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末一直在找这样一个人,一个让她看到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如今她找到了,可他却不属于她。
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她突然浑身无力,勉强说了声晚安就下了QQ。
手机短信又响,她拿起:你比照片好看。
她用颤抖的手一个字一个字敲下去:谢谢,方月说,这样见到真人会有惊艳的感觉。
他的短信过了半晌才回过来:你惊艳到我了。
苏小末平静地关机,上床,用被子把头盖上。
原来一个人可以在不同的时间爱上同一个男人。
她终于承认了,自己爱上了游戏里的天堂有罪也爱上了现实里的陈浩。
可,爱上又如何?
就如他空间里说的,你不爱我,便注定我们什么都不会发生。
17吃醋&番外
周二江湖的官网上出现了一条公告。
江湖外传将于四月十六日(周五)上午八点暂时关闭彩云和水色服务器,并对这两个服务器进行数据互通操作,互通后新区名为离歌,并于中午十二点准时开服。请各位玩家调整好游戏时间,以免造成损失,由此给您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合区来的比想象中要快,苏小末刚刚95级,陈浩他们还不到97级。
'当前'逆天杀戮:“果然是水色。”
'当前'棉花糖不白:“和水色合比和夜蓝带劲多了!我喜欢,哈哈。”
'当前'逆天杀戮:“头脑简单的人真幸福,天堂,有什么打算?”
'当前'天堂有罪:“还有五天时间,先把这级升了再说。”
'当前'棉花糖不白:“苏大美女还继续升级吗?”
苏小末愣了下,才赶紧回到:“啊,哦,我不升级了。”最近几天,她经常被棉花糖不白突然的温柔吓到。
'当前'棉花糖不白:“那你退队吧,我开个小号过来。”
'当前'秀气:“这个时候练什么小号?”
棉花糖不白不说话,过会儿一个叫糖葫芦不甜的男号跳着过来。
'当前'逆天杀戮:“……你练小号干什么?”
'当前'糖葫芦不甜:“合区后找个女女结婚。”
'当前'暧昧上帝:“瓦也要,瓦也要。”
'当前'逆天杀戮:“一对疯子。”
对于合区大家的意见基本一致,不管以前有多大仇恨,都暂时放下联合对外。其中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比如简约浪漫就公开叫嚣,他们的目标就是血战,哪怕和水色的合作也无所谓。
简约浪漫的话一出,招来无数怒骂,连情谊永远也遭到牵连。为你封心这次很男人,上世界阐明观点,继而将浪漫的全部踢出帮派。
很多人都说,离开了浪漫妞妞,为你封心终于有了七级帮帮主的架势。
苏小末因而得知,浪漫妞妞的电脑被黑,游戏账号密码被更改。等她又是打电话又是发传真的好不容易把号找回来已经是一周后,游戏里的人物被删除并且无法恢复。
对此,飘零高兴的不得了,说她是罪有应得,脚踩两条船的下场。
很多人都在说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盗号事件,更像是蓄意的报复行为,到底是谁做了这么伟大的事?大家众说纷纭,没有定论。
网络这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很多事情都说不清楚,比如揭露真相是谁?目前依旧是个迷。
陈浩这几天非常忙,经常是号挂在UT人不在,苏小末估计,某人又在搞敌后侦查工作。
“苏小末,电话。”沈婷婷把寝室电话递给她,“是你妈。”
她摘下耳麦接过电话,“妈?怎么不打我手机?”
“你手机关的。”
苏小末拿过手机一看,“没电了,自动关机,有事儿,妈?”
“恩,唯东正好到你那边开会,我让他给你带了点儿东西。”
她皱起眉头,“不用麻烦人家,这边什么都有。”
“早晚是自家人,麻烦什么?”
“什么自家人?我和王唯东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乱说。”
“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好赖呢?唯东怎么不是自家人了?我和你爸早把他当女婿了。”
“妈,我们别每次都为这个问题吵架好吗?”苏小末头疼。
“我也不和你废话,你晚上和他一起吃饭,好好陪陪他,别每次都扔脸子给人看。”
苏小末挂上电话,叹口气,把手机拿去充电,顺便开机。
“你妈又逼你了?”方月问。
“恩,”苏小末回到电脑前,“来了也好,正好和他说清楚。”
方月摇头,“没那么容易,你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行,医生说不生气不上火就没什么问题。”苏小末叹息,因为妈妈的心脏不好,大家才什么事情都顺着她,弄到现在越来越不讲道理。
“你妈要知道你和王唯东谈这些,你麻烦就大了。”
“是啊,所以我想让王唯东和我妈说是他不要我。”
“可能吗?你别想的太天真了,”方月不认同,“王唯东根本不可能同意。”
“闹心,不管了,晚上再说。”苏小末烦躁地抓抓头发,戴上耳麦,才发现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忘记关麦了。
“陈浩?”她试探地喊了声。
“恩。”他低低地应。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小末晕了,他没听到刚才的谈话吧。
“刚刚。”
“哦,”她放心了,“我晚上要出去,可能晚点回来。”
“恩,几点回来?”
“八点半左右,有事儿吗?”
“要合区了,晚上我想让大家练习下PK;尤其是你,需要恶补一下PK技巧。”他平淡地说。
“知道了,我尽量早回来,先下了。”
“恩,”他顿了下,又说:“晚上冷,多穿点儿。”
“好的。”
关上电脑,她坐着发呆。
上次视频后,她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不主动发短信给他,也不怎么开口说话,她甚至想干脆离开游戏,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她根本坚持不住,打开电脑手下意识的就会去点击游戏,闭上眼睛想的也全是他。而他好像根本不知道她的苦恼,一如既往的对她好,现在居然开始关心起游戏外的自己。
真是冤孽呀!她长叹,陈浩,不爱我就不要给我暧昧。
王唯东很白净,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举手投足间高贵的气质油然而生,坐在那里就好像一道风景吸引着女孩子的视线。
他和苏小末的爸爸在一间公司上班,在一次可以带家属的聚餐中,认识了当时刚刚上高二的苏小末,然后就频繁出现在苏家,再然后,苏小末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王唯东喜欢她,并且认为她理所当然的也该喜欢他。
这就好像是,你明明不喜欢那件衣服,可所有人都对你说,那衣服是最适合你的,你只能选它。可是,自己不喜欢的衣服即使穿上了也总有脱下的一天。
看到苏小末,他站起来,为她拉开椅子。“喝什么?”
“菊花茶。”
他吩咐服务员,拿来菜单让她点菜,“你比过年时候瘦了,要多吃点。”
“你点吧,这顿我请,我妈说让我谢谢你帮忙带东西过来。”她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笑了,仿佛听不明白,“那我不客气了。”
菜上的很快,味道也不错,苏小末安静的低头吃饭。他的话也不多,偶尔夹些菜给她,随便问些她的近况。
吃完饭后,苏小末觉得餐厅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就说在附近走走,顺便去他住的地方拿东西。
四月中旬的夜晚已经比较暖和了,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还在玩游戏?”王唯东问。
“恩。”
“好玩吗?”
“好玩。”
他沉默一会才说:“别为虚幻的东西忽视了现实的事物。”
她不答,抬头看挂在树梢的月亮,圆圆的黄橙橙的,像极了帅气说的鸡蛋饼。想起帅气,自然想到了某人,如果此时走在身边的是陈浩,她会是什么心情?应该是幸福吧,她的唇微微弯起。“东哥。”
“多大了还叫东哥?叫名字。”他揉揉她的头发说。
她躲开,抓了抓被揉乱的头发,“东哥,你记得方月吗?”
“记得呀,你最好的朋友。”
“你知道我最羡慕方月什么吗?”她沿着马路慢慢走。
“她似乎没什么值得你羡慕的,她有的你都有,她没有的你也有。”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她有一样东西是我没有的,那就是哥哥。”她停下脚步专注地看他,“东哥,你就给我当哥哥吧。”
“行啊。”他回答得很爽快。
“真的?”苏小末睁大眼睛,这么好沟通?
“在韩剧里,女孩子不都叫男朋友哥哥吗?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他笑得云淡风轻。
苏小末皱起眉头,决定直截了当地说清楚,他却突然打断,“天晚了,先去宾馆拿东西,然后我送你回学校。”
“我有话和你说。”她冲他的背影喊,每次都这样,一涉及到这个问题,马上和她打太极。
“下次再说,你在这里等我。”
看他快步穿过马路,走进宾馆,她无奈地闭上嘴。
同一时间,陈浩正在给肥球洗澡。
胖胖的肥球早就被蹂躏惯了,老老实实站在浴缸里让他洗,反正反抗不了,不如躺下享受。
他的手一遍一遍搓着肥球沾满泡沫的身体,眉头略微皱起,说了八点左右回来,这都快九点了怎么还没上线?
用水将肥球冲干净,抱到洗手台上准备给他吹干,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他丢下吹风机,跑出去拿手机。
用力将垃圾信息删除,扫了眼游戏,看到她的头像还是暗的,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不就吃个饭吗?用得着这么长时间?
看他走回来,肥球摇摇身体,报复性地甩了他满脸水。
他怒了,将肥球扔出去,“自己舔干净。”关门,放水,脱衣服洗澡。
苏小末,你最好九点之前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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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H不H就看乃滴理解鸟
夏日的晚上,微风吹皱紧闭的窗帘。
卧室里,仅燃着一盏橘色的床头灯,柔和的光覆盖着米色的大床。
床上躺着两个人,含情脉脉,气氛正好。
“你脱嘛。”苏小末撒娇地扯扯自家老公的衣服。
“为什么我脱?这种事情一向不都是你做的吗?”陈浩温柔地凝视着老婆。
“所以才让你脱一次嘛,总是人家脱会很累的。”她继续撒娇,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陈浩舒服地眯起眼睛,暧昧地说:“累?我看你每次都很享受的样子。”
苏小末怒了,坐起来,“我哪里享受了,明明很累,呃……虽然事后是很享受啦,可是过程很辛苦。”
这人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自己一个人做两个人做的事情容易吗?
陈浩依旧不知悔过,捏捏老婆日益丰满的小肚子,笑道:“你以前不是总拒绝我帮忙吗?你说对你这种懒人,那是最好的运动。”
“好什么?每次你都躺上面享受,看我一人在下面累个半死。”她瞟他一眼,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异常妩媚。
他拉她躺下,“偶尔一次不脱也挺好。”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从额头慢慢吻下去,橘色的灯光照在两个人纠缠的身影上,喘息渐变急促。
双手绕上他的脖子,闭上眼,某种异样的情绪在她胸腔中游走,好热,好难过,好想脱……
“不行!”她再次推开他,“不脱干净我睡不着觉。”
他挫败地抓抓头发,从床上站起,拿起被她丢在一边的拖布,“我拖!”
番外2 以色列黄瓜的妙用
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故事,久到唐白已经被拽爷吃干抹净了。
某天清晨,阳光透过洁白的窗纱照进来,调皮地在床前的地板上跳舞。
唐白趴在床上,睡意正浓,洁白的床单盖在臀部稍稍向上一点,露出结实的裸背。
房门开了,拽爷悄悄走出来,坐在床边,抚摸着裸体美男古铜色的后背。
“小白白?”拽爷贴着美男的耳朵暧昧地吹气。
被吵醒的唐白还有些迷糊,眨眨眼,看清面前的人后,蓦然坐起,向后挪了挪身体,一脸惊惧地问:“你要干嘛?”
拽爷邪恶地笑,勾起他的下巴,在嘴上亲了一下方才开口,“帅哥,你已经是爷的人了,只要乖乖听话,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滚蛋!你才是老子的人。”
拽爷一副吃饱喝足万事皆好说的样子,“所谓东风压倒西风,东风才是老大,昨天好像是我把你推到的。”
唐白狼狈地挠挠脑袋,瞪了拽爷一眼,“昨天是老子喝醉了,让你占了便宜。”
拽爷笑得及其猥琐,爬上床,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是不是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