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说你是我的夫人,所以我就必须帮你吧。”陆品一副你很天真的模样。
不挽看了气得牙痒痒的,只希望有一天陆品能遇上一个女人,被那个女人吃得死死的,折磨得半死不活,那时候自己一定会第一个去慰问他,光是幻想他的样子,她就觉得兴奋。
“我想要合欢门的圣物,只是希望能够帮到希大,她的心愿就是能够进入圣门的圣地,这需要圣门九门的圣物。”
陆品背对着不挽,没说话。
“我们也不用再演戏,你肯定知道希望和剑寰的关系是不是,希大只是想再见他一次。我想剑寰也是想见希大的是不是?”不挽决定和陆品开诚布公。
陆品回头看了看不挽,脸色十分肃穆,旋即又笑开了,“你离开了,一切都化为了灰烬,她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而且我实在看不出又什么原因要帮她或者你。”
不挽心里是不苟同陆品的想法的,她一直觉得是剑寰爱得不够多不够深才会毅然决然的放下希大,其实他只要再等等,再努力一次,也许结局就完全不同了。
不过陆品这厮也够狠心的,自己就差没跪下来求他了。
“挽挽,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应该明白,我想我们还没熟悉到用感情来谈判的地步,你要做什么我不干涉,但是也不用指望我平白无故的帮你。”瞧瞧这是什么话,这种没心没肺的话也只有他能说得出口。
“你要什么才肯帮我?”
陆品做沉思状,将不挽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打量了一番,“嗯,身体给过我了,脸蛋不算最漂亮的,钱不算多,连智慧都少那么点儿,实在看不出你身上有什么是我需要的。”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
旋即他又加了一句,“很久没听滴露的琵琶了。”他开门离去,留下怒火冲天的不挽。
不挽强咽下离婚的冲动,谁让自己有所求,不像他那般无事一身轻。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不挽在他身后凄凉的开口,眼神是坚定的。
陆品停了停,回头笑得十分狡猾的道:“刚才我的话不够明白么?”
不挽赌气的道:“我要离婚,我还不如接受罗松的钱财和美男逍遥自在,圣邪令我不要了还不行么?”
陆品的脸色顿时山雨欲来,“你是在用离婚要挟我么?”
不挽一惊,也感觉到自己像个要不到东西的妻子,老是用分手和离婚来逼迫,这可是十分让人反感的,指不定就真的离了,其实内心并不愿意。
可惜既然话都出口了,也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只要你承诺放弃提出离婚的权利,我可以帮你。”陆品摸着不挽的脖子,仿佛在研究它的结实程度。
不挽其实想过陆品会提出不给她圣邪令,她早就预知他的卑鄙了,可是没想到是这个要求。其实圣邪令他这次不给她,她总是有机会再拿到的。
可是这个放弃提出离婚的权利就不同了,这摆明了就是无止境的被他欺负,被他折磨,戴上老高老高的一叠绿帽子。
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否则她也能给他戴绿帽子,那才公平。
不挽的犹豫陆品看得出来,他的指尖离开她的脖子,转身离开。
“我答应你。”不挽觉得自己也蠢得慌,居然为了报复兰皓曼而把自身也搭了进去。
陆品没停下步子。
不挽赶紧去抱住这厮的腰,这人实在是太过于小气,而且过于狠心,她赶紧缠缠绵绵的道:“我不会离婚的,只要你不同我离婚,这辈子我都会是你的妻子。”不挽深情并茂的说。
“你难道不心疼那二十万两黄金?”陆品的声音里有了笑意。
“不心疼,钱财乃身外之物,这年头找个你这样的相公真是太难得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不挽靠在陆品的怀里,怕他看到自己欲哭无泪的表情,又要刁难一番,这厮做事,明明欺负了你,还要让你做出一副感恩戴德欠了他莫大恩惠一般的表情。
种豆得豆
不挽是笑着签完那纸合同的,可是背后滴数不尽的眼泪,不过好歹陆大善人总算肯和起去琼交山。
当兰皓曼如约出现在琼交山势力范围内的时候,不挽才松口气,找个借口离开陆品,去到山神庙。
“鬼右。”不挽轻轻的呼唤。
“来?”那个苍白的人在泥塑菩萨的背后出现。
“是,只是还有个要求,否则还是可以惊走的。”不挽笑着。
“条件们不是谈好么?”
“怎么可能谈好,场交易对有什么好处?”不挽笑得更愉快。
“想反悔?”那人破瓦片的声音真难听。
“错,不过才开始谈生意而已。”不挽理理鬓发,靠在门框上。“看着到手的猎物即将离去不好受吧?”上次受制于人,如今可不同,何况猎物上门只会让猎人更焦急,而位鬼右先生明显的是迫不及待的,回去查查才知道他就是任的合欢门门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们俩夫妻果然是路货色。”鬼右的声音几乎划疼不挽的耳膜。陆品?不挽希望不要被自己猜中。
“的要求不高,只需要在某刻门主可以将合欢铃借用下便可。”不挽提醒自己要冷静。
“夫人来晚,合欢铃早就交给另外个人。”
不挽跺跺脚,就知道,就知道,自己怎么会平白的被人绑架,该死的陆品,明明他自己要算计兰皓曼,居然还要借刀杀人,让自己承担个罪名。
卑鄙、无耻、下流,还设套陷害自己不能离婚,不挽捶打自己的猪脑袋,怎么就那么笨呢?
他只怕早就打合欢铃的主意,顺带还能除掉兰皓曼,强迫自己不离婚,顺带还可以掌握圣邪令,真真是剑四雕啊。
不挽深呼吸口,不着急,不着急,总有会连本带利还给他的。
亏以为自己在利用他,可惜早该想到他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不挽没想到兰皓曼来得么快,只好躲进泥塑的雕像里,看着外面的切。
只是不明白兰皓曼看到鬼右时,脸色变得那么苍白,仿佛见到鬼般。
“想不到没死吧?”鬼右嘎嘎的大笑。
兰皓曼浑身发抖,想提起剑却没有任何的力气。
“不用白费力气,里四周都撒阴菊粉,对阴菊粉过敏只有个人知道是不是?阴菊粉却只能常年在阴湿的地方才有效,以为来里还能出去么?”鬼右继续嘎嘎的大笑。
“是不挽那个□算计的对不对?”
鬼右没有回答,将兰皓曼夹在腋下,闪身离开。
不挽才慢慢的走出来,他们两人看来并不是第次见面的。
走出山神庙的时候,便看到陆品袭蓝色袍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人却仿佛要登仙离去般的出尘,谁能想到他心肠会那么的歹毒呢?
“卑鄙,就不怕知道以后反悔。”不挽忍不住骂道。
陆品笑笑,“不会,不是也想礼尚往来的么,又怎么会放过么好的机会?”
不挽没话,知道他中自己的死穴,可惜实在是想看看兰皓曼的下场的。
“不着急,很快就会看到的。”
没黑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消息,兰皓曼已经同罗松离婚,也不知道那鬼右用什么方法。
不挽晚上被陆品带到个山洞内,再次看到兰皓曼,只是没想到会是副模样。
双眼被剜,容颜尽毁。
鬼右还在凄厉的笑着,“当年如果不是倾家荡产送进入净云斋,能有今么?又是怎么对的,将推入人间炼狱,受尽折磨,如果不是命大,只怕就真的逍遥。哈哈哈,双狗眼睛,就只看得见那人长得好看,权势惊人,以为就能攀龙附凤么,以为仗着张脸就能为所欲为么?”
“要杀要剐随便,不过是自己愚蠢,以为会看上,自己送上门来岂能不用?”兰皓曼也笑得凄厉。“今日落到手里,都是和不挽那个□合伙害,如果有日被陆品知道,他定会为报仇的。”兰皓曼语气坚定。
不挽瞅瞅陆品,实在看不出他怎么可能给人么强烈的安全感。
“不挽,不挽,出来,知道在里,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的。”
不挽向前婷婷立,“是,在里。”本来想告诉兰皓曼所有的真相,亏样还惦记着陆品。
只是看如今的模样,又觉得也许不该告诉。
“不会死的,除非自杀,知道的自杀的人以后再也不能进入繁华,又怎么可能变鬼来纠缠呢?”不挽淡定的道。
“好歹毒。”
“不是歹毒,只怪当初不该那么歹毒而已。”不挽儿也不内疚,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鬼右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理由,居然也没杀死兰皓曼,反而将关起来好好养着,两个人就那么纠缠下去。
“是不是很解恨?有时候杀死个人并不解恨。”陆品仿佛在品味道美味佳肴般。
看得不挽心惊胆跳,“也狠得下心?”
“不是狠不狠得下心,过,种豆得豆,不是,也逃不开鬼右的,不过是从里面攫取儿好处而已。”陆品笑得很清朗,丝毫不内疚。
“所以就可以算计、利用?”
“挽挽,不公平,当初不也是在算计么,如果不算计,又怎么会被算计?”陆品跟绕口令似的。
不挽暗暗心惊,觉得以后还是不要惹陆品比较好。
“挽挽,不用怕,只要不算计,不害,定会好好疼爱的,夫人。”陆品执起不挽的手,眼神是相当的‘深情’。
“兰皓曼算计,害?”不挽十分怀疑陆品话的可信性。
陆品敛声没话,仿佛兰皓曼真的得罪过他般。
请君入瓮
如今参赛的夫妻只剩下陆品和不挽二人,真是用脚趾也知道是谁赢。
不挽两日越发的提心吊胆,历史经验告诉自己陆品会将圣邪令交给自己,那就叫白日做梦。
答应同陆品合作,只是希望圣邪令现世,不管在谁的手里,总是有机会的。可是如今看陆品对兰皓曼的狠绝,不挽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有种兔死狐悲之凄凉。
“们是赢么?”不挽凝视神情严肃的陆品,他刚从外面回来
“没有。”陆品淡淡的道,“还有个关口需要跨过。”
不挽坐直身子,个主神也真是够变态,他们对已经是唯的对,居然还不算赢。不过很少看到陆品如今般的模样。
“挽挽,如果现在同意不参赛,咱们就退出,切就当没发生过。”陆品旧事重提。
不挽基于对陆品的不信任,坚持要继续下去。“题目吧。”
“不后悔?”陆品笑笑,还带着丝凄凉。
“最后只有个人可以得到圣邪令!”陆品淡然的吐出句话,云淡风轻得仿佛在今晚上吃酸菜鱼。
不挽愣愣,“是……”
陆品头。
不挽立马跳起来,“个主神未免也太变态,种法子也能想出来,还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么?”
“主神的心就从没好过,从他那里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挽挽。”
“如今们该怎么办?”
陆品躺在不挽刚刚躺的美人榻上,“不是们,而是,该怎么办?”
是,是,不挽觉得自己陷入绝境,目前唯的办法就是杀陆品,或者被陆品杀,主神的要求不就是夫妻相残么?
可是要杀陆品又谈何容易?不被他杀就不错。
“如果死,可不可以帮完成希大的希望?”不挽暗下决心,面对陆品总有种蚍蜉撼大树的感觉,自己都被他吓怕,完全没有运动员精神。
陆品笑笑,“死,切变成过眼云烟,实在看不出为什么要帮。”
“挽挽,很好奇会怎么杀?”陆品把将不挽拉倒,圈入怀里。
“嗯,最喜欢美人计,例如嘴唇上涂上见血封喉的毒药,牡丹花下死,也算是风流佳话。”他笑得不挽汗毛倒竖,在请陆品帮完成遗愿的刹那间,脑子里已经闪过不下三个方法,怎么去杀死他。
而美人计便是第个,不挽在心中将个方法用红笔划掉。
“不过比起个,更想过劳死,知道的,看到美人总是情不自禁的。”陆品笑得很可恶。
“才没那么卑鄙。”不挽开始挣扎。
“好吧,除去美人计,还可以借刀杀人是不是?嗯,让想想有谁能被利用,哎呀,的对头里面好像只有严厉厉害些,有把握用那把刀来对付么?”陆品咬着不挽的耳朵。
严厉,不挽心底默念个名字,他看起来仿佛也不是可以利用的人,他太锋利,怕伤害自己。
陆品默默的将不挽眼里对严厉的向往记下,“其实还有个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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