把她介绍给大家,不知道教主的意见。”
十三、
吻血公主沉吟片刻,说:“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则,一般只吸收事情比较困难,比较麻烦的姐妹。”
公翠翠点了点头:“我知道,教主。我也确实觉得她的事情比较麻烦,而且,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正逢她被她老公打断了胳膊住院,所以对她特别同情。后来,前不久我又见到她的时候,她说她的事情非常不顺利,都有了要和她老公同归于尽的想法了,所以我才……我觉得她确实是需要我们帮助的,凭我自己的能力,估计也不能帮得完美。”
大家都沉默起来。
公翠翠想了想又说:“如果大家不同意,也没关系。”
“不是,我觉得,她确实是需要我们的帮助,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贸然接受她,我看这样好不好,教主,”黄浅转脸看着吻血公主,“找个机会,我门几个先去见见她,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如果属实,再向教主汇报,由教主裁决。”
吻血公主低着头走了几步,点点头说:“行,这个办法比较完善,希望你们了解得比较全面一些。”
“是。”几个声音同时答应。
“谁还有什么事情吗?”教主挨个看着她们,“如果没事,那就这样了。下次再联系。还是老方式,有什么事情,QQ留言。”
她们答应着,一起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
告别她们,公翠翠突然放心不下苗雅韵,便给她打了个电话。苗雅韵是公务员,丈夫杜成功自己开了个公司,于是两个人越来越没有了共同语言。公务员的死板规矩也使得苗雅韵没有了女人的魅力,杜成功和漂亮的女秘书产生感情也是在所难免的,而且,事实上这也不是单独的例子了。多少老板和女秘书之间说不清道不明啊,已经很正常了,只是这个女秘书竟然野心勃勃地想要取代苗雅韵的位置。苗雅韵无力自己解决这个事情,要么成全他们,要么鱼死网破。她是被教主吻血公主亲自发现并吸收进来的,也是她们的师姐,在她们心里,有副教主的权力。
苗雅韵正在和律师商量离婚的事情。绝情教帮她出主意找了调查公司取到了杜成功的财产情况和他与女秘书的私情,这样一来,她可以获得巨额的伤害赔偿。
“我现在正忙,如果事情不急,我明天中午十一点半在我单位门口等你。如果你那个时间有空的话,不然就得晚上了。”苗雅韵说。
“我只是今天没有见到你,很担心,你没事就好。那我们明天中午见吧,我也有件事情要跟你说说。拜。”
“亲爱的,该洗头了。”黄浅端了一盆水进来,放在旁边的凳子上,走到霍盖的面前,打量着他蓬乱的头发和惊恐地表情,惬意地笑了。
“不洗。”霍盖把头一摆。
“这个好像不是你说了算的,亲爱的。”黄浅把手伸进他的头发里,摸了半天,拉起头发看着。
霍盖用力一摆头:“我说了不洗!你他妈的变态狂!”
“呵呵,我应该非常非常的感谢你给了我这个变态的机会。我想顺便给你理理发。先洗吧。”
黄浅说着从盆子里拿出毛巾敷在他的头上。温热的毛巾让头部非常舒服,但霍盖知道,舒服后面,就不止是不舒服了。头发很快就敷软了,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黄浅从小筐子里拿出一瓶洗发水在他头上倒了一点,然后给他轻柔地搓洗着。
“舒服吗?”黄浅低头柔声地问。
霍盖却是一脸的惊恐表情,愤怒地说:“舒服!不洗,我说了!”
“我听到了。可是,亲爱的,你不是就喜欢我给你洗头吗?你不是说我给你洗头非常舒服吗?你不是每次都让我帮你洗头吗?呵呵,我很高兴为你洗头。从前,我觉得无论为你做什么,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喜欢,我都会很开心很幸福地去为你做,因为我爱你。而现在,我还喜欢为你做,因为我还爱你!这是你的荣耀,也是你的不幸。”
十四、
黄浅抬起头用心地洗着,直到自己认为已经洗干净了,才用湿毛巾一遍遍地把泡沫弄干净,然后,她拿过了剪刀,在他的头上比画了半天,说:
“老公,我今天想在你头上来个图腾。你喜欢什么?我记得你很喜欢女人的乳房,喜欢大大的乳房,要不,咱就来个乳房怎么样?”说着,手下的剪刀就开始喀嚓起来。
“卑鄙,变态!”
霍盖其实语言很差劲的,除了这几个词,他都找不到适合自己感情的形容词。
“不,老公,可不能这么说我,我其实是在满足你的变态心理啊。”
黄浅说着,很快就在霍盖的头上理出了一个巨大的乳房形状,并且还在顶端理出了一个大大的乳头。剪下来的碎头发都被她收集了起来,盛在一个盘子里。
“我还想给你上上色。没有颜色的乳房是苍白的,没有生命的,是不是老公?我知道你喜欢粉红色的乳头,不喜欢我的已经发黑了的乳头,那我就给你来个粉红色的乳头吧。正好我锔头发用的染料还有呢,看看有没有粉红色的。”黄浅说着把霍盖扔下就出去找颜料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的时候,怀里抱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颜料一大堆,往地上一扔她满意地笑道:
“老公你真有福气,我找到了好多,都是我以前买的,甚至还有结婚前你给我买的呢!哇塞,我好好幸福啊,终于要为老公做他最喜欢的东西了。”
黄浅把双手抱在胸前很夸张地抒情了一番,立刻板起脸,咬牙切齿地看了看霍盖,就去选颜料。
“我觉得这个粉色太浅了老公,要不这样吧,我用粉色给你做乳房的颜色,用红色和粉色给你做乳头,怎么样?”黄浅不容分说就开始调和起颜料来。
霍盖一脸鄙夷和恶心地看着她忙活,黄浅抽空还冲他妩媚地一笑。
乳房的颜色很快就涂抹好了,黄浅竟然找来了帽子――古老的烫发染发用具――给他戴上,插上了电源。
“为了你,我既成了医生,也成了厨师,而现在,我又成了美发师,真不知道下一步我还会成为什么。原来,完美的女人是男人培养或者需要出来的。亲爱的,你真的太伟大了!你一定会名垂千古的,我相信,并且,也肯定。”
黄浅一边深情地说着一边欣赏着霍盖头上脸上被蒸出来的汗,温度实在是太高了,他的脸上已经现出了痛苦的表情。黄浅欣赏着,如欣赏小夜曲。她随手拿过了一个小玻璃瓶子,边转着看着,边问:
“亲爱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辣椒油,你最爱吃的老干妈,呵呵。你还记得你那个什么干妈吗?哈哈……我真的想不到啊,认了个干妈竟然认到了床上,你不仅仅是变态了。我知道,你不爱她,你只是图她的钱,你用她给你的钱来养别的女人,真的很聪明!不佩服你都不行了。”
黄浅边说边把辣椒油的瓶子在霍盖的脸上蹭着,霍盖惊恐地看着瓶子,不知道她要用它干什么,如果她把它弄到他的眼睛里的话,估计他真的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事实上,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太阳了,在这个地方,见到太阳很难,但熬日子更难!
“你让她为了你去贪污,而你,却打算拿了她的钱和别的女人私奔,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螳螂捕蝉,不知道还有黄雀在后呢!你是不是把我当透明人当成习惯了?但可惜,我可不会像你以为的那样不存在!你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不,是没有必要再去后悔了。如果世上还有后悔药,我会比你更早的去选择。”黄浅说着,打开辣椒油的瓶子,在霍盖的鼻子底下来回晃动着,一边带着满意的微笑看着他努力地躲避着瓶子。
十五、
头发很快好了,黄浅拔掉电源,摘下帽子,用一把舀子盛了水给他冲洗着,脏水顺着他的脖子流到身上,接着流到地上。霍盖立刻就成了一个花人,不但可笑,而且狼狈。洗完后黄浅用吹风机给他吹干,把瓶子里的辣椒油统统倒在了他的头发里,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揉搓着,不时地低头看看霍盖痛苦的表情。
“好了,就这样吧。”
黄浅终于揉搓完了,看了看顶着一头辣椒油的霍盖,满意地笑笑,收拾东西出门而去。
霍盖眼里闪出的,不仅仅对生的可盼,也有对生的恐惧。
“你还真的干起来了!”武强壮嘲笑地看着刚下班回来的潘商兰。
潘商兰没有正眼看他,换了衣服就去厨房里做饭。
“感觉怎么样?爽吗?整天跟那么多男人在一起混,很满足吧?我就说你离不开男人,天生做妓女的命!”
潘商兰正在洗锅,听到他的话板着脸用勺子在锅沿上猛地敲了一下,以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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