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刘邦截劫瘟神的四铁卫神秘失踪……而擒张良的羽飞与风扬则在铁县被杀……据报告,现场除张良和一个叫田霸的铁匠外,尚有两人,其中一个应是任横行!”
勾魂说完见赵高脸色不对心想:“总管动怒了……”
“张良……任横行……田霸……”
赵高脸色铁青,面容崩紧,傻的也看出他心火极燥。
拍击之下,铁鼎并非碎裂,而是灰飞成粉,赵高制劲之出神火化,把一旁的勾魂吓得怔呆。
劲力持续而下,赵高的恼怒可想而知。
三名俊男被这股凌厉杀迈出所摄,手颤脚震,骨酥胆寒。
“总管御劲拿捏准绳,已达至随心所欲之境,委实可怕……”勾魂心想。
不消片刻,重逾百斤的铁鼎尽化无形。
“合我们六圣士的功力,恐怕也不及总管一成……”
赵高冷哼不语,心思莫测。
“就算再苦练三十年,恐怕也难望其项背……”
“总管息怒……绝不会再有下次……”
“好,我赵高终于遇到可和我玩玩的对手了!哈哈哈!不用说任横行已逾押而出,我们更低估了张良!”
“真奇怪,两帮风马牛不相关的人,怎会走在一起呢?”
“只要我们六圣士一齐出马……任他们有通天手段,也保证难逃动数!”
“不,如此我们会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后天皇上便要上山访见徐福,我写包单他们会在途中进行刺杀!”
“我们就以逸待劳,布下天罗地网待他们投进来!桀桀桀……”赵高阴笑道。
博浪沙南面五十里的大城。
“你这人精灵跳脱,想不到做事那样不济!”任横行见刘邦古里古怪,说道。
“别罗罗嗦嗦烦着我好吗!”刘邦说道:“看,做好了!有什么评价?”
原来刘邦以陶泥替任横行提出矛的形状,以供田霸作为铸造蓝本。
“看,软弱无力,短小失减!”任横行拿着蓝本道:“粗一点嘛,你当是自己那家伙吗?”
“言下之意,是你那家伙很‘宏伟’吗?”刘邦气极。
“算了,再认真点做吧!”任横行拍了拍刘邦的头。
“不,你小看我,我就要跟你斗大!”刘邦不服气挺起小胯。
“小鬼真无聊!”任横行无奈地说。
“这不是无聊,而是尊严的问题!快!!”刘邦一刻也不放过,说完已脱下了裤了,转而对任横行道:“怎样?到你了!”
任横行无法,脱下裤子吓了刘邦一跳,忙说:“哈哈……精人出口笨人出手,我堂堂大英雄,那会跟你儿戏!”
“我去看田霸租借铸铁场回来了没有,你照住那家伙自己做吧!”
“臭小子,有头无尾,不负责任!”任横行骂道。
“这不是我的专长,不算不负责任!”刘邦心想。
“风云双绝拜访张兄、田兄!”刘邦来到张良门前敲着门,见没人回应忙推开门,“不在?去了喝花酒?”
“噢,挂着做矛忘了‘吃’饭……肚饿最紧要擦餐馆!”忙跑餐厅,见张良正看着书,“咦,张良原来在这里喝茶!”忙咳了一声。
“啊,刘兄,请坐!”张良忙说。
“张兄原来是爱书人,我自小便出来‘蒲’,认得的字比干过的娘儿少!”
“刘兄说笑,你言谈风趣,别具一格!”
“你竟是看兵书,是否想带兵打仗?”
“男儿生值乱世之际,自当立下志向!我张良虽淡泊名利,视公侯将相如浮云,但为了天下苍生,空闲时便尽量充实自己!”
“请问刘兄对自己又有何期望?”
“我的期望是……”
刘邦正欲高谈阔论,却被一阵喊叫声打断。
只见如狼似虎的官差,押着数百男女老幼,一副开往刑场的样子,气氛天惨地愁。
“啊呀,人头涌涌,他们犯了什么事?”
“那是校卫李背的家属和亲族!李背负责押运七百男丁到北疆起长城,岂知走失五十人!”张良说道。
“走快点!”只听官差吼道。
“按律法罪及三族,现正押往刑场斩首!”
只见一小孩倒在地上。
“妈的,想拖延时间吧?”官差一脚踢了过去。
“可恶,对小孩也如此重手,毫无人性!”刘邦心想。
“儿呀,你怎样了?”李背的夫人忙问。
“快走,不要装傻搅事!”
“阻头阻势,非重重惩戒不可!”官差已一棒打在夫人头上。
“请不要打……”李背阻道。
“多管闲事!?加重惩罚!打!!”
无情乱根重殴,把三人打得死来活去,遗体鳞伤。
“欺凌弱小,滥用私刑,我已忍无可忍!”刘邦已忍无可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种事每天都发生,你救得了谁?”张良劝道。
“这……这种事每天都发生?”刘邦惊道。
“快走!”官差怒吼。
“秦朝大国,怎会有这么多不平事?”
“这全是执政者昏庸腐败,国家衰弱全出于此!”
“客官,这些话说不得,会杀头的……小心!”店里小二劝道。
“小二,拿一缸高梁来!”
目睹惨事,令刘邦耿耿于怀,沉默不语。
“刘邦性格精灵跳脱,看来此事对他有所启发!”张良心想。
“客官,酒来!”
“算吧,愁也没用,我们帮不了的事太多!”张良劝道。
“不!”刘邦斩钉截铁地道。
“不?除非改朝换代!”
“我终找到人生的目标,就是要令这种人间惨剧不再发生!”刘邦傲然地说。
“好,想不到一个市井之徒,心眼也有伟大豁达的一面!”张良佩服之极。
“刘兄有志气,有胸襟,我敬你!”
这时只见田霸急冲冲地跑来,对二人道:“快走,我给官兵盯上了!”
话还没落完,只见许多官兵指着田霸大吼。
“这人确是田霸,抓他吧!”
“今日你们插翼难飞!”
十多名官兵冲进客栈,把刘邦等人重重包围,尽封退路。
田霸家一役,官兵死伤惨重,官府严加通缉,当田霸到铸铁场商借时,却被同村居民认出。村民报官,大批官兵瞬即赶到现场捉拿。
“杀人凶手,束手就擒!!”
“哼!杀戒再开!”张良提着剑杀意已起。
张良与田霸正欲出手,刘邦竟拿出从矛盾处取得的御赐金牌。
“全部给本圣士住手,圣旨到!”
“圣旨!?”众官兵顿时傻了,忙问:“这是什么东西?”
“好个刘邦,临危不乱,冷静应变!”张良佩服不已。
“你是多少品的官儿!?”刘邦问。
“嘿,老子是县令座下大差头陈止,尚未有品!”
“难怪,难怪!难怪连当今天子御踢给我们阿房内府八圣士的令牌都不晓得!我们本奉皇命到此秘密行事,竟被你们揭穿身份,还不快给我把县令召来?”
“啊,刘邦认真起来,竟有股皇者之气!”
兵头半信半疑,虽未见过八圣士,但声名却如雷贯耳。
“是真是假?这……”
“快请大人!”陈止忙说。
“你搅什么鬼?干掉他们再溜便算!”田霸说。
“现在时间紧逼,只有靠县令,才可公然借官家铸铁场把宝钟溶掉!”
“你站在一边,合上你的嘴就行啦,真蠢!”刘邦骂道。
“此子确有超乎常人的急智!”张良心想忙问:“刘兄的时间紧逼,是指什么呢?”
“我们要去刺……”
刘邦差点把刺杀秦始皇的事冲口说出,及时把话吞回。
“这宝钟重达千斤,搬来搬去很辛苦,且易暴露我们的大计,当然越早处理掉越好!”
“他有事想瞒!”张良想道。
“大人驾到!”
“谁人如此斗胆?敢冒充御前圣士!?”
“小子,就是你冒充御前圣士?还这么嚣张!”
“你这班奴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小官儿睁眼看清楚,这是否皇上御赐的令牌?”
“小人万死,果然是皇上赐的令牌!”
“参见圣士大人!”县令立刻跪拜在地。
“今时不同往日……风水轮流转,真是过瘾啊!”刘邦喜极对县令道:“这两位是本圣士派遣之深子,田霸家一事我自会处理!”
“是……是……”县令忙道。
“你这次得罪我,知道我可判你什么刑罚吗?”刘邦吓着县令。
“是……全家抄斩!!”
恐吓之下,县令登时骇然失禁。
“圣士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好,念在不知者不罪,本圣士将就点不和你计较!”
“真过瘾!”
“访问圣士有何吩咐?……”
“我们奉命为皇上铸造护鼎,以供徐福方士替皇上炼药之用,明白吗?”
“果然有脑!”
“小人明白,无论什么事,只要圣士吩咐,必定照办!”县令道。
“醒目!”田霸心想。
“来,本圣士舟车劳动,快找数名美女来好好服侍!”刘邦吩咐道。
“是!是!”
“这小子……”张良叹道。
这边秦皇舰队。
“竟有此事?这些叛贼真斗胆!”赵高见抬来的风扬和羽飞的尸体,“难怪,在风扬和羽飞身上找不到今牌!”
“是当地的县令向郡守请示,才转到下属处来,请总管定夺!”
“为擒拿张良与任横行这两名叛赋。我们暂忍一时,免误了大事!何况此计已得皇上点头,就即管让他们冒充个够!”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如让绝色去窥探敌情,看看他们弄什么把戏!”绝色道。
“哼,这婆娘女想出风头!”
“妈的婊子,想和我争功!”
矛盾出师不利,令赵高对绝色的能力有所怀疑。
“你武功虽高,但敌人绝非寻常……”
“他们二人粗莽无脑,打草惊蛇,死有余辜,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小娃儿,这粗重任务,由我来代你受吧!”轰天槌毕动地道。
“大笨象,你凭什么!?”绝色怒道,一巴掌扫在毕动地脸上。
“臭婆娘,你敢打我!?”毕动地大骂。
“你想争功便拿出本事来!”绝色有意在赵高面前显示实力,以增他的信心。
“真是一盆散沙……”赵高叹道。
绝色身如飘絮,灵巧地避开双槌交击。毕地动连攻数十招,也沾不着绝色分毫。
“妈的,不要惹到我身上!”
“算了吧,你这么迟钝,强出头只会坏了大事!”
“臭婆娘轻功了得,只会闪避!”
绝色正得意之际,一道极快身形突如其来。
“没可能,八圣士中,论轻功应无人及得上我……”
绝色去势急转,险险避过来袭,但黑影从后赶上,身法之快更胜绝色!
“哪里逃!?”
“你轻功不俗,但别忘记一山还有一山高!”
赵高以险柔爪劲牵制绝色,并没有伤害之意。
“老夫送你一程!”
“这老鬼比想像中更强,太可怕了……”
“你既想立功,便要好好的干!不要令我失望!”
“遵命,谢总管相送!”
“他平日不动声色,竟然是个超绝高手……”
绝色心里寒,不敢耽误,全速展身远去。
“任横行一干逆贼,好好享受仅余的快乐时光吧!哈哈哈……”赵高大笑。
“老鬼深藏不露,不知秦皇政的实力又去到什么程度?”毕动地心想。
规模宏大的官家铸铁场内,十多名大汉正扇旺炉火。
“圣士大人,要溶铸的材料在哪里?”
“事关机密,看见的人都要把眼珠刮出来!”刘邦喝道:“清场,全给本圣士有多远滚多远,以后都不准回来!”
全员鸡飞狗走,急急离开铸铁场。
“果然本事,现在连我都觉得你像替赢政作威作福的走狗!”张良道。
“别耍我了,还不烧炮仗庆祝?”
“工人走了,我们可进去!”田霸及任横行道。
“希望一切顺利进行!”
“以这种火候,不消数日便可溶掉宝钟!”
千辛万苦,快可铸铁成器,张良与田霸满怀希望,难掩喜悦神色。
一想到铸矛后可刺杀秦皇,任横行兴奋万分。
而刘邦则……
“好咯,就快可财源滚滚来!”
突然听传县令大人到。
“什么?”田霸惊道。
“小心!”任横行提醒道。
“县官突然到来,莫非‘圣士’之名给拆穿了?”张良道。
而此刻在皇船上。
“皇上万岁!”赵高请安道。
“卿家平身,后天朕便上山进访徐福,一切安排如何?”
赢政神色憔悴,没精打采,一副病入膏盲的模样。
“微臣办事,皇上大可放心!”
“半月前,微臣已派人上天羊宫知会徐福