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妆看着他们两人,心里盘算着如何打听沈尔的事情。可是又不能当着西门雪的面问!
眉头微蹙,恰在此时上课铃声响了。
西门雪松开了男人的臂膀,转身便往学校走,还不忘催促西门妆,“还不走?”
少女拧眉,扫她一眼,提步转身,便往西门家的车走去。
西门雪看得一愣,半晌没反应过来。看见西门妆掉头,上了车离开,她才撇嘴,往学校里去。
就在西门雪进去校门的一刹,开出一段距离的林肯忽的停下,就停在长街前面不远的地方。诡笑仍旧站在车旁,目光微凛,看着那方下车来的少女。那傲然的气势,与姣好的身段,让他双目一沉,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西门妆,他记忆尤深。
当初在樱花林的时候,他就想尝尝她的味道了。不过,好在他没有。
她不是人类,而是吸血鬼。吸血鬼对于诡笑来说,就是死物,死人不好吃,一点也不。
不过…不得不承认,西门妆的确很有吸引力。难怪沈尔会对她动情,就这脸蛋和身材,在妖界来说都是一等一的好。
就在诡笑胡思乱想之际,那少女已经向他走了过来。
她的脚步缓慢,面上的神情十分凝重,阴狠的目光锁定诡笑,总给他一种窒息的感觉。
近了,少女站定脚,微微仰首,看着那妖孽男人,“你把沈尔弄哪儿去了?”冰冷的字节吐出,薄唇诱惑,俏丽的脸蛋醉人。一举一动一个神情,都让人过目不忘。
“我也在找他!”男人浅笑,心不在焉的欣赏着西门妆的美色,情不自禁的抬手便要去抬她的下颌。
却被西门妆那双阴冷的眸子,生生瞪了回来。
修长的手顿在半空,男人唇角的笑意深邃,只听西门妆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沈尔失踪了,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连串的问题,如炮轰一般,投向诡笑。
男人扬唇,收回手,极为绅士的道:“西门小姐若是不嫌弃,一起喝杯咖啡怎么样?”
“不必了!”她说完,便提步从他身边经过,向着明德高校的校门走去。
和一个危险的妖怪和咖啡,西门妆自问还没有那个胆量。更何况,诡笑不仅危险,手段还很残忍,而且变态。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西门妆连多看他一眼都不乐意。
也就西门雪那傻X,身处危险之中,还把那变态吃人妖怪,当成宝一样。
没有沈尔的消息,至少西门妆能够确定,沈尔是安全的。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诡笑和沈尔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沈尔对诡笑有所顾忌,而诡笑对沈尔也有所畏惧。这两个人绝对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也许,诡笑知道沈尔的身份…
思及此,她站住脚,回身。可是身后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只有那路边的保时捷还停在那里,诡笑却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长街上人来人往,风吹过,西门妆提步进了校门。一辆停在远处的雷克萨斯才摇下了车窗,俊脸暴露在空气中,不由得看向远处路边的保时捷。只见保时捷里,那个银发的男子正点燃一支雪茄,星火点点,目光朦胧的望着明德高校的校门。忽而,那男人目光一转,向着雷克萨斯的方向看去。
目光所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哪里有什么雷克萨斯。
——
夜半时分,西门妆回到家里,便听柳妈说,西门御出差去了。
用了晚饭,西门妆便回了房间。
还记得以前,母亲去世后的几天,西门御也是出差了。丧事结束,他就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忙起来,因为只有忙起来,才不会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
人总是这样,在寂静深夜,总是想太多。尤其是西门御再次丧偶,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打击。蒋钦的死,无疑会勾起西门御心里,西门妆母亲死时的那种痛心感。这一次是双重的,两份悲痛袭来,他如果不让自己变得繁忙,如何抵挡得住。
就在西门妆回房间之后,一辆眼熟的保时捷便从西门家门外开了进来。
西门雪回来了,在外面吃过饭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很是漂亮,一头银发,却毫无违和感。这是柳妈见到诡笑时的第一感觉。
男人跟着西门雪上了楼,两个人的关系一看就非同一般。而身为下人的柳妈自然不敢说什么,老爷不在家,小姐少爷都是老大。
西门妆坐在房里,正写着作业。便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轻缓不一,好像是两个人。
不过西门雪的事情,她向来不去过问。
——
屋里的灯光忽然摁亮,柔和的光芒覆在两人身上。
少女前一步迈进屋里,身后的男人便一步上前,两手圈过她的腰际,将少女柔软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少女独有的体香侵袭而来,男人眯眼,深深的嗅着,有些贪婪。
唇角是肆意的笑,唇瓣移到少女的耳背,轻轻辗转。
“别闹,先去洗澡!”西门雪娇笑,缩了缩脖子。她今晚之所以把诡笑带回来,一是因为西门御不在家,二嘛她是为了告诉西门妆,这个男人是她西门雪的物品。明早一定要给西门妆一个惊喜,让她看看,她西门雪是何等的有能耐。
这个男人可比沈尔有情趣多了,床上床下,都是三好男人。
还记得昨晚他们的缠绵,那是西门雪的第一次,绝对难以忘怀的第一次。她已然沉沦在诡笑身下,迷恋上那种快感。
“先给我吃一口,解解馋!”男人魅惑的嗓音说着,唇角的笑邪魅,目光迷蒙。
西门雪红了脸,目光含笑,在他怀里转身,面朝着他,两手环上男人的脖颈。
脚尖踮起,性感的唇微启,“急什么?洗完澡让你吃个够!”她暧昧的笑,挤眉弄眼,十分惑人。
对于她的拒绝,男人似是没有听进去似的。大手微抬,便将上拦腰抱起,往床上一扔。
动作迅捷的扑上去,如猛兽豺狼,吓了西门雪一跳。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大手扯烂了西门雪的衣服,压下身,“女人,你怎么能忤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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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章首订:葬花?吟2015—02—2506:56:00安卓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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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们,昨天去同学聚会,累了一天…有点头疼,先给七千,中午十二点有二更哈!么么哒
☆、087、你终于回来了(二更)
西门雪微愣,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一阵阵快感袭来,她沉醉了。
这美好的时刻,是属于她的。这个叫做诡笑的男人,也是属于她的。什么西门妆,什么蒋钦,什么悲痛,都TM去死!
——
夜风卷起窗帘,西门妆的身子往后一靠,伸了个懒腰,便从书桌前站起身来。
随手执起桌上的拿铁,她浅尝一口,尔后步到了阳台上。
风撩起她的衣发,陶瓷杯里热气腾升,少女的眼帘压低,不由得看向院子里。平日里这个时候,沈尔应该在巡逻,每次路过她房间的阳台下,总会抬头看看,那温润的神情,深情的目光,西门妆记忆犹新。
少年已经不在了,她现在只能抱着记忆,想念着他。
风吹过,西门妆的思绪变得清晰。她又喝了一口咖啡,眉目轻抬,看向远方,思绪微转。
说起来,闵恩把验尸报告与现场情况都跟她说过了。
蒋钦死在医院,血淋淋的躺在病床上,鲜血染红了白净的床单。她的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刀上只有她自己的指纹,而且已经证明,那把水果刀就是凶器。
凶器在死者手上,凶器上只有死者的指纹,如果不是那死者的死法太过变态,一定会被误以为是自杀。可是哪有人自杀,能把自己的心脏剜出来的。就算只是剜眼珠子,也得忍受巨大的痛苦。以西门妆对蒋钦的了解,那个女人向来怕疼,怎么会那么对待自己。
就在她思绪飞转之际,电话响了。
来自闵恩的电话,西门妆接了,半晌就挂了。
闵恩来电只有一句话,蒋钦服用的药物,似乎被人调换了。据当晚医院的监控录像可知,当晚蒋钦在病房里转悠了许久,可是有那么十分钟,却消失不见了。也许是走到了摄像头死角,以至于没有拍到。蒋钦再次出现,手里握了一把刀,尔后上了床去。碍于病人的隐私,摄像头跳了角度,并没有监控到床上的场景。
尔后便是女人的喊叫低吟,最后呜咽一声,再没下文。
所有的证据几乎都说明,蒋钦是自杀的。可是西门妆却总感觉,这是他杀。
凶手犯案前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也许上一次在酒店就打算杀死蒋钦,可是被西门妆撞上了,便掉头就跑。如果是一般人,看见西门妆一个弱女子,没理由掉头就跑吧!除非那个凶手,认得西门妆,也知道西门妆学过武术,又或者,他知道西门妆不是人类。
叩叩——
房门被敲响,拉回了西门妆的神思。
她转身回到屋里,将手里的咖啡放在书桌上,便提步前去开门。
房门来开,一脸喜色的西门舞便端着夜宵步进门,“堂姐,这是我亲手包的饺子,你尝尝。”
西门妆的目光微转,落在那香喷喷的饺子上,不由得扬唇,“小舞的手艺,向来很好。”她说着,两人已经在书桌旁坐下。就在西门妆坐下的那一刹,西门舞一拍书案跳了起来。
“遭了!我的作业还在丁香家里,还没做呢!”她说着,眉头蹙起,放下东西便要往外走。
西门妆无奈的看她一眼,本想告诉她,让沈尔开车送她去丁家。可是张嘴便顿住了,半晌,等到西门舞都步出了房门,她才自嘲的笑笑。
沈尔已经不在这里了,可是她总觉得,他似乎还在她的身边似的。
等到西门舞开车离开了西门家,一声惊叫从走廊传来,正准备动筷的西门妆微愣,筷子落下,便起身冲出门去。
声音好像是从西门雪的房间传来的,很熟悉的男音,好像是西门邪。
西门雪的房门半掩着,西门妆推门便步了进去。
一进门,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可是她的眼睛,却能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眼前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而床前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是一身赤裸,高举的手捏着少年的脖子,将少年平地拎起。那阴狠的目光似是要将少年掐死一般。
地上还有撒了一地的饺子,而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来给西门雪送饺子的西门邪。
至于那床上的少女,除了西门雪,再无他人。
看见西门妆从门外进来,床上的少女便拉过了被子,将身体遮住。
西门妆拧眉,抬手摁亮琉璃灯盏的一刹,挑起了门前的一块地毯便踢向床前赤身裸体的男人,冷道:“放开他!”语气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面对这样的西门妆,男人扬起了唇角,猛的松手,毫不避讳的让自己暴露在她眼前。西门雪一声轻唤,似是提醒他,注意形象。而西门妆则是转过头去,始终没有看那男人。
噗通一声,西门邪落地,尔后是一阵轻咳。
“这个男人…是谁啊!”西门邪爬起身,没有后退,而是痛心的看着床上的西门雪,“大姐,你怎么能偷偷带男人回家过夜呢?”要是他今晚不来送夜宵,也许还不知道西门雪竟然这么糟蹋自己。
“这个男人是我的男朋友,现今社会,男女朋友之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吗?”西门雪倔强的回嘴,脸上是坚决。
西门邪看得一愣,陷入了沉默之中。
西门妆却是看着诡笑,诡笑也正看着她。
今晚的西门妆,穿了一条吊带的黑色睡裙,裙角齐膝,那双洁白光滑的小腿裸露在外,着实吸引了诡笑。明明是死物,可为什么,在她的身上还能嗅到生命的气息呢?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生机,实在是太奇怪了。
“蒋姨在刚刚下葬,你就把男人带回家里,若是蒋姨知道了,该多伤心。”西门妆冷言,目光自始至终都看着诡笑,不敢松懈。
就在西门妆话落之际,西门雪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却见那床前的男人扬手一个响指。
啪——
灯又灭了,就在灯灭的一刹,床上的少女昏睡过去,而站在一旁的西门邪也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刹那,屋里只剩下西门妆和诡笑两人。
两个超越自然的生物,相对而立,气氛格外的诡异。
“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吃了西门雪?”西门妆微惊,他的举动倒是让西门妆放心多了。毕竟,西门雪和西门邪清醒着,她不好施展。
男人扬唇,邪魅的笑,忽而闪身,便到了西门妆身后。
那少女也是一瞬回身,岂知肩膀被人抓住,身体被猛的一推,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