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哭过之后。唐诗经芬香祷告,点烟倒酒。沉默的注视着孤零零的墓碑。仿佛想要看到隔世的地方,看到那个总是对她笑的男人。文昌…。
往日的回忆就像是开了闸门的水龙头,汹涌而出。想起春风沉醉的夜晚,夏日泛舟的喁喁私语。秋后登山的豪情描绘。寒冬被窝里的温暖甜蜜。
看着成熟美丽的诗经姐情绪释放,方破虏心生柔情。这份纠缠在比他大五六岁的六大世家青年骄子之间的爱恨情仇让他感慨不已。所处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要不同。
突然的想起一个名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所以,虞文昌进了坟墓,崔七月在外面逍遥了这么些年。
诗经姐为爱人复仇,天经地义。
…
…
日暮西斜。唐诗经在方破虏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双腿发麻,揉了一会。道:“走吧,破虏。”
上了车,方破虏开着车往市区里去。唐诗经轻声道:“破虏。去第二看守所。我要见崔七月。”
“诗经姐,你晚上要见他?”方破虏听话的转了方向盘,不解的问道。
唐诗经拿纸巾擦着泪痕,“我不想情绪过夜。”
“好的,诗经姐,我安排一下。”方破虏说道。
以方破虏的能量几个电话打出去。很快就安排好了唐诗经和崔七月见面的事宜。见面是在一间安静的休息室里。房间不大,布置着米色的沙发。玻璃茶几。
方破虏悄然的退了出去,有唐诗经的保镖在里面他没什么可担心的。
崔七月看着素面朝天依旧美丽动人的唐诗经,抿了抿嘴,坐到沙发上。这是他爱过的女人,这是送他进来的女人。恨她,爱她,种种情绪就这么纠结在心里。
看着认命的崔七月,穿着滑稽可笑的囚衣,唐诗经轻声道:“七月,我刚刚去看过文昌。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给他说了什么了。”
崔七月不承认虞文昌、墨承的死和他有关。被定罪的原因是指使平鸿基金洗钱,涉及金额有2亿美元。属于数额巨大、情节严重的范畴。
崔七月呵呵的笑了起来,惨笑,“诗经,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现在看也看过了。你走吧。”
唐诗经蹙起娥眉,旋即又舒展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崔七月剃着光头,在这一瞬间眼睛里突然有了他往日的神采,“我想要你记住我。”
唐诗经沉默了,片刻后站了起来,认真的道:“七月,我想我会忘记你的。你和文昌都属于过去了。从你这儿离开,我将要追寻新的生活。”
唐诗经站着,是居高临下的角度。穿着冬季的素色棉外套,卡其色的休闲裤。高挑、曼妙、性感、冷艳、成熟。有着无与伦比的风情。崔七月缓缓的点点头,“诗经,我不会祝你幸福。如果有一天你和陆景分手了,我会去看你。”
唐诗经忽而翘起嘴角,巧笑嫣然,仿佛春回大地般的温暖笑容,“七月,你还是那么的小心眼。但是,陆景会让你失望的。再见!”
“再见。”崔七月站起来,目送在自己这一生中有着无与伦比地位的女人离开。
方破虏迎接着唐诗经,回头看看第二看守所,心道:“别了,崔七月。再也不见!”(未完待续)
第1392章 关小宁
珀斯。明月当空。
平整蜿蜒的海滩,浪潮不时的涨起又退下,翻着白花的海水冲刷着沙滩,三行脚印斜斜的延伸到远处。刚吃过晚饭,陆景和关宁、丁灵在海滩边散着步。
陆景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陆景看看号码,对正在挽着手说话的关宁、丁灵笑着道:“我接个电话。”
“好啊。”关宁抿嘴一笑,额前的齐刘海在月色下越发显得她气质清纯妩媚,挽着丁灵离开。
陆景接了唐诗经的电话。唐诗经清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醉人的温柔,“陆景,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铺垫,就这么倾吐心声。陆景仿佛被雷击了一般,定定的站着,心潮起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身在黄海的美人儿的这句话。
各种情绪在陆景的心里交汇起来,当绝代风华的唐诗经这么直截了当的表示心底的爱慕时,他的从容、平静、洒脱都统统消失,有一点局促,忐忑,“诗经…”
唐诗经知道陆景现在是什么情况。无论是要他飞回到黄海,还是她飞去珀斯都不合适,道:“陆景,我今天去看了崔七月,还看了虞文昌。我在黄海等你。”
她已经准备放下和文昌的那一段感情,包括对崔七月的仇恨。她要把握她自己的幸福。
陆景嘴角浮起温柔的笑意,“诗经。我会去黄海的。”
诗经和诗凝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子。诗经可以自己从仇恨中走出来。而诗凝却难以独自从亡夫死亡的阴影中走去。能和她们在一起,是他的幸运。
絮絮私语了一会,陆景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看着天边的明月。想起诗经水灵动人的容颜。佳人如月。快走两步,追上了关宁和丁灵。
关宁穿着简雅的短袖t恤,梳着马尾揪。白色的七分裤包裹着她浑圆修直的*,美的无可挑剔。花容月貌,清纯里带着极致妩媚的风情。
丁灵剪着短发,微圆的脸蛋白皙清秀,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青色的裙子。乳翘肤白。清纯可人。一双大而迷人的杏目含情的看着陆景。宛若一株茉莉花。
陆景轻轻的将关宁抱在怀里。又牵着丁灵软软的白嫩小手。小灵的手软而温润,有些肉感。比之关宁修长的玉指又是一番感受。
“小景,谁的电话呀?”关宁将头埋在陆景怀里,温柔的问道。
“诗经的电话。”陆景细细的将唐诗经、虞文昌、崔七月的恩怨情仇简略的说了一遍。
关宁秋水似的眸子里有如清泉般的目光,让人心旷神怡。抿嘴一笑,“你不去黄海陪她?”
陆景笑着摇摇头,“说分身乏术这句话,会不会被你罚晚上不许上床?”
丁灵听得轻笑起来,甜美无比。关宁姐怎么可能给这样的惩罚。
关宁恬静的笑着,有着沁人心脾的美,“不会呀。我要罚你的话,就让你在新月湖畔再放一次烟花给我看。”
想起和关宁一起在江州读大学时的快乐时光,想起九六年的夏天在她家里定情的一吻。想起她拉二胡来表达她的欢快,情意。种种甜蜜的往事浮上心头,陆景心里柔情涌动。动情的低头吻着关宁嫣红如脂的柔软嘴唇。这个解语花般的女孩在他心中占了最重的份量。
动情的吻了一回,关宁娇羞的伏在陆景怀里,不再和他接吻。小灵在一旁看着的呢。
丁灵不再是四中那个含羞草般的女孩,可是看着陆景和关宁舌吻,牛奶般白…皙甜美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娇羞的风情动人无比。
陆景低头吻着她。手掌伸到裙子里爱抚她弹性十足丰满的圆臀。想起在火车上。她柔顺的翘起雪臀趴在卧铺上仍由自己纵横驰骋征服她的美态。
过了一瞬间,也或许过了很久。往事从心底流淌着而过。关宁道:“陆景。明天晚婷手术,你有时间去看她吧?”
“那当然的啊。”陆景笑着道。杨晚婷的手术一共要分三次。明天下午是第一次手术。
…
…
陆景在沙滩上和关宁,丁灵亲昵相依的时候,住在lidor海边别墅区的墨静雯正接着母亲房玉的电话。
珀斯和京城是同一纬度,没有时差。只不过,京城是冬季的时候,珀斯正在夏季。无怪乎,很多人都将珀斯选为度假的首选地。
“静雯,在珀斯还好吧?”房玉问候着女儿。前段时间新加坡石油大战,她听了女儿的建议,早早的从石油市场撤出,小赚了一笔。要是现在撤离市场,恒新集团就死掉了。
“还行。妈,崔七月已经关进去了。据说要判十八年。他出来就是50岁,这辈子算完了。妈,爸的仇总算是报了。”墨静雯说着,潸然泪下。
父亲的死一直是她心头的痛。陆景从来没有向她承诺过什么,但最终还是将这份恩怨了结。
在新加坡的时候,看到陆景为了杨晚婷毁容大发雷霆,要惩治崔七月。她有时候会傻乎乎的想,要是毁容的是她,陆景会不会就为她把父亲的仇给报了呢?
交州,太月北辰别墅的书房中,房玉悄然的抹了抹眼泪。
前夫墨承无故死亡一直是压在她心头的一大块石头。现在这块石头被卸掉了。
恒新集团也收到了她手中,并且在发展壮大。女儿作为陆景的助理、和华的董秘。被誉为亚洲最性感的女人,知名度非常高,可谓事业有成。
只要静雯回恒新集团,房家也夺不走丈夫留给女儿的家产。她这辈子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嗯。静雯,你爸的大仇得报。你现在啊,也没有必要回恒新集团。好好的在陆景身边做事。”房玉絮絮叨叨的叮嘱着女儿。墨静雯一一应承着。
末了,房玉道:“静雯,你和陆景的关系发展的怎么样了?”女儿的心思,当妈的能不知道。那年在交州她就发现了苗头。
“妈…”墨静雯娇嗔的跺脚,俏脸绯红,支支吾吾的一会,抵不过母亲的询问。道:“他都结婚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么风流。”语气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幽怨。
眼光看向窗外的海面。在对面的海面上,她目光看不到的地方。陆景和他的红颜们在微草岛上度假。就前几天给她打了个电话。
“傻孩子,有本事的男人谁没几个女人?你要是喜欢他,就可以尝试。不喜欢也不要勉强,把工作辞了。回恒新集团里来工作。妈做一辈子生意,最终都是留给你的。”
墨静雯沉默了一会,道:“妈,我知道了。”她曾经给陆景说过,等她学成之后,就会恒新集团工作,将恒新集团带到父亲生前的高度。但是,现在,她心里真的愿意离开吗?
扪心自问。心里慌张。
…
…
房玉清晨起来,给聂问白打了个电话。不管她怎么不待见这个狐媚子,终究是墨承的第二任妻子。嗯,生了女儿墨知秋之后,也成了前妻。
墨承大仇得报,她觉得应该通知一声。在交州,早晨8点还在休息的人大有人在。以聂问白慵懒又爱美的脾气,现在肯定在床高卧。她选择了这个时间来吵醒她的瞌睡。
云榭c栋22层的豪华复式公寓。聂问白接了房玉的电话,听她说完。又挂了电话。披衣而起,性感妩媚的身材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聂问白坐到梳妆镜前。
看着镜子中风韵璀璨的大美女,聂问白浅浅的一笑。纵然是一个十六岁女孩的母亲,那份修炼出来的成熟风情味道十足,透着岁月沉淀后诱…人的韵味。
她都记不得多久没有和陆景联系了,在交州,在美国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阳光明丽、温暖的梦一样。她在交州生活、休憩、美容,闲暇时玩着古玩。等待着某人的召唤,可她就想被遗忘了一样。
除了账户上拿令人砰然心动的数字还在不断的上涨外,她都不知道她的生活里能否找到陆景的痕迹。但,她确实没有忘记那个带着阳光清新味道又体贴细心的男人。
没想到在这个冬季的清晨又听到了陆景的消息。对墨承的仇,她并不在意。墨承和她见面的第二次就给她下了药。然后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
“在珀斯陪着十二个美人度假。陆景,你真够风流的啊…。神仙眷侣的生活呐。”聂问白想了想,丰韵神采的绝美脸蛋型的瓜子脸上勾起一个妩媚天成笑意,拨了陆景的电话。
…
…
微草岛上庄园的后面有一座大型的花园。灌木丛围城一个圆形。夏季十分,姹紫嫣红,芳香宜人。
花园左侧的空地上有一个秋千架。陆景接到聂问白的电话时,正在秋千架的旁边陪着关宁、何梦瑶说话。
关宁穿着裸粉色的圆领短袖雪纺衫,白色的蕾丝边及膝薄纱裙,露出光洁纤长的迷人小腿。
何梦瑶穿着精美的白色连衣裙。两人身高一般,并肩坐着说话就像是一对姐妹花一般。只不过气质迥异。关宁是清纯妩媚的气质,而梦瑶是清冷幽静的气质。
秋千架轻轻的晃动着。陆景微笑着和聂文白说着话,这个大美人他怎么会忘记,只是近来确实没有时间和她联系罢了。笑着说了几句话,允诺过段时间去看她,然后挂了电话。
关宁秋水般的眸子看着陆景,抿嘴一笑,她一看陆景的表情就知道是女人给他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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