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真是识货,瞧不上先前的那串,你一定是知道这串才能将你伺候得更好吧。”
不挽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她无法预料到陆品变态到这种地步,估计落入他手里的童男童女比那落入白谦手里的还凄惨。
她垂着泪,使劲的摇头,这一招就是圣人都得心软了,可惜陆品还是无动于衷,“挽挽自己选一条吧?”
所以当陆品将第一条完整无缺没有虫子的链子放在不挽面前后,她跟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他摸摸不挽的脸颊,“傻瓜,别着急,会给你用的。”然后俯身上前,含住不挽的粉唇。
“我将魅离珠还给你。”不挽挣脱出来大叫,她看着陆品右手上的鞭子,不得不忍痛割爱,先把眼前的情况应付下去。
“不用,魅离珠给了陇心我也是开心的。”陆品并不理会不挽的乞求。那长条竹拍毫不留情的打下来,将不挽的大腿内侧抽得红红的,力道不算太大,但是也有细细的疼痛。
“鞭子好玩吗?”陆品问不挽,估计是想起不挽用鞭子抽他的样子了。
他甩手又拿了一只羽毛,在她的疼处轻轻的撩着,看她痛苦并快乐。
“放过我。”不挽沙哑的乞求,这个男人绝对是折磨人的高手,不挽因为练过媚术,本身就敏感,被他这样撩拨更是无法控制,哭泣的颤抖。
陆品又含了一粒龙虎丹渡给她,“太晚了。”不挽不得不承受他的冲击。
一整天不挽试过很多她想都没想过的事情。那玉池里曾升起一匹玉马,他带着她在上面急速疯狂的摇摆,她头晕眼花的只听到他说什么还是真马更加刺激,那架秋千他们也是试过的,在那秋千荡起的时候,也是他欺负她的时候,那种刺激忽上忽下,还带着强烈的头晕。
不过最让不挽印象深刻的还是那曲凤求凰。
他将不挽压在那绿绮上,那蚕丝制的琴弦拨动着不挽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随着那曲《凤求凰》将她送上高空。
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粒龙虎丹,唯一的印象就是陆品实在是太可怕了。
其心可诛,其情可怜
不挽舒舒服服的撑了一个懒腰,虽然睡觉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她就是觉得自己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浑身软绵绵的但极其舒服。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穿得很整齐,睡衣很保守,不该露的地方一点儿也没露,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和腿,白玉无瑕,那□的后果早就烟消云散了。
检查完自己她才有心思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这个屋子也是竹屋,但是就比陆品那个邪恶的屋子简陋了许多。不挽从一旁的椅子上取过一袭棉质青色的简单布裙穿上。
她走出屋子,就看到房子四方都是整整齐齐的药圃,前面有个竹庐,应该就是主人家的地方了。
“有人在吗?”她轻轻的叩响门扉。
里面出来一个青色人影,“不挽姑娘你醒啦?”
来人乌发轻挽,一双眸秋水低横,两道眉青山长画;身姿秀雅,依稀仙子下瑶台。“明恩姑娘?”不挽有些不确定,但是只要是美人她就都会过目不忘的,何况这位还是此次“十大美人运动会”名列第八位的明恩。
“不挽小姐好记性。”明恩笑得十分清雅,“姑娘穿我的衣服好像□紧了些啊,不过陆公子送你来的时候,你只穿了件白纱睡衣,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你床边了,免得你醒来的时候找不到衣服。”
“谢谢你了,明恩姑娘。”不挽从她的话语中也得到了不少的信息,陆品送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请问我睡了多久了?”她很关心这个问题。
“姑娘好睡眠,这一睡就是半年多。不过陆公子也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如果不是苏果,姑娘只怕不躺上个三五年是醒不过来的。”明恩一脸暧昧的打趣。
不挽只觉得在这个清雅出尘的女子面下十分的尴尬,“他什么时候送我来的?”药王谷药王苏果,可不是易与之辈,为人孤僻那是出了名的。想不到陆品也能结识到,而且还能让他出手救助自己。
“恩,三月初六的晚上,大半夜的找人来通知的,说次日要送一位病人来,想不到就是姑娘你。”
不挽的心简直不是一般的凉。三月初六就不是她捉弄陆品的日子么,不就是他将自己捉住的日子么?这厮敢情是连医生都事先请好了的,就等着虐自己了。
其心可诛啊!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另一个青色人影从远处走了过来。“明恩,让你别洗衣服你就是不听,这些留着我回来再洗啊!”男人的口气虽然是责备,但是那其中的爱意根本无法掩藏。
“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啊。”明恩娇俏的撅撅嘴。
“我去给你做饭。”那人影直接晃过不挽走进了屋子里。
男人不挽见多了,这样无视自己的还真是没有,不挽细细看了一下那个叫苏果的药王,真是要身材没身材,要容貌没容貌,左右脚还有细微的长短不一。
明恩配他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挽实在不懂明恩那甜蜜幸福的感觉从何而来。
“不挽姑娘对不住啦,苏果就是这样,除了我~~”明恩脸一红。
“明恩,我叫你明恩吧,你就叫我不挽好了。你怎么和苏果遇上的啊?”凭着穿月楼的八卦消息,没道理药王苏果找到心上人这样的劲爆新闻自己不知道啊?
“那次选‘十大美人’的时候,陆公子介绍我和苏果认识的。”明恩笑得灿烂,不挽心里却漆黑。好厉害的陆品啊,或者说好厉害的十二城城主啊!
看来这选美活动的意义可深远了,这简直就是在给武林俊杰挑老婆啊,而陆品他们就是媒婆,借此扩张自己的关系网,怨不得这么雷的活动,陆品还搞得津津有味。
其心可诛啊!
饭菜上桌的时候,不挽没想到苏果那样酷的老爷们儿居然跟个傻子似的伺候着明恩用饭,看着明恩就一个劲的傻笑,自己吃着白米饭,却不停的给明恩夹菜,自然少不了这个有营养,那个吃了对皮肤好之类的话。
吃完饭后还自己张罗着收拾碗筷,洗碗扫地,就差没把明恩供起来了。
不挽本来是瞧不上相貌丑陋的苏果的,但是从他和明恩恩爱的点滴来看,不挽又觉得十分羡慕明恩,而苏果看起来也并不是那样难看了。
“明恩,是陆品逼你跟着苏果的吗?”不挽实在是怀疑啊,不然上好的一个姑娘干嘛喜欢苏果那个瘸子呢?
“才不是,我是真心喜欢苏果的,他对我很好,我能和他安安静静的在这药王谷过一辈子,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不挽将信将疑,她这种外貌协会的成员是不了解明恩的感情的。
“不挽,你别这样想陆公子,其实陆公子对你挺好的。”
说到这种事情,不挽就喜欢听八卦了。她红着脸,“他对我才不好!”不挽跺着脚,一副恋爱中的女人骂自己恋人讨厌的模样,这种样子最能吸引明恩把心底话都讲出来。
“不会的,陆公子不让我说,但是我从苏果那里听来的,其实几年前陆公子就来药王谷打听过怎样让体质为0的人体质变好的事,当初苏果没理他,只是提了提用龙虎丹的功用。”
几年前,那不就是他初遇自己的时候?这么早他就在算计了?“龙虎丹?”
“是啊,江源是苏果的师弟。他上次回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陆公子将他的龙虎丹全包了,还免费给他提供一切珍贵的原料,让他研制新的药,让副作用降低来着,我想这都是为了你吧,不挽?”明恩暧昧的戳了戳不挽的腰。
不挽笑得很难看,照着明恩的思路推理,陆品安排明恩勾搭上苏果,也就是以后给自己找个免费的医院,方便他无后顾之忧的虐自己。
不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能确定陆品不会就此罢手的。
但是明恩所谓的喜欢,估计并不是陆品的喜欢。他,充其量就是感兴趣,要不然就是对拥有“玉壶含珠”的自己的身体感兴趣。
他这样不顾女方身体和感受的男人,可真称不上是爱上自己了,不挽看了苏果后,越发觉得陆品是在玩弄自己。
“明恩,我家里还有些事,我能不能告辞了?”不挽开始想念穿月楼了。
“这药王谷的地势险恶,陆公子说你醒了后,让我用飞鸽通知他,他会派人来接你的。”
“我昏睡的这段日子,他来看过我么?”不挽不想问的,但还是忍不住出声。
明恩摇摇头,“陆公子一定是太忙了。”她在帮陆品说好话。
不挽本来也就没期待什么,只是拒绝了让陆品来接自己,反而让明恩用飞鸽通知了映泉。
映泉没来的这几日,简直就是不挽的噩梦日,每日都要忍受苏果和明恩的甜蜜恩爱秀,她实在觉得心理难受,但是信念却改变不少,突然觉得也许鲜花就应该插在牛粪上才幸福。
陆品那坨玉雕的屎,一点实用价值和营养都没有。
映泉将萎靡不振的不挽接回了穿月楼,“主人,那晚你怎么样?陆城主他~~”
“别再提他了。”不挽想着陆品的手段就害怕,而且觉得他实在是太变态,“映泉你以后也要小心他,这个人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映泉则老老实实的跟在不挽的后面。当初设计要勾引陆品的是她,如今唾弃陆品的也是她。不挽并不是傻到要花钱买如花那种笨蛋的人,如果她真心想要陆品好看,是绝对不会犯那种错误的。
不挽素来喜欢走捷径,想来傍上陆品这个年少貌美的大款,顺便完成希大的心愿真是一箭双雕。花尽心思加强陆品这厮的印象,结果是确实是做到了。不挽以为女人要控制一个男人,除了通过胃,还可以通过“嘴”的。如果她直接对着陆品下□,估计要被他嘲笑死的,而且达不到效果。
通过如花,不挽成功的变着方的把陆品勾上了床
她一直以为陆品只是变态而已,只是没想到那么变态。
不挽深深后悔自己的孟浪。
“主人,利妈妈让我通知你,你应该和穿月楼重新续约了。”
不挽赶回穿月楼其实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参加陇心的门主继位仪式。
恍恍惚惚的看着上面的陇心,不挽知道自己终究是负了希大的教诲,但是想必她也不会太介意的,其实暗门无论谁当门主都好,只要她能继续发展壮大就可以了。
这也是不挽愿意联合陇心的缘故,不管怎么说,魅离珠总算又回到了暗门。
不挽上前将媚典交还给陇心。
陇心抿嘴一笑,“不挽你可知我暗门的规矩?”
不挽也笑得明媚,“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门主能不能多给不挽一些时间。”
“不挽,我想你是误会了。其实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想媚典的内容你也一定不会外传的。如今要找到你这样的人物可是难得,失去你会是我暗门和穿月楼的损失。”
陇心的言语十分的诚恳,不挽十分欣赏她利益至上的原则,只是自己如今混得如此凄惨,对穿月楼恐怕没什么好的贡献。“门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暗门,穿月楼的合同也希望你能继续签下去。不过~~”
不挽接过利妈妈手中的合约,只是这一次签约的分成可就大大的不利于自己了,不过仅能取得10%的收入,不挽叹息一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过穿月楼吃好喝好,还有人伺候,外加庞大的情报机构,何况还有自己这条小命,她不签也得签。
“不挽,这半年你去哪儿了?”陇心关心的问道。
不挽有些尴尬的理了理鬓发,总不能说自己被人虐得昏睡了半年吧?
“陆品他没有为难你吧?”陇心的眼里有着同情。
对于陇心偷偷告诉陆品这件事,不挽一直没放在心上过,她的告密本身就在自己的算计中,只是没算计到那个男人那样不正常而已。不挽没答话,但是神色里的恨意,恐惧已经足够表达了。
陇心心满意足的抬头,“天净云斋的兰皓曼这半年可是享尽了风头。”她淡淡的留下一句。
其实这事真是吹得大街小巷都知道了。陆品和兰皓曼的浪漫情缘这半年都是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为了兰皓曼,他连最常流连的穿月楼这半年都没进了,洗心革面,一点儿绯闻都没传出。
每每有人问及他和兰皓曼的关系,他都没回答,只是笑得十分的骚包,以致大家猜得更凶猛了。
可是如今不挽的心思可不在这个上面,自从上次的乞丐美人事件后,她的人气就一直不旺,连个穷酸小帮派的帮主居然都敢嫌弃自己了。
不挽于是痛下决心得扭转一下这个局面。
所谓解铃还需系令人,乞丐引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