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给打晕了过去,如果不是陈黑子当即从后面给他一个刀手的话,估计那个外科医生很容易被挂的。于是不得不采取在麻醉的时候将他身上的子弹取了出来。这其中一个护士给他换药的时候,结果被昏迷中的袁成一脚踢到了墙角上。后来陈黑子最后用麻醉枪把他射中后才再给他上药。
“队长,我担心老是用麻药对他不是太好。”孟光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啊。”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务二实说道:“我们何不让蓝医生来照顾他。”
送葬者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我只是说说。”务二实连忙说道。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在一个草地之中,看来老子还是没有挂掉,不对啊,好像在我的映象中好像最后的关头陈黑子带队来人了啊。难道是我死之前的幻象。如是那样的话,那不是现在我在另一个世界了。啊呀,那我在哪里呢?我看了看四周,好像这样和以前差不多嘛。
“啊呀!”我叫道,刚才一个东西好像打中了我一样。这时脚下的地面好像一五子陷了下去,靠,太夸张了吧,世界未日来了吧?
“啊!”我叫了一下后,然后看到一大块石头从天而降。
不知是什么时候,当我有意识的时候,突然感觉好像有了一种安全感,而且好像是躺在床上,天啊,这可不是在做梦吧。也可千万不要做梦,我还想活着。怎么我还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好像还没有亲过嘴啊。于是我开始祈祷起来。
“老天啊,我只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快快,袁成说梦话了。”在一边守着的孟光说道。
“哇,好久没有看到真情大对白呢。”教士也说道:“小心点,不要把他给吵醒了。”
“老天啊,如果一定让要说做了什么坏事的话,那么就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解剖了一青蛙,嘿嘿,看到怪物那身打扮时还真像只青蛙。”
众人听到了笑着着务二实,务二实伸出拳头抚摸了一下。
“老天啊,你说吧,我死了不要仅,但是不要让那帮家伙活得太好了。怎么?不相信,那我就说说吧,就说那个孟光吧,这家伙以前最爱放屁,当了狙击手每次都在那夹得脸通红,那个教士我都怀疑是不是同性恋,我看他对陈志每天勾肩搭背的,哎哟,太恶心了。对了,那人王炎吧,每天都板着脸好像自已很酷,其实用老鸟二的话说,那就是个内裤……”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不知所言,最先孟光忍受不了后退出房间后,咚咚的跑到院子中,对天大叫道一句:
“老天,他是不是疯了?”
“谁疯了?在这里大喊大叫不成体统,去,把厕所洗五遍。”不知什么时候兰大出现在孟光的后面。
孟光正准备说什么,看到背后的兰大后,马上敬了一个礼后,就去执行他刚得到的任务。
“他们都走了吧。”我问道。
“你在跟我说话么?”蓝晓说道。
“嗯,就知道这帮家伙没有安好心,还想听我的真情大对白。就教士那个大嗓门一说话,我就知道他了。”
“那你刚才是?”蓝晓好像明白什么了。
“不把他们给忽悠走,我也不会清静啊。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你把你们队里的军医打晕,把护士给踢在墙角去后,再没有人敢给你上药了,于是他们叫我过来了。”蓝晓边摆弄一些药水边说道。
是么?我怎么能这样呢?
蓝晓给我打上点滴后,便从食堂端了一碗粥过来。看到蓝晓那红红的脸蛋,我突想之间有一个想法。
“呀!”我皱着眉头叫道
“怎么了?”蓝晓问道。
“手痛。”我说道。
“对不起啊,我忘了你受伤了。来,我喂你吃。”
蓝晓轻轻吹了一口气手,然后把那一小勺粥慢慢地送到我的嘴里,那一刻我突然之间有种什么东西在心中动了一下。
“嗯哼。”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蓝晓擦了擦我嘴边的粥,我看过去,是送葬者和陈黑子在门外。
“醒了就好。没事吧?”送葬者仔细地看着我,刚刚他听部下说起袁成的状况很是担心,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队长,你不要听他们瞎扯蛋,我刚醒如果不用那个办法的话,那么我现在估计又在睡觉了。”我笑笑说。
送葬者也笑了笑,心头的疑虑一下子消除了,他也清楚有时特种兵有时表达高兴方式很是生猛,曾要在T5发生过一件事就是一个特种精英经过几天醒来后,守候他几天的战友高兴地向他一把,居然又把他弄晕了过去了。
送葬者很不仗义的把我的事告诉了孟光几个,几人开始在那里思索等我好了以后该怎么办?
那段时间杨雪肖过来看过我两次,我醒来的第三天的时候,蓝晓就离开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躺在床上的感觉真好。当看到那帮鸟人在操场上开始操练的时候,我不禁身子痒痒的。现在我们已经是老鸟了,操场上站着一排走到T5门坎的新兵蛋子。看到他们,我不禁有想笑笑。这就是我们的未来,我们总有一天会退伍,而军人传统就是一代一代地将兵种传承下去。
我不知道自已是第几次受伤了,看过满身的肌肉没有一块是好好的,每一块肌肉上都有一个记号,我们称之为军人的荣誉。
其实在我的内心,我一直都想成为一个艺术家的,或者是一个律师。但是理想总归是理想,如果当时不参军,那是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切和现在已不一样,或者在明亮的办公室中,或者有一间很破旧的房子,我可以称之为创作室。我会在哪个城市呢?呵呵,鬼知道呢。
在我珍藏的一个盒子中,放了四块印章,普通人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义,但对我们来说,那是生命,因为那些是勋章,军人勋章都是用自已的生命换回的。
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只是几杖金属制品而已。我笑,我亦笑,我们却为了这些金属制勋章都玩着命。虽然我们从没有想过要得一杖什么勋章。战争总是伴着军人而生的,如果没有战争,那么也就没有军人,没有军人,那么有战争么?有,一定有。
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只有军队才是他最好的家,而不是这个社会,再怎么说,当离开军队的那一天,人离开了,但是他的魂却永远的留在那里了。我曾听过一个要退伍的老哥说过,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一直呆在军队至死,或者在战场上一颗子弹结束他的生命。
很多时间我们会觉得这个地方枯燥无聊,甚至连头猪都是公的,巴不得两年兵役快点完结。但是真的要走的那天才发现,好像一切并不是那样想的。那个自已拼命想离开的地方,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恨,那一排排整齐的营房,房间中那一块块整齐的被子,那整齐的道路永远不会多余一个纸屑。是什么污蔑这个纯真的地方,是那些社会上脏肮的思想,一些害群之马。
有一天起,我就像一个流浪的孩子一样,在中国的很多地方开转悠,边走边整理那些往事。晃荡晃荡的走了大半个中国,但每一次蓝晓总能找到我,然后我就乖乖在呆在她身边一段时间,有一天,她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被窝之中了。她从来没有怪过我,也没有问过我。
很多时间,我总想像着能陪你一起逛逛街,过马路的时候牵着你的手,陪你一起吃饭。我想这一生,我再怎么比过你的一件事就是,我永远不可能比你大。如果这是天注定的没法再改变,那么可以让上天,让你再爱我一次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第一军校
一个月后我却收到了份录取通知书,看到那张红色的通知书就有点奇怪了,好像没有申请过去上学吧,但现在可好了,居然有学校录取我?
“发什么愣呢?看看不就知道了么?”送葬者笑笑地说道。
“啊?不是吧?”我有些惊呼的地说道,在我手中严然是一张军校录取通知书,与一般录取通知书不一样的是,在它的上面注明了学期时间只有三个月的时候。而通知书的盖章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而要进入的专业却是特种作战指挥系。
石家庄陆军指挥学校对于大部分国人来说绝对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对于军人来说却不陌生,除了国防大学以外,对于我们来讲石陆院也许就是我们心中的梦想,毕竟进入石陆院的可靠性好多了。
接到通知书后送葬者就催促我启程了,晃荡晃荡之中没有什么意识就被他给送上去石家庄的航班,走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道:
“鹰嘴,好好争口气,这张机票可是兰大自个掏钱买给你的啊。要知道,他可是很抠的一个人啊。”
我点了点头,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是什么回事,用送葬者的话说这是我应该得到的,仿佛之间我看到自已能混上将军了。这可是一件很激动人心的大好事。
飞行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石家庄,一到石市在空气就能感觉到一股儿不一样的味儿,这儿的军人也乌市一样的常见,而且很多都是学员肩章的。
打车很快就到了石陆院,在一条宽阔的马路对面有一座长方形的大门,大门全是用花纲石做成的,很是庄严和肃穆,在那上面用镀金色的字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
报道后我便领取了被物和一些生活用品,然后被人领到了宿舍楼,我还记得当时的门牌是*406。打开房间的时候,很显然已经有人在那里面了,找到床位后便把东西放在床上了。
“你好。我叫胡志方,我是沈阳军区东北虎的。你呢?”
我把东西放下后,一个个子高壮,皮肤有点黑的的军官向我打招呼了。皮肤黑估计都是特种兵的基本外形特征。
“你好,我叫袁成,我是兰州T5的。”我笑道。
“兰州T5?不是夜老虎的么?”胡志方有些惊讶地问道。
“不是吧,这你不知道,他们兰州军区有两支部队,一支是和你东北虎并称双虎之一夜老虎,另一支就是T5了,听说近几年风头快盖过夜老虎了。”一个人从后面阳台进来说道:“你好,我叫海源,北京东方神剑的。”
他向我伸出一支手道,当熟悉他以后很难想像这个看起外表斯文的家伙就是东方神剑的四大手之一,当然要问什么叫四大手的话,那就说来话长了,一句话就是手上功夫十分厉害的家伙了。
“啊,看看谁是我们的新舍友啊?”门外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开门后看到一个头发卷卷的,鼻子很高,凭我在新疆的经验一眼能知道他是一个维族人。
“你好,我叫袁成,兰州T5的。”我向他伸出手道。
“哦,老邻居啊。我知道你们队里的人。你也应该知道我。我叫雅奴斯。”他握住我的手说道。
“知道,外号虫子嘛。”对于夜老虎的那些事儿,我们关注他们比关注自已更多一点,毕竟很多时候我们都相互找麻烦的干活。对于雅奴斯更是知道,这丫和我同一时间入伍,也同一时间进特种部队,他最有名的一次就是在境外执行任务的时候,愣是自已一个人搞定了敌人的坦克,然后再开着那辆坦克从敌人的阵地来回三次。
“我也知道你,外号鹰嘴嘛,听说上次你们在南方干得不错啊,挺威风的啊。”
“哪里哪里,谁让他们欠揍呢。”
对于能在这里认识老朋友我倒是很高兴。
每一间宿舍只住四个人,晚上的时候海源带我们几个又窜了几门,基本上这一次来上学的都到齐了,认识以后,我就很惊讶了,这一次七大军区和空降兵,陆战队的特种部队都来代表了。除了我们宿舍的就有三个军区外,还有南京军区飞龙特种部队的李宁,外号城;广州军区南国利剑的田文亮,外号孤狼;济南军区雄鹰特种部队的曾祥超,外号黑客,空降15军蓝天利剑的杨孙宵,外号猎隼;海军陆战队出海蛟龙的郑志国,外号大鱼。
参加这一次学习的成员不仅仅是各军区特种部队以外,还有就是这一次的学员都是进入特种部队不到三年,但都参加过实战的人,不少数还出过国呢。于是我们便开始发挥特种兵的习惯开始讨论起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少壮派来学习的目的了,最后大家一至意见就是学习最新作战技术与理论,因为好像也只有这一个理由像样一点。
“请问,这是四楼么?”我们听到一个很清脆的女声在我们耳边响起,我总觉得好像有点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