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也是幻界游戏公司的聪明之处，有人花钱有人赚钱……总之都能玩得高兴。
十一的时候，言宁和戚浩便都抽空去旅游了一趟，末尾两天则是留给了散人团公会的首次线下聚会。不同于他们上次的一时冲动，这一次的聚会是流云足足策划了半个月后才诞生的成果，当然来的人也足够多，行程安排的也非常之妥当。
虽是长假，可经流云一安排，竟是到哪都不会遇到人多的情况，不用排队不用人挤人不会塞车塞到天荒地老，一群人自是都玩得非常尽兴。
散场的时候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直说愿意再次AA制的来一次聚会。
然后就很自然的将最近的一个假期——元旦给计划了在内。
看着一群人在那边兴致高昂的开始选地方，选日期，选酒店，甚至是开始计划每天该做什么，言宁就不由得黑线了。两个月后的事情谁都难说，一旦落空了就会很失望吧？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期待的好。
只不过这种大家都很兴奋的时候，她也不敢泼冷水，因为说不定就被集体“追杀”了。
聚会过后，一眨眼便是年底。
言宁每天上班游戏的徘徊，日子过得很是潇洒。还有一点点不满就是——戚浩不要那么忙就更加美满了。
或许是渐渐的就已经不再有太多负担，心情也慢慢轻松下来，以至于乍一见到那工程名称言宁还没当回事，后来冷不丁的忽然想起她整个人便如同被浇了一桶冷水。
终究还是来了……那个上亿让不少人争着抢着让她家破产的工程，终于来了。
偏偏这里的工程是要由市场部经理分发给各人做，上亿的工程自然是只会给一些拥有足够经验的老员工去做，除非她去找她爸发个话，把这工程转给她。
可是……要用什么理由呢？说她想做着试试看？她爸肯定会说这个工程太大，不容许有半点损失，她资历还浅，多学习一阵再说。
想暗自动手脚都恐怕不行，资料都是极其贵重的，下班就会锁进专门的办公室里，各人的电脑还有密码，她又不是黑客，根本没法偷偷改动。
难道只能坐等结果出来？
言宁翻来覆去的急了几天，结果最后那个工程还是如期进行竞标，公司里的那几个负责人则是在前一天晚上就集中在那附近的一个酒店开始整理所有资料。
毕竟到时候如果临时少了什么东西，要来来回回的跑也方便，而不用因为公司太远而导致竞标失败。
都已经是这种情况了，言宁也有些无力了，只能找想去学习一下的借口，一上班就开车赶往竞标大厅。
她这几天在烦恼什么，戚浩只知大概，不能帮到什么，只能跟着自家公司的那几个负责人一起混了进去，然后摸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怎么这么紧张？”戚浩越来越犹疑，皱着眉头问：“我们两家不是已经合作了吗？听我爸说进展很顺利，就算这次中不了也不会有多大的损失。”
他怎么会懂其中利害……言宁叹叹气，到时候破产，说不定她和戚浩之间又会因此被阻拦，如果还和上次一样是他爸顺利接下工程，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这样的状况了。
脑中复杂的思绪转了一个圈人，仍旧还是停留在原地。
言宁勉强笑笑：“没有啊，只是觉得难得碰上这么一个大工程，觉得有些激动罢了。”
她这是激动？戚浩怀疑的看了一眼她发白的脸，以及绞在一起的双手。不过她既然不愿说，他也不会太过追问，只能伸过手去紧紧的握住她的，希望能借此让她安心一些。
越是大的工程，能有资格参与的公司就会越少。
所以整个标会并没有费时太久便成功结束，最后便是长达半个小时的等待最终结果出来。
言宁在哆嗦的时候，忽然看到林然望过来的嘲讽眼神，不由愣了愣，随即竟是安心许多。
戚浩也看到了林然，不过没等他说话，就见林然已经转回头去跟同伴说笑起来。
感觉到手心下的温度慢慢回复，戚浩不由看了一眼言宁，见她面色也恢复过来后，心中更是有些犹疑了。
半小时在之前或许还很长，但之后就变得飞快起来。
见到宣布结果的工作人员从办公室里出来，言宁甚至都有些释然。
不论中不中标，都是命，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可在那人清了清嗓子，开始宣布花落谁家的时候，言宁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砰砰跳起来，最后都有些耳鸣了。
直到那人停下，满面笑容的看向一个方向的时候，言宁才茫然的转头：“他说了什么？是我们公司中标了吗？”
戚浩不答只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以后还是有更好的机会的。”
于是……所以？
言宁又转头看向那个方向，看到林然欢笑着和旁边的人拥抱，心下不由明了。
都是命吗？
言宁勾了勾嘴角：“走，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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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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