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边跑边观战的我,惊诧于狂狼那瞬间的爆发力和超强的攻击力了。看来再逃跑是多余了。我回身迎上了一只喽罗,挑刺砍劈,小木剑在我手里是呼呼风响。刷掉前面喽罗的半格血。接着转身又跑。
“我来了!!”带着跳动的两个喽罗快速的跑回,此时狂狼已经消灭了所有普通树精。见我到来一展身形,大锤一横,截住了追赶我的两只喽罗,当的一声,裂地锤及时的打出一记‘击退’来,前面那只喽罗登登后退几下一个下盘不稳仰天倒地。我飞身而上,几剑猛刺,将第一只喽罗消灭掉。
狂狼已经与另一只喽罗接战了,我赶上去帮忙。小木剑倒也挥舞的杀气腾腾。眼前这只树精喽罗在我俩眼中不过是一盘水煮花生米。
让你刚才跟我牛X,我刺,我砍,我捅,我踢,我咬(破树皮的滋味还真是难吃)。喽罗惨叫着,颤抖着在我疯狂的虐待下化作飞灰。狂狼早已经笑成一堆。
“别笑了,老狼,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喽罗消失的地面上躺着一块黑黝黝的铁板,我拣起来一看,哇,是块铁盾牌,防御8。
“老狼,你用上防御达到26,再加上你的裂地锤,绝对是攻防一体的怪物终结者。”我将盾牌递给他。
狂狼接过盾牌,顺手舞了几下道:“感觉还真爽!不过我用不上,我这个锤子要双手才能是使用,盾牌是你的了。还有,顺便把你手里那个木头片子也扔了吧!”
“嗯?扔了我用什么?用脚踢?用嘴啃?”想想刚才我过激的招式,现在还一嘴木头渣子呢。
“看看这是什么。”狂狼从行囊里掏出一把淡青色的剑,我的双眼顿时放出贪婪的寒光,居然是把青铜质地的剑!游戏初期每名想转职剑客的玩家梦寐以求的兵器。
‘寒霜剑’,青铜器,攻击815,5%的几率附带冰冻伤害。
“你这是什么狗屎运啊,从低级树精掉落出青铜器。”我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寒霜剑,一边上下打量着狂狼。“不像啊?”我嘀咕着。
“什么不像?”狂狼被我看的有点发毛,发问道。
“游戏中运气这么好的应该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小白脸才对,要不像我这样临危不惧,沉稳冷静冷酷冷血的绝世剑客也可以,怎么偏偏选中你这么个体壮如牛,血盾加肉盾的角色,难道系统偶尔也会错乱?…”
话没说完,我早料到狂狼会迎头一击,手中盾牌提前放在头顶,当的一声,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嗵嗵嗵后退几大步,靠!又出‘击退’。苦笑着寻思:“狂狼的运气真是好到极点了,说笑归说笑,佩服归佩服啊!!”
左手持盾,右手引剑,我豪气顿生,哈哈哈仰天长笑三声:“老子彻底从无产阶级走进了小资时代!这以后…”我斜睨狂狼,“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牙缝要是敢嘣出半个不字,嘿嘿…(狂狼顺口付应道:“怎样?”)管杀不管埋!”
现在的我,头顶树皮盔,脚穿小布鞋,左手铁盾牌,右手寒霜剑,攻击812。防御12。狂狼,脚穿皮靴,腕戴铁护手,双手持裂地锤,防御18,攻击1220。
我的敏捷和观察力配上狂狼的爆发力和耐久力,虽然只有两人,比起多人的队伍杀怪有可能慢点,但胜在具有灵活机动的作战能力。在游戏初期单纯的练级杀怪中绝对可以称的上速度队了。
由于狂狼的运气比我这个衰佬不晓得要强上多少倍,不容质疑,杀怪的最后一下由狂狼解决,我负责引怪、拣拾掉落物品、策应全局的任务。
分工完毕,下来该看怎么解决眼前这几只悠闲聊天的大家伙了,还剩下两只喽罗,两个头目。不用什么计划了,四个家伙一动全动,引和不引没有什么区别,一人两只,要不怪死,要不人亡。
准备工作结束,我和狂狼怪叫着扑向树精。
我左手盾牌挡住一下抽击,再侧身一剑,击在右边的头目身上,接着身形向偏右方向倒退,目的是将右边的一头目,一喽罗引出战场。老狼也及时的一锤击中左边喽罗,那只喽罗倒退几步和左边头目拥挤到一起。又是‘击退’!真是超好命啊。
一人两只任务顺利完成,我倒退着,忽然看见一黑色索状物贴地袭来,纵身一跳,躲过一抽。原来头目的手臂居然可以伸长,从喽罗的身后就可以发动袭击,这下可要小心应对了。
“老狼,小心红色的头目,那个家伙的手臂可以伸长。”我没忘记及时提醒狂狼。
“知道了,你自己要小心。”老狼苦战中。看来被头目那种软攻击搞的有点头大,他喜欢硬碰硬的战斗。
寒霜剑的攻击力绝非小木剑可比,虽然不时还要应对头目的偷袭,但一对二的战斗我还是稍占上风。走在前面的喽罗没等反应,就被我几下快剑搞掉了。剩下头目,看我慢慢点你死穴。我冷冷的想。
“老金,快来!!”狂狼的一声怒吼让我放弃了任何想法,急速的赶往事发地点,眼前情景更是令我大吃一惊。
原来树精头目的手臂不仅可以伸长抽人,还可以变成软索,将狂狼牢牢的捆绑在地。而另一只手臂,正毫不留情的狠抽着狂狼,狂狼的血槽仅余一丝,我却离头目还有几米远,眼看着即将落在狂狼身上的长臂,我愤怒的大吼一声,身体前扑,手中寒霜剑奋力掷出。
‘叮’的一声清脆的响,正在全力抽击狂狼的树精头目,突然全身变白,凝固不动,那只欲毁掉狂狼小命的手臂,硬生生的停在狂狼头顶三公分处,被冰冻了。
冰冻伤害,我心中狂喜,原来我也有运气好的时候。速度拣起掉落在地的寒霜剑,一剑砍碎捆在狂狼身上的变成冰条的树臂,一手拉起来他。起身的狂狼,双眼忽然变的有点嗜血,回血都不回了,手舞裂地锤,嘶叫着,将还冰冻着的树精头目劈砌扒拉砸成粉末。
蓦然一道黑索贴地飞来,另一道黑索也凌空抽到。来的可真够快的,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回血!,老狼。“我盾牌上仰,寒霜剑下挡,想一举破解另一头目发出的上下两面攻击。悠的一下下面那条黑索被剑荡了回去,上面的黑索却突然在我盾牌边缘打了个弯,目标竟然是只有一丝血的狂狼!
“卑鄙!”,看来对待头目还真是不可轻敌,这个家伙居然会避强击弱。一瞥中见盛怒的狂狼还没有恢复理智的意思。我头皮发硬心下一横,还是我来吧!一侧身,用身体硬挡了树精头目的这下抽击,登时感到血量飙飞速度到底,整个身形被抽击的横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地面,口吐鲜血面白如纸!
狂狼马上回过神来,也在瞬间意识到了危机。斗的大吼一声,硕大的身躯竟从原地高跳而起,越过我的头顶,双手握锤,一招‘力劈华山’,锤头准确无误的击在头目那红色树冠上,唰的一下那只头目居然匪夷所思的化作粉末消散了。
躺倒在地上的我当时愣住了:“没道理啊,这个树精头目最低血量也在一百以上,就算是狂狼的全力攻击加致命伤害,能打到60点最高了,绝没有道理被击杀啊。难道系统也会出错。”
落地后狂狼更是一付呆傻表情,木楞了半天道:“老金,系统提示我领悟了:绝招:顿杀!”
我#¥%%…………,日你系统一百零八遍,我超级冷静冷酷冷血的绝世剑客,费劲巴力救了他,还硬替他挡了一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我还有牢骚呢,就凭我这份好心,你怎么能让他领悟绝招。我哭诉,我哭诉无门啊!
狂狼看着我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大咧咧的走过来,用力的抱一下我的肩膀,道:“老金,好哥们!”
去死,我正郁闷着呢,晃掉狂狼那对深情放在我肩上的狼爪,呼出‘小媚’开始诉苦:“小媚,你能帮我查一下我的幸运值和领悟值吗?”
“金迪,对不起,幸运值和领悟值是系统的隐藏属性,低级GM是不可以知晓的。玩家杀怪掉落的装备好坏,以及对技能的领悟时间和领悟程度都和这两个值有绝对关系。”
“用你教吗,我8岁的时候就懂了。”我愤愤的关掉GM频道,真有一种想痛哭一场的冲动。
狂狼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寻思:“老金怎么了,一脸的痛苦,哦,可能是便秘,不好意思说吧?”
第七章现实(一)事实
(无耻的写手老鲁又蹦出来打断一下:嗯嗯,先亮亮嗓子,老鲁的网游将2005年的现实和2056年的谋杀案连接在一起,写法很是诡异,所以,现实篇章虽然有些无聊,没有网游练级过瘾嘛,但是,现实中的每一个环节每一条线索都与网游慢慢接轨,最终的接轨才是让朋友们眼前一亮,心中想到:“原来如此啊!”
所以,老鲁说:“现实章节很有趣,字数不多,喜欢破案推理寻幽探秘的,跟着老鲁往下走吧!聪明的读者也许很快就能猜到老鲁设下的局呢?)
N市公安局,赵刚啪的合上了卷宗,双手习惯性的揉了揉两侧太阳穴。仰躺在并不宽大的皮椅上。
“终于可以结案了。”赵刚想着,“如此年轻为什么老想着自杀(金迪道:“我不是自杀啊,我是为了全居民楼的正常用电才壮烈的啊!),现在都市里的人真是浮躁啊。”
脑海里不断的闪现出一幕幕卷宗里的内容来:“金迪,1975年生人,停职待岗,于2005年6月12日凌晨两点至三点之间,自发性触电。全身电击穿透伤六处,并未致命,高压电流当场造成触电人假死。
技术分析结果显示触电时电流高达十几万伏,因自杀当晚雷雨交加,所以推断瞬间高压电流来源于天外雷击。也就是说:自杀者在触电的一瞬间,天空闪电也同是袭击了他。部分电器被瞬间电流毁坏,除此之外未发现其他损失。
触电自杀者在凌晨六点被晨练的人们发现,110和120同时报告,由于发现及时,自杀者被送往医院抢救。现结果未知。
。。。。。。。。。。。
N市人民医院急诊重症监护室,经过两个小时的强心治疗,金迪有了缓慢的呼吸和脉搏,体温也渐渐回升,只有意识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满头白发的老主任医师,一直冷俊的脸上略带焦急,用沉稳的不失权威性的短语不停的说着:“通知家属没有。病人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旁边一名医生恭敬的作着汇报:“伤者父母早逝,在家中是独子,于一个月前因旷工太多被停职反省,于一年前与妻子离婚,现在独居。警察在他家中找不到其他亲属的联系方式。”
老主任的态度有点急:“继续找,给他前妻打电话,现在这种情况必须有个直系或旁系亲属来作出决定,实在没有就给公安局,给他的原单位,给社会救助组织,给报社,给市政府打电话,一定要个说法。我可不想落下因治疗费用不够而弃病人不顾的坏名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被慌张的推开,快而短促的声音先传进屋里:“找到他前妻了,她答应马上赶来。”
值班护士的声音使在场的所有医生松了口气。互相对望了一眼。
老主任白帽檐下的脸重新恢复淡漠和冷俊,一字一顿的说:“继续用强心和脑复苏治疗方案,半小时内如果还处于深昏迷状态,估计伤者清醒过来的机会不大了。。。。”
回到医办室的老主任静静的写着病历:“金迪,1975年出生,既往不祥,短暂高压电流至全身电击贯通伤6处,意识深度昏迷,脉搏。。。。。。”
老主任冷静的想:“恢复的可能性很小,这个才30岁的年轻人怕是要变成植物人了。”
。。。。。。。。。。。。
谷月急匆匆的赶往医院,脑海里全是那个让他伤心绝望的男人,那个曾经深爱过她而自己现在依然深爱着的男人。
虽然生活的磨难和苦闷酝满了她的双眼,但谷月娇好的天生光滑的俏脸,以及一直挺拔苗条的身躯,仍然在她奔跑向医院的过程中,承受着许多男人和女人欣赏的目光。
谷月的心很乱。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没有半点迟疑的就赶往医院来了,但当真正看见医院那洁白的墙壁,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以前妻的身份来的,如果现在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位对于金迪来说身份特殊的女性,自己该怎么办,是不是很尴尬。。。
犹豫了不到两秒钟,谷月下定了决心,管他呢,先看看那个死鬼在说。
金迪躺在布满仪器管子的中间,样子还真像个死鬼,脸色发白,头发凌乱,身体干瘦。监测仪表上显示血压和脉搏都很正常,呼吸平稳。只不过整个房间安静的出奇。大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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