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些什么呢?演杂技啊?”张班向外嚷道。
“都在看袁成呢,这小子星期天还自已给自已加训,估计是咱们班有史以为的头一个,你说我们当年不是这个样嘛。这小子,是不是你给说什么了。我说班长啊,你可千万不要把他给咋啦。”李副班有点忧心地向张班说道。
“我说,人家这么努力,你们是觉得不好意思还是在忌妒还是在干嘛呢?如果说你们喜欢看的话,呆会儿都去一起练练?”
听到张班的话,众人一哄而散。
早上,天一亮我就以训练日的作息时间起床了,没有别的班那样的作训负重,我们班的作训负重就是一捆十公斤重的油管或一个灭火器。全身行加起来有二十公斤吧,也算是野战部队训练水平了。大家都知道,在体力和耐力这方地面,如果自已不对自已下狠功夫,那还真不行,既使一般的部队在平时跑操也不会天天负重跑操的,都会有一个时间隔的。当我想通一些事情后,我便给自已狠了下来。
当四公里后,脚下每一步开始沉重起来,两条肩带绷得双肩生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其实一个人跑的时候和众人一起跑绝不是一样的感觉,当众人在一起时候,身边的人会影响到你的士气,当你看到别人没有缓下来的时候,你也不好意思停下来吧,于是一个团队总能保持一个步阀前进。而一个人的时候,身边没有了参考物,自已把自已当成榜样时,会很快觉得累的。当我大汗淋淋地跑完五公里,觉得好像比平时都累。放下负重后,又开始做引体向上,俯卧撑,仰卧起坐。
吃饭的时候,众人用着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些家伙是想让我说点什么或者他们想知道点什么。
“嗯,我只是觉得,以前我拖了咱们班的后腿,我觉得啊,这样挺不好的。经过班长的一番教导,让我认识到以前不好好训练,是很不对的,所以我决心从今天开始好好训练。”
“哦。”
众人马上低头开始吃了起来。
胖子见我有段时间再没有往农场那边跑了,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地,便过来看看,但每次见到我在训练,别人训练时,我在训练,别人休息时,我也在训练。于是,每次胖子给我们送过来的小灶的份量多了一点,众人也知是什么意思,每次我那份是最多的,但是我也没有客气,毕竟运动多了,常会犯饿的。试
对于三班有些想不通的是,三班对于步兵战术这一科目并不常练,而且也是最基础的,都是教你怎么持枪,开枪,怎么行军,单兵的一些躲,闪,藏的一些基本动作而已。而我却没事就泡在战斗班请教他们一些步兵战术与单兵战术动作。每次回来后,总喜欢和三班的战友砌磋砌磋下,刚开始在格斗和单兵战术动作方面总是他们比我好,格斗对练时,我挨打的机会是很多的。有几天,张辽直接笑我是人肉沙袋,但是一个星期后,就没有这样笑了。怎么说我在别人步兵班那里挨的揍子也和还不是白挨的。当然了,我在别的步兵班算是一个比较受欢迎的格斗示范。有几次都成了个鼻青脸肿的样子,看得三班还以为我在外面闯什么祸,做什么坏事。
“哎呀,袁成啊,看你这样子还是不用去那些战斗班了吧,我们是油给,又不会打仗的,你这样啊,别人揍了你,你就好了,就回来揍我们。好了,三班现在有个疯子的外号全连都知道了,说的就是你。”刘亚平说道。
“就是啊,你是为的什么呢?真的打仗的时候,如果连我们都操枪上阵的话,那战就打得啊,就悬了。”张辽也说道。
“谢谢。”我说道。
当那天明白时,不管现在多苦多累,我也会坚持下去,为了以后。为了研究步兵战术,我从连图书馆里借了厚厚的几本书,白天训练,晚上看书。闹得整个油给班看我就像看疯子一样的。
正当我没有折腾几天的时候,张班从连里带着一道命令回来了,命令油给参加200*年度的师级军事演习,演习代号为“主战”。当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时,全班的人心里不由的高兴起来,除了李副班和张班以后,我们都从来没有参加过军演。当兵不打仗就算了,但是如果再没有参加过军演的话,那就多没有意思啊。但不知七院会不会随军参演呢?我的战地救护才学了七节课呢。如果我是七院的话,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但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张班就急病住院了,经检验是急性重感冒,虽说事不大,但估计要让他好也要一段时间,那时演习早就结束了。
第二天,我们班全数都在病房里,张班穿着病号服,左右各吊着一大瓶药液。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全都要给我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要给我们班丢脸,每次演习啊,咳咳,咳咳,那帮敌军侦察兵最喜欢就是打我们的主意。”
“放心吧,班长,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李班长,你得平时多注意刘亚平啊,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有一点,容易忘事。”
“班长,你放心吧,我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如果你不放心,当我搞砸以后你就军事处罚我吧。”刘亚平说道。
“我走了以后啊,咳,你们在演习中也不要太紧张了,就当平时训练一样就行了,只是晚上就不能睡床上,晚上睡觉时你们要多看下警卫班的同志们,虽然安保是交给他们,但是我们自已也要注意。虽然我不在了,但你们也给学会独立啊……”
我们站在张班的床边就听着他一口一个我走了以后啊,该怎么怎么的,好像在交待后事一样,搞得那操行活脱脱地就像在为一个要离去的人举行什么仪式一样的,本来说吧,一个好好的气氛下来,就换了一种悲痛的感觉,就像如果我们这次搞出什么问题出来,就对不起张班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没有达成他生前唯一的愿望,我们就是千刀万剐以后以不足去弥补这样的过失。
所谓,哀兵必胜就是这个道理吧。
走出病房后,我们还没有从张班给的那种气氛中走出来。
“同志们,虽然班长不能陪我们一起参加演习了,但是我们还是十个人。等下我们回去后好好研究下怎么样做好这次演习。”
“好!”
众人伸出一个拳头,九个人碰在一起。
第十八章:遇袭
按照演习方案,油给班分成两部,一部跟着装甲车营,一部在后待命。而我有幸地是在第一部,跟着装甲车营。
以前我并没有见过大部队全力量奔袭的样子,特别是师级规模的。按照方案,我们分四部分奔向集结地,而我是和步兵哥们一起从高速公路走的。那天早上高速公路的一个进口被几辆戴白头盔的纠察哥们儿给封了,然后军车一辆接一辆地开上高速公路,每车满员,后面再拉着一架牵引炮,一百辆军车在公路上行驶,那场面足够震撼的,没有人看到这样的情形不让人生畏的。士兵们个个全副武装的操行,眼睛放得亮亮的,表现得一副吃了兴奋剂的样子。而我们坐在油车上就平静多了,怎么说前面打得再凶,也轮不到我们,最多也只是听听枪声,听听炮声,看看导弹从空中划过的痕迹。这时候,我们心里也着急的,也想尝尝端枪冲锋的滋味。
到了指点地方后,步兵哥们早去了前面排兵列阵去了,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步兵哥们儿挺不容易的,到达指定位置后开始建工事的了。不一会儿个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但是还是没有人敢停下来歇歇。因为挖工事赶急不赶慢,挖好工事后,晚上就呆在那里休息了。这不是重点,如果明天一转移的话,到了新地方怎么说也要刨个单兵坑吧。
而我们舒服多了,把油车开到小树林里,然后伪装网一盖,啥事也没有了,如果累了,还有单兵帐蓬可以躺下,也不会像步兵那帮兄弟们时记刻都要像个兔子一样把两个耳朵坚起来,因为我们油给班的防卫工作已经拉到近一公里外去了,而且还是明暗哨多层次搭配的。
第二天早上,除了给装甲营加了一次油后,然后把位置向前挪了一下,然后啥事也没有,整个上午就听到打炮的声音,我那时还分不清是榴弹炮还是坦克炮还是野炮的声音,反正觉得都差不多。最后实在心太痒了,刘亚平拿着一副从李班副那里要来的高倍望远镜在那里看看的。
我们看见什么了呢?看到步兵战车冲锋了,我还真佩服那些步兵哥们儿,在坦克和战车后面那么大的灰尘,还能跑得那么欢快。整个场面只听到战车坦克的声音,而步兵们在后面一声不响地跟着。看到坦克那横冲直撞,老子天下第一的表现时,我都觉得油给班都不是人呆着地方了,看别人在打仗,而自已凉快,但是到中午的时候,天气热了起来,我们呆在树荫下都开始冒汗了,而那些步兵哥们儿还在那里冲啊跑的,我们就假装什么也看不见了。
机械化兵种一动,我们跟在后面动,有几次敌方的炮弹落下来,差点儿让我们报销了,上面马上通知我们往后一公里去呆着。当炮兵们还击时,虽然炮兵阵地离我们挺远的,但那感觉就像在听打雷一样的。然后在望远镜的某处的一些标着数字的白圈里面一定是炸得浓烟滚滚的。
“哎呀他娘的,坐在这里就像在看电影一样的。看看,地对地导弹。”张辽一屁股坐在地上,拧开已经掉了好多漆的水壶道。
“是啊,如果把你放在那里的话,估计这戏还更好看,然后在叫出一声,向老子开炮。我牛,那你不就给我们班争荣誉回来了么?”刘亚平说完就要过来坐着。
“哎哎哎,干嘛呢?不去放哨,你坐在这里干嘛?”张辽向刘亚平道。
“我靠,你管我的啊,如果我们被端的话,这演习也差不多结束了。这会儿班副去后勤部淋浴了,也该我休息了吧。”
说起现代军队的后勤部分还真有个说头,不光各种让一般人想不到的炊事车外,还有淋浴车可以让人随时随地冲冲凉,而且这玩意居然也有太阳能热水器。还有方便的流动厕所车,哪怕野战粮食的包装也要放在统一的地方的垃圾处理车。我们运气好的就是,离后勤部太近了,也至于不用像野战部队那样随时都要准备七天的干粮,没事就要啃什么压缩饼干。说起压缩饼干那玩意,反是啃过一次的人绝不会再想第二次,虽然现在有了什么苹果味啊,香蕉味啊,柠檬味之类的很多种口味,但是那像石头一样的齿感却很难让人喜欢。而我们虽然也备着干粮,但是对我们来说更多的像摆设,大多时候野战部队的哥们儿在前方啃干粮时,我们在后面还是有大鱼大肉的,毕竟那些鱼肉放在冰箱里时间长了也不好嘛,能帮忙多消化一点就多消化一点吧。到最后,我们都觉得搞了几天演习后,好像长胖了一点。对于张班的情况,我们并不知道,因为规定前方人员不能和后方人员联系。
中午的时候,我趁炊事班的哥们儿不注意,顺手从里面顺了一包鸡腿。几天下来让人轻松的日子后,昨天张辽居然想到了来次烧烤的提议,而这个提议李副班居然没有反对,而且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个嘛,有时炊事班不在的时候,总不可能就吃生的嘛,烧烤嘛,也算是我们野外生存训练的一部分。”
而这种所谓的野外生存训练一定不会得到连头的支持,如果他知道了把我们给烧烤还差不多。但这什么所谓顺手牵羊的勾当,当然张辽他们肯定不会去做的,为了达到锻炼新兵的目的,只能让我上阵了。
当坦克营把油加完后,上面让我们离他们五公里的距离,听说坦克要强攻一个要塞之类的,按这几天来的经验,当坦克加满油的时候,大约有三个多钟我们就会挪窝。所以张辽和刘亚平很积极地把这几天来捡到的柴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然后再弄点油上,把火生起来了,然后再用一根长铁棍串上鸡腿开始烤起来,如果不是怕影响的话,用刺刀烤鸡腿还挺好的,更富有军旅情调。
当我们把肉烤得半生不熟的时候,有战车过来了,然后上面的人看到我们后开始往下跳。而让我们有点不可思议的是,虽然我们见过了那帮步战兵哥们儿天天跟着坦克后面搞得像只灰免子一样的,而这只部队更像从什么难民营出来的,身上的军装都像垃圾堆里捡出来的一样,破破烂烂不要说,而且上面有一股难闻味儿。然后看到我们的车辆和肉时,老远就能感觉到像狼一样的眼神在盯着我们了。
八路军来了么?我们在想。
“靠,是一连。”李副班眼尖,一下子看到后便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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